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腰间佩戴着锋利的长剑,身穿华贵呢绒服装的家族成员们,自豪而骄傲的佩戴着家族纹章,行走在水之都的大街上,市民以及农奴们纷纷弯腰向这个高贵富足的家族成员们行礼。
“啊,我最高贵亲爱的朋友。”头戴兰金色圆饼头巾,身穿麦提呢宽袖服装的水之都市长,热情的向带着斯瑞克的他的父亲和母亲而来。
“你好,尊敬的市长大人。”斯瑞克的父亲略微的点点头,以示向这位名义上的统治者行礼,与其他国家不同,米兰城邦国们,各个城邦的统治权都掌握在这些富足的贵族商人们手中,市长、总督、公爵都不过是些表面上的统治者而已。
“哈哈,怎么今天的天气不错吧。”市长收回自己的双手,旋转身体扬起脸假装谈起了天气,脸上依然挂着温和的笑容,在水之都很少有人能够不给这个家族人的面子,更何况面前的这位贵族可是族长。
“是啊,所以带我的儿子兰道夫和夫人到公园中走动一下。”
“是,是,那里的空气很好,对了尼鲁拉斯,市议会最近提出想要修建一所新的教堂,你是什么意见呢?”市长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唔,又是那些贪得无厌的主教们的主意吗?”尼鲁拉斯皱起眉头,这些教会的主教们几乎天天向城邦伸手要钱,他们肥肠碌碌的身体已经攒够了米兰城邦国中商人们的血汗钱了,但是他们依然贪婪的吸吮着,并且还不时的威胁着商人们的灵魂,说不交出财富就是与魔鬼同舞,可是据尼鲁拉斯所知仅仅一个小修道院就拥有一千个庄园,而大主教们过着比王侯还奢侈的生活。
“是呀,这次可是圣父身边最得宠的爱德华枢机主教大人的提议。”市长说完咽了咽口水,那个冰冷的银发老头,让市长感到害怕,当爱德华大人瞪视着自己的时候,就好像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已经被推倒地狱边缘一样。
“狡猾,贪婪,嗜血,无耻,这些词都不足以形容这个老混蛋。”尼鲁拉斯愤怒的说道,而他的夫人惊恐的看着自己的丈夫,他们的孩子则天真无暇的四处张望着,并试图脱离自己母亲牵着的手。
“母亲,我要去河边玩耍。”兰道夫使劲的想要摆脱自己母亲的双手,奶声奶气的说道。
“安静点宝贝。”尼鲁拉斯的母亲安抚道。
“别,我的朋友,爱德华大人的耳目到处都是。”市长惊恐的看了看四周。
“哼,我不会同意的,想要建教堂让他掏自己的腰包吧,我这里一个子都不会给他的。”尼鲁拉斯头也不回的拉起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离开了,他身边的护卫用不友好的目光看了看市长。
“哎,这可怎么办?”市长知道没有尼鲁拉斯和他家族的支持,这个决议在市议会可是绝对不会通过的,他苦恼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看着远去的尼鲁拉斯。
“怎么了?看起来事情不顺利呀?”这时候从大树的树荫下,走出一个带着宽边帽,穿着灰色披风的男子,他对市长说道。
“是,是的,我尽力了,真的尽力了。”市长面色苍白的说道。
“那么,好吧,剩下的就看我们的了。”男子看了看尼鲁拉斯的背影,嘴角露出轻蔑的笑容,在这几百年来多少国王公爵试图与教会为敌,但是他们都没有什么好下场,看起来这个尼鲁拉斯不明白呀。
“大胆,异端,恶魔,我要把他活活烧死。”在枢机主教的修道院中,在用黄金和丝绸装饰的卧室中,爱德华枢机主教大发雷霆的将一件精美的瓷器狠狠的摔碎,这位深受圣父宠爱的枢机主教虽然年已五旬,但是依然精力旺盛,对于权力和金钱的渴望和贪婪超越了所有的人。
“请您发话吧,神圣的大人。”男子手中拿着宽边帽子,他的脸上右侧有一道深深的伤疤,他单膝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任由瓷器碎片打在身上。
“忤逆我就是忤逆圣父,忤逆圣父就是忤逆教会,忤逆教会就是忤逆上帝,忤逆上帝的人只有一个下场,你明白了吗?”爱德华枢机主教看了一眼男子,恶狠狠的说道。
“明白了。”男子弯腰站起身走到爱德华枢机主教身前,虔诚的亲吻了一下枢机主教左手上的戒指,然后缓缓退下,当走到门口的时候爱德华枢机主教的声音再次响起。
“把宗教裁判所的异端审判官带上,不要放过任何一个人。”
从爱德华枢机主教的修道院中,飞奔出一群披着鲜红的斗篷的人们,他们骑乘着骏马飞奔而出,奇特的高顶帽子上刺绣着金色的十字架,马的侧面挂着各种各样奇怪的武器,当他们出现的时候连小孩子都忘记了哭喊,骑士也会因为发抖而丢掉手中的剑,农夫们放弃农具躲藏在农舍中,商人们丢掉货物瑟瑟发抖,他们就是冷酷的异端裁判官,他们的身体中没有人类的热血,有的只有执行上帝旨意的职责。
第二章 第二节宗教裁判官
第二节宗教裁判官
尼鲁拉斯在在睡梦中惊醒,他张开眼睛盯着头顶的白纱账幕,身下厚厚的填满天鹅绒毛的被子让他稍稍有点温暖,缓解了梦中的焦虑,在梦中他仿佛看见了被烧毁的宅邸,以及到处是自己家族成员们的尸体,燃烧的烈火吞噬了他的身体和灵魂,这到底代表了什么?难道是和自己反抗教会有关吗?
尼鲁拉斯揭开被子,将妻子雪白纤细的手臂从胸膛轻轻放下,然后起身坐到自己房间的木桌前,将蜡烛点燃照着蜡烛的灯光写起了信件,他不停的写着信件似乎要把心中的恐惧通过这些羊皮纸发泄出来,每一封信都是写给他的亲密好友以及忠实的盟友们的,他不断的在脑海中浮现出那些人的名字,当最后一封信件写完的时候,他才舒缓了一口气,这时候早晨的光芒已经透过窗户进来,木桌上的蜡烛燃烧的只剩下一丁点,尼鲁拉斯将这燃烧尽的蜡烛吹灭。
“这样应该可以了吧。”尼鲁拉斯看着一堆信件,每一封信件上都盖着他的家族纹章蜡印,这代表着自己家族的势力,依靠这些势力应该可以对抗不可预知的威胁吧。
“嗯~~~。”正当尼鲁拉斯想的入神的时候,珍贵的橡木大床上传来了妻子的梦呓声,他看着自己的妻子又看向侧卧室的儿子,一定要保护自己的家庭,这是尼鲁拉斯唯一期望的事情了。
“老爷,您叫我?”尼鲁拉斯最信任的仆人走到会客厅,这是尼鲁拉斯在扩展了家族产业以后所改建的,会客厅的两侧有着四扇高大的拱形玻璃,使阳光可以完全透进来,保持会客厅的明亮度,在窗户与窗户之间还立着尼鲁拉斯的父亲、祖父等人的大理石雕塑,这种奢华的雕塑除了公爵等大贵族外,也就只有尼鲁拉斯这样的家族负担得起,光滑的大理石地面曾经使多少贵族名媛翩翩起舞。
“没错,你带上几个可靠的人将这些信件交到上面的人手中。”尼鲁拉斯将怀中的一叠信件交给仆人,这名仆人是尼鲁拉斯自小长大的人非常可靠。
“是,老爷。”仆人将信件放入怀中,他的腰间别着长剑,身上穿着皮革甲,这是一名武装仆人。
“这些信件非常重要,你要用生命去保卫他们,还有如果必要把信件分成三份,分头而去。”尼鲁拉斯凝重的对仆人说道。
“我会的,老爷。”仆人向尼鲁拉斯鞠躬后,按着腰间的长剑走出了华丽的会客大厅,不一会几名身穿皮革甲带着武器的人从城门奔驰而去,尼鲁拉斯得到这个消息后才缓缓的坐下来。
“出什么事情了,亲爱的。”尼鲁拉斯的妻子温柔的从后面抱着自己丈夫,她非常惊讶的看见自己的丈夫会露出这么焦躁的神色,在她得印象中自己的丈夫永远都是那么雍容华贵,充满了贵族作风,可是现在他好似一头受伤的雄狮,焦躁不安的在牢笼中拖着受伤的身体,警惕的注视着一切。
“不,没什么,一切都会没事的。”尼鲁拉斯用自己宽厚的手掌拍着妻子的手臂,他不希望将这份焦躁带给自己的妻子,还有自己年幼的儿子兰道夫,他应该是无忧无虑的在仆人的陪伴下玩耍。
时间在焦躁中逐渐渡过,当第三天的时候,尼鲁拉斯正在卧室中与自己的儿子兰道夫戏耍的时候,突然从屋宅的前厅一名仆人惊慌失措的冲了进来,他面色死灰如同看见地狱一般,带着发抖的声音向尼鲁拉斯禀报道。
“老爷,不,不好了,我们被士兵包围了。”
“什么?什么人这么大胆?”尼鲁拉斯脸色苍白的站起身,他迈着矫健的步伐冲向前厅,作为在米兰城邦国久远的望族,尼鲁拉斯的屋宅如同一座小型的堡垒,厚重的大门紧闭,众多的武装仆人和家族成员坚守之下,倒是可以坚守一段时间的。
“快开门,奉水之都市议会的名义。”在屋宅外一百多名身穿皮甲,手持长戟的士兵们在军官的带领下,将屋宅团团包围,一名市议会的传令官头戴三色羽毛宽边帽,用洪亮的声音宣布道,在他的周围许多好奇的市民和农奴们张望着,还有一些身穿华服的贵族握着腰间的剑柄相互交谈着什么,他们似乎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们是什么人?难道不知道我是市议员尼鲁拉斯吗?”尼鲁拉斯站在屋宅的露台处向下喊道,作为水之都的议员拥有法定的豁免权,没有人可以动用士兵逮捕一名议员,除非尼鲁拉斯已经被免除了议员职务。
“尼鲁拉斯,你已经被免除了议员职务,这是总督的法令。”传令官大声的宣布道。
“不可能,总督是我的朋友,他怎么会这么做?”尼鲁拉斯手扶着石膏制作的露台扶手,心中惊疑不定,能够逼迫总督做出这种事情一定是个大人物,是谁?忽然一个名字跳出尼鲁拉斯的脑海,爱德华枢机主教,“是爱德华枢机主教,是他吗?”
“劝告你投降吧,不要顽抗,服从市议会的决定。”传令官有点同情这位贵族,他好心的劝告道。
“绝不。”尼鲁拉斯愤怒的说道,一种屈辱和绝望的情绪,让他不顾一切的命令仆人们把守大门。
“那么好吧,士兵们进攻,攻破大门,捉拿嫌疑犯。”军官拔出长剑向士兵们命令道,士兵抬着一根沉重的圆木狠狠的撞击着大门,大门被撞的发出巨响,灰尘在颤动中落下,尼鲁拉斯的仆人们用家具和木桩顶着大门里面。
“坚持住,我们的援兵很快就会到来的,我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天,我已经写信给我的朋友们了,他们很快就回来救援我们的。”尼鲁拉斯挥舞着剑向家族成员和仆人们鼓舞道,确实尼鲁拉斯的家族对许多贵族和城邦有恩惠,他们接到消息后会来救援的,只要他们能够坚持到那时候。
“尼鲁拉斯,不要在顽抗了,你以为还会有人来救援你吗?”忽然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尼鲁拉斯看见在士兵的队伍中簇拥着几名身穿猩红色服装,带着奇特高帽的人,他们的手中握着圣经和铁十字架,周围的人们看见这些奇怪的人惊讶不已。
“上帝呀,是宗教裁判官~~。”一个见多识广的贵族突然认出来,他用惊恐的声音大声的喊道,周围的人群听见这个名字后集体露出惊恐的神色,他们不论是贵族还是平民都低下头不敢与这些可怕的裁判官们对视。
“可,可恶。”尼鲁拉斯已经彻底绝望了,宗教裁判官的出现意味着教会已经不惜掀起腥风血雨,没有怜悯,没有宽恕,这就是宗教裁判官们的词典。
“把他们带上来。”宗教裁判官一挥手,几名士兵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