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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进剿,则纷纷溃散,根本没有战斗力。如此看来,自己再加把劲,赶上黄小波的主力,当可一战而下。
冷跃转过身,吩咐身边的亲兵:“将此信立即转呈帅府,令全军转向,往北加快速度,追上逆贼黄小波!”
洛阳,皇城。
“皇上驾到──”
一个二十余岁的宫廷贵妇连忙起身,带着十余个宫女太监赶到门口相迎。
“臣妾恭迎皇上。”
“棠妃请起。”万昌天子闷声道。
这贵妇便是林宥的爱妃之一,大魏朝的当今德妃卫棠。她见林宥脸色有异,眼珠一转,起身道:“皇上请这边坐。”
林宥哼了一声坐下,旁边一宫女端过茶来,林宥接过便喝了一大口。不料那茶乃是新沏的,入口滚烫,林宥哇地一声全喷了出来。那宫女顿时花容惨变,忙不迭跪了下来,磕头不已:“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卫棠亦是一惊,对那宫女怒斥道:“你这贱婢,怎么这般粗心!”
“来人!”林宥一股火气全撒在这宫女身上,“将这贱婢拖出去,杖……”他原本想“杖毙”二字,可不知为何突然改口道,“杖责三十!”
几个太监应了声,过来将这已吓呆了的宫女拖了出去。卫棠对其余人等道:“你们都先下去吧。”待所有人都出去了,卫棠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今日是怎么了,似有何心事?”
林宥长出了一口浊气,眉头依然深皱:“朝上又吵翻天了。”
卫棠有些惊讶:“又吵翻了?皇上如此支持秋临江,那些人还敢这般明目张胆的反对新法吗?”
林宥恨恨地道:“原先倒是被朕压服了,不料冷家丢掉江源的消息一传到京里,那些人立即又冒了出来,什么得民心者得天下,冷家精锐败给一帮泥腿子,就是因为他们听朕的意思搞了专营,所以老百姓都反对他们!因此得出结论,专营罪大恶极,一直搞下去,得有亡国之祸,要赶紧停了,整个新法都得赶紧停了。”
卫棠嗤笑道:“他们不过是找借口反对新法罢了。那茶贩们不能卖茶了,难道就不能种地么?除非他们没有地可以种,但是没地可以种,那得问冷翔,冷家的地,臣妾听是多得量都量不过来了。”
林宥点点头:“这个朕知道,成都附近的地最好,听大多都是冷家的,整个四川,上等和中等良田至少有一半是冷家的。哼,那蜀地百姓能不闹事么?偏要是新法的问题!”
“皇上既要振兴大魏,当然要有些与往日不同的手段。臣妾就不明白了,秋阁老的新法,里里外外都是为皇上考虑,为天下百姓考虑,怎么就不好了?”
林宥冷哼一声:“就是因为这新法乃是为朕考虑,为天下苍生考虑,而不是为八大家族考虑,所以它就不是好法,不是善法,不是仁法!所以它就应该被废除,甚至应该连提出新法来的秋临江也给千刀万剐了!”
卫棠好像有些害怕,小声道:“八大家族都反对吗?”
林宥忽然怒了:“怎么,你也怕了?”
卫棠连忙摇了摇头:“臣妾一个妇道人家,这些大事轮也轮不到臣妾来担心呀。臣妾是担心陛下,陛下这些年好容易将朝廷上下整理得顺畅了一些,万一八大家族都反对新法,臣妾是怕朝中会有不稳……不过臣妾的担心想必也是多余的,陛下之英明,天下共知,陛下既然决定推行新法,想必定然是有了万全之策的。”
林宥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却叹了口气:“倒也算不得什么万全之策,只是依着他们之间的矛盾,玩个正反手而已。”
这话得含糊,卫棠就有些不明白,漂亮的眼睛眨巴了两下,干脆笑起来:“臣妾笨得很,却是听不懂皇上这般深奥的话了……皇上,今个天气不错,臣妾去拿点花浆来吧?”
林宥看着卫棠略有些泛红的脸颊,腹下微微发热,眼中升起几分**,笑了起来:“爱妃所想,正和朕意,速去,速去。”
卫棠的花浆,据乃是依家中祖传之法制成,有许多极好的功效。那些功效如何,林宥不是很清楚,但那花浆有壮阳的功效这一点他是可以肯定的,每次喝下一小碗花浆,林宥至少能在卫棠身上折腾半个时辰,偏偏下身还特别敏感,实在是人家绝品。
卫棠取了花浆来,用玉碗盛了一碗,拿着镶金汤匙一口一口的喂林宥吃下,林宥见卫棠俯身过来时,胸脯上面白花花的一片嫩腻闪得眼花,心头火势大涨,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抱她坐在自己腿上。
卫棠“呀”地一声惊呼,人已经坐到了林宥的两腿之上,不依道:“皇上,您又使坏了……”
林宥捏了捏她的小脸,把嘴凑在她的耳边,嘿嘿一笑道:“朕哪里使坏了?”
“这里……”卫棠伸手往自己臀下一抓,抓到林宥的“龙根”,媚眼如丝:“它使坏了……”
“它怎么是使坏了呢?”林宥龙根被卫棠抓着,一阵舒爽,龙爪不知何时已经探上雪峰,不轻不重地捏捏揉揉起来,“它明明是善解人意。”
卫棠扭了扭身子,却让林宥抓得更方便了一些,口中不依道:“怎么善解人意了呀?”
林宥龙爪向下探去,从长裙下往里钻,来到一处滑腻之地,笑了起来:“爱妃此地为何这般多汁?莫非是那花浆流了出来?”
卫棠羞得满脸通红,干脆扑到林宥怀里,头都不敢抬起来了,只是嘤嘤地在里头叫道:“皇上坏,皇上好坏……”
林宥下身坚硬,霍然起身,抱起卫棠便往卧室而去,口中道:“竟敢朕坏?那好,朕就坏给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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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宥走后不久,卫棠的贴身宫女小婷出宫。半个时辰后,东宫内,太子殿下林旭手中拿着一封短短的纸笺,面带微笑。那纸笺之上只有一句话:巳时三刻,苍穹服玉露一碗。
西川,某条不知名的山道中。
黎长顺抓了抓脑袋,看了看身后蜿蜒而来的几千人,有些郁闷道:“晁大哥,咱们好容易混到手底下有三万人,干嘛要这么打乱了走啊?万一碰上冷家军,这点人只怕不顶事啊。”
晁适黎头都没偏一下,淡淡地道:“三首领多虑了,我等将手下大军分成十分,分散而出,装作逃散的模样,又一路散播假消息迷惑冷跃,冷跃虽然治军严谨,但为人骄傲,定然没把我等放在眼里,他听到我等反出义军的假消息,定然当真,如此则不会再把心思放在我们身上,我料他定然全军加速,想争取早点赶上大首领,好一战定乾坤。所以我们现在,是很安全的,碰不上什么成气候的冷家军。”
黎长顺哦了一声,走了一会儿,还是有些不甘心,又问道:“晁大哥,现在咱们就照你的,两路大军在陈贤庄汇合,然后你我各领一路,抄小路去取成都?不会有别的什么变故吧?”
晁适黎摇了摇头:“变故这个东西是不好的,意外之所以是意外,就是因为无法预料不是?晁某这里也只能,能够考虑到的变化,都已经考虑在计划中了。”
黎长顺松了口气:“现在就希望姐夫那边能顺利了。”
晁适黎安慰道:“放心吧,大首领对西川一带路途熟悉,冷跃久镇渝州,川东那边或许熟悉,但川西这边却不是他的场儿,他要赶上大首领,太难了。再,即便真得赶上,大首领手中六万大军,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再加上大首领一路过去,定然还有新来归附之人,如此大首领那边应当不会有什么意外才是。”
黎长顺笑起来:“晁大哥,这有你在就是好,咱们都不用动脑了。”
黎长顺这话得自然,晁适黎听了却是心中一紧,你黎长顺不爱动脑不打紧,这话可不能乱出来呀,传到大首领耳朵里去了,不定还要担心我有他心。
“三首领,一会儿到了陈贤庄,你领本部三万从清水、林源、东溪一线而去,注意隐蔽行军,必须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成都城外,打冷翔一个措手不及。宁可慢一点,不能让冷翔得知行踪。”晁适黎叉开话题道。
“放心吧,放心吧,我顺子虽然比不得你晁大哥人,可小的时候也是听过几堂论语的,我保证不会让冷家的人发现的。”
听过论语跟会不会被冷家发现好像没有直接关系,不过晁适黎还是点点头:“三首领,大首领此番以身做饵,先自己于险地,就是为了我们能够成功突袭成都,只要冷家老巢成都被我们拿下,我军定然声威大震。到时候,被冷家欺压了一百多年的蜀中百姓就会发现,冷家这个庞然大物其实只是虚有其表,只要我们这些人联起手来,万众一心,冷家是可以打败的!这时大首领回师成都,蜀中百姓纷纷相应,则大势已成,冷家也就要回天乏术了。然后我等再遣使上报朝廷,表明我们只是因为被冷家逼得没了出路才愤而兴兵,请求朝廷招安,那时候朝廷巴不得招安咱们,如此,万事皆妥。”
黎长顺哈哈一笑:“晁大哥,你咱们要真像你的这样,拿下成都,手下大军估计有二十万,这个时候朝廷招安咱们,能给个什么官儿当当?”
晁适黎心里有些不屑,面上却是微微一笑:“大首领怎么着也得弄个二品吧。”
黎长顺睁大眼睛:“这么大的官?”他咽了一口吐沫:“那我……我能弄个几品?”
晁适黎呵呵一笑:“按,三品没有问题。”
黎长顺盯着晁适黎,忽然仰天长笑:“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
晁适黎心里摇了摇头,没有话,望着前方……陈贤庄到了。
我有罪,今天出了点状况,只更这一章了,明后两天估计每天要一万字了,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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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关山雪满北风急 第39章 水军,火器,高丽
注意:本章有严重的民族主义倾向,【哈韩派】请勿订阅此章,以免气得吃不下饭
云铮的心思没有白花,次日的箭阵演习大获成功,总体成绩毫无争议的拿到一甲。紧随其后的二甲则是周濬的虎翼卫,关西大汉的臂力果然不是盖的;三甲却则是冷羽的狼牙卫,看来飞斧军出身的川军手上的劲也不小。再下来则是龙翔卫,而林曦的凤舞卫在箭阵上不幸垫底,比老四的龙翔卫还略有不如。林曦此番败得有点冤,原来凤舞卫的士兵并非没有臂力,而是准头太差,许多箭矢都射出了目标区之外,所以最后结果就有些不堪入目。
陆上的演习到此就算结束,云铮等人却是还没到休息的时候,第二天又去看了鼋甲卫的水军演习。在此之前,云铮不是没有见过这个时代的舰队,比如海鲨帮的护航舰队以及朝廷的水师舰队。但当他看见鼋甲卫之后,才赫然发现,之前看到的那些舰队在鼋甲卫的面前,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渣!
不是因为士兵不够专业或者英勇,不是因为船只大或者小,而是因为……鼋甲卫船上不仅拥有巨大的船弩,还拥有日后海军发展的方向:火炮!
尽管那些火炮在云铮眼里还极其原始,设计也很是落后,并且射程和威力居然还不如作为主要战斗力的船弩,但那是火炮,是火炮!今天的火炮纵然还只是一只可怜巴巴的毛毛虫,但它终将破茧成蝶,成为最耀眼最犀利的海上利甚至全军利器!
鼋甲卫的演习没有对手,只好自己跟自己演练,这样的演练自然不够精彩,再加上观看演练的所有人几乎都是“陆军”将领或者军官,对于海战的套路完全外行,甚至还有不少人在看了鼋甲卫战舰射击靶船之后私底下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