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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女公子-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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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遗忘的白子。

与此同时,苏琴与皂承的关系算是缓和了,对于要杀她的人,皂承只是略知一二,究竟是谁还不得而知。两人楼上楼下的住在平原君府邸的藏香楼里,下人们对这个即将成为他们女主人的女人也很是恭维,时不时皂承还是对苏琴进行常识性的男女骚扰。

当然每日清晨看到这个赖在自己床上的男人,苏琴有着无语望青天的憋闷,似乎还带着许些窃喜。不久就收到剧乐夫人张氏拜来的帖子,说是来看看苏琴过得如何,俨然娘家人一般,便让皂承有了想法。

果然,皂承这个人想到什么便会做什么,当天就找了几个媒婆带着礼物登门拜访张氏,顿时让剧乐受宠若惊的同时有了一丝不安。得知皂承的心思以后,剧乐连忙替张氏应下,哪里顾及得上张氏那笑眯眯的脸色上闪过一丝不悦。

吃完午饭,苏琴呆滞地望着进进出出的下人,因为这些人送来锦缎麻纱棉布,珍珠黄金玛瑙,棕色的檀木托盘下闪闪发光,夺人眼球,丫头们皆用羡慕的眼光扫视这个名扬西原的女人,她们把苏琴的呆滞理解为受宠若惊。

然而苏琴的呆滞表情幻化成诡异的冷笑,随着越来越多的东西堆满她的房间以后,她开口问了一句,使众人迷惑不解。

“还有吗?你们主子有没有打算把地契房产一类的东西打算转送予我做嫁妆?”

机灵的月香赶紧接过话,忐忑不安地说道。“回姑娘,大人说了,只要姑娘想要的,大人有的,全凭姑娘高兴。只是姑娘的要求,恕奴婢直言,实在有些难为大人了。”

苏琴顺着她的话笑道。“我也只是开个玩笑罢了,不必放在心上。这些东西都搁楼下去吧,放在我这里,实在有些不方便。”

听到苏琴这样婉转的示意,月香楞了一下,只好明言道。“大人说了,姑娘没有家人,得知姑娘与剧大人的夫人交好,寻了媒人前去保媒,过些日子还需姑娘去告庙算是补上纳采这一礼,等姑娘告庙以后,大人再亲自与姑娘纳吉。”

苏琴这次是真愣住了,她压根儿就没想到皂承会在这样的时候玩迎娶,到底其中又是有什么缘由呢?不由地猜度起皂承的心思,想了半天也没个头绪,索性不再看那堆宝物,直接下楼朝外走去。

这时一个小丫头急急忙忙地跑来说是张氏来了,苏琴微微蹙上眉头,她对剧乐这个张夫人很是提防,虽然张氏对她很是殷勤周到,却让她说不出哪里不对。原本她以为张氏过来,自有皂承阻挡,在她的认知里皂承应该不会让她多见外人,不管于她或是于他两人都不是好事。

一个是允惠公的眼中钉肉中刺,一个却是隐藏暗处的敌人要痛下杀手的对象,能不见外人自然就好。就算眼下两人的平安依旧让苏琴忘不了那个替她而死的妍妍,满嘴血污地说着不怨不悔的话,让她实在心中不好受。

即使赵氏被抓起来关进大牢,真正的凶手却还在剧乐的府邸,此时张氏前来拜见,不知是祸还是福。眼一转,她心中便有了计策。吩咐完丫头让张氏在前厅等候,苏琴便收拾打扮一番这才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

走到游廊时,眼看四下无人却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压低帽子的小厮,强塞一张纸条到苏琴的手上,然后头也不回地急冲冲离开。苏琴握着纸条四处又望了望,这才打开看了一眼便捏成团扔到游廊外的池塘中。

待到她远离以后,皂承从游廊左侧一棵茁壮茂密的树后的假山中走了出来,蜻蜓点水一般跃到池中捡起已经被水浸湿的纸条,模糊的字迹实难辨清,唯有看清四个字——“城南藤桥”。他的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那绝色的面容在阳光的照射下赏心悦目,可惜表情显得不够暖意。

这家中有内鬼,皂承原本以为这批下人是自己精挑细选,却发现还是有纰漏,心中甚是不快,好在苏琴那边有够她烦的事情,一时半会儿也不会给自己横生太多事端,这才稍微缓和了脸色朝前厅走去。

既然纳采,不如吉日也趁早选定,看她苏琴还有什么借口理由?一想到这,皂承的心情更是良好,不仅仅是可以把这个女人娶回家,最有意义的是在于苏琴将会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自己,他真的很期待。

强娶是个好词儿啊,要不是苏琴自己说出来,恐怕自己也没想到,只是苏琴是否察觉眼下这样的强娶,恐怕未必能如她愿地拒绝吧?

“妹妹别来无恙,几日不见越发水灵了,还是在情郎身边好啊。”张氏一见面便跟苏琴打趣道,用词之大胆,与在她家居住时,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唯一没变的就是她自说自话自娱自乐,丝毫不在意别人的脸色。

好在苏琴也是有涵养的人,对她的打趣大方地笑道。“一日不见君兮如隔三秋,自然在情郎身边,吃饭吃得香,睡觉睡得好,当然要水灵起来了,呵呵。”

“彩礼你已收下了吧?因为妹妹的情况特殊,所以有些礼数不周,可能要妹妹海涵,能给妹妹做娘家,真真是我们的福气。”张氏适时地提及皂承纳采之事。

苏琴思附张氏这么着急前来,原来是为了纳采的事情与她商量,接下来只怕要随同她一起去告庙吧,只得点头佯装娇羞地低下头吭了一声,半点之前的豪迈玩笑的影子也找不到,倒叫张氏有些诧异此女的言行。

好在思及姑娘嫁人都要羞涩也就作罢不想,这才继续与她商讨告庙之事,还未说几句,就见皂承气宇轩昂地出现在前厅。张氏是见过皂承的,可皂承却未见过她,只见她眼光闪亮,如同粉丝见明星一样压抑激动地颤抖地自我介绍道。

“剧家张氏见过平原君大人。”

皂承点了下头,礼貌地问道。“没打搅你们吧?听说你过来了,我是想来问一下那些礼数上的事情,有什么不足的地方还需夫人帮称。”

“不敢当,妾身尽力而为。”

谁知皂承调侃道。“我也是第一次成亲,很多事情都不甚了解,再者小小她父母与我父母均不在了,所以很多地方都需要夫人多加担待了。”

两人虚以客套之后进入正题探讨,细节无非就是选在哪天告庙,什么时候情人纳吉选好日子好时辰,而后接亲的问题和苏琴是否要一直住在皂承府邸,进行口沫横飞地讨论。

依照张氏的观点,既然苏琴是出嫁,剧乐府邸作为娘家的话,在告庙以后苏琴就应该住在剧乐的府上,直到庙见以后才搬到皂承府上,如此才合乎传统。皂承一听便不乐意了,自己的老婆不在自己家里睡偏偏非得搞这么多事情以后,才能回来,换哪个男人也不乐意,但是碍于对方是女人,他也不好摆出脸色,只得据理相争。

拿出两人均无父母舅姑一类的亲戚,可皂承他是何等身份?自然要给苏琴一个礼仪周全的婚礼,如此才对得起两人之间的深厚感情,这话说得那叫一个没脸没皮,要真实感情深厚的话怎能在人家投奔你之时,拒绝人家入门?可平原君是何等绝色人物,能为一个女人做到这个地步也算不错了。所以礼数到便可,其他的能改便改,不能改的放一边去。

张氏算是见识到皂承的口才,暗中在心底竖起无数根大拇指,只得一步步退让,最终敲定在亲迎的前一天将苏琴送到剧乐府上,这才堵了张氏的聒噪。

一旁颇为无语的苏琴差点打起瞌睡,好在她不着痕迹地打量张氏的同时,耳朵里也没少落下两人的话,心中的计较越发明晰起来,在她的认知里,她不是不会嫁人,但不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嫁人。眼下她疲于开口反驳,也就任由他们折腾,反正不乐意大不了走人便是了。

眼下她心中惦记的唯有三件事情,这一呢,便是悬灵的死活,第二件就是刚给她塞纸条的小厮到底是谁派来的,最后一件就是想杀她的人不小心误杀妍妍的人到底是谁。

080 城南藤桥下,友人寻琴来

080 城南藤桥下,友人寻琴来

剧乐的夫人张氏与皂承谈定细节以后,她便准备起身要走,哪知苏琴一个侧头,嘴角渗出血丝,倒叫众人惊慌起来,尤其皂承表现得很是震惊,怒不可歇地吼道。

“快去请郎中。”

顿时下人赶紧回神派人去请郎中,而苏琴仰起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望着皂承,那眼中透出耐人寻味的怪异,而视线落到张氏那里时,发现她竟然有一丝松懈与释然。苏琴的内心开始变得很不平静,又是一口黑血吐了出来,她指着皂承和张氏哀怨道。

“莫非你们真要置我于死地?”

皂承感到莫名其妙,为何苏琴会怀疑他想要她的命,带着狐疑地望向张氏,张氏惊慌地捂嘴尖叫,丝毫不做假,可苏琴心如玻璃一般透亮,闭上眼不想多看,以免泄露心思。不一会儿的时间,郎中被请来了,而苏琴已经昏阙过去。

郎中的诊断以后说出的话让皂承头皮发麻。“夫人中了巨毒,仅有半日光景,大人,你还是先准备后事吧。”

说完就转身离开,不给皂承半点反应的时间,倒让皂承楞了好一会儿,这喜事还没进门,怎么就要准备丧事,他所重视的每一个人,都要被带离这个世界吗?此时此刻,一种无力回天的疼痛如同落日同去光明不复地啃噬他的灵魂,亲手了结亲哥哥的性命,只为让他摆脱命运的束缚,如今,却要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死去,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一声震天的呼啸喊出来,张氏露出惊诧的面色,她一直以为平原君这个游戏花丛男女通吃的祸害对于情爱是不懂的,可眼下那微红的双眼以及歇斯底里地呼喊,都说明这个男人对苏小小是极为重情的。

张氏一时间有些复杂,带有同情又有一丝幸灾乐祸于此同时还有庆幸。至于她庆幸什么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看到床榻上一脸苍白的苏琴,感觉那朝气蓬勃的生命力随着时间的流逝在消失,她这才放心地舒了一口气。

“大人节哀,妾身先行告辞了。”

皂承不厌其烦地挥了挥手,显得很是有气无力,即使他知道此刻他表现这样会引来多方有心人的窥探,尤其是昭阳的那位。想必到时候苏琴死亡的消息一旦传出去的话,她的那些追随者不知该做出什么样的举动。

张氏离开后,皂承心痛地望了一眼床上的苏琴,想起她的神医师傅,心中甚是焦急,不知该去哪里寻那老头,急切之下竟然忘记苏琴作为毒医的爱徒,就算医术不行,要让她中毒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心烦意乱的皂承离开她的房间,开始为今后可能出现的麻烦进行打算,察觉皂承离开后,苏琴醒过来对照顾她的月香说道。

“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有什么事我会叫你。”

看她脸色苍白时日无多,月香也不好说什么,怜惜地望了她一眼,点了下头便显得有些不舍地离开,此时苏琴从手袖里取出一个小瓶抖了两颗药丸吞了进去,面色再次恢复正常。

这时她换了一身早已经准备好的衣服,带上小厮的帽子以后低着头混了出去,却不知身后跟了一条尾巴。

城南藤桥距离普菩有二三十里左右,一路上走去也不知多久,苏琴在心中度量以后,从马厩牵了一匹马便朝城南奔去,到达时已是夕阳斜下。藤桥顾名思义,以数千藤条结扎而成的吊桥,一根藤条便有拳头那么粗,千根藤条结扎起来很是扎实,桥下便是西明江的一条支流名为瑞河。

相传当年瑞河称为小西江,每年夏季泛滥,洪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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