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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开始了,哈哈。”贵族和骑士们端着酒杯或者拿着食物,在宴会中看比武是这个时代传统的娱乐,当然如果有会有些危险系数的决斗的话,那就更值得欢呼了。
“呀。”海格瑞尔男爵首先发起了攻击,他用长的剑突刺向施瓦布的胸口,但是很快被施瓦布用自己长剑的柄处格挡开来,双方的第一次攻击和回击只在一瞬间发生,随后施瓦布靠前的右脚向前移动几步,手中的长剑剑尖划过海格瑞尔男爵的脸狭,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伤痕,如果不是男爵反应迅速的侧过脸,估计这一剑就会刺穿他的眼睛。
“差一点。”光头奥托满不在乎的哈哈大笑着说道,在他看来这个年轻的男爵绝对不是施瓦布的对手,可是他的笑声招来安条克贵族们的不满,不过这就和支持某个不同球队的球迷一样。
施瓦布的格挡是利用剑与剑之间的滑动,以及自己小幅度的脚步移动来完成防守的,过长的剑不利于防守的缺点被这种方法掩盖,周围的人们只看见施瓦布不断的抬高自己的手臂,将长剑如同一道屏障挡在自己与男爵之间,而海格瑞尔男爵则持续不断的利用长短两支剑快速刺击,虽然是一个粗鲁无礼的家伙,但是却非常聪明,他不断的进攻是在试探施瓦布的防守漏洞,这也是安条克的剑术。
“还真是难缠。”施瓦布皱着眉头,一边移动着步子,一边等待着对手露出破绽,但是男爵的剑术很好,与他的人品简直成反比,施瓦布可以确定如果自己稍一大意,那么那支短剑便会刺入自己的身体,双方交手了一百下的时候,剑与剑的声音在大厅中响起,周围的人们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的比拼,汗水在不知不觉间浸透了两人的衬衫。
“中。”忽然海格瑞尔男爵看见施瓦布被脚下洒出的酒滑了一下,步伐稍稍慢了一点,就是这一点使得施瓦布挥出的剑收回的时候慢了一点,男爵的长剑伸向施瓦布的胸口。
“糟糕。”光头奥托也放下了手中的食物,张大嘴站了起来,但是施瓦布用剑向下一磕打落了男爵的长剑,可是男爵的短剑却向下刺中了施瓦布的大腿。
“太好了,海格瑞尔男爵要胜利了。”安条克的贵族们不禁欢欣鼓舞起来,就连海格瑞尔男爵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但是施瓦布挥手砍出一剑,海格瑞尔男爵没有想到施瓦布能够忍痛还击,此时为了攻击施瓦布他进入施瓦布攻击范围太近了,躲闪不及的情况下跌到在地上,手中的短剑滑到了伸手不及的地方,而施瓦布一瘸一拐的扔掉自己手中的剑,周围一片宁静,大家都屏息注视着施瓦布的举动。
“作为惩罚用不上剑,这是动我女人的下场。”施瓦布咬了咬牙,大腿的伤口不是很深,海格瑞尔男爵赤手空拳的站起身,他挥拳向施瓦布但是失败了,施瓦布一个擒拿手势制服了他,然后挥拳击中男爵的面部,数拳后海格瑞尔男爵暂时失去了神智。
“来人把男爵抬回他的房间,叫个医师帮助伯爵大人处理一下伤口。”光头奥托走过来,分开人群对仆人们说道,而周围的安条克贵族们都鼓起掌来,为施瓦布的战技和放男爵一马的大度而敬佩。
“哎,给我来杯酒。”施瓦布不理睬众人,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正巧面对着弗朗德尔公爵大人,公爵将一杯酒递到施瓦布手中。
“打的不错,希望在接下来对付异端的战争中你能继续如此英勇。”公爵微笑着说道,这是一场公正的决斗,无人能够质疑。
“啊,只是圣殿骑士和其他的骑士团什么时候才能到,我们没有足够的兵力了。”施瓦布灌了自己一口,然后把其他的烈酒倒在自己的伤口上,心中奇怪自己竟然为了拉蒂娜被人刺了一剑,难道自己喜欢上了拉蒂娜。
“伯爵大人,让我来处理你的伤口吧。”这时候,拉蒂娜推开医师跪在施瓦布的面前,用羊毛绷带缠住伤口,她细心的样子和跪下时候诱人的摸样使人枰然心动。
“哈,年轻真好,我要去休息了,你知道老人总是很累。”弗朗德尔公爵笑着看着拉蒂娜和施瓦布,然后站起身离开了餐桌,在仆人的搀扶下回到自己二楼的卧室中。
“我的女人?我很好奇,伯爵大人,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拉蒂娜抬起头,扬着小脸笑着看着施瓦布,她芊芊细手轻巧的划过施瓦布的大腿。
“这只是为了堵住那些贵族的话。”施瓦布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何会突然那样说,也许在潜意识中难道自己真的认为拉蒂娜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
“哈,傲慢的伯爵,承认你喜欢我就这么为难吗?”拉蒂娜站起身,却突然侧身坐在了施瓦布的没受伤的大腿上,扑鼻的香味冲入施瓦布的鼻子中,这种香味真是非常熟悉。
“你?”施瓦布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拉蒂娜,她真的很轻盈,细长的大腿轻缓的摩擦着施瓦布的身体,周围的贵族们发出会意的笑声知趣的躲闪开。
“如果说一个谎言就一定要一直说下去。”拉蒂娜靠近施瓦布的耳边,发出诱惑的声音,她的脸庞可真美,施瓦布这样想到,虽然拉蒂娜的皮肤不是很白皙,但是她浑身有种说不出的魅力,是其他的女人们不具备的,如果比喻成花朵的话,那么只有罂粟花最合适,充满了美艳和神秘。
“你要我做什么?”施瓦布几乎要在拉蒂娜香味中迷失,拉蒂娜的胸部不是非常丰满,但是大小合适有种紧绷的充实感,她的腰部纤细有柔韧感。
“想做就做吧。”拉蒂娜温顺的靠在施瓦布的身上,而施瓦布就好像找了魔一样抱起她,站起身向自己的卧室走去,在美色的诱惑下那条受了伤的腿似乎都变的充满了力量,边走施瓦布与拉蒂娜不自觉的亲吻在了一起,舌头与舌头纠缠在一起。
“噢,我没想到伯爵你竟然这么会亲吻。”拉蒂娜的面庞绯红,**高涨到了极点,一进入卧室两人便情不自禁的使自己返回原始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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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雄狮之心 第四十九节挑拨离间
第四十九节挑拨离间
当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上方的窗户进来的时候,施瓦布从睡梦中醒来,拉蒂娜**着身体躺在身旁,小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施瓦布悄悄坐起身回想起昨夜的疯狂,拉蒂娜疯狂的索取着使得施瓦布也有些吃不消,作为一名骑士施瓦布自认为这一世自己的身体已经很强壮了,但是拉蒂娜却可以将自己榨取的浑身发软,回想起来还是让人感到激动不已。
“唔。”拉蒂娜口中呢喃着翻过身,露出丰满的胸部,施瓦布看着这尤物咽了口口水,揉了揉自己发酸的腰眼。施瓦布也算是经历过一些女人了,最深刻的不幸的初恋,还有阿黛儿,同她们不同的是拉蒂娜不是为了获得男人的疼爱,想法在激情的时候更多的是征服,一个舞女却怀着一颗征服的心,施瓦布觉得很奇妙。
施瓦布拉过被子帮助拉蒂娜盖上,然后轻手轻脚的下床离开,他不知道的是当他离开的时候,拉蒂娜其实已经醒来了,只是她故意装睡,作为一名刺客这点响动是无法隐瞒的住她的,拉蒂娜很意外施瓦布动作轻柔体贴,其实施瓦布绝对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作为一名刺客有时候为了达到目的,牺牲自己的身体和美色也是家常便饭,许多时候那些男人在自己的身体上发泄完毕后,便呼呼大睡根本不会感受女人的想法,在拉蒂娜成为了萨哈辛首领后,也许是为了满足自己曾经失去的,她也会玩弄男人,但是绝对没有自己昨晚与施瓦布在一起的那种感觉,那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拉蒂娜心中感受到一丝异样的感觉。
“伯爵大人,昨晚休息的好吗?”当施瓦布走下楼梯的时候,在大厅中弗朗德尔公爵和贵族以及条顿骑士们正在用餐,公爵看见施瓦布的时候嘴角露出一丝奇异的笑容,话中有话的说道。
“很好,感谢您公爵大人。”施瓦布略一行礼后,也笑着说道。
“啊,昨晚的声音差点掀翻城堡的天花板。”另一名封臣哈哈大笑着说道,虽然施瓦布有些不喜欢这种粗俗的玩笑,但是他知道其实贵族们并没有什么恶意,这种风流韵事反而会让贵族们觉得施瓦布是一个很有男子气概的贵族。
“好了,诸位,闲聊就到这里吧,今天从安条克城堡传来新的消息。”这时候弗朗德尔公爵站起身,手中举着一封羊皮纸信,上面是来自苏菲亚女王的亲笔信件。
“哦?是什么?”众人好奇的问道。
“好消息,圣殿骑士团和医院骑士团终于到达了,我们很快会在神的旨意下击败异教徒们。”弗朗德尔公爵的脸涨得通红,他兴奋的说道,十字军骑士们终于经过了数月的长途跋涉到达了安条克领地,这个消息确实给艰苦战斗的安条克人带来一丝清爽的凉风。
“感谢神,神的旨意。”众人高兴的举起酒杯,相互庆贺这一个好消息。
在这欢乐的庆祝中,施瓦布却低下头皱着眉头,想到那个不可一世的雷偌大团长就觉得头疼,但是条顿骑士团和历史悠久的骑士团确实不可同日而语,光是人心上就没法子比较,虽然人心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但是在战斗中由人心衍生的信念确可以弥补许多不足的部分,对于在这片充满异教徒的土地上,安条克人对圣殿骑士团充满了信心,光是圣殿骑士出现在战场上就足以鼓舞士气,而条顿骑士团虽然也奋勇作战,但是人们毕竟很陌生。
雷偌大团长此时正得意万分的率领着自己的骑士们,在教士们十字架的引导下,向安条克的领土前进,在队伍的后面是长长的后勤队伍,马车上沉甸甸的运载着财物,许多马车上还用绳子拴着衣衫褴褛垂头丧气的奴隶,他们都是圣殿骑士们的战利品。
“雷偌大团长阁下,您终于来了。”安条克的贵族们骑着马在边境,恭敬万分的等待着,虽然圣殿骑士们行动迟缓,但是无人敢露出些许不悦。
“唔,是您呀,贝鲁伯爵大人。”雷偌骑在马上看了一眼谦卑的贝鲁伯爵,手指只是轻轻碰了碰自己头盔的边缘,作为向伯爵的回礼,行为傲慢到了极点。
“可恶的家伙,实在是太傲慢了。”贝鲁伯爵身旁的内府骑士看不下去,几乎就要跃马而出,可是却被伯爵挡在身前,伯爵用眼神逼退自己的骑士,然后依然若无其事的面对着雷偌大团长。
“大团长阁下,想必您和您的骑士一定又渴又累了吧,请放心我已经为您安排了宴会。”贝鲁伯爵微笑着说道。
“哦?在此处吗?”雷偌看了看四周,这里是一片阴凉的树林,只见许多仆人搬来大木桌和木椅子,在旁边是一些帐篷,帐篷里堆满了酒和食物,更多的仆人正在忙碌的准备食物。
“是的,请吧。”贝鲁伯爵从马上下来,做出邀请的动作。
“甚好。”雷偌大团长微笑着从马上下来,圣殿骑士们也同时下马,整齐划一的动作显示着他们高度的军事素质,盔甲的哗哗声在这片树林中响起,侍从们将马匹牵走,骑士们相互做伴着来到树林空地中,长途跋涉即使是强壮的骑士们也会觉得疲惫,而此时这别有一番风味的野炊使得他们很是惬意。
“大团长阁下,当年圣殿骑士们的撤退就是一个错误,如果你们还在这里又怎么会让那些下地狱的异教徒猖狂。”贝鲁伯爵端起酒杯向雷偌大团长致敬道,并献媚的说道。
“哈,不用担心,我们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