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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纪灵一席话把宇文飞燕和窦坚全给问住了。宇文飞燕道:“纪大哥,你的意思是他们有不可告人之秘密?”纪灵点了点头。宇文飞燕道:“他们也有可能顾虑的是程宫主啊。”纪灵摇头道:“飞燕妹子,你这个理由有些牵强,毕竟七巧宫是名门正派,他们又有什么理由相信七巧宫会包庇我呢?难道仅仅是因为我是巧巧的爹吗?”
窦坚道:“纪大侠说的是,那我和师妹下一步该怎么办?”纪灵道:“想方设法和令师弟们见上一面,道出其中的误会,让他们小心提防,不过千万不能让何宁等人知道。”窦坚道:“这是自然。”
宇文飞燕仍有顾虑道:“纪大哥,他们要是听不进去怎么办?”纪灵道:“事到如今,有件事我不得不告诉你们。”宇文飞燕急道:“纪大哥,什么事?”窦坚亦瞪大眼睛,等待纪灵的下文。纪灵道:“何宁已经练成贵派的镇派绝学‘神斗七星鞭’。”窦坚、宇文飞燕听罢怔在那里。良久,二人方才回过神,窦坚激动道:“纪大侠,您说的是真的?”纪灵沉声道:“千真万确。”
窦坚咬牙道:“‘神斗七星鞭’乃是每一代星宿派掌门才能修练的绝学,这个狗贼,看来师父定是他设计所害。”纪灵道:“如此说来程虎、杨平二人现在的处境相当不妙,你们要想方设法救二人出来,然后我们再设法揭穿何宁的假面具,还宇文前辈一个公道。”
窦坚道:“多谢纪大侠的提醒,我和师妹这就去办。”纪灵道:“以何宁今时今日的武功,你们二人恐非其对手,我让巧巧和金童随你们前去,也好有个照应。”宇文飞燕感激道:“多谢纪大哥。”
纪灵让人将纪巧巧和纪金童兄弟二人叫到身边,告诉他们自己的决定。一听到又有任务,可把纪巧巧和纪金童给乐坏了。纪巧巧笑道:“爹爹,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和别人动手啦,痒得我浑身难受。”纪灵笑骂道:“少贫嘴。这次随你宇文阿姨下山办事,你们一定要听她的吩咐,不要自作主张,知道吗?”纪巧巧和纪金童忙应道:“爹爹放心,我们一定会听您的话。”
纪灵对窦坚和宇文飞燕道:“窦兄,飞燕妹子,时候不早了,你们即刻出发吧,一路上千万要小心。”告别了纪灵,窦坚、宇文飞燕一行四人脚步匆匆,离开了七巧宫。
山脚下,有一神秘男子面蒙黑布,潜伏在不远的草丛中一动不动,一双眼睛锐利如刀,紧紧盯着山上的动静。待窦坚、宇文飞燕等四人离开后,他立刻钻出草丛,从后面尾随上去。
纪巧巧边走边问道:“宇文阿姨,这次去巴东你有什么打算?”宇文飞燕道:“我们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然后去打探一下我两位师兄的消息。”纪巧巧道:“听爹爹说曾在重庆府与令师叔照过几次面,还交上手,令师叔武功甚高,这次我们前去巴东,不可不防。”
宇文飞燕笑道:“你小小年纪,心思却如此缜密,真是不简单啊。”纪巧巧被她一顿夸奖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忙支吾了过去。宇文飞燕道:“纪大哥就是有此考虑所以才安排你们兄弟二人助我和大师兄一臂之力。”纪巧巧嘿嘿笑道:“应该的,应该的。”
巴东离七巧宫不过六十多里路,四人轻功俱是不弱,不消半个时辰,便到了巴东城外。四人从城西门而入,一路上不敢大意,不时打量着四下的动静。出乎四人意料之外,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眼前不远处就是城西悦来客栈。四人进了客栈,掌柜的见到纪巧巧,忙道:“小公子,怎么又是你,想住店吗?”纪巧巧当然认得掌柜,他忙道:“啊,掌柜的,我们想向您打听两个人。”窦坚遂把程虎和杨平的体貌特征向掌柜的说了一遍。老掌柜想了想,忽然啊了一声道:“不错,本店确实住着这么两位客官。”宇文飞燕奇道:“怎么,只有他们两个人吗?”老掌柜道:“是啊,他们两个来了以后,神情恍惚,象是丢了魂似的。”宇文飞燕急道:“怎么会这样?师兄,我们上去看看吧。”
在老掌柜的指点下,四人上了二楼,直奔走廊最尽头的一个房间。
到了门前,宇文飞燕伸手敲了敲门,可等了许久也没有人来应门。宇文飞燕又敲了三下,里面仍没有丝毫动静。宇文飞燕急道:“怎么回事?二师兄约我们来见面,我们到了,他们却不见了。”窦坚沉声道:“确实值得怀疑。要不我们冲进去一看究竟。”说着,他飞起一脚,将房门踹开。四人走进房里,里面收拾得干干净净,桌上的用具摆放得整整齐齐,不象是有人住过似的。窦坚道:“我们到里间卧室再找找。”
到了卧室,里面仍没有半个人影,众人四下张望了一会,没有任何蛛丝马迹。纪巧巧惊道:“不好,宇文阿姨,莫非这是一个陷阱?”他话音刚落,只听外屋响起一阵哈哈大笑声:“七巧童子果真不简单。”
这声音好耳熟,宇文飞燕有些惊慌失措道:“是三师叔。”窦坚道:“我们马上出去。”到了外屋,周围响起一连串喀嚓声,几排落地长窗被撞得粉碎,数十条黑衣汉子从外面冲进来,将四人团团围住。
宇文飞燕瞧去,黑衣汉子中为首是一黑衣老者,身材瘦长,两撇短髭,正是三师叔何宁。见到眼前的场面,宇文飞燕反而出奇地平静,她拱手道:“师叔,您也在这?程虎师兄约我们在这里见面,不知何故仍未露面。”
何宁阴恻恻道:“师侄女,你作为星宿派的弟子,不思为前任掌门报仇,却和仇人的儿子在一起,却是为何?”宇文飞燕辩解道:“师叔,无凭无据,恕我不能认同您的看法。”何宁嘿道:“什么叫无凭无据?你为了情郎连父仇都给忘了,还找这些可笑的理由做什么?”宇文飞燕脸色涨得通红,她大声道:“明明是你杀了爹爹,今天还有脸来指责我。”何宁变了脸色,他厉声道:“师侄女,你可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这个掌门之位可是你让给我的,今天你污蔑我杀了你父亲,到底是何居心?”
宇文飞燕气得张口结舌,连续说了几个“你”字,就再也说不下去了。窦坚见事态不妙,忙低声道:“师妹,先不要和他顶撞。”宇文飞燕亦觉得自己方才有些失策,可事已至此,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何宁冷笑了数声,道:“宇文飞燕,你自甘堕落,与杀父仇人为伍,本掌门念在你是前任掌门的独女,本想不予追究,但国有国法,门有门规,今天你若在同门面前除去这两个仇人之子,便可戴罪立功;否则,本掌门就要清理门户了。”
纪巧巧恨声道:“真是可恶。宇文阿姨,我们跟他们拼了。”宇文飞燕垂泪道:“他们都是星宿派的弟子,试问我们如何下得了手?”何宁道:“那就立刻杀了他们为你父亲报仇。”
纪巧巧见宇文飞燕左右为难,不禁长叹道:“金童,我们不要在这里枉做小人了,不如归去。”纪金童道:“那事不宜迟,大哥我们快走,看他们谁能拦住我们?”兄弟二人疾步上前,迫开临窗的几名黑衣汉子,纵身便往外跳去。见二人就要走脱,何宁急道:“想走,没那么容易。”说着,他长袖急抖,两枚细小的暗器直奔纪巧巧和纪金童的后背。
眼见暗器就要击中二人的身体,忽然从窗外飞入一细小物什,将奔袭纪巧巧的暗器击落,然后借着反弹的力道,又打中了袭向纪金童的暗器。这一手巧劲用得妙绝颠毫,在场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而最让窦坚和宇文飞燕吃惊的是,他们的三师叔何宁竟然还是一个暗器高手。
此刻窦坚和宇文飞燕脑海中有无数个疑问,可不等他们出言相询,何宁已经大叫出声:“是什么人鬼鬼祟祟地躲在外面?”一条人影从窗外闪电般钻了进来,跳到中间哈哈一笑。让众人吃惊的是,来的竟然是纪灵。宇文飞燕惊喜交加,忙道:“纪大哥,您不是有伤在身么?怎么赶来了?”
纪灵微微一笑。何宁冷哼道:“纪灵,你来得好,你杀了本派前任掌门宇文保,今天就让你血债血偿。”纪灵道:“今天到底让谁血债血偿,还是个未知数呢?”他俯身捡起射落的三枚暗器,微笑道:“没想到何前辈竟然还是用暗器的高手,真是不简单啊。”
何宁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嘿嘿一笑道:“这又有什么?一个功力深厚的人,任何东西对他而言都可以当作暗器用,你纪大侠不也是这样吗?”纪灵不得不佩服他应对自如。不过纪灵还有更重要的人证,他轻拍双掌,纪巧巧和纪金童兄弟二人每人扶着一个人从窗外跳了进来,窦坚和宇文飞燕瞧去,不禁变了脸色,原来二人正是写信约见他们的程虎和杨平。
=奇=宇文飞燕喃喃道:“这是怎么回事?”再瞧何宁,一张老脸已经成了猪肝色。不过何宁毕竟是一代枭雄,如此情景下依旧沉得住气,笑道:“哎哟,纪大侠,你什么时候和我的两位师侄在一起?”程虎一脸疑惑道:“师叔,你不是让我们写信约见大师兄和师妹,共同商讨对付纪灵的事吗?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们怎么又会不醒人事被关押在柴房里?”
=书=纪巧巧踹了他一瞧,冷哼道:“笨蛋,这不是明摆着嫌你们碍事吗?”程虎一听,脸色顿时变得苍白。窦坚和宇文飞燕把目光齐刷刷移向了何宁,何宁干笑一声道:“两位师侄,你们不要听信纪灵的花言巧语,让他来离间我们叔侄。一定是他故布疑阵,造成假象,让你们两个入彀。”
=网=宇文飞燕又把眼睛移到纪灵的身上。此刻她思绪已经乱成一团,无法分辨出出谁真谁假。纪灵微笑不语,杨平在一旁却道:“三师叔,且不说纪灵做过什么,我只想问一问你,是不是你把我们迷晕,又把我们关了起来?”何宁依旧面不改色,笑道:“贤侄,你到底想让师叔说多少遍啊,确实不干我事。”
杨平激愤道:“师叔,你就别骗我了,昨日你送给我们的甜汤,让我不小心弄翻了,洒了一大半,所以我中的毒没有二师兄深。今天纪灵前去救我们的时候,我被打斗声惊醒,那时你的不少弟子还在,试问纪灵如何做手脚?”
何宁黑着脸没有言语。纪灵道:“正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何前辈,不管你智谋多高,可还是人算不如天算啊。”何宁突然间哈哈大笑道:“那又如何?这又说明了什么?”
纪灵冷笑道:“何前辈,你不承认又怎么样?以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我们二人到底谁才是杀害宇文前辈的凶手,已经一目了然,你说的那些所谓的证据还有必要找吗?”
何宁嘿嘿笑道:“纪灵,你少在这里混淆视听了,你以为就凭你两三句话,就想定我的罪吗?”纪灵道:“当然不能。我再问你,当日在重庆府,你为何要在西门玉雪姑娘同宇文掌门比试的时候,用暗器伤她?你那险恶用心,难道别人就看不出来吗?”
何宁依旧狡辩道:“纪灵,说话要凭证据。难道就凭我会暗器这一点,你就要定我的罪吗?”纪灵道:“当然不能。不过,你既然隐瞒得这么深,一定是处心积虑已久。”何宁哈哈笑道:“没证据那就最好。”
杨平道:“谁说没有证据?我就是证据。”在场众人均是一愕。杨平道:“其实三师叔会暗器的事,我早就知道。”宇文飞燕急道:“三师兄,那你就快讲来。”杨平苦笑道:“就在十多年前,有一次我不小心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