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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话让大家瞠目结舌的望著她。
“怎么样?录用我吧!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她看著周围的人,一副渴望被录用的脸孔。
这女孩是不是跌坏脑子了?
大家的眼神传来传去,互踢皮球,最後推选出代表发言,在众目的威胁下,妇人只好出面与她斡旋。“喜欢洗碗筷并不是很重要的,只要洗得乾净就行了,所以……I她有所保留的说,深怕伤害了她。
“你放心,我喜欢洗碗筷,更喜欢把碗筷洗得乾乾净净。所以录用我吧!”她誓在必得。
女人的心是禁不起三番四次的请求的。妇人实在不忍再拒绝王爱爱,便擅自作主答应她。“既然你这么喜欢这份工作,那就来吧!”
王爱爱张大嘴,欲哭欲笑的看著妇人,“我……我被录用了吗?”她有种喜极将泣的感觉。
成功了!她做到了,她掌握住得之不易的机会,而她要做的还不止这样,她还要创造生命的机会。
下知道为什么,她很享受这种成功的滋味,这比起以前的玩乐,更酷!更棒!而且还回味无穷,真是奇怪?
“你当然被录用了,傻孩子!”他们异口同声的回答她。
看她欢喜的像只小麻雀,使得他们也感染了她所散发出来的快乐。
妇人啼笑皆非,不忘提醒她,“虽然被录用了很高兴,不过还是要消毒好伤口才行。”
王爱爱点点头,乖乖的坐回椅子上,让妇人替她消毒跌伤的伤口。
回味川菜馆是由几位同是四川老乡的朋友所开设的馆子,王爱爱花了点时间记住他们的名字。
有替她疗伤的秦姨、害她摔跤的宝叔、告诉她徵人的祥叔,还有同叔,而同叔是个哑巴。
“爱爱,我们这儿一个礼拜工作六天,礼拜天放假,每天早上你最晚十点就得到,下午五点就打烊,整理完就可以下班了。你除了洗碗,有时还得帮忙洗菜,若是生意好的时候,也要兼收碗筷、擦桌椅、招呼客人。有没有问题?”秦姨将大致的工作情况先告诉她。
王爱爱摇摇头。她完全不计较,只要可以工作赚钱她不在乎会不会累死。
秦姨满意的点头,“你放心,我们不会亏待你,薪水暂时两万五,如果你做的好,我们会再升你薪水,好吗?”
两万五要存多久才能有一百万呢……要四十个月而且不吃不喝,四十个月是多久呢……要三年欵……
王爱爱一进门来,就见四个大男人像铜像似的坐在客厅里,她时常怀疑他们的感情这么好,会不会都是同性恋?
她记得租房子之前,洪伟明曾透露杨烽有此倾向,搞不好他们是蛇鼠一窝呢!
“爱爱,你回来了,吃饭了没?”洪伟明一见她回来,立即上前跟她嘘寒问暖。
“不、不用了,我回房去了。”她跑回房里躲起来,不想加入同志的世界。
“她今天有点儿反常。”方沛文察觉有异。
陈少军却不以为忤。“有什么反常的,女人全都是这样的,一会儿呢对你好,一会儿呢又对你凶,阴晴下定,全凭个人的喜恶。”他一副颇有经验的口气。
“爱爱不是这种女人。”洪伟明情人眼里出西施,反驳好友一竿子打翻全船人的论调。
而怀恨於心的杨烽则在一旁冷笑,并且嗤之以鼻。
没一会儿的工夫,王爱爱从房里出来,准备出门去。
“爱爱,你要出去吗?”洪伟明满心希望她能留下来。
面对他们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她可下想与他们沾上边,“是啊。”
“今天是冬至,伯母煮了汤圆一会儿端下来,你也留下来一块用嘛!”这就是他们今天来此的原因。
“不用了,我和朋友有约会。”她找藉口婉转的拒绝。
王爱爱说完话便转身出去,洪伟明空留余恨。他颓丧的摔坐进沙发里,徒然懊恼。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
“好!我决定展开复仇记画了。”杨烽突然振臂一呼。
所谓,君子报仇三年不晚。王爱爱给他的伤害,他将会双手奉还。
“牛郎,你真的决定这么做吗?”陈少军问道。毕竟冤冤相报何时了。
他笃定不已,“非做不可。”
“你不考虑了吗?”方沛文也问。
“大丈夫说话算话。咦!方沛文连你也替她求情,难不成——你对她有意思?说到这儿我才想到,你对她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怎么?孔融让梨呀!”他讥讽著。
方沛文是出了名的猎艳高手,凡是姿色不错的女人,他向来都有兴趣的,不过他对王爱爱竟按兵下动,事有蹊跷。
“经你一提我也觉得古怪,以方沛文的为人没理由会放走肥丰的。”陈少军也认为此事异常。
只有洪伟明没说话,沉默的站在一旁。
方沛文瞄了他们一眼,撇撇嘴,“因为我有自知之明。难道你们感觉不出来,爱爱和一般的女孩子不同?”他观察人总是细心人微。
不同?杨烽冷笑著,扫了他一眼,“的确不同,妖精一个。”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又何必老是耿耿於怀呢?拜托你拿出风度来好吗?”方沛文轻松的说。
“办不到!”杨烽倒是回答的既乾脆又坦白。
当然不能让王爱爱消遥法外,他才是这个屋子真正的主人,所以必须要讨回公道!杨烽不禁拳头紧握。
不能怪他如此心胸狭窄,因为他有种被人狠狠捅了一刀的感觉。而他最无法忍受的便是她公然朗颂他的隐私,他高傲的自尊、好强的性格绝下容许这样的笑话发生。
尤其把他当猴要的人,居然是仰他鼻息的房客!
杨烽迫下及待的掏出口袋里的备用钥匙,走到王爱爱的房门前,用钥匙打开门,心中没有丝毫罪恶感。
“现在,就让我找找看她有没有见不得人的证据。”杨烽转头对仍有所却步的其他人道。
房内的摆设不多也不少,悉如他租出前的模样,说改变了,就是在空气中多了一股女人才有的清香。
方沛文双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老神在在的大步走进参观,“想了解一个女人,就要从她的衣橱下手。”说著,他走去打开衣橱。
对於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杨烽并没有兴趣了解,他只对她的日记有兴趣而已,所以便朝书桌下手。
而陈少军和洪伟明则四处随意参观。
“我猜的果然没错。”方沛文从线索中证实了蛛丝马迹,颇是得意。
“你发现了什么?”陈少军好奇的趋近他问。
方沛文从衣架上取下几件衣服,然後交给身後的陈少军,并且投给他一记:你瞧瞧的眼神。
陈少军不假思索的接过衣服,摸了摸、看了看说:“这衣服的款式和质料都不错。”和阿珍相处下来,他也学到点对服装的敏锐度。
“我是叫你看衣领上的牌子。”方沛文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
陈少军照他的话做後,脸色诧异,他又伸手翻了翻衣柜里其他的衣服。
他皱起脸来,“没想到还有比阿珍更虚荣的女人,光这外套就要五、六万了,像是镶了金子似的。”反之一想,他倒觉得阿珍比她可取。“大傻,你千万别步我後尘,否则以後肯定有你受的,我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他好意提醒正要迈向不归路的好友。
说到这他不免有些“怨叹”,和阿珍在一起的这几年,生活愈来愈拮据,只为了要满足她的虚荣心,他每个月的薪水根本都充公,变成她的置装费,因此,他不但没有积蓄,连私房钱也没有。
最惨的是,他竟然下能没有阿珍。
看来,他注定这辈子就是糊口度日,做个小职员劳禄一生而已。
但,方沛文却不赞同他的话,“你们家阿珍怎么能跟爱爱相提并论。”他的口气轻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但污辱了阿珍,也污辱了我。”陈少军不是滋味的说。
阿珍不过是一个庸脂俗粉,摆在街上送人恐怕还滞销,只有你这傻子当她是宝,方沛文忍著心中的话不说,唯恐伤了好友的自尊。
“奇怪!怎么会找不到呢?”杨烽忍不住发出声音,脸色凝重。
“你在找什么东西?”方沛文下解。
“日记啊!”杨烽立刻接口,他必须以牙还牙,让她知道他的厉害。“我翻遍了整张书桌,就是找不到她的日记,难道她藏在别处?”他百思不解。
“也许她根本没有写日记的习惯呢?”方沛文坦率的说出心里的话。
“怎么可能?”杨烽语气中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为什么不可能呢?我们也都没有写日记的习惯啊!”他们一个个气定神闲的说。
倏地,杨烽脸上表情一怔,但旋即很勉强地转换表情,避免他人洞悉自己的心事。
“她最好能安份守己,克尽房客应尽的义务,否则,我一定会把她轰出去。等著瞧吧!”
当杨烽自工作处返回自个儿的窝时,门一打开,他瞠目结舌仿佛走错了屋子,原本清幽整齐的家,变得有如工厂的置物问,摆放著一大包一大包塑胶袋。
这哪叫家,根本是垃圾堆嘛!
“谁可以告诉我,我的屋子遭到什么浩劫了?”他放下公事包,环顾四周。
“你回来啦!”王爱爱一反常态显得相当热络。“这些东西是手编皮带,很好看吧!”她拿起桌上的成品。“喜欢吗?送一条给你。”她大方的说。
“不用了。”他拒绝她的美意,口气有些不悦。“麻烦你告诉我,这些皮带的主人是谁?”他必须搞清楚状况。
“是我!”她一副“有啥好大惊小怪”的表情,然後转身坐下,继续工作。“你有问题吗?”她加强补充。
问题?听她的口气好像他不够资格问,她似乎没把宾主关系搞清楚。
杨烽憋住满肚子的火,“你应该事先知会我一声。”再看看三个损友坐在一旁乖乖帮她做手工时,他更火大。
知会?!王爱爱冷冷一笑。好一个自大无礼的男人啊!房租她也付了五千元,为什么要知会呢?
“你擅闯我的房间,知会过我了吗?”她冷不防的冒出一句话来,
他的脸色猛然大变,作贼心虚的手心直冒冷汗。“我、我只是想……想找我的……我的信纸。”他支支吾吾的撒著谎,试图掩盖自己的错。
“找个好点的、有Power点的理由吧!”她不留颜面的送他一记闷棍。“杨先生,有句话说“远亲不如近邻”,而我说呢“远邻不如近房客”,大家总算是一家人何必太斤斤计较,做人要互相,给自己留条後路,别断了自己的路才好。你们说有没有道理?”她询问著身旁他的狐群狗友们。
在理亏的情况之下,谁能理直气壮的说话,他们不得已只有背信忘义,唯唯诺诺的连声说是,扯了杨烽一记後腿。
看来自己今年大概流年不利,命犯小人。他只好忍气吞声的视而下见,任由自己的屋子变成仓库,供房客兼工厂使用。
杨烽转身回房,让出客厅,谁教自己交友不慎外加行迹败露落人把柄呢?
十点钟,王爱爱很准时的抵达餐馆。
这是她生平第一份靠自己得来的工作,所以她不敢迟到。
老实说,她昨夜有些辗转难眠,因为她下断的想著,明天起她就要开始新生活了,所以心情显得激切。
“你……你来得真准时啊!”秦姨不太自然的打量著。“你……你穿得很漂亮。”
“是吗?”被人称赞,她显得有些陶醉。“早上要出门时,我还担心这么穿不好看呢!”
宝叔由厨房里走出来,一见到她,当场叫了起来,“哇!有没有搞错?!你怎么穿成这样?时装表演呀?!”
这也难怪大家吃惊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