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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属长官没在的时候,必定遵从。”赵无寒阴云密布的脸,冷淡的口气却对星絮毫无杀伤力。
“嗯!现在本公子就是他的长官,你的命令可否要经过本公子的允许?”也许这是星絮第一次拿出他的公子身份去压人,赵无寒不是傻子,明白他要做什么,摆了摆手,不予理会径直朝客栈走去,突然一声唿哨,一匹油亮的枣红马朝他奔来,一个翻身利落地落坐马身,赵无寒踏尘而奔。
其他暗士见状纷纷赶往马厩追随赵无寒而去,每个人在离开的时候皆以怒视射向星絮,唯有那被星絮纳入旗下的暗士,一副无奈惭愧茫然的模样,那复杂的心情才叫人郁闷。
星絮见众人纷纷离开,转身一双探究的眼在暗士身上巡视问他。“你不会不服气吧?”
“臣不敢,愿赌服输。”那暗士憋屈地埋着头。
星絮满意抱住双臂点了下头。“既然如此,那就去牵马吧!还愣着干什么?”
暗士遵从命令,缓缓地朝客栈马厩走去,后面传来星絮的声音。“喂,你叫什么?”
“普拓!”暗士头也不回地答道。
没有人知道,这个叫普拓的人却是日后西原大陆上令人问风丧胆的杀手头子——落叶飘,谁要买凶杀人,找普拓准没错。为啥?干净利落不留痕迹,口碑极好。至于他为什么叫落叶飘,这个问题就要问苏琴同学了。据说落叶飘的来历是因为普拓杀人时,一叶飘落,却因为他的极快速度让落地的枯叶再次飘回空中,至于真假,那只能是那些跟他照过面的亡魂知道了。
目前的星絮正处于尴尬之中,因为客栈的老板拉住他,要他付钱,谁让他把赵无寒给气跑了?现在谁来给他付账?普拓牵马回到客栈前看到星絮正对着客栈老板赔笑。
“老板,大家都是出门在外,都那么不容易啊,是吧?”
客栈老板满脸横肉地睥睨星絮。“少来这套,我可不管那些,你们这群人客栈里住了这么多天,马匹还要专人伺候,你得搞清楚,我是开客栈的!”
客栈老板的口水沫子一股脑地全飞向星絮的脸上,星絮依旧赔笑小心地侧开脸。普陀见此不由心中鄙视这个窝囊废。一个门槛猴的主子,在家张牙舞爪,在外屁滚尿流,一点出息都没有。鄙视归鄙视,作为刚成为门槛猴的部下,普拓还是不想太丢人,走到客栈老板的面前,扔了一块指盖大小的银子。
“老板,银子在这里,别再给老子叽叽歪歪的。”说完转身无奈而恭敬地对星絮作揖行礼。
“主子,马牵来了。”
令客栈老板与普拓意外的是,星絮不理会,对客栈老板作揖。“对不住了。”
客栈老板拿着银子,看了普拓一眼,见此人面黑凶恶,孔武有力,赶紧换了一副脸嘴。“客官太客气了,慢走慢走,下次再来下次再来。”
星絮笑了笑,率先带着普拓走出客栈门,刚牵上马匹,就见赵无寒的其中一个部下骑着马儿飞驰而来,见到星絮与普拓,从怀里摸出一袋银子扔向普拓,轻蔑地瞥了一眼,又再次绝尘而去。
普拓满肚子委屈,却只能地将银子放入胸怀,哀叹一声。“主子上马吧。”
星絮点了下头,双手撑住马鞍一个纵身也跳到马背上,只听普拓问道:“主子准备往哪里走?”
“除了回国,无寒去哪里,我们就跟到哪里。”
说完就见他策马朝赵无寒离开的方向奔跑,普拓懊恼又略带期待地跟上星絮的脚步。
赵无寒踏着夜色一路狂奔到鑫琅西郊红山下,却与一辆马车狭路相逢,就在驾车的苏二准备上前吼叫的时候,身后陆陆续续赶来的部下,让苏二扭头对车厢里的苏琴喊道。
“主子,前面有人拦路。”
此时的苏琴穿着她从魂国穿出来的服饰,披了一件带帽大氅,一听这话,便给车内的苏仪使了个眼色。胖子苏琴慢吞吞地从车厢爬了下来,双手拉紧自己身上同样厚实的带帽大氅,迎着早春的冷气走到赵无寒的面前,疑虑地打量他身后的四十多个人。众人皆是一脸正气,带着赶路的疲倦有些不耐。
苏仪小心地斟酌言词对赵无寒恭敬地说:“这位大人,此路狭窄,你们均是马骑,不如我们靠边,让你们先行过去。”
苏二一听这话就不依。“凭什么让他们先过去?”
“苏二!”苏仪有些恼怒,仅是警告地吼了一声。却听到车厢里的苏琴大声开口道。
“苏二不要生是非,听苏仪的就是了。”
苏二撇了下嘴。“是了主子。”
说罢就将马车赶靠路边让赵无寒等人先行,赵无寒对这俩马车瞥了一眼,便对身后的部下发出前进的手势,众人掠过马车时安稳齐落的马蹄声让苏仪不由地伸出手在头上抹了一把汗。苏琴也是一惊,压住心中的好奇,克制手不去掀起车厢帘子。直到赵无寒等人走过后,苏琴才掀开帘子望向已经难以看清的人影。
“苏仪是怎么回事?”苏琴好奇地问道。
苏仪将前因后果说了一番,苏琴一声停车。“苏大,你去换你弟弟驾车。”
待苏二进了车厢,就开始被上教育课了。“苏二,你太不应该了,做人嚣张当然是没有什么问题,可你也要分时候分地点分人物。你嚣张没什么不对,你不该在大家逃跑的路途中嚣张,这不是自找麻烦吗?真是猪脑子。”
苏仪与黑起目瞪口呆,唯有苏二欢喜地点头称是。“主子说的对,主子说的对,苏二记得了。可是,主子,那您告诉我,什么时候该嚣张呢?”
“富贵人前要嚣张,这样底气才足,别人摸不清你底细。面对蛮横无理的人,更要嚣张,这样你才能让他害怕。明白了?”
苏二口中反复咀嚼着苏琴这句话。苏琴后面说的话,他早已无视,反倒是黑起与苏仪惊觉无奈。
苏琴闭眼养神轻声地说:“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不然冲动嚣张的下场不仅仅是被人揍惨。”
020 星王召寒回,奇缘撞相遇
赵无寒为擦肩而过这个词进行淋漓尽致的注解。在他收到细作的消息赶往鑫琅的路途中,与苏琴竟无照面的擦车相过,余下了无数想象,那中气十足带着许些婉约的声调引人入胜,后悔当初为何不掀开车帘,瞧一瞧车厢中声音的主人是少年还是少女?
也许人生的际遇就会因此不一样,遗憾的是人生没有后悔药,遇见的人不会早一秒也不会晚一秒,恰恰刚刚好。于是当他赶到鑫琅听到谣言的一瞬间,心里诧异万分中夹杂一丝莫名其妙的失落。
难道所有的情报都是错误的?魂国人根本就是一个炒作,为了一个炒作让他奔波千里地四处寻找,这不是在玩他吗?命运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玩笑?
赵无寒何许人?当下就让人去调查谣言背后的真相,三日后,部下忐忑地呈上的一封书信,一封邀功的书信。洋洋洒洒近千字的书信,待赵无寒看完以后,怎一个怒字了得!
这该死的信件主人,如果不是看在星国利益的前提下,赵无寒必将此人千刀万剐都难痛快。自作聪明地造谣,说什么能把魂国人逼出来,同时还能将脏水泼到奇王子颜奎的身上,有趣的是,谣言中的主角一个一走了之,另一个毫无动静,而他偏偏就是要找那个走掉的。
真是流年不利!传说中的魂国人连照面没打过,野心勃勃的星基王就派人送来信函。要他马上回星国,瓷国太不听话了,需要他武安君前去教训一番。作为打手头子赵无寒同学,怎能抗旨不遵?只得上马悻悻地离开鑫琅,彻夜赶路地朝星国赶回,同时还得留下一封书信给无赖的九公子,让他赶紧回鱼川。
这九公子星絮压根就不担忧,一路赏景游玩到鑫琅。等他到鑫琅的时候,赵无寒早已离开有四五天了。普拓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对星絮敢怒不敢言的模样让星絮心情大好。收到赵无寒的书信,他扫一眼便扔给普拓。
“我知道你心不甘,跟着我这样一个主子,完全是明珠投暗,难有出头之日。看在你这些日子陪我到鑫琅的份上,不如你带着这封信去找无寒,就说我让你回去的。”
说完从容地朝普拓伸出右手,普拓愕然。这厮要干什么?星絮面色严肃地说到。“你怎么还不懂事?既然大家要分道扬镳,你该把那袋银子给我吧?”
普拓心中不是滋味,赶紧跪下。“属下有错,主子责罚。”
星絮不吭声,直接将普拓拉起来,普拓虽惊讶星絮的力气之大,却赶紧老实地垂首在一旁,哪知星絮径直将手伸到他的胸口处。
身边来来往往的路人皆以斜视相送,普拓的脸挂不住了。“主子,您就别找了,属下会一直跟随主子的。大丈夫一言必出,怎能反悔。”
“这样的话,不太好吧?”星絮咂了嘴巴子,话锋一转。“你那么诚心,我要再拒绝的话,就太不对了。那你现在去弄辆马车吧。”
话音刚落,普拓再次苦瓜脸,似乎被九公子摆了一道,无奈地叹口气,便往鑫琅的马市方向前去,买了一辆还不错的马车,无奈地跟着这个无赖公子朝着允国行驶。
为什么朝着允国行驶呢?毕竟回星国是板上的钉子,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回星国必定要经过允、琼两国。赵无寒都回去了,他九公子再不济,也不能不回去吧?也许星基王真的没有那么在意他的第九个儿子,但是对于安逸的日子,星絮还没有那么想不开?干啥也别跟钱过不去。
那么为了不跟钱过不去,星絮还是愿意跟他的老子过得去,所以好歹也要给他面子,玩够就该回家。普拓没有星絮那么多花花肠子,只是任谁被人试探玩弄,都会打心底儿地不爽。放在谁的身上,都是巴不得一走了之。跟着这么一个混账,真如他自己所说,难有出头之日,一想到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普拓就在心底苦叹。
这样一个无权无势无依靠的公子,在外面多光鲜,实则怎样,他们在星国干皇家这一行的,没一个不知道这九公子底细的,谁叫他命不好摊上那么个母亲。一个给星基王带了绿帽子的女人,她的儿子能如何受星基王待见?好在这个女人是在得宠的时候生下星絮,不然这个疑似非王储的帽子一旦戴上,别说安逸日子,怕是连命都保不住。
一路上星絮赏景慢慢游,完全是在踏春。而他的嘴巴也唧唧呱呱地说个没完,他问一句,普拓便答一句,他不问,普拓也不接话,两人一马车就这样在星絮的念叨下穿过奇国与允国的边境,走到了允国的境内一个叫名字叫偶地的地方。
星絮遇到了命运为他安排的所谓传说中的缘分,这个传说缘分中的主角正站在一部破烂不堪的马车前面,身后跟着四个苦恼无奈的壮汉,一高一矮两双胞胎,皆一副麻烦的模样,这个前不巴村后不着店的破地方还真如其名,偶地——偶然就倒霉的地儿。
苏琴对着这辆看似光鲜却车骨子腐朽的马车,感叹西原人民豆腐渣工程技术之精卓,连马车都能做出如此NB的范儿。实在难为他们的脑细胞,就凭能让他们行驶如此上百里的水平也当之无愧为高级技术工程师。
“主子,你看这怎么办?”苏二无奈地询问苏琴
能怎么办?她又不是号码百事通,她能怎么办?这个问题问得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还不如豆腐渣马车的制作者。苏琴很无奈地白了他一眼,径直地去将套在马车的那匹马解开,牵了过来,对那四人说。
“现在只有一匹马,你们打算怎么办?”
未等这四人回答苏琴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