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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我恨天下所有的男人我甚至恨义父,当年他为什么那么晚才劝我,为什么不把我接到云南”孔四贞嚎啕起来,“也是从那一天开始,我就更放得开了,任何只要我看得上眼的男人,我都可以陪他上床,我都可以陪他睡觉我嫁给孙延龄以后,我也曾想过痛改前非,可上天就是那么折磨我,孙延龄偏偏又是那么的废物,废物得甚至连我的一根小脚指头都比不上,为了不让我父王的毁于一旦,我只能继续下去…………。”
“你知道吗?我究竟贱到了什么样的地步?我可以告诉你,仅仅是为了替皇上拿到被鳌拜控制的丰台大营,我陪了三十五个男人上床其中最多的一次,是同时陪八个男人上床,为的就是稳住他们,给皇上的亲信将领争取时间赶到现场,劝说他们弃鳌拜效忠皇上成功后,为了满足那个八个禽兽,我又陪了他们一整个晚上啊”
说到这里,孔四贞已经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双膝跪在地上,双手捂面嚎啕大哭起来,直哭得是天昏地暗,日夜无光。卢胖子手足无措,只能上前按住孔四贞的肩膀,柔声安慰道:“四格格,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只要…………。”
“啪”孔四贞忽然回身一记耳光抽在卢胖子脸上,含着眼泪呐喊道:“少在这里假惺惺的装好人你知不知道,我最恨的人,不是孙延龄,不是顺治先皇,不是干娘,更不是我的义父平西王是你是你——”
“是我?”卢胖子满头的雾水,说什么也没想到孔四贞最恨的人,竟然就是自己。
“没错,就是你就是你这个死胖子”孔四贞狠狠拧着卢胖子的肥大腿,大哭骂道:“你这个死胖子,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为什么要当着我的面,用深情的目光看着其她女人,为什么要用不屑一顾的目光看着我?你知不知道,你那样的目光,那样的辱骂,那样的嘲笑,让我的心疼让我的心象刀绞一样的疼你知不知道,每当我想起你的时候,我总要拉男人上床,要骑在男人身上撕咬发泄?就是你这个死胖子,是你把我害成了这样,让我记起早已忘记的廉耻?”
卢胖子苦笑,不再说话。而孔四贞痛哭许久之后,忽然张口一嘴咬住卢胖子的肥大腿,一边拼命的撕咬掐拧,一边含糊不清的大骂,“死胖子,你为什么要出现在我面前?为什么对我冷嘲热讽,为什么对我不屑一顾,又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这个……,真能怪我吗?”卢胖子更是苦笑,心里则颇有些沾沾自喜——哥的男人魅力,果然是没有女人可以抵挡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孔四贞终于渐渐收住了哭泣,也终于放开了已经被咬出鲜血的卢胖子大腿,扶地想要站起,却因为跪在雪地上的时间太长,双膝早已麻木,刚站到一半就又跌跪下去,卢胖子眼明手快搀住她时,孔四贞又就势一把掐住卢胖子的肥手,卢胖子吃疼惨叫,“四格格,你还没出够气啊?”
“永远不够死胖子死骗子”孔四贞白了卢胖子一眼,但还是任由卢胖子搀了起来。
“四格格,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卢胖子见时机成熟,赶紧假惺惺的关切问道。
“你又想劝降我?”孔四贞斜瞟卢胖子一眼,用极其难得的严肃口气问道:“如果我留下,孙延龄能放过我?义父他老人家能饶过我?这些年我做了多少对不起他老人家的事,你知不知道?”
“王爷那里,你绝对可以放心,我可以保证你平安无事。”卢胖子拍着胸口说道:“而且王爷的脾气想必你也知道,别的不敢说,对待亲戚亲属这方面,那是绝对没人可以指责的。你是他的义女,只要你迷途知返,我相信他一定会重新接受你这个义女”
“那孙延龄呢?”孔四贞一句话把卢胖子问得哑口无言,说这话时,孔四贞还带上了那么一点讥讽笑意,问道:“当着那么多人,身为丈夫受到了那么大的污辱,不要说堂堂广西将军未来的定南王了,恐怕就是一个平民百姓,恐怕也绝对无法忍受吧?我留下,我和他之间的矛盾冲突,你们怎么解决?”
卢胖子彻底没话说了。这时,孔四贞眨眨大眼睛,忽然问道:“一峰,刚才那个李崖,是你故意安排的吧?”
“你说什么?”卢胖子吓一大跳,赶紧辩解道:“四格格,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有那么卑鄙无耻下流吗?会用这样的招数对付你?再说了,我对你的心,你还不明白……?”
“你骗不了我。”孔四贞摇头打断,平静说道:“我看人很准的,从你的目光中我可以看得出来,你对我只有憎恨与厌恶,最多再有些怜悯,绝对没有半点情与爱。所以,为了达到你的目的,你会不择手段,安排李崖让我无地自容的事,你绝对干得出来。”
“冤枉”卢胖子大声喊冤,“天大的冤枉啊四格格,我这个人一向忠厚老实、诚恳坦荡,怎么可能干得出那样的事?还有,我如果对你没有半点感情,刚才我会冒死替你挡刀?试问普天之下,还有那个男人能象我这样……。”
“因为我死了,你就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孔四贞微笑打断,抿嘴笑道:“卢大人,你故意接近我讨好我,到底是什么目的,你以为我真的猜不出来?不要忘了,我再怎么没用,也好歹是康熙皇帝和太皇太后派到南方的头号亲信心腹,用来牵制三藩的头号走狗。”
卢胖子冻得僵硬的肥脸有点发烫了,讪讪说道:“四格格,你怎么能这么想……。”
“不要说了,也不要解释了。”孔四贞摇头,拉起卢胖子的肥手,按在自己丰满的胸脯上,深情说道:“我知道你是在骗我,但我愿意被你骗,因为直到刚才你用身体为我挡刀时,我才知道,原来这世上还真有那么一个男人,不是贪图我的美色,也不是贪图我的身体,却愿意舍命保护于我。”
说到这里,孔四贞又忍不住哽咽起来,“更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男人,竟然还是我心仪已久的男人,男子汉……。所以,就算你是骗我,我也愿意上当,只希望你能多骗我一次,多骗我一会……。”
“四格格……。”卢胖子也有些感动起来。
“一峰,我能求你三件事?”孔四贞凝视卢胖子,低声说道:”如果你能答应,我必有重谢。“
“四格格请说。”卢胖子硬着头皮答道。
“第一件事,叫我一声,四儿。”孔四贞低声说道:“那怕你是骗我,我也希望你这么叫我一声。”
“这女人,脑袋有毛病吗?”卢胖子心中疑惑,嘴上则随口答道:“这个容易,叫几声都行,四儿。”
“哎。”孔四贞高兴答应,俏丽脸蛋上破天荒流露出了少女的纯真笑容,又红着脸,颇有些扭捏的说道:“第二件事,请你把我的衣服脱掉。”
“什么?”卢胖子彻底傻了眼睛,指指雪花纷飞的四周,惊讶问道:“这里?在这里?这么冷的天,你就不怕着凉?”
“我不怕。”孔四贞羞红着脸摇头,轻声说道:“我只希望,你能亲手除去我的衣服,那怕一次都行。”
“这个……。”卢胖子手足无措起来,心中大骂孔四贞死性不改,这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在想着玷污自己的清白。
“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孔四贞忽然板起脸蛋,恶狠狠说道:“只是你别后悔,因为你最想要的东西,你就永远得不到了”
“这个女人,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卢胖子更是糊涂,但是看到孔四贞那严肃的表情,卢胖子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颤抖着伸出肥手,去解孔四贞的衣带。孔四贞则满脸绯红,情不自禁的羞涩闭上美目。
衣带与外罩棉衣脱落,外衣飘落,卢胖子的肮脏肥手再伸向孔四贞的粉红里衣时,孔四贞曾经妖艳无比的脸蛋早已红成了一块红布,忽然飞快的按住的卢胖子的肥手,颤抖着说道:“不用了,我自己来。”
卢胖子早就巴不得如此,依言收住脏手,孔四贞则飞快除去里衣,露出鲜红肚兜与大片雪白肌肤,去解肚兜带时,孔四贞明显又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咬着牙将肚兜带解开,脱下肚兜拿在手中,赤裸上身的美妙身体,也彻底的暴露在了卢胖子眼前,还有呼啸的风雪之中,动人而又凄凉。
“一峰,我求你的第三件事。”孔四贞逼近卢胖子,颤抖的椒乳几乎贴到卢胖子胸膛之上,轻轻的说道:“疼爱我一次,只要一次。”
“这个……。”卢胖子彻底无语了,犹豫着说道:“四儿,你是有夫之妇,我是有妇之父,这么做……。”
“那你为什么又和义父的孙女定亲,又为什么和缐虞玄那个兔儿爷勾搭在一起?”孔四贞凝视卢胖子,咄咄逼人的逼问,“还有,你为什么又向我求爱?就算你是在骗我,你就不能多骗我一次?”
卢胖子哭丧起了肥脸,愁眉苦脸,手足无措,既不知道回答孔四贞的逼问,更不知道如何答复孔四贞的要求。
“噗嗤。”孔四贞忽然展颜一笑,嫣然笑道:“你果然是在骗我,对不对?在你的心里,我永远就是一个脏女人,所以你说什么都不想碰我,怕我弄脏了你的身体,对不对?”
“我……,我……。”卢胖子难得结结巴巴一次,不知如何回答。
“够了,不用说了。”孔四贞摇头,忽然把手中带着体温与体香的肚兜用力砸到卢胖子脸上,恨恨说道:“拿去吧,便宜你这个死胖子,便宜你这个死骗子了”
说罢,孔四贞迅速转过裸身,捡起扔在雪地上的衣服飞快穿了起来。卢胖子赶紧将肚兜递过去,说道:“四格格,你这件衣服,怎么不要了?”
“你还问我?”孔四贞回过头,先是白了卢胖子一眼,恶狠狠说道:“你不是一直想要这东西吗?现在我让你如愿以偿了,你还不谢我?”
“我一直想要这东西?”卢胖子楞了一楞,然后猛然醒悟过来,赶紧拿去孔四贞的贴身肚兜仔细检查寻找,果不其然,在肚兜的左下角处,夹层之中,果然缝有一样东西卢胖子大喜过望,忙低声问道:“四儿,这是什么?你藏得这么机密?”
“麻子皇帝的亲笔手令。”孔四贞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轻描淡写的答道:“他命令我派人假扮鳌拜余党杀害吴应熊的手令,上面还有他的随身小印。”
“什么?”卢胖子惊喜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赶紧问道:“这么重要的东西,你都保存下来了?怎么可能?”
“按常理来说,是不可能保存下来,这么重要的东西,都是看完之后马上销毁的。”孔四贞冷静答道:“但也是巧合,麻子皇帝的贴身太监张万强把这张手令交给我时,我身上恰好带有一张麻子皇帝当天上午给我的手令,因为那张手令只是要我派人监视多罗信郡王鄂札,不算重要,并没有立即销毁。而当时你们已经歼灭了我们的精锐主力,天下震动,我也想给自己留下一条生路,就冒险把这张手令和那张手令调换了。”
“当时也真是冒险。”回忆起当时的千钧一发,孔四贞也是心有余悸,严肃说道:“因为这张手令无比重要,麻子皇帝对我也不敢放心,是派张万强监督我销毁的,我也是乘着转身去取蜡烛的机会掉的包,也幸亏满狗皇帝不许太监识字,张万强没发现不对,如果当时稍微露出半点破绽,我这条命就交代了。麻子皇帝,不仅在床上比他爹更不要脸。也比他爹更歹毒百倍”
“辛苦了,辛苦了。”卢胖子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