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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有一匹马,你们打算怎么办?”
未等这四人回答苏琴的问题,就听到身后踢踏踢踏的马蹄声,踩着一种名叫悠闲的调子走到苏琴等人的身边,有趣的是,驾车的男子目不斜视地朝着前面继续缓慢前行着。
胖子苏仪赶紧迈着他的小短腿追了上去。“请等一下,请等一下。”
驾车的男人置若罔闻地继续慢行着,苏仪追的气喘吁吁,准备要放弃的时候,就听到马车内有一人声音温润如玉,暖彻心底。
“普拓,外面有人叫停,你怎么这么没礼貌。”
驾车的男人没吭声,在驾位上面无表情地耷拉着眼皮,将马车遏制住。苏琴牵着马儿与苏大苏二黑起三人慢慢地走到苏仪身边,苏大伸手将喘气连连的苏仪搭在身上。用眼征询苏琴的意思,见她不置可否的模样,心中有些不适。
“请问这位壮士可否载我们一程?”黑起上前客气地询问道。
普拓依旧无语,脑袋微微侧一下,意思是要他去问马车内的那个人。黑起还未开口,就见马车内的星絮掀开车帘子走了下来。环视几人再看向不远处已经破烂的马车,最后视线定在牵马的少年。
苏琴迎着这赤裸裸的视线望去。视线的主人不仅有一副让人温柔溺死其中的嗓音,还有这帅哥特有的浓黑的剑眉,一双凤眼简直迷死大把女子,再加上如同希腊人的立体鼻梁和一张微微上翘的薄唇,无一不彰显此男为极品靓仔一枚,就连身高也是传说中白马王子的那么高大,目测也有个一米八几。
顿时天雷地火勾动了苏琴内心深底某根弦,一种异样的情愫竟蓦然而起,名叫多巴胺的激素热烈地冲击着苏琴,一见钟情便在此定格。
021 琴絮结伴行,情愫暗自生
苏琴下意识地舔了一下干涩的唇瓣,星絮的眼变得炽热,整个世界似乎只剩着两人一般,相互遥望着,谁也不愿移开视线,睹见她身后背着的琴盒,星絮极速降温,暗自猜想这个人也许是个琴师。众人皆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望着各自的主子。
何其敏锐的苏琴从对方眼里读出了兴致,就在对方的视线落到她身后的琴盒上,那变冷的眼神让她竟手足无措不知该怎样做才能讨好面前这个人。一瞬间她闪了神,为何就想去讨好他呢?难道自己就这么轻易地沦陷了?
不管她的内心如何纠结,苏仪不得不出声打断两人彼此的眼神交流。“主子……”
苏琴递给苏仪一个颜色,苏仪赶紧上前作揖行礼,这礼不得不行,苏仪的眼何其毒辣?一眼就看出此人非富即贵。
“这位兄台,可否载我们一程?”
星絮略作为难地说。“载你们是没问题,可是马车太小了,怎么装的下?”
“最多三人与兄台同车,望兄台能行个方便。”苏仪小心地建议。
星絮不语眼却看着苏琴,绕过苏仪,走到苏琴面前。“星絮。”
“苏琴。”
苏琴的脸蓦然红了,声音低低回答,大胆地迎视星絮的眼神。婉约柔媚的音色里不失中气,星絮不由地再次打量她,真是个美少年,连声音都如此雌雄难辨地悦耳。众人看不懂这两人在打啥哑语。
到是普拓从驾车上扭头看星絮到底是要走还是不走的时候,瞧见苏琴的面容,一时闪了神,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武安君要找的人,不就是眼下这个少年?一时之间普拓的心情极为复杂,扫了一眼星絮后,从车上跳下来。
“主子可让一人随属下一同驾车。”
星絮的转头给了普拓一个凌厉的眼神,头一次见星絮如此威严,普拓愣住了,这样的眼神这样的感觉他只从星基王的脸上看到过,唯一一次。
“哪些人同我坐车?谁骑马赶车呢?是苏琴你给我赶车吗?”星絮对普拓的话不置可否,佯装无知地问苏琴。
苏二一听便急了,见过嚣张的没见过如此嚣张的,竟然要他的主子为他驾车,当下就要跳起来,一旁的苏仪眼色极好,赶紧给苏大一个眼神,两人拉住冲动的苏二,对他摇了摇头,示意让他稍安勿躁。
“如果星絮哥哥非苏琴驾车可行的话,苏琴只好勉为其难了。”苏琴酡红的脸依旧,只是眼里的兴奋早早退却,嘴角微微弯了起来,实在有趣。
“哦?如此一来,那我不是强人所难,不好。只是我不太习惯与人同车”星絮撅着嘴摇头晃脑,一副欠揍刁难的模样。
苏琴作揖起身,笑得妩媚。“星絮哥哥如此,怪我们叨扰了。”
普拓一听便急了,想伸手去拉星絮,但想到星絮之前的眼神,只好悻悻地垂首在一旁暗自心里着急。
“哎!我只是不习惯与人同车,又没说不载你们。”星絮嗔怪的模样让人哭笑不得。苏琴耐心地看着他,也不多话。
星絮佯装叹气,转身对着苏家四个家臣。“你们四个都上车去吧。”
“那主子你?”普拓担心上前问道。
星絮扭头对他吩咐。“你去驾车带着他们四个先行。”
这不是鸠占鹊巢吗?黑起苏仪苏大苏二四人齐刷刷的眼神望向苏琴,见苏琴点头的模样,厚着脸皮忐忑不安地登上马车。普拓无奈地叹口气爬上驾车位,再次扭头望了一眼苏琴与星絮,一声吆喝,马车缓缓地朝允国王都普菩方向前进。
“那我们也走吧!”星絮对苏琴说。
苏琴吭了一声,翻身爬上马。居高临下地对星絮说。“那劳烦你牵马了。”
谁知星絮摇摇头,利落地扶着马鞍落座在苏琴的身后。“不劳烦,不劳烦。”
说完便从苏琴的手中抢过缰绳,慢慢悠悠地赶着马儿小跑起来。苏琴把头埋了下去,滚烫的脸烧得她的心窝里酸疼。一种类似触电的感觉隔着琴盒从身后男性特有的体质,若有若无地相接传递到她整个身体的深处,久久不能让人喘息。
“哪个……两个男人同乘一骑,似乎有点……”苏琴有点窘迫地婉言相劝。
星絮不以为然反问。“莫非你很在乎世俗的眼光?”
对于捉弄这个美少年,星絮还是很有成就感的,如同猫抓耗子的感觉。此刻的苏琴却严重怀疑星絮同学的性取向问题。这是一种对女性魅力赤裸裸地挑战性侮辱,所有的美感就这么不经言语现实地被破坏,之前的种种的好感,在星絮同学露出轻浮之后,坚决地扼杀了摇篮里的爱情萌芽。
本着暂屈居人下的心态,苏琴不再理会这个无聊的人。现实生活里的帅哥都是不可信呀!越是漂亮越是无以伦比的龌龊。这个时候她同时想起落城遇上那个叫皂承的男人。
两人本质都是“极品”,无外乎谁比谁更“极品”,如果可以,苏琴真想做个市场调查报告,是不是西原大陆上的帅哥性取向都是比较好男色?
事实再一次证明,无赖与无耻之间还是有一定距离的。星絮同学还是与无耻两字距离甚远。马儿嘟嘟地悠闲小跑,星絮怀中抱两“琴”,手却丝毫没有碰到苏琴,反倒是苏琴被琴盒挤得很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开口。
“星絮哥哥,请让我把琴盒抱在前面。”
人家左一声哥哥右一声哥哥地叫,星絮一听便戏谑她。“那么迫不及待地想和哥哥亲近啊?”
苏琴很无奈地翻起了白眼。“是琴盒顶得我很不舒服。”
“那你就不怕我顶得你不舒服?”星絮还是嘴上不饶人地一语双关,苏琴闻言不怒却毫不做作地大笑。
“似乎是你要与我共骑,怎么谈得上舒服也不舒服?”
星絮不言,吁了一声勒住马儿,主动伸手去取琴盒,谁知琴盒纹丝不动,实在让人惊讶,莫非这琴盒还有千斤重不成?只见苏琴轻松地将琴盒取下抱于胸前,舒心地舒了一口气。这样一来,两人挨得更近了。
星絮身上独有的男人气息洒在苏琴的后颈上,挠心痒痒的感觉如同被海洋包裹一样攫住了她。让星絮讶异的是这个少年没有男人独有的硬朗,反如女子一般柔软。如果她是女子的话,那身高似乎高了些,星絮闪神了。
“怎么不走了?”苏琴压制心底的悸动问道。
“嗯。在想你的琴艺如何?”星絮随口胡诌。
苏琴扬起小脸,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意。“天下无双。”
太嚣张了,实在是太欠揍了。有的人跟谦虚实在勾搭不上,也难为了猪鼻子插葱装象了。见她如此笃定的模样,星絮讶然的同时更多的难以置信。
“你是个琴师?”星絮不纠结毫无答案的问题。
苏琴皱眉摇了摇头,却不直接回答。“直立行走的不代表就是人,狗和猴子偶尔也会直立双脚走路。同样的,你也会直立行走并且还会说话骑马。”
星絮佯怒,竟然把他与畜生相提并论的同时骂他是畜生。“你信不信我把你扔下去?”
“信!”苏琴回头望着他,一双凤眼水灵魅人。星絮被看得心乱,却听她说了一句让他哭笑不得的话。
“因为你不是个君子,但是我喜欢。”
022 无寒挖黑起,琴寒再擦身
允国的王都普菩是相当具有特色,圆顶式的建筑,纵横交错的小巷,如同坠入一个童话似的迷宫里,唯有直立的圆顶高塔犹如大海的灯塔作为方向指标,位于两条宽阔的南北东西官道的交错点,王宫围绕高塔而建,实属特别。
一路上,两人互相斗嘴倒是横生不少乐趣,星絮不是真对男色那么感兴趣,随着两人近距离相处,慢慢熟悉起来,脾性也相当,关系便近了些。多日马背上的颠簸让苏琴实在是疲累不堪,终是受不住睡神的召唤,倒在星絮的怀里睡了个半死,与沿途的风景失之交臂。
早些到了普菩的黑起普拓一行人,在普拓的安排下住进了星国情报交流的落脚点,普菩这个地方是改变黑起一生的起点,命运的安排下,黑起见到传说中的武安君,顿时激动万分,跟见到心爱明星的粉丝没什么区别。
有趣的是命运的奇妙,让普拓失去归回赵无寒手下的机会,当他将黑起等人引进一个名叫碧友的宅子时,听到宅子里的仆人提到赵无寒等人早已在宅子里等候了,心下按耐不住地想去将功赎罪,所谓的魂国人已经随九公子前来的路上。
生活的妙趣在于你想做的事情总是差那么一点点。再听到普拓带着一帮人回来的时候,前来查看的暗士,见星絮没在,只好赶紧去通知赵无寒。
赵无寒马上下令让普拓去把星絮带回碧友,暗士过来转达。
“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回来,九公子呢?还有你带了些什么人?你还不快去把九公子领回来,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你让武安君如何是好?”
即使很小声地责备吩咐,黑起还是听得很清楚,于是他犹豫之下,普拓早已去马厩牵了马匹风尘仆仆地追寻星絮了,而暗士正要离开。
“这位大人,听说武安君在府中,可否为我引见?我早已慕名武安君已久。”
暗士对他稍作打量,见他高大黝黑,面容憨厚目光坦然恳切,便对他客气。“待我问过将军再向你作答。你先随我来。”
此时,赵无寒的手中拿着又一封加急催促的信件。不知是哪国的细作撒布谣言,说他赵无寒久病不治,怕是时日无多。星基王那个怒啊,变相地诋毁他的年轻爱将是被他操劳病倒,一时间各国的草根知识分子都在议论纷纷。
星基王可以不在乎,但是星国不能不在乎,谁让这个国家对于人才的渴望也到了一种病态的程度,渴望壮大渴望吞并其他的国家渴望一统天下,哪个君主不渴望?怪不得星基王非赵无寒不可,原来不过是为了避嫌。
赵无寒很无奈,一种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