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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应该如此!”,单独飞不禁苦笑:“但是,对手的武功比他们要高好几倍想保护他,那只是一句空话!再者,加上心存不轨的人的出卖,不出问题才是怪事!”
“据老夫所知,张宅的人遇难和藏宝图的事有关,其中确有蹊跷!”孙老头道。
单独飞忽然道:“听老丈语气,象是对江湖颇为了解,敢问尊姓大名?”
孙老头笑了:“荒野山村的老叟,又有什么名姓?老汉我只不过是听本店的一些客人议论而已,谈不上了解二字!”
“听老丈语气,却不是一般乡村野叟所能讲出来的!”单独飞道。
“哈哈……!”孙老头笑了:“老汉在此开店多年,听听也就学会了!”话语解释得合情合理。孙老头又道:“无论什么事总会留下蛛丝马迹,不妨再查查!”
“我找了几十遍!”,单独飞摇摇头:“但是,的确没有踪迹,更没有任何可疑的线索,所以我才在此饮酒!”
孙老头一脸惊讶:“能否详细讲讲?”
单独飞点点头,缓缓道:“数日前,我将张翔带出枫林集。当然是他想跟我去闯闯江湖!不料在此地不远的石桥上,被‘玄衣帮’汉水分舵施诡计抢了去,掳上‘拥翠山庄’。为了将他救出虎口,我去找人帮忙。谁知,三天后回到此地,发现玄衣帮此地的分舵居然被人挑了,除了一片烧黑的残墙断垣外,连个鬼影也不见。是谁挑了‘汉水分舵’?他是被人劫去还是葬身于那火海之中?便不得而知了!”
孙老头点点头,犹豫了一下:“你说‘拥翠山庄’的大火?老汉恰巧起身小解,见到了。约在四更时分,有一辆马车从小店前经过,出山以后就不知去向了,后面有五十个黑衣人,个个身背长剑紧随其后!”
“请问老丈!”,单独飞急忙站起身,激动地拉住孙老头的手:“您有没有看清是什么样的人?”
孙老头想了想:“听声音轻脆悦耳,似是女子口音!”
“女子?”单独飞怔了一下,喃喃道:“什么样的女子?”
“这个,小老儿就不知道了!”,孙老头站起身,边走边道:“老汉非江湖人,根本不了解江湖中事,况且阴雨绵绵,天色幽暗,根本无法看清楚!”说罢,站起身入了后堂。
单独飞不由陷入沉思之中。心中暗道:“江湖中没听说有什么女子组成的帮派,且现场痕迹来看,似是久经训练的专业杀手,手段干净彻底,没有任何可以表明武功和门派的迹象!难道:是一群女子救了张翔?
到底是一群什么什么样的女人?
忽然,酒店外传来一阵马鸣声。
马蹄急响,杂乱无章,显然有数匹马同来。
“酒保!有什么吃的快快端来!”一彪形大汉边说边挑门帘走进来,一身玄衣劲服,身后背着一把九环钢刀。
孙老头赶紧迎上来:“有现成的牛肉、烧鹅、素馅馒头,客官您要什么?”
“切十斤牛肉,取十只烧鹅、两坛好酒,要快!吃完我们赶路!”大汉吩咐道。
“好喽!客官到这边桌上就坐,稍等片刻!”孙老头答应着,到后边准备去了。
接着,门帘一掀,又走进一穿绿色大氅的中年人。
中年人微红的一张脸,卧蚕眉、丹凤眼,五缕须髯飘在胸前,竟如三国蜀将关羽的相貌一般,而他手中提的是一把关刀!
他的身后,还跟着七、八个大汉,俱是玄衣劲服,带着兵器。
孙老头麻利地端上酒菜,请众人入座。
红脸中年人忽然道:“掌柜的!前几日有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事。”
“回客官!”,孙老头赶紧道:“此地一直太平,倒没见到什么,只是小店的东北方向好象着了一把火”
“那么,见没见到陌生人?”中年人又问道。
孙老头道:“见到了!”
中年人腾地站了起来,急切问道:“是什么样的人?”
孙老头上下打量中年人几眼,嘴角浮起一股难以捉摸的微笑,淡淡道:“就是您们几位客官,老汉我以前还真没见过。”
红脸中年人丹凤眼猛地一瞪,却没说出话来。
“老家伙!敢调笑你家大爷,找死?”旁边的大汉吼了起来。
红脸中年人摆手,顿时几个大汉都默不做声,埋头吃喝。
单独飞坐在角落之中,差点笑出声来。但心里却也替孙老头捏了一把汗,暗道:这老者也真胆大,这十余人分明是玄衣帮的人,而那红脸中年人太阳穴高凸,显然功力极高,万一激怒他们,后果将不堪想象!”
忽然,酒店外传来马车的铜铃声,在店外嗄然而止。
接着,一童稚的声音传来:“母亲!我们就在这里吃,好不好?”
又听一女子声音:“好!看你像只小饿猫似的。”wωw奇Qìsuu書còm网
门帘一掀,走进一年青女子,娥黄色紧身罗裙,裹住丰满成熟的躯体,浑身上下透着少妇成熟的风韵。
少妇打量一下酒店,漆黑如墨染的眸子转动,使酒店里的每个人不觉心神俱动,她纤长白晰的手扶在一五、六岁的小男孩肩上。男孩带着一顶红色瓜皮小帽,身穿宝蓝色丝绸小褂,像小精灵般站在少妇身边。
众人不由眼睛一亮:女子美若天仙下凡,孩童犹如金童转世。
门帘一动,一驼背的家人走了进来,五十来岁的年纪,手里拿着一根烟袋管,跟在母子二人身后。
“老刘!随便要点吃的,咱们好赶路!少妇轻声道。声音如珠滚玉盘,清脆悦耳。
“是!”罗锅老刘答应着,让孙老头炒菜,并端三碗米饭,然后找了一张桌子与母子二人坐下。
红脸中年人忽然站起来,朗声道:“敢问这位大嫂,可是浙江海啸堡堡主海云天的夫人?”
少妇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忙道:“贱妾正是”“这位小公子,想必就是海云天的儿子喽?”说这话的语气那男子口音有些走调,脸上也浮现出一阵僵硬。
少妇眉毛一皱,心生异样,警觉地道:“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哈哈哈!”红脸中年人突然一阵狂笑,边笑边道:“浙江有两大武林世家,夫人应该听说过‘赛关公’陈虎的名号!”
“哦!”少妇微微一怔:“原来阁下就是外子的剑下游魂!”一顿又道:“想不到像你这种卑鄙无耻之徒,居然还活在世上,真是老天无眼!”说话间,神色凝重,暗自心惊道:不好!今天看来难逃此劫!
“哈……”陈虎又是一阵狂笑。
笑罢,他那张原本威武、庄重的脸上忽然露出狰狞之色,咬着牙恶狠狠地道:“我卑鄙无耻?却比不过海云天!如果不是他设下毒计害我,陈某又怎会落到如此地步?”
一顿,又道:“今天,我要在你母子身上报仇!让海云天那个阴险、奸诈的小人,也尝尝痛失亲人的滋味!”
说罢,抄起放在桌边的五尺关刀,一跃而起,掠过三张桌子凌空一刀劈下。
少妇猛地后退半步,一抬素手,一道银练般的光芒自袖中射出“当!”的一声巨响,硬生生的将四十二斤的关刀格开。
陈虎的手腕一翻,顺势斜削,刀芒忽长,左手振腕袭向罗锅老刘。
居然同时向两人下手!
少妇被刀芒迫地拧身后翻,而老刘则被拳风震退五步。
在这电光火石的刹那间,陈虎突然拧身收势,左手拳急变鹰爪,一把揪住小男孩的衣领,腾身后跃,闪在一丈之外。
少妇不由出了一身冷汗,急叫道:“放开他,孩子与大人的事无关!”
“放开他?你做梦!”陈虎笑着,将手按在男孩的头顶上:“我陈虎的下场是海云天那个卑鄙的伪君子所赐的,我现在还给他,让他也不好过!”说着,举起手欲拍下。突然,门帘一动,一条银白色的影子出现在陈虎身后,随着一道寒光一闪,银白人影又突然消失,快如电光火石。
众人一愣,以为是看花了眼。
半空中,忽然有张纸条悠悠飘落。
轻轻的,翩然如一只蝴蝶!
“啊——!”陈虎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接着,一股血箭自他后心射出,人如木柱般直挺挺扑倒地上。
陈虎的手,依然怪异的举着。
众人大吃一惊,刚才那条银色影子,是人还是鬼?
一种强大的鬼异、恐怖气氛笼罩在每个人心头。
背九环钢刀的汉子突然醒过神来,上前拾起纸条,不由呆住!
纸条上赫然写着两行字:受人钱财,替人消灾!
落款无字,只画了两柄剑。
两柄相交叉的,血红色的剑!
“拘……拘魂……令!”那大汉如见了鬼一般,怪叫了一声,扭头狂奔了出去。
眨眼间,玄衣帮的人走的干干净净。
少妇急忙跑到小男孩身边,上下端详,见毫发无伤,才长出了一口气,随手掏出一锭银子,扔给一边的孙老头:“老人家!麻烦你将尸体拖出去,并代为掩埋!”
孙老头脸色如旧,似乎见惯了这种场面,应了一声赶紧收拾。
“少奶奶!老刘保护少爷不周,该死!”罗锅老刘擦着脸上的冷汗道。
少妇道:“老刘不必如此,连我也不是那厮的对手!况且,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话虽这么说,少妇心中了也是大惊,暗叹:海宁陈家的武功果然名不虚传!
“不知救了少爷的那团银影,是何方高人义士,真得好好谢谢人家!”少妇沉吟了一下:“看情形,那人极像传说中的‘银衣杀手’!他们的组织隐秘,无人知道来历!”
单独飞在角落中听的真切,他也听过那些传说!
据说,他们专门诛杀有恶迹的人!
还有人说,他们杀人不计条件,不管是什么人都杀。
唯一的前提是:受财消灾。
又听老刘道:“难道是近两年才在江湖中传开的‘杀手盟’组织?”
美艳少妇点点头:“不管如何,人家救了海啸一命,咱们就应当记住,以图后报!”
此时,孙老头的老伴端上了饭菜。
单独飞闻言,不由暗暗点点头。心中暗道:想不到江湖五堡之一的海啸堡堡主夫人如此深明大义!
又听罗锅老刘道:“夫人!这次我们到山西没能找到谷神医!少堡主的病……”
“唉!”少妇幽幽叹了口气:“还是听天由命吧!”
小男孩吃饱了,见角落中的单独飞正一杯一杯的狂饮,就跑了过去,瞪着充满稚气、天真无邪的眼睛看着他。
忽然伸出小手,拉住他的胳膊道:“叔叔!不要喝那么多酒!母亲说:酒喝多了会伤身体的!”单独飞笑了:“多谢,我喝酒是为了解愁啊!”
小男孩歪着脑袋,问道:“愁是什么?”
“这个……!”单独飞望着这个金童般的小男孩,不由一时语塞。
是啊!愁是什么呢?
“回来!”美艳少妇忙唤男童:“不要打扰人家喝酒!”
须臾,罗锅老刘道:“夫人,咱们该上路了。少爷!来,我抱你!”
三人收拾一下,向外走去。
就听老刘又道:“这一次我们还绕路吗?”
“嗯!”少妇道:“姐妹们曾来过此地,只要顺着她们留下的暗记,很快就会追上!许久不见,真想她们……!”
声音渐小,接着响起马车铃声,渐行渐远,听不到了声音。
单独飞叹了口气,继续喝酒。
突然心中一动:他们曾来过?姐妹们,女人?”
难道海啸堡的少夫人,和那神秘的黑衣女子有关系?
一念至此,赶紧掏出一锭大银,扔在桌上,转身出了酒店。
待孙老头回到酒店,发现已空无一人,不禁摇头:看来!该关门了!
收拾完毕,孙老头准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