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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人大声问:“说,你是谁,叫什么名字!”李兰菱看这几人诡异得很,却也从来没有见过,便也不再多说,身形一晃,就要离开。黑色的人飞身赶上,一掌向李兰菱拍来,口中喝道:“想跑,没那么容易!”李兰菱感觉他掌力拍来,面上生寒,急忙一面拔剑刺去,一面高声说:“我不想与各位为难,但是尔等行为诡异,滥杀无辜,实在罪无可恕!”她此时于“天缺剑法”已然烂熟于心,这黑色的人出手诡异,来去如电,却根本不是李兰菱对手,只见浩瀚天地之气,林中火光落叶,无不随之而舞,天缺神剑夺天地造化,参万物玄机之奥妙,一时尽现。
白色的人使个眼神,另外三人和白色的人一起,加上黑色的人,五个人将李兰菱紧紧围住,然而李兰菱轻舞长剑,缓舒玉袖,步态轻盈,势力冲突,有如骇浪。
忽然一阵劲风扑来,似乎天旋地转般六个人都不由自主的在空中飞旋起来,只见一个白衣蒙面人,飘然而来,立于树巅,衣袂飘摇,赫然能够看到一个碧绿的玉环,在风中闪动光芒。
风渐渐停了下来,白色的人大声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用我们五鬼的‘幽冥磷火’烧人?”黑色的人大声说:“你是不是想嫁祸我们?”
那白衣蒙面的人说话了,声音很冷,也跟孤傲,“听说‘幽冥磷火’烧了之后,就会永世不得超生,这些该死的人,自然应该接受最彻底的惩罚。你们五鬼不在北方过日子,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黑色的人大声说:“你把我们给累惨了,你杀了那么多人,都算在我们五鬼头上……”白衣蒙面女人哈哈大笑起来,继而冷冷说道:“五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缩头缩尾,自从你们中了五彩蜘蛛毒,胆子就越来越小了,我还不屑和你们相提并论,好,从今以后,我杀了人,就在旁边写上我的大名。”
白色的人问:“你叫什么名字?”白衣蒙面人说:“除邪仙子。”说完飞身远去,只留下一阵环配叮咚的声音。李兰菱再次上前看着那几人,只觉登时一惊,此时已经被火烧得只剩下骨头,完整的骨头,白生生的很是吓人。
白色的人继续问:“丫头,你是什么人?武功从哪里学来的?”李兰菱一笑,玉腕轻扬,几枚玉兰花脱手而出,白色的人接在手上,看着李兰菱,说:“兰花仙子?”李兰菱轻轻一笑,衣袂飘摇,翩然飞舞,已然远去。
天色渐渐明朗,她坐在山上洁白的石头上,看着山下的房屋,来来去去的人,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她忽然想到除邪仙子,她为何要杀人?她杀的那些都是些什么人?她的武功怎么会这么厉害呢?都说江湖人才辈出,看来我以后得处处小心才是。
正寻思着,忽然听到一阵风声从背后传来,她急忙转身看去,只见柔儿飞身来到李兰菱身边,高兴的说:“正好,帮我对付一个人!”李兰菱还没弄明白情况,就看到一个蓝衣男子仗剑追来,指着二人,说:“妖女,今日我杀了你们,为我弟弟报仇!”说着一剑刺来,李兰菱急忙往旁边一闪,一面出剑,问:“柔儿这怎么回事?”
柔儿大声说:“他是生死门的韩啸,他弟弟强奸了我,被我杀了,所以他要报仇!”李兰菱怒说:“死有余辜,你还有脸寻仇,我连你一并杀了!”韩啸大声说:“贱人,明明是你勾引我弟弟,然后杀人,韩某今日不报此仇,誓不为人!”李兰菱冷笑一声,说:“那你就做鬼去吧!”
韩啸展动生死门的“长生不死剑法”,“死生哀乐两相弃”,“愁血滴花春艳死”,招招索命,处处勾魂,然而李兰菱一手天缺剑法,舞动天地乾坤乱,搅得半山无太平,一招“面缺崩城山寂寂”,韩啸手上长剑登时脱手而出,飞落空中。
李兰菱长剑一指,指着韩啸脖子,说:“邪恶之徒,今日遇到我,算你倒霉!”长剑正欲脱手,忽然间一阵狂风刮来,她顿时觉得身形一动,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好容易稳住身形,却见柔儿紧紧的抱着一棵树,站在空中大声求救。
只见风声之中,除邪仙子缓缓而来,依然蒙着脸,带着森森冷气。
李兰菱冷冷的说:“我当是谁,原来除邪仙子和生死门是一道的,想来所杀之人,也都是些好人。”除邪仙子将韩啸的剑递与韩啸,轻声说:“韩兄,没事吧?”韩啸看着除邪仙子,疑惑的说:“你是……我……我怎么不认识你?”
除邪仙子说:“你不需认识我,除邪仙子向来除邪务尽,路见不平就得出手。”李兰菱说:“得了吧,演戏有个屁用,你们认识不认识,和我不相干!除邪仙子杀人如麻,我是有所领教,看你杀人的手段,就知道不是好鸟,要说除恶,我来!”
当下手上一动,琴已经横在身前,轻轻一弹,五彩光芒,顷刻闪动,除邪仙子急忙挥动手上玉环,一时风声雷动,草木含悲,天失其色,万物作声,山石惊滚,卷入混沌,不见人影,伸手无凭。
柔儿大声叫着:“兰菱,兰菱快来救我!我被卷走了,我……”李兰菱独立风中,一面弹琴,一面说:“阁下手上所拿,想来应该是九宫环,这九宫环是九宫门之物,你拿了人家的东西,还理直气壮的用,实在卑鄙无耻。”
除邪仙子说:“一切但凭缘分,难道你手上的不是断魂魔姬的琴?少说废话,今日咱们就决出胜负,免得你在这里祸害苍生。”李兰菱怒说:“我祸害苍生?你还是好好看一下你自己吧,杀人手段之残忍,见所未见,江湖以你为耻!”
两股力量铺天盖地,在山上盘旋飞绕,渐渐扩大,草无完草,花散尘土,纷飞扬扬。
兰花除邪两相量,弦琴玉环试比长。白衣袅绕风若猛,纤手凝雪力更扬。何曾见得天地乱,双双舞动日月惊。纷纷扬扬散四方,琴声霹雳爆光芒。玉环牵动满山风,尽在回肠荡气中。忽然迂回天地旋,恍然跌坠起身难。风雷乍去人还在,山顶相对势惊天。
两人相对而站,谁也没有动一下,柔儿翻身下来,已经披头散发不像个样子,再看韩啸也是衣衫不整,满身狼狈,不过就算在这个时候,李兰菱和柔儿也看到他一张英挺刚毅的脸,不羁俊逸的眼神,还有凌厉凶狠的表情。
李兰菱说:“真是物以类聚,和生死门这种邪门歪道在一起的人,难怪除邪仙子这么暴戾无常,杀人无数。”除邪仙子冷冷一笑,说:“所谓兰花仙子,不过如此,和春蚕宫这等荒淫无耻,卑鄙下流的小贱人一起,玩弄世人,我行我素,若非你仗着断魂琴,只怕百死莫赎!”柔儿说:“你懂什么,你知道女人吗?明明就是他弟弟要强奸我,他也觊觎我的美色,……”韩啸喝道:“胡说,贱人,我杀了你!”
他挥着长剑,向柔儿刺去,柔儿急忙叫着:“兰菱救我……”但是李兰菱此时已经受了内伤,动弹不得,哪里能够出手,柔儿左躲右藏,一面大声说:“除邪仙子,你算什么除邪仙子,你就看着女人在他面前被蹂躏被践踏被残忍的杀害,你就无动于衷吗?你快救我啊!”
兰菱和除邪仙子都站在原地不动,柔儿和韩啸在那里打斗,柔儿虽然剑法并不精妙,但是身形灵巧,躲闪起来颇为容易,加上韩啸刚才为兰菱剑气所伤,不过多时,两人就已经累得不行了,在中间气喘吁吁。
兰菱恢复了真力,一掌向除邪仙子击去,除邪仙子也已经积蓄力量,蓬勃而来。兰菱展开长剑,使出天缺剑法,顿时山风又起,除邪仙子手上玉环一抖,风乍然乱了起来,两人都不自禁的往后退了好几步,稳住身形,却终于止不住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来。
柔儿急忙过来扶兰菱,问怎么了,兰菱挥手说:“我没事。”韩啸也过来,看着除邪仙子,问:“你没事吧?”除邪仙子没有说话,手上一挥,一股狂风卷来,九宫环的力量登时将她送上高空,翩然而去。
李兰菱拿过弦琴,轻轻一弹,弦琴反击之力,登时便将两人弹出丈余,几个起落,已然下山。
柔儿笑说:“好厉害的断魂琴,你都没有力道了,它还有力道。”李兰菱问:“你怎么和韩啸结仇?”柔儿说:“他那个弟弟强奸我……”李兰菱打断她的话,说:“柔儿,这话一年以前说,我还相信,现在我不信了,对于你来说,有什么强奸不强奸的?”柔儿笑说:“是啊,你这么了解我啊?其实是我强奸了他弟弟,不,是诱奸,然后杀了他。”李兰菱问:“为什么?”柔儿说:“因为我要偷他们的死亡笔记,韩磊说在韩啸那里,留着韩磊自然没用,所以就杀了,只是没想到韩啸可不那么好上钩,一门心思就想着报仇,这个男人,永远也不会喜欢女人,连我这种极品都看不上。”李兰菱问:“死亡笔记?”
柔儿点头说:“不错,只要谁得到死亡笔记,往上面写上别人的死亡时间和原因,只要在情理之中,一般都会死去。当然,写一次,得付钱。”
李兰菱问:“你为什么要偷?想往上面写,还是?”柔儿说:“我不知道,反正得到这个本子,我就能够得到一千两银子,还有一大片封地。”李兰菱问:“你拿这些来干什么?要银子,直接去偷不就是了吗?”柔儿说:“那可不一样,现在的有钱人,护院都是武林高手,你以为白花花的银子,人家愿意白送啊?天上没有掉下来的馅饼,要致富就得勤劳,我要用我的双手挣来我的幸福生活,等我攒够十万两银子,这辈子怎么都花不完了,我就收手,好好的买几个老公,过我的幸福生活。”
李兰菱皱眉说:“谁给你说的?”柔儿说:“事实就是这样啊,还用得着人说吗?”李兰菱摇头说:“人在江湖,哪能说走就走?柔儿,倘若今日没有遇到我,你该怎么办?那韩啸可不是易与之辈。”柔儿说:“你放心,所以我刻苦练了轻功,至少还可以逃跑,可能是我的媚术还不够到家,等我修炼够了,对不起,没有男人能逃出我的手掌!”她一面比划着,一幅志在必得的样子。
李兰菱叹说:“柔儿,你还是太天真了,你还在梦想那种无忧无虑得到一切后归隐田园的生活,以前你觉得丈夫就是一切,现在你觉得钱就是一切,可是都不是,只有自己才是一切,柔儿,不要寄身春蚕宫,你只会成为别人的垫脚石。”
柔儿摇头说:“我才不像你,这么好的本事,到头来弄得亲者痛仇者快,天下有几个说你兰花仙子的好话?正派当然不喜欢你,邪派更讨厌你。其实江湖也就那么回事,你以为什么正义邪恶有那么清楚吗?还不都是几个人高高在上随意玩弄的标准而已,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咱们反抗不了,只能顺从。”
李兰菱说:“柔儿不是一直在反抗吗?他们说女子要洁身自好,清净无为,可是柔儿好像从以前变为现在。”柔儿说:“错了,我现在跟着有钱有势的人,就算做了错事也是对的,你还是没有读懂这个世道,何必这么认真?兰菱,虽然你有本事,可是,你一样得不到你要的东西,不如上官宇。”李兰菱浑身一紧,问:“上官宇怎么回事?”继而说:“我,我根本对他不屑一顾,现在多好,两袖清风,一身轻松。”
柔儿说:“别说得这么认真,你根本就不懂上官宇,还是多花点时间吧,象欧阳无双,最终不也得到了心上人?”李兰菱心头如被刀割,口中却说:“他们的事情,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