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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马刀玉步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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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大步就往里面走去。

“哟!这位姑娘想是要来我们这里罢?”老鸨正在门口招呼客人,见赵心玉走了过来,不由上下打量起她来,一面看着,一面点头,“模样倒还不错,气质也好……可会琴棋书画针线刺绣啊?”

“这锭银子给你,找四个姑娘出来,”赵心玉甩出一锭银子。

老鸨虽拿了银子,却稍皱了皱眉:“不知这位姑娘是何意思……”

赵心玉立时怒道:“休要问这么多!若按我的意思做了,一会子每个姑娘自然还有银子!”

老鸨自是喜上眉梢,转身向里面大叫道:“莺儿!燕儿!鹃儿!凤儿!来大买卖啦,快出来呀!”

“来啦!”

随着一阵燕语莺声,四个女子从楼上走了下来,见来者并非什么风度翩翩的王侯公子,立时就有些失望,但既是“大买卖”,银子也定是不少的,于是也只得接了,仍旧一路笑着围了上来。

不等几个人说话,赵心玉早又拿出几锭银子:“外面有几个家丁模样的人,把他们缠住不动,这些银子就归你们了。”

“哟,出手这么大方,当真不像咱们姐妹呢!”

“是呀,咱们的钱,哪这么容易就出手的?”

几个女子笑着收了银子,便一路摇着杨柳般的细腰向外面去了,几个家丁来不及闪躲,被她们捉了个正着,可大庭广众之下的,又不可动粗,只是想尽力地挣脱几个女子,却眼睁睁地看着赵心玉冲他们扮了个鬼脸之后,从春香阁的后门溜了,一时间也只得叹自己办事不周,叹郡主的脑筋灵活,又得怕回去之后挨王爷的骂。

“时运不佳……”

虽是摆脱了几个跟着的人,赵心玉却开心不得,坐在路边托着下巴想事情。她有些后悔自己做什么要救了郭成梁,到现在却让自己生气。不过她也深知自己做事有些不计后果,可她也知晓若做什么事情前都要踌躇一番的话便什么也办不成!可如今那郭成梁已是高官厚禄的襄阳城水军统领,纵然自己是郡主,也不是能说他些什么的。水军统领的官衔有多少人都在想着,却被这等小人得了去,若是敌军攻城,第一个逃跑的怕就是他了!

想到这里,赵心玉不仅自言自语地苦笑着:“若真如此,倒不如降了的好!”

“你真这么想啊?”

“……韩大哥?”

赵心玉正叹着,听到声音便抬起头来,见面前站着的正是韩忱鹳,还有她暂且不相识的卜远。

原来,元军的眼线见标娜被郭成梁掳走之后,就火速回了军营报给图那知晓,可时值初冬,正是商讨攻城事宜的时机,纵然图那急得火上房,也只得听史天泽的劝说冷静下来,在未深知郡主府的情况前不要贸然行动,以免打草惊蛇,无奈之下,只得托付卜远和韩忱鹳先进城摸清郡主府的情况,再将探得的速速报来,方可依据情报行动。

“我若是不去就她,难不成要我说这个驸马弃公主于不顾么?”图那甚是焦急。

卜远微微一笑:“难不成要说我们弃兄弟于不顾么?”说着看了看正在吃着干酪的韩忱鹳。

韩忱鹳看了他一眼,却是一言不发,直至自己与卜远都看到图那无奈地妥协却又甚是感激的目光。

于是卜、韩二人连夜进了城,探得郡主府的所在后,正欲前往勘察一番,便在巷子里遇到了赵心玉。

赵心玉可是不知道他们的情况,只道他们是来逛街的,便轻叹道:“你怎地又来了?不怕再遇到什么人么?”

韩忱鹳笑道:“怎么说‘又’?难不成你不想看见我?”

“我看见你不打紧,别让一些儿不好纠缠的人看见你就好了,”赵心玉叹了口气,站了起来,看着卜远,“这位是……”

卜远笑道:“你就是赵姑娘罢?那日三弟回去之后总是提起你,说你在泼辣之中不乏机敏,若你是个男子,便可是战场上的一员大将!”

赵心玉苦笑道:“我若真这么好,今日也不会在这里了。”

韩忱鹳看看四周:“你方才说什么来着?‘倒不如降了的好’?是你的真心话么?”

“……我要吃酒!”赵心玉不知所谓地蹦出一句话来。

卜远笑了笑,对韩忱鹳说:“看来,赵姑娘的心情不好,不如这顿酒咱们请了,也好听她说些事情。”

“好是好,不过,我可没有散碎银两,”韩忱鹳拍了拍口袋。

“那我就不客气了!”赵心玉倒也爽快。

于是,三人寻到一家较清静的酒楼坐了下来,这里的生意虽不如山水楼,但因来者都是些市井的百姓,自然没有些官宦人家,故此倒也是个百姓们谈论国事的好地方,纵然是见了有人谈些“投敌叛国”的事情,综了如今的世道来想,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简单地要了几个菜,两坛酒,赵心玉先是痛痛快快地喝了几碗,随后猛地将碗墩到桌子上,瞪着前面,瘪了瘪嘴,似是自言自语地:“郭成梁……混蛋王八蛋……”

“‘郭成梁’?”韩忱鹳倒是急性子,不等她说完就问,“那不是你前些日子救下的小白脸么?”

“他就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赵心玉恨恨地说,“我救了他,就是想让他给我当个书童,平日里讲讲笑话什么的,反正爹平常也不让我出来,有他在,我就不闷了。可没想到他当了什么水军统领之后谁都不认了,昨日竟然带了个女人回来,还是个蒙古女人!”

卜远和韩忱鹳闻听赵心玉口中的“蒙古女人”,霎时间便知道是标娜,遂都顿了一顿,但也都不作声,只交换了一下眼色,且听对方接下来要说什么。

卜远道:“你知道这蒙古女人是谁么?”

赵心玉气道:“我管她是谁,只知她是个蒙古女人,说出的话来也真真儿地气人,我才不想看见她的!你们既是为汗王效力,就应当救你们的人回去。不过我话可说在前面,你们只能救那个女人,不许动我府上的一草一木!”

卜远笑道:“你就不怕我们知道了你府上的地形?”

“……我还怕你们不知道的,”赵心玉顿了顿,叹道,“就如我方才所说,现在真不如降了的好!想想太祖皇帝那会子,哪一个朝廷命官不是有真才实学的?休说什么文状元武状元,就是文武双全的状元也是有的。岳飞、韩世忠等名将更是得到千古传颂。可是如今连郭成梁这样的人都能当上水军统领,大宋的江山还有什么指望!只可惜我爹不仅是朝廷命官,更是皇亲国戚,一旦投降了蒙古人,不知……”

“曹操当年都不忍杀赵云赵子龙,大汗如今又如何舍得杀令尊?”

赵心玉看了看二人:“……你们是如何降了的?”

“我们……”

“时机到了,我们带你到刑场去看一看你就知道了!”韩忱鹳放下手里的鸡腿,擦擦嘴说。

赵心玉皱了皱眉:“难道还有什么不同么?”

卜远笑道:“我和三弟当初就是去了刑场之后才决定降了的。”

“……进了郡主府的大门,第三个套院东边的小院子就是郭成梁住的,”赵心玉看着二人,似是话中有话,“不过,那个蒙古女人现在还在不在柴房我就不清楚了:她要是自己想换地方住的话,谁也阻拦不得……她究竟何人?”

“她是大元的公主,孛儿只斤忽必烈的女儿!”卜远正色着。

赵心玉听了一愣,随即似是嘲讽地笑笑:“可曾婚嫁?”

“大汗已经与她指婚,只是尚未嫁出,许配的就是我那结拜的二弟。”

“即是如此,赶快叫他来亲自救公主出去罢,免得赖我说的并非事实。”

韩忱鹳有些着急:“什么事实?”

赵心玉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们还是叫他亲自来的好,”说着站起来就要离开,“人在哪里我已经告与你们了,话我也说了,不要动郡主府里的一草一木!至于什么刑场……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去看,”说着,叫过小二来结了饭钱,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见了那铜镜子都能救我,你还不信她的话么?”韩忱鹳拉住卜远,“大哥,我知道你的脑子比我灵活,可该信他人的时候还是要信的!”

卜远沉声道:“我不是不信她的话,只是在想着二弟会去么?现在一切以军事为重,赵姑娘又什么都不说,纵然她是可信的,可若误了时辰救公主,你我如何向二弟交代……”

韩忱鹳有些儿不耐烦了:“被劫走的又不是我媳妇儿,郡主要二哥去救,一定有别的道理,我们做什么品头论足的!再者,二哥的武功在你我之上,我们两个合起来也未必是他的对手。郡主府里高手如云,我们若是去了,能救出公主来便好说,若是救不出来,打草惊蛇了不说,自己还要没了,岂不是更给二哥添麻烦!依我说的,我们就回去对二哥说了这事情,要他自己来!”

“……”

韩忱鹳的话虽不中听,却也不无道理,只是卜远在想:他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心里想的什么?虽不能说当初结拜的话白说了,但现在这话听起来总是有点不顺心。又转念一想,图那早晚都是要知道这事的,不如就与他如实说了,但自己是一定要跟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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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风轻吹,树草微动,溪水清冽,本是花前月下的好时候,却在子时,郡主府的后花园中闪出一条黑影,好似闪电般,几步窜上假山,随后伏在房顶,瞪着一双大眼四下看着,恁地府中家丁、护院到处巡视,也是找不到他。

图那似是苦笑了下:“若是大哥三地都跟了来,怕没这么顺利了。”

原来,卜远和韩忱鹳回到营中后对图那说了在城中遇到的事,图那听了自是大怒,若不是二人拦着,他早已飞了出去。但又是一想:如何赵心玉要说那样的话,莫非真是有内情。但被掳走的是自己未来的妻子,他定不能坐视不理,只得将硬要跟来的卜远绑了个结实,这才一个人出来。

在府中观望了一会,图那便来到赵心玉说的那个院子,柴房虽小,却是显眼:院中有四五个家丁巡夜,若在平常,再来数十人他也是不怕的,只是现在贸然行动,定会惊动不少人,自己还好说,若未来的妻子出了什么事情,他可要怪罪自己了。

正想着,正房的灯火突然亮起,图那迟疑了一下,轻手轻脚地伏到正房的房顶上,揭开一块瓦片,向里面看着。

这个时节的天气已经凉了,但这屋里却是红香绿玉,温情尔尔。

郭成梁看着蜷在床上的标娜,心中自是欣喜:不叫不喊的,看来今夜真的要成就好事!想着,心又痒起来,开始动手脱掉长袍,一边脱,一边笑嘻嘻地和对方说着:“今夜你就依了我罢,——你在这里待上一夜,说出去已经百口莫辩了,如何不假戏真做?如此一来,你就是襄阳城水军统领夫人了,与公主之位也差不很多。”

标娜看了看他,并不搭话,只是将头扭到一边,看着桌子上的香炉:里面焚着的是芬芳馥郁的梅花香饼。

红烛,轻烟,暖意温情,少男云榻,这些东西让本就为郭成梁相貌产生好感的标娜更有些心猿意马,现在只是女人的矜持在作祟而已。

郭成梁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欺身上来,标娜只是略将腿往回缩了缩,并无他动,郭成梁见了更是欢喜,一把拽住她的手。

未等对方说话,标娜倒先开口了:“你就不怕她再找你来?”

郭成梁笑道:“她不过是个女流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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