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必要的麻烦。
“哈,剑都插入了身体里,他们还在磨蹭什么?难道要等尸体发臭才公布吗?”菲利普王子摇摇头,对于城堡中施瓦布的宫廷大臣们的沉默表示不解。
“呜~~~。”正当菲利普王子和自己的朋友调侃的时候,忽然从城堡上空传来了号角的声音,这是紧急集合的声音,围困着庄园的马尔克士兵们听见号角声以后,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依然按照命令离开庄园。
“出什么事情了?士兵都走了?”一名骑士打开门,看见看守自己等人的斯德丁士兵们纷纷离开,他们似乎已经是自由了。
“哦,太好了,我们自由了。”骑士们高兴的欢呼起来,谁也不喜欢被关押的感觉,虽然是吃喝不愁的软禁,但是喜爱四处游逛习惯的骑士们可受不了这个。
“哈,我要马上去城镇里找个姑娘,把我憋死了。”狂放不羁的骑士们,相互大笑着,约定前往城镇找乐子。
“怎么回事?我的朋友我们去城堡那边看看吧。”菲利普王子可不会认为事情就这么简单的结束,这种出乎意料的结果,让他有了一探究竟的欲望。
“公告,我斯德丁郡的统治者施瓦布大人,虽然遭到了卑鄙刺客的袭击,但是蒙主的恩赐只是受了些轻伤,因此身体无碍,特此公告诸位臣民。”一名身穿红色传令官袍子的传令官,手中拿着一卷盖着施瓦布印戳的文件,大声的站在城门口出向周围的人们宣布道,然后将这份公告贴在了城门处,两名手持长戟的卫兵看守着。
“伯爵大人没死。”
“真是感谢上帝,愿上帝保佑他。”
“不过这是真的吗?”人们在公告下纷纷议论着,有人相信,但也有人表示怀疑,人们的疑惑和不解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在那个咨询不发达的年代,消息都是通过谣言和口耳相传的形式散播的,开始从比赛场地上许多人都看见施瓦布被刺,眼看就不省人事了,可是现在公告居然说没事了,这里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伯爵大人,虽然发出了公告,但是人民似乎还是有疑虑呀。”看见施瓦布平安的回来,老劳克等人当然欣喜万分,虽然感到奇怪,但是在流古迪男爵和科罗男爵的警告下,倒是没有人敢询问施瓦布是如何恢复健康的,一切都被含糊的归咎于上帝的恩典。
“啊,这也是意料之中,这样吧,我们在三天后举办一场宴会,作为骑士比武大会后的盛典,你看如何。”施瓦布咧着嘴,在阿黛尔的帮助下换着绷带,虽然伤口缝合,但是施瓦布稍一运动,就会有一种撕裂的感觉,这也是为什么,施瓦布要在三天后才举行的原因。
“好主意,伯爵大人。”老劳克点着头,表示同意,只要施瓦布毫发无伤的在人们面前亮相,那么一切谣言就不攻而破了。
“好了,你下去吧,我要去祈祷室中感谢上帝的恩典。”施瓦布向老劳克挥挥手,老劳克连忙低着头退下。
“最近伯爵大人似乎常常去祈祷。”老劳克的身边一名下级官吏,向他说道。
“那是当然的,如果不是上帝的恩典伯爵大人怎么会恢复的这么快呢。”老劳克说道,但是当官吏不注意的时候,老劳克的眼中出现了一丝奇怪的神色,可是很快他便摇摇头夹着文件去做宴会的准备。
城堡中的祈祷室是在许久以前就修建的,在城堡的东南角落,满是青苔的石头建筑,厚重的木门几名忠诚的马尔克士兵把守着,当走进里面后科罗男爵手扶着剑立即从石凳上站立起来,施瓦布坐着工匠为他打造的轮椅,身后阿黛尔小心翼翼的推着他,在祈祷室最里面,坐着一个全身都裹着亚麻布的女人身影,在她的身边有一堆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一个铜器内乘着散发着血腥味的液体。
“哈,如果被人知道我们在祈祷室内做的事情,恐怕我会没好果子吃吧。”施瓦布无奈的笑着说道,没办法深怕被教会的人发现,只好把输液的工具和收集的血液放在偏僻的这里。
“我只是很好奇,你怎么不怕呢?”安。柏林拿起白兰地酒消毒后,为施瓦布输血的时候,好奇的问道,在来到这位伯爵的城堡中后,她感到自己仿佛回到了自己的时代,消毒的高浓度酒,还有绷带这些东西,都是不可能出现在这个时代的,可是现在她却在一个伯爵的城堡中看见了,这是幻觉还是,眼前这位高贵的伯爵有着和自己同样的秘密呢?
第二章 第九十一节同一个世界
第九十一节同一个世界
斯德丁郡的这次宴会举办的非常隆重,不仅仅是为了祝贺那些在骑士比武大会上取得优异成绩的骑士,也是庆贺施瓦布遇刺重生的日子,为了答谢上帝的恩典斯德丁郡中的神父和两位大修道院的院长也应邀而来,身穿牧师袍子的宗教人士在一起相互交谈着,他们似乎认为伯爵大人能够获得上帝的恩典都是归功于自己平日对主的侍奉,因此为了争辩谁的村庄更虔诚,谁的修道院中的修士更杰出而吵闹不休。和这些大腹便便的宗教人不同,在庭院中的骑士们他们在乎的是各自的武勇和荣誉,拿着酒杯谈笑着的骑士们,在庭院中还开展了一个小型的打斗比赛,获胜者获得了大家的认可和毫不吝惜的夸赞,而失败者也会被身边的人拉起来,欢腾的气氛感染者周围的其他人们。
“小伙子们,看起来你们很精神呀。”施瓦布在阿黛尔伴随下,坐在轮椅上经过欢闹的骑士们身边,骑士们看见这位刚刚经历了奇迹的伯爵,连忙向施瓦布鞠躬致敬。
“伯爵大人,看见您身体无碍,真是无比欣喜。”古尔根爵士上前向施瓦布说道,而施瓦布连忙向他点头谢意,对古尔根爵士在关键时刻的救助而感谢。
“英勇的古尔根爵士,为了感谢您对我的救命之恩,我为您准备了一份礼物,请收下。”当施瓦布说着的时候,矮子偌德将抱着的一个精致的橡木盒子放在施瓦布的膝盖上,骑士们被这个用黑色天鹅绒呢盖着的盒子感到好奇,他们围在施瓦布的周围。
“这不值一提,我的大人。”古尔根爵士连忙红着脸说道。
“这是您应该得到的,爵士。”施瓦布拉开天鹅绒呢布,露出橡木盒子,当施瓦布打开橡木盒子,里面是满满一箱子银纳所,那银子的光芒照耀在周围骑士们的脸色,使得他们大惊失色,他们没有料到施瓦布是一个这么富有的贵族,并且更重要的是他很慷慨。
“感谢您的慷慨,我的大人。”古尔根爵士激动的嘴唇抖动着,他用颤抖的手接过了那沉甸甸的箱子,在周围骑士们羡慕的目光中紧紧搂在怀中,“今天晚上,在雄鹿酒吧,我请客。”
“噢,好样的。”当古尔根在兴奋之中,向周围的骑士们邀请的时候,他们欢腾起来,为自己的伙伴的好运而感到高兴。
“我的大人,您的慷慨深深的折服了我,我,古尔根愿意侍奉您为我的君主,终生为了您的事业和生命而奉献。”在一箱子银纳所的激励下,这位杰出的古尔根爵士一手抱着箱子单膝跪倒在施瓦布的面前,向施瓦布起誓道。
“呵呵,能够得到您这样优秀的骑士,是我的荣耀,我,斯德丁郡的合法统治者,愿意接受您的效忠,并且赐予你封地。”施瓦布高兴的在阿黛尔的搀扶下,拔出自己佩戴的宝石镶嵌的短剑,用剑身在古尔根爵士的肩部和背部拍打,完成了简单的效忠仪式,在古尔根爵士的带动下,他的几名伙伴立即加入了这个临时起意的效忠行列,施瓦布欣然的接受了他们的效忠,并且为他们安排了封地。
“伯爵大人,您是故意这么厚赠古尔根爵士的吧。”阿黛尔推着施瓦布离开庭院后,悄悄的对施瓦布说道。
“啊,当然了,我现在很需要优秀的骑士们的支持,不过我不喜欢那些有着太多与本地贵族纠葛的骑士,而这些外来的骑士更容易听从我的指挥。”施瓦布坐在轮椅上,悠然自得的对阿黛尔说道。
“可是主人,您以前不是一直不喜欢桀骜不驯的骑士们吗?”矮子偌德好奇的问道。
“没错,以前我认为普通人只要经过训练与骑士的战斗力几乎没有什么区别。”施瓦布皱着眉头,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腹部的伤口还隐隐作痛。
“是,因为这次的刺杀事件吗?”阿黛尔小心翼翼的问道。
“应该是吧,我似乎以前太小瞧这些骑士们了。”施瓦布为自己的大意而懊恼,在低地领地的战斗中,莱蒙多领主带领着的骑士在奇袭中差点干掉了自己,他们那种毫不畏惧的气势使得施瓦布为自己从前的浅薄而吃惊,人类的潜力是永远不能够低估的,尤其是那种有着将骑士精神和传统已经深刻入血液中的人,他们的力量是普通士兵在训练中所无法达到的。
“那么我们的军团士兵们怎么办呢?主人。”矮子偌德不解的问道。
“我们的军团士兵还是可以信赖的,但是现在我想要加强条顿骑士们的力量,能对付骑士的只有骑士。”施瓦布下定决心,在这个奇怪的世界中,建立起属于自己的骑士团。
“条顿骑士?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正当阿黛尔将施瓦布推到靠近祈祷室的地方的时候,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那是安。柏林的声音,她似乎无意中听见了施瓦布的谈话。
“偷听别人的谈话是不礼貌的女士。”施瓦布不满的说道。
“哼,我又不是故意的,其实我一直很好奇,条顿骑士,佣兵团,还有手炮,大炮,这些东西应该是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东西吧。”安。柏林总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她抱着自己的双臂,漫步在祈祷室的外面。
“唔,输血设备,外科手术,这似乎也不是这个时代的东西吧?”施瓦布盯着这个奇怪的女人,对她说道。
“主人,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矮子偌德和阿黛尔都不明白,施瓦布和安。柏林之间的对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好了,阿黛尔你们先退下吧,我要和你的养母好好谈谈。”施瓦布冲着阿黛尔等人挥挥手,连同祈祷室外围的马尔克护卫也一起撤退到了听不见两人谈话的地方。
“你是害怕他们听见无法理解的事情,因此而断送了自己的命运吗?”安。柏林看着那些向施瓦布鞠躬后离开的士兵,还有阿黛尔等人,对坐在轮椅上的施瓦布说道,她看着这幅轮椅忍不住笑起来,这个时代的人是绝对不会想到这种设备的。
“你,不会是穿越过来的吧?”施瓦布小心翼翼的探了探身子,然后对安。柏林说道,对着一个陌生的女人说这番话,施瓦布觉得有些尴尬,因为如果对方只是一个懂一些稀奇古怪的医术的人,那么自己的这番谈话就真是太奇怪了。
“看了,我遇到了同样遭遇的人,不过比起你这样的大人物,我可真是倒霉透了。”安。柏林自嘲道,似乎对自己的运气感到抱怨。
“哈哈哈,这可真是奇妙。”施瓦布忍不住大声笑起来,在这个莫名奇妙的世界中,虽然自己努力的改变自己的地位,并且渐渐拥有了别人所无法拥有的地位和权势,但是那种孤独感却无时不刻的在提醒着施瓦布,他是一个格格不入的入侵者,可是现在他突然发现自己并不是那个唯一。
“你笑什么?”安。柏林看着在轮椅上狂笑不止的施瓦布,而他的笑声让在外围保护他的马尔克士兵们也感到好奇,是什么事情让自己的君主如此开怀。
“没,没有,我只是觉得滑稽,你好,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