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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红颜之胭脂-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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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兰菱见她面上尤自童心未脱,心想小小年纪,便知道不能玩,也不知是值得庆幸,还是令人可怜。

夜深人不寐,留意听风声。螳螂捕蝉时,谁能得安身?

李兰菱捧着木琴,来到赵紫函房间,笑说:“公主身体不知是否恢复?”赵紫函懒懒的说:“已无大恙,劳驾姑娘前来探望。”李兰菱说:“公主毕竟金枝玉叶,对嫣然如此厚待,嫣然朝暮感怀,却无以为报。”

赵紫函说:“你我一见如故,不必拘礼,况且于这皇宫之中,唯我与姑娘交心,只因咱们都是柔弱女子,说什么才华风貌,温柔娴静,那其中滋味,唯你我二人知晓。”李兰菱心里一抖,顿觉感激,叹说:“公主不必感怀,只待过了重阳,皇上公布你的身份,那就不一样了。”

赵紫函摇头说:“不瞒姑娘,如今我已退无退路,我虽无力挣扎,却也看得出皇家血脉的分量,一个不留神,就会身首异处,如今才知道什么是如履薄冰,寸步难行。”李兰菱说:“既来之,则安之。公主不要想太多,最近宫里是有不少事情,所以皇上难免照顾不了公主,不过这一切,自然不会太久,公主还要开心些才是。”

兰菱心里暗想:重阳那日,我也势必难以行刺,好歹让她成了公主,再作计较。

自古卿卿怜卿卿,翻然一动恻隐心。岂是玉人命菲薄,宫闱从来多轧倾。

但觉窗外人影晃动,李兰菱也不声张,一径出门,只见那两个侍卫在院里站着,李兰菱心想:既然你们要跟,我就让你们跟个毫无根据。当下信步在宫里随意走着,其时明月朗照,一面走,一面想着些许事情,夜色如水,人心难静。

渐觉那两人只留下一人跟着,渐渐连剩下那人也回去了,李兰菱这才准备回去,刚一动身,忽然觉得地下传来凄厉的呼啸之声,她伏在地上仔细一听,只觉似是“救我”“救我”的求救之音,她起身来,四下茫茫,这是宫中一处冷僻的角落,难道地下有机关不成?

她在草丛中来去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机关所在,心想此时乃是深夜,这样胡乱寻找,很难找到地道机关所在,日后要多加留意这里。

草丛深处人啸频,谁能解我悲伤情?纵然有心寻入处,满地清风不开门。

转眼已然入九月,岁至重阳见佳节。

据小青所说,重阳这日,皇帝要带领一家大小,登高而坐,以避晦气。只因从前重阳节曾发生楚王抱恙而未叫楚王导致楚王纵火,贬为平民的情况,每年重阳,所有兄弟皆叫齐了,这次还破例将一众出嫁的公主,驸马,加之宫中妃嫔,一路浩荡,好不威风。

十里扬旗千里鸣,到处皆知天子行。此较唐风当不如,却于世上无处寻。

李兰菱陪同小青、紫函二人坐于车内,繁华终究美人梦,几个能持寂寞心?李兰菱本来寂寞的内心被这繁华的街市,热闹的场面唤醒,她想到的是当年母亲是否也如此风光的出游,她没有想到自己出生后既被送出宫中,而只想到了仇恨。

登高遍插茱萸后,设宴岂容外人近。

李兰菱袖中藏着剑,盯着高高在上的皇帝,虽然已是老态龙钟的年纪,却仍然被黄色的袍子裹出雄视六合的威武;四周森严的侍卫,密不透风,比之监视赵紫函的名叫龙冰、龙云的两个年轻人,又不知厉害多少。

一席欢娱觥筹浓,台上把酒谢秋风。四围刀兵森严处,飞鸟亦难觅影踪。

忽然风起兼云涌,剑光如雪气如宏。白衣缭绕万众里,直指君王正当胸。

场上陡然生变,侍卫奋而扑起,李兰菱看到那白衣人影,正是自己在红叶楼所见之白衣公子,虽然蒙着面纱,但是身形套路,令她一见难忘,她心里寻思,这人为何行刺皇帝?

但见那白衣人玉剑纷飞团团舞雪,劲风凛冽点点生威,身如蛟龙之戏水,剑如霹雳之惊雷,虽于高手之合围,却更英雄之不类。

围着渐被剑锋困,纷纷跌落酒杯倾。纵有侍卫护天子,却难阻我少年行。

眼见白衣人长剑再度往皇上身上刺去,忽然间空气冻结,那白衣人便被冻在空中,李兰菱心中一紧,只见两个老头一左一右,已然向那少年身上击去,少年先被冰困,若再受掌力,只怕难逃厄运,李兰菱急忙取剑,想要救人。

然而便在一瞬之间,忽然青光一闪,冰块碎裂,一个青衣人已经将白衣人揽在怀里,大袖卷风,将两个老者逼退,身影一晃,已然下山而去。

李兰菱袖中之剑尚未取出,心中已然大惊,这青衣人武功之厉害,当真令人难以想象,以他的年纪,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内功修为。

山上已然纷纷乱,王子公主皆顾盼。几曾见得武林人,行刺君王为反叛。

兰菱看到赵紫函闭上双眼,她知道赵紫函此刻的痛苦,皇后一定会借机说事,将这段时间尤其是今天种种奇怪大逆不道之事,统统算在赵紫函身上。经历了多次险境的皇帝,恐怕很难对赵紫函深信不疑了。

回到皇宫,听小青所说,皇帝病恙,已经停朝。李兰菱心里倒真是为赵紫函担心,小四每每和赵紫函说话,赵紫函也终不理睬,每日看着一本《金刚经》,不复多言。

李兰菱心里想:事不宜迟,如今皇帝病重,我且去福宁宫看看,倘若病死了,那可不好。虽则侍卫森严,但如今我已熟悉路径,当不碍事。

当下于夜深之时,潜入皇宫深处,才走了几步,忽然见到龙冰、龙云身影晃动,她赶忙潜至一侧,平日皆是龙冰、龙云跟踪自己,今日自己竟然跟踪到这两人,李兰菱心下觉得奇怪,只见两人于草丛深处,潜伏其中,一阵机括之声传来,两人已经往地道而去。

李兰菱心想: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我倒要看看这里面到底关着什么人。

待二人离去,李兰菱来到草丛中,仔细辨认,开了机关,跳入地道,缓缓向前走去。

地道中光线微弱,两旁皆是铁栏杆锁住的牢房,不过看来空空如也,没有人声。她心里暗想:那求救的声音从哪里传来?这么大的牢房,又是准备来干什么的呢?

正思忖间,转过弯来,只见稀微的火光之中,一个人正背对着自己,对着墙壁吃饭,此人穿着一身灰色衣衫,头发散乱,但可以确定是个女人。

李兰菱缓步上前,来到栏杆边上,那人陡然回头,但见苍茫昏暗之中,一张脸登时出现在李兰菱面前。李兰菱登时吓得倒退两步,只见此人眼如铜铃大小,眉似掉稍恶鬼,鼻孔朝天而翻,嘴唇厚而上翘,颧骨高凸恰如妖,其形容可怖狰狞之处,乃兰菱见所未见。

那人看着李兰菱,问:“你是何人?”李兰菱问:“每天在下面求救的,是你?”那人说:“你不是他们的人?”李兰菱问:“什么是他们的人?”那人盯着李兰菱,说:“抓我来的人,你是什么人,你来这里干什么?”李兰菱说:“如果可以的话,想带你出去。”那人扶着栏杆,手上的铁链叮当作响,激动的说:“真的吗?真的可以放我出去?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李兰菱说:“皇宫。”那人登时愣在那里,“皇宫?皇帝住的地方吗?皇宫里,原来也有这么可怕的地方。”

李兰菱自袖中取出短剑,此剑锋利,挥剑之际,已经将栏杆上的锁链斩断,灰衣女子走了出来,急着,往前面走着,李兰菱说:“你手上脚上的铁链不用斩断吗?”那人才停了下来,李兰菱挥剑一一斩断,女子说:“好锋利的剑。”李兰菱说:“这是家师于剑中加入千年玄冰所铸造,削铁如泥,很管用的。对了,你好像并不知道这里是皇宫。”

女子说:“我被人糊里糊涂的关在这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更不知道为何被关在这里,天可怜见,幸亏有你来,对了,我叫胡蝶,姑娘怎么称呼?”李兰菱心想:这么丑的人,怎么叫这么好听的名字。当下说了,两人一径到了洞口,李兰菱说:“出去之后,一定小心谨慎,你和皇后结仇,一定有什么渊源,日后可要千万当心。”

蝴蝶说:“多谢李姑娘相救,日后定当图报。”两人刚一上来,便听得一阵人影扑动的声音传来,李兰菱急忙拉着蝴蝶飞身而退,只觉身后两人急追猛赶,已经渐渐迫近。李兰菱回身舞剑,只见龙冰龙云二人挥舞大刀,也刺了过来。

李兰菱心中本没把龙冰龙云二人放在心上,岂料龙冰大刀一挡,李兰菱只觉一阵气血翻涌,险些跌落在地上,蝴蝶手上一动,将李兰菱拉住,长袖一挥,一股罡风击出,两人顿觉面上生寒,不自禁的往后退了一点。

蝴蝶手上在空中一抓,几片树叶从手上飞出,如同飞刀,携着劲风向二人扑去,两人才避开,蝴蝶已经拉着李兰菱飘然而去。

李兰菱但觉蝴蝶出手迅捷,轻功手法和内功底子竟在自己之上,一时惊叹。李兰菱对皇宫已经甚为熟悉,当下只走冷僻小径,出了宫门,蝴蝶松了口气,说:“这里就是京城吗?”李兰菱点头说:“我得回去了,你要多加小心。”蝴蝶说:“多谢姑娘,我从来没有离开蝴蝶谷,也从来没有想过,外面有人会去抓我。”

李兰菱心里想:这么丑的一个人,武功也不是登峰造极,也是隐居,身份地位未见突出,皇后囚禁她做什么。

相逢只因豪气在,相识却有缘分定。今日风来共进退,明朝同路各经营。

蝴蝶远去了,李兰菱心里寻思:龙冰龙云已然识破我的身份,我还能再回皇宫吗?其实就算今日双方没有对招,他们对我也一定早有防范,所以我也不必忌讳,平日小心便是。这几日她素来小心,便是饮食,也要用银针试探,方才食用,只因倘若于宫外进入宫内行刺,成功的机会几乎为零,而人在宫内,虽然凶险,却说不定何时得有机会,能够刺杀皇帝。

当下折回宫内,但见龙冰龙云仍在院里走动,李兰菱没有理会,直接往屋里而去。

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她心想自己怎么睡得这么沉,摇摇脑袋,没有发现什么不正常的。小青敲门进来,说:“越王请姑娘过去弹琴,已经叫了两个宫女在外面等候。”李兰菱刚想拒绝,心里复又想:倘若越王意图不轨,我何愁不能脱身,借机会和这王子接触,能挑拨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说不定也是好事。

当下计议一定,虽则冒险,却也前往。

宫廷舞乐乱纷纷,丝竹绕梁成绝伦。美人嫣然当阶坐,一曲清雅旷人心。

赵元份拍手笑说:“好,嫣然姑娘果然好琴艺,听君一支曲,本王甚感欣慰,直觉相见恨晚哪。来来来,我敬姑娘一杯。”李兰菱接过酒杯,只见四周宫女随从,皆已退下,便略略只喝了一点,放下杯子,襄王上前说:“怎么,姑娘嫌这酒不好喝?”

李兰菱见他递过杯子,不便推辞,心想寻常毒药,我用内劲逼出,当无大碍,当下一饮而尽,笑说:“在下不胜酒力,不过王爷盛情,当难推却。”话毕一面放下杯子,一面运功逼酒,刚一运力,只觉丹田之气,郁结于内,难以驱使,她顿时脸色一变,再一提气,身上血脉莫不受阻,心中登时一惊:怪道昨夜昏沉,难不成被小青点了穴道,难道房中昨夜下了迷药,难道这一切只是小青和龙冰龙云的计谋?一想到此,心中登时慌乱,只见赵元份双手扶在她肩上,说:“姑娘真是天生尤物,如姑娘这般人物,若是在宫中作个宫女,岂不荼毒佳人。”李兰菱感到他嘴里肆虐的酒气和眼中透出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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