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射蛟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把佩戴在身上的龙吟宝剑取下还给了司马玉轩。
“兄长?为何?”为何把龙吟宝剑还给他?
“因为你要保护她,这个女子虽然长的丑,但是是个不省心的主,你自个儿小心,当然我的小侄儿,你更该照顾好。”射蛟说完这话,目光就定格在白惜染尚未隆起的小腹上。
白惜染被他这样的目光看的全身颤抖,心道,她以后见着他,一定绕道走。
“弟妹,雪嬷嬷的事情已经了了,你们可以离开了。”许久,射蛟才缓缓启口道。
“谢射将军。”白惜染朝着射蛟弯腰拂礼道。
告别了射蛟之后,司马玉轩牵着一匹通体纯黑的汗血宝马,示意白惜染坐上去。
“罢了。看我这记性,你如今是孕妇,怎么好让你骑马呢?来人呐,帮我去附近的镇上买一辆最高档的马车,多少银子别计较。”司马玉轩见白惜染犹豫,适才抬手狠狠的拍了自己的脑门,恼火道。
“我看不必了,你骑马带着我去镇上换马车比较快,也不耽误行程。”白惜染自然担心母皇的身子,所以才这么催促道。
“好,既然你这么说,我尽量小心些。”司马玉轩看白惜染一脸坚决的模样,便答应了。
当微风吹起白惜染如瀑的秀发时,司马玉轩只觉得自己喉头干涩,自然而然的想起了两人的第一次XXOO。
白惜染也感觉到司马玉轩搂在她腰间的那只大手开始不安分了,心中腹诽,果然男人还是最色的。
“表哥,认真骑马,别想有的没的。”白惜染低声提醒道。
“嘿嘿……嘿嘿……”司马玉轩闻言,干笑两声后忙缩了回来,心中却郁闷了,都摸到重要部位了,却被斥了,真是倒霉。
“这儿是何处?”白惜染看了一下附近的景色,有农田,有耕牛,似是水乡一般宁静祥和。
“是东渊的丰城县,很美的一个地方,这儿的人也很纯朴,如果将来隐居,这儿是不错的选择。”司马玉轩笑着说道,其实这也只是想想,他身上担负的家族重任压根不允许他隐居什么的。
“你来过这儿?”白惜染见他让马儿放慢了速度后,便笑着问道。
“是的。”透过马车的车帘子,司马玉轩微微颔首,不过,他看向白惜染的目光很是专注炙热。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白惜染低头,有点害怕他过于专注的目光,她可是记得自己当初和他说的很清楚了,他可别又对自己起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了。
她现在除了小包子要保护好,就是自己的一颗心也想守护好,这个世界上,能被她爱上的男人真是少之又少了。
当她这么想着的时候,一个俊逸尊贵的颀长身影蓦然浮现在她的脑海里。该死的,这个时候,她做什么去想龙轻狂啊?
他可是太子,听说快要登基为帝了,想必后宫美人众多,肯定会忘记自己的,她老是想着他做什么?
左右不过是镜花水梦罢了。
白惜染的眉头蹙起,倒是把司马玉轩吓了一跳。
“染儿,你怎么了?”司马玉轩关心的问道。
“我……我没有事情,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对了,我那几个府里的姐妹还好吗?”白惜染自然不想告诉司马玉轩实话,这不扯到白惜舞她们身上去了。
“惜舞数日前染了恶疾去了,惜蝶,惜芳被牵累当了官妓,哎!舅舅一家可真倒霉。”司马玉轩咬着下唇良久,目光看向别处,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哎……”白惜染虽然之前透过龙轻狂知道白老爹没事,但是也不想将实情告诉司马玉轩,目前她还不想让司马玉轩知道太多自家之事,因为目前司马玉轩属于东渊人。
“表妹,别担心,你不是还有我吗?”司马玉轩深情炙热的目光如火炬一般直瞅瞅的盯着她瞧,说道。
009 要爱不爱
“对啊,还有你呢。”白惜染浅笑着低头。
“之前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可是心中有什么难事,你可与表哥我说道说道。”司马玉轩好脾气的笑道。
“没事……没事……只是近乡情怯罢了。”白惜染随意答道,心中担心母皇病情。
“表哥,三日之后可以回去咸阳吗?”白惜染不确定的问道。
“应该可以。”司马玉轩轻轻颔首,看向白惜染的目光格外的柔和。
……
姜少杰回去自己营帐后,发现白惜染突然不见,顿时心中恼怒,俊脸铁青的将守门的两个士兵拉出去杖毙。
那两个士兵吓的两腿发软尿裤子了。
姜少杰在听到两个士兵说曾经嗅到一阵异香后,便心中猜测了起来,而他看向姜伯的眼神都带着一丝浓重的探究之色。
“姜伯,希望染儿的失踪和你没有关系!”姜少杰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已经猜出了七八分,因为姜伯的手在颤抖。若是以往姜伯紧张就会这样,合该姜少杰擅于揣摩人心。
“这……”姜伯在看到姜少杰的眼神愈加的阴测测后,心中有点懊悔,那事儿做的太冲动了。
只是那丫头已经被毁容,被去敌国的军营当军妓,这一切姜少杰自然不清楚,若是姜少杰知道了这事,肯定会气得跳脚,然后拆了他的一把老骨头的。
所以,他绝对要挺住,不能说。
“姜伯……姜伯……”姜少杰抬起手在姜伯眼前晃了晃,本来就紧张的姜伯,此刻他如坐针毡,坐立难安。
“厄……什么事?”姜伯迟钝了下问道。
“明日一早给东渊下战书,早日将东渊吞并,这样才有资格和雾国平起平坐!”姜少杰在吩咐人去寻找白惜染的下落后,便重新投身于纷乱的军事之中。
“主上说的有理。”姜伯应声道,只是此刻他对姜少杰有点内疚,于是他再次低着头站立着。
“那射蛟可不是简单人物,你们务必小心他耍诈。”姜伯仔细想了下让人查着的射蛟的信息后,不放心的嘱咐道。
在场的人都点点头,就是姜少杰也心中有点膈应,射蛟的武功竟然在他之上,这次无论如何他都想赢了蛇蛟。
射蛟的营帐内,一名穿着粉色薄纱的窈窕女子正殷勤的在给射蛟敬酒。
“射将军,再喝一点嘛……”女子曼妙的身躯紧贴着他的身躯,还大胆的坐上了射蛟的大腿。
射蛟眼神一冷,扬手将那女子往地上一推,他的眉眼之间居然是不屑。
“你不喜欢妾?”她委屈的哭了,哭的好一阵梨花带雨的俏模样,偏偏只是唱独角戏,没有人看。
“滚……”射蛟执着金樽的手顿了顿,随后一记冷眸看了过去,冷斥道,他心中恼怒,何以见过一面的女子竟然似镌刻在了心底,连东楚的霞凝郡主,他都不曾入眼。
“射蛟,我本是高贵的郡主,为了你,情愿跟着你当一名妾室,我在你的心中到底算什么?”霞凝见哭功不管用,这下她再也忍不住了,于是撕心裂肺的喊道。
“好,既如此,滚回东楚,当你养尊处优的高贵郡主,射某求之不得!”射蛟将金樽扔在地上,顿时碎裂如金莲花瓣,碎的何止是金樽,更是霞凝郡主的一片真心。
霞凝郡主见射蛟离开,心中更是剧痛如细密小针扎入心底。
“射蛟,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霞凝垂眸看了一眼白皙藕臂上的一粒朱砂,唇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容。
我得不到的男人,谁也别想得到。
“来人呐。”霞凝换好衣服后,朝着空中喊了一声。
“郡主?”一名朗眉星眸的男人如鬼魅一般出现在霞凝身边。
“去查一下这三天射蛟身边有什么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特别是有没有奇怪的女子出现?”霞凝抬手揉了揉眉心,淡声吩咐道。
“诺!”他答应后,迅速离开了。
水墨玉和皇甫权的眼线得知白惜染和司马玉轩在一起,顿时俊脸铁青。
两人急急的往咸阳赶去。
还在半道上碰到了千泽明月,北皇澜雪,慕容砚月,于是五人合着一起去寻找白惜染和司马玉轩。
司马玉轩也不是傻子,自然清楚另外有人在寻找白惜染的下落,是以,他暗中找人假扮了三个白惜染,混淆了寻找之人的视线。
还有一日便到咸阳了,今日在兰州城内的清歌客栈歇息。司马玉轩打着照顾孕妇的幌子,就要了一间客房。
“表哥,你……你好像很开心,笑的跟老鼠似的。”白惜染心中腹诽他笑的很贼。
“嘿嘿……哪……哪有啊……”司马玉轩死不承认。
“对了,我看你老是觉得自己身上出汗,说什么太臭,今天可以让你洗个热水澡,你开心不?”司马玉轩见白惜染心神恍惚的样子,于是又说道。
“啊?洗澡?真的吗?是啊,是啊,我好几日没有洗澡,全身难闻死了。”白惜染猛点头,她当然要洗澡,不洗澡和乞丐婆子差不多了。
“那行,等下我吩咐小二多弄点热水来,还让弄些樱花花瓣来,我记得你很喜欢洗花瓣澡。”司马玉轩为她裹紧了身上的斗篷,下巴下还打了个结,是两个雪白的毛球,瞧着很有趣的样子,他不由得又笑了,他知道他为她选的衣服,总是好看的。
“越到咸阳越是冷,还是雾国的天气舒服。”白惜染揉搓着双手哈了口气。
“那晚上我当你的暖炉可好?”司马玉轩闻言微微一怔,随即随着白惜染的视线看向窗外,此刻天空之中似下起了如筛盐一般细密的小雪,纷纷扬扬的煞是好看。
“才不要!快点吃完了,我想快点洗澡。”白惜染催促他赶紧用膳。
司马玉轩耸了耸肩,心想,他自从那次强占这小妮子之后,就好久没有和她那个啥了,今儿逮着机会了,能不能来个什么鸳鸯戏水呢?
“好……好……好……”司马玉轩答应了,唇角扬起,显示他此刻的心情极好。
“那就行。”白惜染也加快了用膳的速度。
一顿晚膳下来,司马玉轩果然如他所说命人去买了些干樱花的花瓣,还弄来了热水给她沐浴。
他人在外间守着,白惜染在里屋洗澡。
一开始,司马玉轩这厮还能忍住,毕竟他答应白惜染的,他不会进去看着的,可是半个时辰下来,他家老二就忍不住了,因为之前这厮脑补了不少翻云覆雨的镜头来着,于是他开始心神荡漾了。
俊脸一红之后,他的双脚控制不住的走过去,揭开了帘子,然后他看到了一脸慌张的白惜染。
“啊?你快点儿出去,人家还没有洗好呢。”白惜染也不和他废话,赶紧赶他走。
“表……表妹……我……我忍那个……啥……很久了……我……我……我血气方刚……我……”
“我什么我?我是孕妇……你能那个啥?”白惜染白了他一眼,特地挺了挺肚子,可是效果却反了,因为某人的目光已经被曼妙的双峰给吸引住了。
“是……是不能那个啥……对不起……”司马玉轩至今还记得白惜染当初为了他强占她的事情而不想理他,所以这一次他更不敢造次了。
“那还不快滚……”白惜染背过身去。
司马玉轩捏着鼻子可怜巴巴的跑了出去,心中郁闷,猛灌了一壶茶才开始清醒。
不行,这一路上想找她的人太多了,他一定要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他那么喜欢她,他可不能接受她离开自己。
再半个时辰后,白惜染终于沐浴完毕了,幸好里屋摆放了好几盆炭,不然按照白惜染的洗法,必定会冻伤身子的。
白惜染懒洋洋的倚靠在床榻上,一手拿着一本泛黄的古籍看了起来。
“表妹,这……这书……你……你怎么被你发现的?”哎,今晚他怎么老结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