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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看看小威廉,刚刚他为了救我挨了一剑。”施瓦布站起身,连忙对斯瑞克说道。
“是,大人。”斯瑞克看见了躺在地上的小威廉,他走过去将小威廉翻过身,只见小威廉的胸甲破开了一道裂缝,鲜血从裂缝处渗透了出来。
“怎么样?他没死吧?”施瓦布焦急的问道,如果小威廉因为自己而死去,会让他感到内疚的。
“还好只是晕厥过去了,如果再深一点就伤到内脏了,辛苦伯爵大人您让工匠们制作的胸甲够结实。”
“还好,该死的魔山。”施瓦布听见小威廉没事松了口气,他连忙让人将小威廉送到战地医师那里去治疗,而战场上此时马尔克军团已经节节胜利,失去了城墙和高塔的掩护,奥什维多堡的守卫们开始收缩自己的防守据点。
“呼呼,看来你也不是泛泛之辈,你叫什么名字?”魔山举着剑,盯着面前的剑士,这种剑术不是普通的佣兵能够掌握的。
“茨布莱兹,瓦伦格人。”茨布莱兹长开了一下自己出汗的手中,不愧是从小就经过战斗训练的骑士,好几次就没有命了,但是为了自己的大计,必须要救下身后的施瓦布伯爵。
“山地民族吗?难怪,不过你很强啊,比你保护的那家伙强多了,我都不知道我那次在汉偌威骑士比武大会中是怎么输给他的。”魔山深吸了一口气,手中豪不留情的进攻着,忽而从上方攻击,忽而从下方突刺,巨大的剑在他手中似乎完全没有重量似的,立即将茨布莱兹逼入绝境。
“斯瑞克上去帮忙,干掉魔山。”施瓦布毫无贵族自觉的说道,身旁的凄惨无望队的队员们,看着这个卑鄙的贵族惊讶的张大了嘴。
“伯爵大人,你是让我在他们决斗的时候插上?”斯瑞克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毛病了,连忙问道。
“没错,但他们不是决斗,这是战场,在战场上有战场上的规矩。”施瓦布强辩道,虽然很强词夺理,但是斯瑞克只好无奈的点点头。
“卑鄙。”正在专心与茨布莱兹决斗的魔山,突然感到一阵心惊,长期在战斗中养成的条件反射让他连忙回身,他看见一个全身笼罩在灰色披风中的男人,手中正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跳起刺向自己的腰间胸甲与腿部之间的缝隙处,那里是人的肾脏位置,精通刺杀的斯瑞克很清楚,刺中那里的人将无药可救,更何况斯瑞克的匕首上泛着蓝色诡异的光芒,上面有着致命的毒药。
“啧,真是的居然没刺中。”施瓦布遗憾的说道,和这些一出生就在这个时代的人们不同,对于刺客之类施瓦布并不会感到排斥,相反只要是能达到自己的目的,谨慎的使用也无不可,只是平时施瓦布构建的力量足够强大,并不需要用这种黑暗的力量,可是这次魔山不但差点要了自己的小命,更打伤了小威廉,怒不可数的施瓦布不介意让魔山死在斯瑞克的毒刃之下。
“没想到,你这样的贵族,还会用这种手段,你难道不怕自己的荣誉受损吗?”魔山躲开斯瑞克的毒刃后,盯着施瓦布大声的说道。
“死人是不会说三道四的。”施瓦布说道,同时用威胁的目光扫了一遍,身旁的凄惨无望队的队员们,凄惨无望队的队员们感受到施瓦布的目光,突然对其他地方的战斗感兴趣了。
“杀~~~。”茨布莱兹见魔山分心,猛的大喝一声,将剑高举在头顶,用腰部肌肉的扭发的力道,以及双臂的挥舞,使得巨剑快速的旋转起来,没有身穿盔甲的负担,他灵活的突进魔山的身前,剑锋如同旋转的风车封住魔山的所有退路。
“哇~~~。”魔山受到了两面的夹击,茨布莱兹的剑削到了他的身前,魔山连忙用巨剑抵挡,而此时斯瑞克的匕首也攻向他身体的多处,终于躲避不及的魔山被茨布莱兹的剑敲中了头盔,头盔发出声音,将他的双耳震的一阵头晕目眩,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连中了茨布莱兹高速旋转的巨剑十几剑,摇摇晃晃的魔山此时因为剑的打击和腋下流血过多,而感到站立不稳,作为刺客的斯瑞克是不会放过他的,突然用匕首准确的插入头盔与颈部的位置,魔山惨叫一声手中的剑当的一声落在地上,茨布莱兹的见机不可失用剑的剑尖猛的刺入魔山的身体,这最后的一击将魔山身上的盔甲破开,刺入了他的身躯。
“呼呼~~~。”茨布莱兹丢下剑,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刚刚的那一招是非常浪费体力的,逼不得已的情况下,他是不会再使用的。
“施瓦布~~~。”魔山的口中流出黑色的血液,他死死的盯着施瓦布,仿佛要用眼神杀死这个卑鄙的贵族一般,在失去了支撑了力量后,魁梧的身躯轰然倒下。
“胜利,胜利。”正在此时施瓦布的雄鹰旗帜飘扬在奥什维多堡的城墙上,马尔克军团和贵族们在经过了艰苦的战斗后,终于扫清了城墙上的敌人,占领了高大的城墙,而敌人正撤向城堡广场和塔楼顽抗。
第二章 第二十六节燃烧的城堡
第二十六节燃烧的城堡
黑夜降临的时候,马尔克军团士兵们相互依偎着在残缺的城墙下熟睡,按照军团的作战指导有三队士兵警惕的守卫,虽然这是谨慎之举,但是确实有奥什维多堡的守卫趁着黑夜突袭马尔克人,双方在城墙夹缝间,在狭窄黑暗的街道中厮杀一番,马尔克军团的士兵们才好不容易将其击退。
“伯爵大人,今天能够攻破奥什维多堡城墙,真是让我们见识到了您的力量。”在施瓦布的帐篷中,斯德丁贵族们纷纷拍着马屁,马尔克军团的强悍的战斗力,和施瓦布的新式武器使的这些还停留在冷兵器时代的贵族们,被深深的震撼了,与普门布鲁斯王国中部和南部的贵族们不同,斯德丁郡的贵族们常年处于混战之中,外敌的入侵使得他们充满了对力量的敬畏了崇拜,无论是渡海而来的偌维德人还是越过草原的可怖游牧民族,使得斯德丁郡的贵族们并不拘泥于骑士精神。
“明天我等将一鼓作气,彻底消灭奥什维多堡的残敌,希望诸位大人们能够努力杀敌。”施瓦布淡淡的对斯德丁贵族们说道。
“是,伯爵大人。”斯德丁贵族们连忙向施瓦布鞠躬后,纷纷承诺会消灭奥什维多堡的残敌。
“小威廉怎么样了?”施瓦布等这些骑墙派的贵族们离开后,向斯瑞克询问道。
“已经没问题了,伤口被医师们包扎好了,很快就可以醒过来。”
“恩,对了,你觉得茨布莱兹这个人如何?”施瓦布用双肘放在木桌上,蜂蜡制成的蜡烛的火焰在帐篷中摇曳着,那个叫茨布莱兹的中年男子救了施瓦布,不论从哪一方面来说施瓦布都应该感谢他。
“目前只知道是瓦伦格人,好像加入了盗贼团伙,在马尔克领地被盗贼团伙被我们击溃的时候抓获的囚徒。”斯瑞克说道。
“只要不是敌人的间谍就好。”施瓦布想了想,这样的经历应该不会和斯德丁郡的家族还有教会扯上关系,“把他叫来。”
“好的,伯爵大人。”
“伯爵大人。”很快等候在外的茨布莱兹走了进来,因为没有贵族的血统,他一进帐篷立即跪下。
“茨布莱兹,请起来吧,这是对你今天表现的奖赏。”施瓦布已经习惯了这个时代的风俗,但是对于茨布莱兹的救命之恩,施瓦布让他站起来说话。
“谢谢您大人。”茨布莱兹站起身打量着面前的这位贵族,同样的施瓦布也在同样打量着这位身材中等,却显得精干的中年人,只见他强壮的体魄虽身穿破衣烂衫却不掩强悍的气质。
“作为一名贵族,我深知对自己恩人决不能欠人情,说吧,你有什么要求,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都可以满足你。”施瓦布扬了扬下巴,向他说道。
“当然,我希望大人您能够兑现您的诺言。”茨布莱兹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施瓦布,之所以施瓦布感到奇怪是因为这种眼神是从其他人眼中看不出来的,施瓦布一时没有想到这是怎样的眼神。
“诺言?”
“您答应过我们,只要攻破城墙,就还给我们自由。”
“哦,这个,没问题,我以我传承的高贵血统,和上帝赐予我的特权,赦免你们的罪行,你们现在自由了。”施瓦布知道在自己的帐篷外,凄惨无望队的囚徒们,正在焦急的等待着自己的赦免,当听见帐篷中施瓦布的话,他们集体的欢呼起来。
“感谢您,伯爵大人。”茨布莱兹是一个很有担当的男人,他认为和自己并肩战斗过的人都是同伴,这是瓦伦格人的传统和信念,那么自己就要让这些人获得高贵的自由。
“现在你得愿望满足了,你准备怎么办?”施瓦布有趣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要知道自己告诉他可以满足他的一个要求,结果他却使自己释放了凄惨无望队的队员们,其实他完全可以用这一个人情为自己要求更多。
“不知道,大人。您还用佣兵吗?”茨布莱兹似乎这时候才想起来这件事,他小心翼翼的向施瓦布问道。
“好吧,不过因为你浪费了我的好意,你只能到佣兵队中从最底层的新兵做起,怎么样?”施瓦布说道。
“好。”茨布莱兹毫不犹豫的回答。
“下去,好好干吧。”施瓦布看着茨布莱兹的退下,这时候斯瑞克如同幽灵一般溜进了帐篷中。
“不是个普通人呢,伯爵大人。”斯瑞克说道。
“唔,很有趣,很有头脑,实力也不弱,不知道为什么会看上我们?”施瓦布似乎在对斯瑞克说,又似乎在自言自语,已经经过宫廷阴谋和战争洗礼的施瓦布怎么会看不出这个貌似很老实的男人的心理,用自己的承诺收买了凄惨无望队队员们的人心,相信那些凄惨无望队的队员们也会留着马尔克军团内吧。
“需要我盯住他吗?”斯瑞克问道。
“不,由他去吧。”施瓦布相信在自己建立的马儿军团内,这种小鱼是翻不起大浪的。
经过了一夜,当曙光再次降临到大地的时候,还处于沉睡中的士兵们,被自己的长官们的靴子踢醒,他们睁着朦胧的睡眼,抓起身边的武器重新投入到了城堡中的防守和进攻中。
“前进,前进,草泥马~~。”也许是被魔山的刺杀激发了施瓦布沉浸很久的粗口,他身穿黑色的盔甲,拔出剑指挥着马尔克军团的士兵们冲向敌人的箭塔和广场,最高长官的身先士卒让马尔克人的士气高涨许多,红着眼睛嗷嗷叫的马尔克长枪兵和佣兵剑士们,将阻挡在自己面前的奥什维多堡守卫们捅翻剁倒,可是施瓦布的鲁莽行动却苦了科罗爵士等人,昨天因为他们的大意差点让魔山把自己的最高长官给砍了,为此科罗爵士和流古迪爵士心中自责不已,今天他们是寸步不离的护卫在施瓦布身边,因此虽然施瓦布是身临前线,但是骷髅近卫骑兵和胡萨尔骑兵们却用自己的身体将他团团围住。
“噢~~~。”马尔克军团士气如虹,一面面雄鹰旗帜不断的插在箭楼上空,奥什维多堡的守卫们士气低迷的不断后退,在他们身后留下了一具具同伴的尸体,掷弹兵和手炮兵们手中的火器将城堡中的建筑点燃,浓烟在多处冉冉上升,看着那些浓烟奥什维多堡的士兵们更加的沮丧。
“男爵大人,我们实在顶不住了。”一名骑士单膝跪在班克男爵的身前,他的脸上和身上多处留下了伤口,破碎的头盔下露出蓬乱的头发。
“废物,废物,全是一群废物。”班克男爵红着眼睛,如同一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