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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月也非没脑子,闻言说道:“是不是像您女儿呢?”
一她想引话,雷公大将军一时想不了这么多,立即哈哈大笑以掩窘态:“就是,就是像我女儿,真的,好像,像极了。”
“那,老公公就把我当成干女儿吧……”银月道。
“当真?”
“我都来了,还假得了吗?”银月干脆叫声“干爹”哄得雷公大将军更形爽声大笑。
“好,我认你了!”雷公猛招手:“快过来,让干爹瞧瞧!”
银月落落大方行去,含情注视这位莫名干爹,心头却想着,或许当他干女儿.可以替心上人解决不少麻烦.偷偷瞄向南宫鹰.传过来正是感激眼神,她不禁心花更形怒放了。
雷公大将军直盯长发披肩,灵眉秀眼,皮肤吹弹将破的绝世美女,越看越满意,笑声更豪放:“来来来,让干爹摸摸你的发.实是三生修来福气啊!”想伸手,却又收回,干笑道:“太脏啦!”想去洗手。
银月却伸手抓向那粗大手掌,含笑道:“干爹的手怎会脏呢?女儿还是喜欢它,这是一双玩炸药权威的手啊!”
她抓得紧,雷公更形激动,反揉银月双手.虽然有些色眯眯,却是真情流露,笑声更畅快:“说得好,你也喜欢炸药吗?干爹可是天下第一把好手!”
银月含笑道:“看得出来,女儿最喜欢火炮了。”
“好极了,走!我带你瞧瞧干爹的行头!”
雷公拉着银月,直往火炮堆奔去。
此举瞧在洗脸返回的贾状元及毛豆两人眼中.只有猛吞口水分儿,两人直道可不可以认银月当干女儿?
范王瞄眼斥笑:“你们不怕雷公大将军一炮轰了你,就说吧!’此话一出,两人不得不打消念头,免得自找麻灿,心想还是等老将军退休再说吧!
南宫鹰只能打哈哈表示以后机会多的是.他仍想办正事,望着毛豆走向翻倒地面之火炮道:“能不能在火炮尾巴装个弹簧,好让它自动弹回原位?”
毛豆一口自信:“可以,只要知道弹药威力.我自可配出需要弹簧。”
南宫鹰满意点头:“最好是弹回来时,要跟先前位置一样,免得再瞄一次。’”
毛豆道小‘可以啊!只要将弹簧固定,火炮水远都弹不走。”
“那.一切都交给你了……”
毛豆直打包票,他迫不及待已拿出长尺,量起火炮长宽宽度,也好配制适当弹簧,南宫鹰接下来正准备引荐从状元给雷公大将军之际.银月已把他带过来,雷公一脸歉意:“老大认了个于女儿.反把公子冷落了.抱歉抱歉!”
南宫鹰含笑道:“何来歉意之有,要是我.我也会。这样吧!今大为了庆祝将军收于女儿,咱们一同到镇上大吃一顿以庆祝,顺便介绍工作伙伴给将军如何?”“好极了,就这么说定!”雷公大将军此时有女万事足,竟然放弃研究多年工作,想去逍遥一顿。
南宫鹰随又征得贾状元及毛豆同意,始带着这群人离开奇人村.往小镇方向行去。
第九章劫囚
一席酒,喝到三更天始结束。
倒霉的还是范通父子,不得不准备马车,将烂醉如泥之大将.军及贾状元和毛豆架上车,拖回奇人村。l
至于银月也是醉了七分,静静地倚在南宫鹰怀中.装出九分.醉意,尽情享受那股深深甜情蜜意,南宫鹰没惊动她,他何尝不想尽情呵护这位绝世美女啊!
唯有范通,已有八分醉意,还得驱马办事,幸好他吃过苦头,知道何者为重,倒也理得有条不紊,驱着马车直往奇人村方向行去。
乡下道路,自是崎岖难行,颠簸中,犹见贾状元及毛豆想呕。这还得了?南宫鹰赶忙点了他俩穴道,以免呕脏了车身.而无处容身。
范王则逍遥坐在车尾,两脚直晃,不自觉地还哼起小凋:“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使人变神仙!”
唱着,唱着,他忽然发现夜路上,不停有人影闪动,似在跟踪马车。
他惊觉地停止唱歌,全心全意注意夜路,果真发现有人影晃在后边,他急往南宫鹰喊去:“公子,快!有动静!”
南宫鹰敏捷往回瞧:“何事?”“有人跟踪!”范王伸手指去。
南宫鹰顺其手势瞧去,那人闪人草丛,却使野草晃动,他冷道:“果真有人……”
想将银月置于一旁以办事,银月却自动醒来:“出事了?”
“可能有人跟踪……”
“去看看?”银月勉强坐起,理着秀发.以免形态难看。
南宫鹰正想回答,范王又叫:“来了来了,是女的!”
他已发现那人穿深色裙装,彩色上衣,正是女人装束。
“女的?”南宫鹰直觉反应会是水牡丹,可是人又没发胖,不知是谁?遂叫范通停下马车,等那女子大驾光临。
那女子本有意躲闪,但似乎横下心,挺起胸脯走近,及至十丈远处,已可瞧清她相貌不差,大约三十上下,梳譬于后脑,插着一只金凤凰,每走一步,凤凰即晃,闪闪生光,该可感觉她出身不错。
再走三丈,她终于停步,说道:“该是南宫公子吧?”
“你找我?”南宫鹰颇诧异,他根本不认得这么一位女子。
那人没回话,仍说道:“我知道你在找寻发财方法,我可以提供你一辈子都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方法。”
“哦?”南宫鹰半信半疑。
“如果你想知道,三天之内到五羊城,我在那里等你!”
说完,那女子转头即去。
南宫鹰惊愕她说走就走.想追又不好意思丢下银月,情急中问道:“你是谁?我根本不认得你。”
“生意谈成,不就认得?”那女子道:“我叫甘灵仙………”
话方说完,她已闪人弯道,消失无踪。
南宫鹰喃喃念着甘灵仙,还是想不出此女是何来路。
范通道:“要不要属下去查?”许久,他已没干本行了。“先送他们回去再说吧!”南宫鹰道。
银月含情道:“我送他们吧!这点儿事,难不倒我。”
南宫鹰含笑道:“不急,她说有三天时间,不必急于现在.还是回去再说吧!”
他怕半途有听失闪,所以坚持这么做,银月也不多说,任由爱人安排便是。
如此一来.一路上反而显得沉闷.心头不断揣想这女子为何三更半夜找上门?
然而除了当面询问她之外,恐怕无人想得出原因吧。
范通加快马车速度,很快地,已抵奇人村。
南宫鹰示意将雷公、贾状元、毛豆全都移往山谷处.也好三人醒来时,继续今天交流感情。
范通还是请示打探消息,南宫鹰只好同意,他欣喜不已,拱手即去。
范王想去,却被父亲挡下,留在山谷瘪心得很.南宫鹰不得不教他几手功夫,免得他无聊而径自溜走。l
直到四更天,南宫鹰始有空儿陪银月.她老是体心会意地在替情人分担事情.知道雷公之重要,不敢离去太远.免得雷公醒来,找不到人而发生情绪化举止。
南宫鹰走来,瞧及此幕,歉意升起,握着银月柔手.深深道声“对不起”。银月嫣然一笑,直表示这是她该做的,不足挂齿。
两人眉传心意.感情不由更浓了。
“如果我去了五羊城.招待将军回飞鹰堡之事.恐怕就得靠你帮忙了。”
“放心,我会尽力的。”
银月靠向情人胸怀,说不尽满足甜蜜,南宫鹰拥着她.一切不必多说。两人心绪若彩蝶,早不知飞向何处而紧紧纠缠,难分难离了。
次日。
雷公大将军醒来,果真延续昨日高兴心情,赶着替银月介绍火药种种,银月有任务在身———替心上人安抚这奇人,遂凑兴学习。
至于贾状元及毛豆.也由于混得够熟,照着昨天所聊事情,各自分工合作.配合着雷公,开始研究如何改良火炮。
三入一人状况,开始进人了废寝忘食阶段,倒省了银月不少麻烦,忙里偷闲地陪着南宫鹰逛向附近奇人村,探寻更多奥秘之处。
直到傍晚。
范通始赶回奇人村。
虽是一天一夜没睡,他仍精神抖擞,这似乎是练过茅山术之专长。
南宫鹰很快接待他于山谷石堤旁较隐秘之树荫下,问及种种原因。
范通道:“那妇人的确叫甘灵仙,不知来自何处?只知她嫁给刁青洋为妻,她丈夫却犯了死罪,将在三天后问斩,她想叫你去,可能跟救她丈夫有关。”
“刁青洋犯何罪?”南宫鹰问。
“谋杀哥哥刁青海!”范通道:“有人亲眼看见他把哥哥推落五羊山上一处悬崖,因而被定罪,他却矢口否认做过这种事。”
南宫鹰问:“你认为他做了没有?”
“很难说!”范通道:“五羊城府衙戒备森严,想潜进去并不容易,而且我得赶回来通报,所以才放弃探寻监牢任务。”南宫鹰道:“甘灵仙呢?她真的知道发财术?”
范通道:“大概吧!她并未对丈夫陷人牢房而慌张,似算准公子会去救人,她当然应该有把握告诉公子所想要的答案才是。”
南宫鹰道:“这么说.她也准备好,随时等着我去五羊城了7”
范通道:“为了她丈夫,她似乎没有必要再耍阴谋之必要。”
南宫鹰频频点头:“说的有理……”兀自思考起来。
范通道:“不知公子去或不去?”
南宫鹰笑道:“去去也好,我实在很想知道她有何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发财方法。”
范王这才拍手叫好:“对嘛!有财不发.实在说不过去、”
范通瞄眼:“别高兴太早,少堡主未必会带你同行!”
范王一时焦急:“少堡主千万别把我留在此,我们一向同进同出,何况我的伤……还有一点点没恢复……”
“这就是啊!”南宫鹰笑道:“此去可能会动手,你还是留下来养伤好了!”
范王登时改口:“不不不!我只是说还有一点点,这一点点大可忽略掉,其实,也该算是痊愈了,您看!”耍了几手,劲道不错.呵呵笑起:“老实说,我对劫囚很有经验,带我去,准错不了!”
范通瞪眼:“你何时劫过囚,我怎不知道?”
范王于笑:“在怒马堂啊!你一天到晚往外跑,当然不清楚了!”总带点儿吹牛心虚之态。
范通斥道:“看是玩家家酒的吧!这次去可玩真的.你行是不行!”
儿子冒险,老爹总是不大放心。
范王道:“不经历过,你怎知我不行!”
范通还想说,南宫鹰已开口:“算啦!反正都跟到中原.再把他丢在这里,总是说不过去。”范王登时欣喜:“还是少堡主明理,我爹就昏庸多了!”
“什么?你敢说我昏庸?臭小子,找死不成!”
范通立即追杀,吓得儿子没命逃开,一时喝喊连连,惹人笑意。
银月瞧着两父子追杀后,仍转瞧南宫鹰,含笑道:“你要走了?”
“嗯!”南宫鹰难奈别离之情,欲言又止。
银月倒落落大方,含笑道:“去吧!这里一切事,我会处理很好,几天后,也该跟爹回大漠,到时希望能再见到你。”
南宫鹰深深点头:“我一定很快回来。”用力抓起银月双手,扣得甚紧,浓浓情感随那力道传来,银月好生欣慰。
“我得走了,来日再见!”
“来日再见!”银月含情说完,忍不住欺身亲向爱人脸颊,惹来一脸红晕,轻轻退出几步,笑的含情脉脉。
南宫鹰感受这股甜蜜之情,心知该是带着它离去之时,遂招招手,拿出男人豪迈气息.告别而去,追向范通父子,临消失山谷转角处,始转过头向银月招手,叫声“保重”消失远处。
“你也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