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西门玉霜道:“我看见了。”
江阿郎道:“你现在过去,是打算叫门?还是掠上围墙?”
西门玉霜抬眼望了望围墙。摇头说道:“一掠五丈多高,我自问还没有那么高轻功!”
江阿郎松手放开了西门玉霜的玉臂,说道;“这么说,你是打算叫门了?”
叫门,可能吗?
西门玉霜明白了,眨眨美目,娇颜儿不由一红不开口了。
江阿郎笑了笑又道:“你这样过去太危险了,万一围墙上伏有暗哨强弓硬弩,你这么一暴露身形,要不被强弓硬弩射成个刺猬才怪!”
这话不错,墙头上若真设有强弓硬弩,她西门玉霜功力再高也无法挡得住那强弓硬弩!
她虽然明知江阿郎说的甚有可能,心中也十分佩服江阿郎的细心,但却美目一眨,故意找理由的说道:“那么我们怎么办?总不能就站在这儿不过去呀!”
江阿郎微微一笑道:“我们当然不能站在这儿不过去,不然,我们跑来干什么来了!”
话落,俯身伸手由地上拾起了—缺小石子,倏然抖腕扬手朝左边掷去!
他石子出手,立即示意众人后退一步,藉树林阴暗隐蔽身形。
他功力奇高,抖腕一掷,立见那小石子奇快如箭地直飞射出十丈开外,方始力尽下坠!众人这里刚隐蔽好身形,那里石子也恰好“叭!”的一声落地!
那石子落地的声音虽然不算太响,但在这夜静时分,都可传出老远!
围墙上有动静。
是那大门上方的门楼上,探出了两个脑袋,向下张望,喝问:“谁?”
这当然不会有人答话。
只听一人说道:“王一顺,这一定又是那个缺德鬼闲得无聊,在寻老子们的开心,别理他了,咱两个还是喝咱两个的酒吧!”
说完,两个脑袋立刻缩回不见。
江阿郎等人一听这话,大家都明白了,门楼上虽有岗哨,只有两个人。
情形很明显,这是因为此谷进口只有一处,既有椿卡,又有“五行迷踪”树阵与“地串锦”埋伏,外人绝难深入,所以围墙上才只有两名岗哨,并无那意想中的强弓硬弩设置!
江阿郎心中意念略一飞转,立即悄声对项君彦说道:“项兄,你和杜老、谷姑娘诸位一见我与西门姑娘掠上围墙时,立刻行动快速地扑向大门,听候我与西门姑娘的招呼入内!”
项君彦双目微微—凝,道:“兄弟,你要和霜姑娘直扑上围墙?”
江阿郎点头道:“除此以外,杜老等几位无法一起入内!”
项君彦想了想,知道江阿郎说的乃是实情,也明白那些机关消息虽有蓝图,但如无杜心蘅在旁指点破毁之法,仍然非常危险!
于是,他点了点头说道:“兄弟,我不多说什么了,你自己小心!”
江阿郎笑笑道:“项兄放心,我会很小心的!”
话落,他伸手一拖西门玉霜玉臂,低声说道:“提气轻身,起!”
西门玉霜刚一提气,娇躯已被江阿郎挽着腾空而起,直朝围墙上掠去!
他二人一掠上围墙,立即闪身扑入楼内。
门楼内,果然只有两个人,那两个正在“哥俩好”、“八匹马”的猜拳呢!
江阿郎与西门玉霜闪身扑入,那两个同时一惊,张口欲呼,一个长身扑向墙壁,伸手就要去拉墙壁上的一根绳环!
那根“绳环”有何作用?
不言可知,必定是警铃之类的传警之物!
江阿郎与西门玉霜身手是何等快速之人,焉能容得他两个发出呼声,拉动那“绳环”!
他二人一个是抬指飞点,一个是长剑电出!
但见寒光一闪,张口欲呼的那个,声未发出,脑袋已经离肩飞起,血冒三尺,尸身倒地。
那伸手去拉绳环的一个,也同时被江阿郎点死穴,连一声哼声也未发出,便倒地而亡。
江阿郎朝西门玉霜笑了笑,探首由门楼窗口向下面掠扫了一眼,悄声说道:“下面一间屋里有灯光,大概有人,我去料理他们,你去开门让杜老他们进来,记住,门不要开得太大,只容一个人出入就可以了!”
西门玉霜点了点头,于是二人腾身下跃!
离大门一丈多远地方有一间小屋子,屋门敞开着,里面亮着灯,屋中放着一张小方桌几张长板凳,围桌坐着三个黑衣汉子,也正在猜拳喝酒。
江阿郎朝西门玉霜打了个手势,西门玉霜立刻飘身奔向大门,江阿郎则身形奇快如电地扑向那间小屋!
小屋里的三个黑衣汉正在兴高彩烈的猜着拳,喝着酒,他们做梦也想不到门楼上已经发生了事情,死神已经降临到他们的头上!
但见一道森冷的白光一闪,三个黑衣汉子,连人影都未看清,便已全都溅血断魂在江阿郎威震江湖“一刀斩”的一刀之下!
江阿郎虽然不是暗杀之人,心里也很想不杀三个黑衣汉子,但是,在眼前的情形下,却又不得不杀他们三个!
因为只要留下一个活口,稍一疏神,惊动了里面的人,他个人虽然不惧,但是杜心蘅,谷亚男等人只怕就很难生出这“幽灵门”总坛了!
再说他此来的目的是要摧毁那些歹毒的机关消息,救出“燕赵盂尝客”谷振非,此行如果既不能毁掉那些机关消息,又未能救出谷大侠,后果不言可知,“幽灵门”经此一来,必然提高警觉,加强戒备,以后再想像今天这样轻易的进来,就太困难了!
江阿郎这里一刀了结了三个黑衣汉子,西门玉霜那里已将大门拉开了尺许大,恰恰只容许一个人进出的接进了项君彦、杜心蘅等人!
别看她平常似是十分任性而刁蛮,但真遇上正事时,可是一点也不见任性,也不见刁蛮,尤其对江阿郎是既听话而又温顺!
江阿郎收起软刀闪身出屋,与隐身在大门旁暗黑之处的项君彦等众人会合一起。
西门玉霜美目一瞥小屋,低声问道:“大哥,都解决了么?”
江阿郎点点头,用手做了个手势!
西门玉霜道:“一刀三个?”
江阿郎又点了点头。
项君彦说道:“兄弟,你怎么不把灯弄熄掉!”
江阿郎摇头道:“那灯不能熄!”
西门玉霜美目一眨道:“为什么?”
江阿郎微微一笑道:“看情形那小屋正是门楼上值班岗哨休息的地方,屋里的灯光应该通夜不熄,此刻若是熄掉,便会立刻引起里面的人怀疑,前来查看,那便弄巧成拙了!”
项君彦道:“可是这样子,岂不是老远的就能看见了!”
江阿郎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不过,如果我们的运气不太坏的话,我想一时半时大概还不至于被人发现!”
杜心蘅点头说道:“江兄弟说的不错,那灯的确不能弄熄,一弄熄,马上就会被发现,这样反而不会引起别人怀疑,虽有老远就能被看到的可能,但这时已是二更将半,到处黑沉沉的,看情形,所有的人十有八九都已经睡了……”
项君彦听至此处,心中已完全明白了此中道理,他虽然早就十分佩服江阿郎的所学功力,心智两皆高绝,此刻他才真正的感觉到,江阿郎处理事情的细心与周到的顾虑,却是他永远难及!
因此,杜心蘅话未说完,他便点头说道:“老人家,晚辈明白了,江兄弟他实在令人衷心叹服!”
宋功耀忽然接口笑道:“项少侠;像这种事情,在任何一个老江湖而言,都会随手弄熄那灯,不会考虑那么远的!”
杜心蘅笑道:“宋老弟,老江湖处理事情只是凭的江湖经验,但事实上有些事情全靠江湖经验办不好的!”
语声一顿,转向江阿郎说道:“江兄弟,以老朽的看法,如果不发生意外的话,按照莫师弟所述的情形,有半个时辰左右的时间,我们足可毁掉那些机关消息,进入密室救出谷大侠了!”
江阿郎点了点头,目光缓缓一扫众人沉吟地说道:“老人家,我想破毁那些机关消息用不着这多人一起进去,人多了反而碍事!”
杜心蘅点头说道:“这话不错,老朽也正有这个意思,只是未便说耳!”
江阿郎笑了笑,望着项君彦说道:“项兄,小弟想请求你与谷姑娘和宋、朱二位守在这小屋附近,如有人前来小屋查看或是走向门楼时,立即予以格杀,千万不能让他有发声传警的机会,以免惊动其他的人增加麻烦!”
项君彦闻言,明白了江阿郎此举看起来似乎只是一着闲棋,但事实却关系十分重要,遂即点头说道:“好,江兄弟你放心吧!这儿由我负责,只要有人接近三丈以内,我决不会让他活着的!”
江阿郎点点头道:“我们入内如若遇上意外阻挠时,我会以一长两短的啸音通知项兄前往会合!”
话落,他便即领着西门玉霜与杜心蘅隐蔽着身形,缓缓向里潜进!
这时江阿郎已提聚起一身功力,一边缓缓潜进,一边凝神查听周围十丈以内的声音,并准备随时应付意外的突变!
这时,周围十丈以内蚁虫爬行的声息,皆难逃过他的听觉!
前进六七丈,江阿郎脚步忽地一停,凝目望着右边七八丈远处,悄声对杜心蘅说道:“杜老,如果我记的没错,右边那座高大的屋宇,大概就是莫老所述说的敞厅,也是机关消息开始之处了!”
杜心蘅虽然从未来过这座“幽灵门”总坛,但江阿郎怀里的那机关消息建筑形势图,都是他依据莫秋风的记忆详述凝神绘制,所以,他等于已经来过一次,对于“幽灵门”总坛的地形建筑等,可说已经了然于胸。
他跟在江阿郎身后,一路暗暗留心察看周围的形势,虽明知江阿郎说的不错,但仍慎重的抬眼凝神朝四周的形势看了看之后,才点头低声说道:“不错,那敞厅中上有铁笼,下有翻板,翻板下面是个十丈深的陷阱,越过敞厅,必须连续破坏五处机关消息,才能进入那间可能囚禁谷大侠的密室!”
西门玉霜立刻低声说道:“大哥,你快把那张图拿出来看看,那铁笼机关的控制枢钮在什么地方!”
江阿郎低声说道:“不必看了,我记得很清楚,一处在当中虎皮坐椅的扶手下面,一处在右边的第二根圆柱子上!”
语声一顿又起,道:“我听到一丝声音,敞厅内好像有两个人,可能是值班守夜者,你和杜老且在这里稍待,等我先去收拾了那两个再往里走!”
话落,身形一闪,电射地直扑敞厅!
敞厅门内两旁,果然有两个值班的黑衣汉子。
江阿郎身形电闪扑到,两个黑衣汉子刚觉得眼前人影一花,便即失去了知觉,全被点中了死穴!
于是,江阿郎很轻易地毁掉了铁笼与翻板的控制枢纽,传声招呼杜心蘅与西门玉霜二个进入敞厅。
于是,三人穿过敞厅,正待隐蔽着身形继续向里潜进之际,突地,一声沉喝响起:“什么人?”
喝声中。一个青袍人已自十丈开外闪身来到对面三丈以内岳然岸立。
江阿郎知道要想不惊动人是不行了,只好大方地站着不动!
青袍人年约四十开外,双目灼灼如电。威势颇为慑人地打量了江阿郎等三人一眼,冷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江阿郎淡淡地道:“江湖人。”
青袍人冷冷道:“你没有姓名么?”
江阿郎道:“姓名当然有。不过我得要先知道阁下的身份够不够?”
青袍人双眉微微一轩,道:“我是这儿的外宫总管,这身份够不够?”
“哦!”
江阿郎道:“原来是外宫总管,我失敬了!”
语声一顿又起问道:“请教贵姓大名?”
青袍人道:“柴天远。”
江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