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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廷封也是福至心灵,一口真气运行,顺其自然,与猿长老透进来的内力汇合在一起,直上十二重楼,运行一周天,终于冲开了任督二穴。
猿长老这才将内力收回,松手倒退三步,胸膛起伏,一连喘了好几口气才平复下来。
徐廷封真气内力再运行一周,才一声长啸,站起身子,一身衣衫无风自动,半晌才停止,神采飞扬,完全就脱胎换骨,变了另一个人似的。
钟大先生看著者怀大慰,立即喝道:「廷封,还不上前去多谢猿长老?」
徐廷封正要拜倒,猿长老已拂袖一股内力将徐廷封拜倒的去势托住,瞪了钟大先生一眼道:「我玩我的,要你来废话。」
钟大先生一怔,猿长老接道:「你这个徒弟是天生的练武材料,以后你可要倾囊传授,莫要糟踢了。」
钟大先生颔首道:「一定的。」
猿长老接顾小子道:「今天玩到这里为止,我们要走了。」
「我们?」小子苦着脸。
猿长老冷笑道:「你自己上路抑或让我老魔抓小鸡的抓着走任由选择。」
「没有第二一个选择?」
「吃我一顿拳脚,由我扛着走当然也可以。」猿长老摇头道:「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了。」
小子不由偷看明珠一眼,明珠有意无意,偏过头去,不由他叹了一口气。
猿长老接挥手道:「走」」」
「慢着」」」徐廷封突然插口。
「你又要怎样了?」猿长老也有点奇怪。
徐廷封长揖道:「小子既然不愿蕙,晚辈又身受老前辈大恩,由晚辈侍候老前辈好了。」
猿长老怔住,小子嚷出来道:「你知道这个老怪物平日怎样折磨人?」
徐廷封淡然道:「相信我支持得住的。」
小子摇头道:「我知道你够朋友……」
「我也知道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小子无言点头,猿长老好像也明白,大笑道:「想不到你这个臭小子也有这样的朋友。」
小子方要说什么,猿长老又问道:「你真的还有很多事要做?」
「当然是真的了,否则我也不会由你那儿偷跑出来。」
「你偷跑出来已经一段时间,事情还末完全解决啊。」
「哪里有这么容易解决?」
「就凭你那几下三脚猫的本领,当然不容易。」猿长老怪笑连声。
小子不由又怔住,徐廷封接道:「老前辈」」」
「不用多说了,这个小子我是怎也不放过的了。」猿长老恶狠狠地道:「我最讨厌就是别人的徒弟。」
小子立即道:「我已经拜了他的师父做师父」」」
「什么?」猿长老突然一巴掌打去,将小子打得一个跟斗摔翻地上。
小子的动作反应也不算慢的丁,及时伸手架住,却不敌猿长老的内力深厚。
猿长老接喝问道:「你什么时候得到我的许可。」
小子苦笑尚未答话,猿长老已大骂钟大先生道:「你这个老小子已经有一个徐廷封那么好的徒弟,还要跟我老人家抢这个小小子。」
钟大先生亦只有苦笑,猿长老转顾徐廷封道:「你虽然很不错,就是不台我脾胃,怎样看也还是这个小小子看来舒服,既挨得揍,说话又多,有他在旁边,最低限度已不愁寂寞。」
小子大摇其头道:「我说话这也叫多,你不知怎样了。」
「不错,今天我话是说多了一点,到此为止,我们走!」猿长老探手抓住小子的肩膀,既突然,又迅速。
小子完全没有闪避的余地,徐廷封看着一声道:「抱歉我帮忙不了。」
小子摇头道:「说过话,打也打过了,这条老柴就是不要你侍候,有什么办法。」
「什么老柴?」猿长老怒瞪着小子。
小子反问道:「你算不算老了?」
「我从来就不会不认老的。」
「那你算不算骨瘦如柴?」小子再问道:「合起来不是老柴是什么?」
猿长老目光一落,闷哼道:「废话。」一把推着小子往外走。
明珠终于忍不住越众而出道:「你这个猿长老为什么不讲道理?人家不愿意就以武力强迫。」
小子一听立时心头大乐,猿长老目光一转道:「黄毛丫头,懂得什么?」
明珠正要反驳,老太君已挡在她面前道:「小孩子不懂事,长老万勿见怪。」
「哪里一个见怪了?」猿长老身形接展,抓着小子飞掠而去。
众人怔在当场,目送猿长老与小子去远,然后被绝师太一阵狂笑声惊动。
绝师太狂笑着猛一声道:「好痛快」」」一个身子便往下倒去,额上豆大的汗珠纷落,脸色不知何时已变得灰灰暗暗的,异常难看。
傅香君急忙扶住道:「师叔,你怎样了?」
绝师太挣扎着站起来,又放声大笑,钟大先生、徐廷封左右上前,看见奇怪,钟大先生不由问道:「师太什么事这样好笑?」
「一是笑你这个天下第一剑客做不过片刻便已被猿长老击倒。」绝师太的语声已变得嘶哑。
钟大先生淡然道:「比武论剑必然有胜负,不过平常事,我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绝师太又大笑道:「你若是不放在心上又怎会在剑上淬毒,还有什么事比这件事更好的?」
「淬毒?」钟大先生怔住。
「好厉害的毒药,但若非我内家真气被剑气所破,一时间不能够凝聚,要将之迫出来还不是一件太难的事情。」绝师太将右手扬起来,只是右腕上那道三寸长的血口已变成紫黑色。
她放声再大笑三声,七孔突然紫血迸流,笑声一断,气亦断绝。
「怎会这样的?」钟大先生大惊失色,随即发觉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脸上。
傅香君也没有例外,探手一探绝师太脉膊鼻息,目光转落在钟大先生倒提着的龙吟剑上。
钟大先生脱口道:「傅姑娘对药物至为熟悉,且看我剑上」」」语声突然一断,他说着将剑扬起,阳光下剑尖至剑脊一道淡碧色的光虹。
好像他这种老江湖又怎会看不出这是淬了毒的痕迹?
「毒」」」他随即尖叫起来道:「剑上怎会有毒的?」
傅香君接过来,阳光下细看,那边姜红杏已冷笑一声道:「这要问钟老前辈了。」
钟大先生沉声道:「姓锺的一生未尝用毒害人。」
朱君照插口道:「凡事总有第一次的。」
钟大先生闷哼一声,正要说什么,傅香君已奇怪地道:「怎会是这种毒?」
徐廷封追问道:「是哪里一种毒?」
「碧螺春」」」
「这是茶叶的一种。」
「这种毒药的形状与之差不多一样,所以也叫这个名字。」
「从未听说。」徐廷封微叹道:「恕我孤陋寡闻。」
「事实上这种毒药已差不多绝种,我也只是在武当山后出的寒潭附近见过。」
「武当山」」」徐廷封悚然动容。
老太君随即问道:「侯爷这柄龙吟剑昨日不是借给了陆丹?」
徐廷封皱眉道:「老太君的意思……」
老太君不答又问道:「除了陆丹,侯爷莫非还曾将这柄剑借给什么人?」
「没有」」」徐廷封脱口应一声。
朱君照立即道:「那还用说,一定是陆丹下的毒。」
徐廷封反而替陆丹分辨道:「陆丹不是这种人。」
朱君照道:「绝师太昨日对他的态度那么恶劣,他怀恨在心,假手钟大先生这样报复有什么奇怪?」
老太君截口道:「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大家还是心平气和,别太偏激。」
朱君照接问道:「陆丹现在在什么地方?」
徐廷封道:「小子提过,他留在房间。」
朱君照冷笑道:「钟大先生、绝师太一战谁也知道必定精彩。学剑的人又怎会错过这个机会?」
傅香君插口道:「到来之前他遇上师叔,言语上又发生冲突……」
「旧恨新仇,不在剑上下毒才奇怪。」朱君照惟恐天下不乱的。
傅香君、徐廷封方待再替陆丹分辩,老太君已然道:「陆丹既然还留在南宫世家,找他一问不就清楚了?」
「希望他还留在南宫世家。」朱菁照冷笑道:「以我看他怎也不像这么笨的人。」
陆丹当然已经不在房间内,连行李也已给拿走,这既然是一个阴谋,求知老人又怎会不兼顾到这方面。
老太君当然也懂得怎样做,随即吩咐南宫世家的所有人到处去找寻陆丹的下落。
钟大先生、徐廷封等没有袖手旁观,分头追寻,相约找到了陆丹便送回来南宫世家。
傅香君也相信陆丹不是那种卑鄙小人,但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亦不知道如何替陆丹解释,看见众人散去,亦没有留下来,带了绝师太的棺木离开南宫世家,上路赶去恒山。
百花洲论剑结果这样,大家都觉得很可惜,只有南宫世家的一些人例外,尤其是老太君。
除了姜红杏,老太君的真面目却就是南宫世家的人也不清楚。
到黄昏,南宫世家派出去追寻陆丹下落的人陆续回来,并没有陆丹的消息,却找到了南宫博的尸体。
老太君其实就是要他们去将南宫博的尸体找回来,尸体给安排放在一座破庙中,南宫世家的人除非过门不入,否则一定会发现。
看见南宫博的尸体,老太君当然装得很激动,最激动的一个也当然就是梅傲霜。
她冲到尸体旁边,想哭,还没有哭出来便已昏倒,明珠、唐月娥急忙扶住。
老太君随即策杖上前,一掌抵在梅傲霜后心,一股内力随即透进去。
梅傲霜浑身一震,悠然醒转,看看南宫博的尸体,再看看老太君,嘴唇哆嗦,就是说不出话来。
「南宫世家的媳妇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软弱的?」老太君这句话出口,眼泪已不禁流下来。
梅傲霜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
好一会,大家的心情才平静下来,老太君以袖印乾泪水,沉声吩咐道:「解开博儿的衣衫,我要看清楚他的伤口。」
伤口在心窝,尚插着半截断去的剑尖,老太君以杖尖将剑父挑出,目光一落道:「是他?」
梅傲霜脱口问道:「是哪里一个?」
「这是武当派弟子所用的剑,到这儿来的武当派弟子只有一个。」老太君一字一顿道:「陆丹」」」
「怎会是他?」梅傲霜很奇怪。
「怎不会是他?」老太君反问。
「武当派是名门大派。」梅傲霜叹了一口气。
老太君尚未答话,那边姜红杏已嚷起来道:「衣服内藏着一封信。」
「拿来」」」老太君喝令,梅傲霜也不由移目望去。
一看信笺上的字迹,悔傲霜不由脱口一声道:「是相公的字……」
「你读来听听」」」老太君将信交给梅傲霜。
梅傲霜双手颤抖着接过。
「这个人我不认识,非常狡猾,而且显然是早已作好准备,我继续追查下去,若有不测,追问陆丹。」梅傲霜一口气读罢,咬牙切齿道:「真的是他?」
「难怪他不来参加论剑,走得这么急。」姜红杏这是扇风点火的了。
「陆丹,我一定要找到你,血债血偿!」梅傲霜牙龈紧咬,有血消下来。
「又岂是找陆丹一个?」老太君龙头杖一顿,插入地面道:「你们一定要南宫世家继后无人,绝子绝孙,南宫世家就是拚着一门尽灭,也要向你们讨一个公道。」
「老太君,到底是怎么回事?」明珠忍不住追问。
「到这个地步,我也不再瞒你们。」老太君恨恨地坐下来道:「百花洲论剑始自南宫世家,也是南宫世家技压群雄,独占鳌头,哪里知道却由此引起各大门派的妒忌,表面上虽然客气,暗中却开始与南宫世家作对。」
明珠奇怪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