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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着这种感觉。
我的凝冬,她是个与众不同的旷世美女,不因年龄而流失她那绝代风华,却因时光的流逝而增添她人格的魅力。
轻轻地将自己的大嘴盖在了韩凝冬那散发着芬芳的小嘴上。
女人的呼吸顿时急促得如同风箱一般,火热的口鼻气息急剧地喷洒在我的脸上,顿时一股浓香扑鼻。我的凝冬,她是个芳香的美人儿。
“冬冬,以后我就叫你冬冬好不好?”我柔声道,大手不断抚摸她的玉脸每一根线条,感受着玉人那极致的美丽。
“不嘛……”佳人羞涩地忸怩起来,声音也变得娇娇的,“要是她们听到了,我都羞死的……”
“我就是要让她们知道,而且要让天下人知道:高贵典雅、不可一世的韩凝冬是我的女人,我和她相亲相爱。让天下人都妒忌我!”我强势地说。
女人更是羞得要死,小手扭住我的腰间嫩肉不断旋转。“要是那样……哼,我就再也不见你了,一辈子就躲在天狐谷,再也不出来!”
“你敢!”我嘿嘿笑道:“要是你那样,我就冲到天狐谷去,闹个天翻地覆!”
女人冷笑道:“天翻地覆?天狐谷如果那么轻易地让人进得去,那么千年的威名早就坠落了!”
我闻言心中一痛,紧紧拥着她的娇躯,柔声道:“冬冬,我们……能不能不说这些生分的话?难道看到我发狂,受伤,你心中好过吗?”
女人沉默了,良久她忽然将螓首埋在我肩膀上,轻轻地说:“对不起……”
随即她又忍不住扑哧笑了起来,嗔怪地说:“臭家伙,我韩凝冬这辈子两次说对不起,却都是跟你说的!就算雪儿最近和我闹矛盾,我也不曾说过对不起呢!”
我的心中也充满了骄傲,像韩凝冬这样目空一切、眼高于顶的女人,能如此低声下气地向我道歉,其实已经难能可贵了!如果换个场合,就算敌人的大炮对准她,也休想她说出半个不字!
“冬冬,你是上天送过我最珍贵的礼物之一。温嘉伟对你的爱心存感激,肯定会一辈子将你当成手心中的宝。”我柔声道。
韩凝冬羞怯无语,只是用滑嫩的脸蛋在我的脸上挨蹭几下表达对我的爱意。
“我要吻你……”我忽然在她耳边轻声道。
“刚才不是吻过了吗?”
可怜就连网络都没有上过的韩凝冬对性的知识匮乏得惊人,素来与世隔绝的她非但没有任何娱乐,就算电视她也从来不看。练功,几乎是她生活中的全部。
后来我的大家庭知道了这一点,竟然都纷纷要当她的种种娱乐项目的启蒙老师。能教教大名鼎鼎的天狐,自然是赏心乐事,就算要小心翼翼地看这位“学生”的眼色行事,那也是颇有成就感的……
“呵呵,我的傻冬冬,那也算是吻啊?那只是亲一下,还不能算接吻!唔,我教你吧……打开你的小嘴……对,就是这样……唔,好香……”
就在韩凝冬傻乎乎地打开小嘴时,我倏地将自己的大舌头窜了进去。
韩凝冬吓得顿时一把将我推开,她那激荡的心跳声几乎整个世界都能听到,而急促得几乎断绝的呼吸更是让她几乎瘫软。
“你……你怎么将舌头……那个,伸到我嘴里啦?”女人羞得无地自容起来,结结巴巴地说着,似乎我犯了大错。
我强横地再次将她拉进自己的怀中,紧紧抱住不放,笑道:“冬冬,你可真是天真的小家伙,竟然连接吻都不会!”
韩凝冬噘嘴嗔道:“不会又怎么样?我才不是小家伙,想人家吃你的口水,脏死了!”
“那我吃你的口水好不好?你的口水是世界上最香甜、最神圣的琼浆玉液!”我呵呵地笑着,用手指在她的娇唇上揩了一下。
“不!好脏……”女人倔强地说。
我坚决地将女人的螓首扳了过来,女人的气息登时急促起来,在我将舌头再次意图伸到她小嘴里的时候,她却紧闭着贝齿,就是不开放自己的关卡。
在她的唇上吻了几下,女人对这个却并不排斥,也乐滋滋地反吻着。我心中一动,于是开始在她的玉脸上舔了起来。
女人有些忍不住脸上嫩肤传来的瘙痒,于是不由自主地张大小嘴喘气。
此时我乘虚而入,一口包住她那滑嫩香甜的小舌头,大力吸了起来。
女人大惊失色,拼命挣扎几下,但我却拥住不放,一边全力吮吸,一边甚至伸手在她的玉背和腰身上轻柔地抚摸着——对于酥胸和玉股之类的极其敏感地方,我还是没敢出手。
被我抚摸得几下,女人的玉体渐渐酥软起来,随着我的吮吸,后来女人更是瘫软不已,竟然完全靠我的拥抱才不至于倒地。
我不断用自己的大舌头搜刮着韩凝冬小嘴里的每一毫米地方,不断地将她那香甜的玉汁吞咽到自己的口中。女人的小嘴,诚然是个有宝藏的地方……
就在我停顿呼吸的时候,女人忍不住稍稍吐了几口吐沫,小声道:“脏死了!不但吃人家的口水,还要人家吃你的……哼!”
我呵呵大笑,随即继续开吻。
女人终于放得开些了,倔强而刚强的个性令得她渐渐开始反击,不甘于只是做一个配角。她那灵巧的小香舌如同游龙般在我的嘴里四处闯荡,同时挑逗着我的大舌头,虽然生涩,但她天生悟性奇高的她,技巧却提高得飞快。
当女人已经彻底接受了我这种亲热的方法之后,我开始自己余下的计划。
一边和女人持续热吻,一边开始将自己的手往下移动,逐步到了那挺翘的雪臀之上。绵软而有弹性的感触让我沉醉,冰凉的玉臀让我痴迷。
女人却激烈地反抗起来,不断扭动着娇躯抗争着我对她玉臀的侵犯。
但我坚决而勇猛地继续着自己的征服大计。如果这样程度的接触都无法接受,以后还怎么做夫妻?女人的身体是靠男人去开发的,韩凝冬恰若一座富含宝藏的金矿,等待着我去开发出她那富饶的玉体!
终于,在我肆意侵犯下女人不再挣扎,娇躯如同瘫软般倒在我的怀中,任由我那色迷迷的魔手施为。
“嘉伟……你听到没有……好像有人……”忽然韩凝冬勉力支撑起娇躯,捉住我的怪手,呻吟般小声道。
我凝耳倾听半刻,一切沉寂如昔,于是笑道:“老婆,绝对没人!此时她们都在那边,怎么可能过来啊?”
“真的好像是有人!我似乎看到白影……难道是,明玉功?”女人小声说。
忽然韩凝冬一把将我推开,结结巴巴地说:“嘉伟,那个……雪儿……她,你没有将她送过去吧?”
我点头道:“是啊,她在那个岐洞里睡着了。放心吧,那扇石门被我推上了,那条怪蛇不会再出来害人的!”
韩凝冬却沉默起来,随即忽然摸索着迅速朝外面走去。
我只得跟随在后面,心底却大叹自己失去了刚才那个绝好的机会。
出得洞来,洞外的阳光已经略微西倾,时间已经是下午了。山涧的景物在阳光的照耀下一切都显得如此耀眼鲜明,灿烂美丽。略显斑斓的山石,深邃的一线蓝天上白云朵朵,陡峭光滑的万丈悬崖……
但我和韩凝冬的心中却有如昆仑山的冰雪般,冰凉透顶。
洞外一名绝代佳人正飘飘欲仙地伫立在洁白的石头上,略显散乱的漆黑闪光短发在山涧清风的吹拂下飞舞着,让白玉一般明洁无暇的俏脸更加增添几分出尘之姿,如诗如画,天仙化人。
但让我们心寒的是,她那灵动得如水银般的眼眸此刻竟然充溢着愤怒和失望,伤痛和憎恨!
“雪儿……”韩凝冬的声音有些沙哑,她的心已经彻底乱成一团。
“不要叫我!我没有你这样的母亲!”韩咏雪忽然尖叫起来,随即几滴炙热的泪珠飞洒在空中,在阳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闪闪发光。
“雪儿,不是你所想的,我和他……”韩凝冬无语地怔怔看着女儿,完全处于浑浑噩噩状态中。虽然骄傲让她没有流出泪水,但心碎的眼神出卖了她的心底状况,她已经痛苦到不能自持的地步!
韩咏雪冷冰冰地瞧着我们,眼中竟然逐渐由痛苦转为厌恶和鄙夷!
这种眼光让我无法接受!如果说她针对的只是我,或许我会沉默,然而,她却将抚养她、培育她的母亲连带在内,这让我感到愤慨!
“韩咏雪,我不知道你的愤怒从何而来。”我冷冷道,甚至不顾韩凝冬向我射来的恳求、哀切目光。
“如果是针对我,那我只有俯首认罪,因为我的确占有了你的处女之身。但那是在淫蛇的毒性影响下,我们才乱性,而当时的你,也并非没有责任吧?”
“你!”韩咏雪全身都颤抖,“无耻!什么淫蛇,全都是你扯出来的!趁我昏迷了,你……你竟然!”
随即她抹去眼泪冷笑道:“温嘉伟,别以为你能逃脱自己的罪责,我们仙门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作为仙门圣女,我们会找黑石去讨回公道!如果黑石不能公允处理这件事情,我们绝对不会罢休,甚至可以和魔门联手对付明门!”
“讨啊!去讨啊!”我突然暴怒起来,大喝道:“尽管去和秦朝华那个恶贼联手!我看你们仙门会因为你而堕落到什么地步!”
韩咏雪没料到自己那空洞而不可能实现的威胁非但没能奏效,反倒引来我前所未有的暴怒,顿时有些傻眼,只是恨恨地盯着我。
我舒缓了一口气,稍稍放低声音道:“以前,在我心目中的韩咏雪,是一个仙子一般超凡脱俗的人物,她飘逸出尘,高洁典雅。但如今我却失望了,原来那仙子的背后,隐藏着的竟然是一个泼妇一般的心!”
“泼妇?!”韩咏雪玉脸顿时惨白起来,盯着我冷笑道:“遇到这样的事情,还能飘逸出尘?你让我怎么办,我……我又怎么向师门交待?”
“雪儿,我……我会去和静馨长老说清楚的。”韩凝冬叹息道,“不过,事已至此,其实也不能怪谁,你就原谅嘉伟吧!”
“嘉伟?”韩咏雪微微冷笑,随即道:“你就那么相信他所说的什么淫蛇?”
“我信!”韩凝冬毕竟是韩凝冬,她已经逐渐回复自己那冷傲的气质,收摄住自己纷乱的心神,“雪儿,你昏迷是不是因为那条血红色的怪蛇喷了一口毒雾,被你吸进去了?”
韩咏雪迟疑地点点头,道:“是啊,他讲的吧?”
韩凝冬淡淡道:“雪儿,当时你中毒昏迷,如今却并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那是因为……”韩咏雪忽然羞红了空山灵雨般的绝丽俏脸,冷冷道:“或许是因为那个恶魔像对小琼和沈姐姐那样给我解了毒……”
韩凝冬微微叹气道:“雪儿,其实就算你是真的中了剧毒,而不是什么淫毒,那嘉伟依法救治你,也不算是大错!还有,你现在的明玉功是不是已经突破了‘通微’进入了‘通明’的境界?竟然差点瞒过过我的耳目……”
韩咏雪一怔,随即点点头,瞟了我一眼,微微有些羞怯地说:“是……不过,就算是我的功力大有突破,进入了我师傅都不曾达到的境界,但我也绝对不会感激那个大色魔!”
我苦笑一声,呆滞无语中。
“雪儿,你是真的错怪他了!”韩凝冬微微叹息着,随即忽然羞红了玉脸,良久才忸怩道:“其实,你们那个……我看到了……他,绝对不是给你疗毒……雪儿,你们确实是中了淫蛇之毒……”
虽然尴尬得要死,羞得几乎差点昏厥过去,但韩凝冬还是勉强说出这些话来。
韩咏雪闻言羞恼交加,恨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