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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全德的主子,更是奴才的主子,陛下只是在赌气,一旦想通了,自会来看你。他还是念着你的。”
苏琴不答反问。“全能,你觉得我不了解你们的陛下?”
全能大惊失色,她说的是你们的陛下,意思她不承认星絮是帝王?这可是赤luo裸的挑衅。突然外面一声陛下驾到,全能赶紧退出门外迎了出去。苏琴依旧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白色世界的一抹红艳的梅花,她是不喜梅花的,一种不敢在春天与百花争艳偏偏于冬季孤芳自赏的花种,在她的眼里不是清高而是无聊的装清高。
然而此时她望着梅花出神,思绪早已越过时空回到最初与他相见的时候,那时他对女扮男装的她进行调戏与戏弄,一见钟情的蛊惑以及而后发生的种种,对于他的来与不来,她似乎绝望了,原本最初是抱着一种兴奋和激动,随着这些天的软禁,她便想通了。
他恨她,如同她怨他一样。他们之间存在太多的阻隔存在太多的利益因素,甚至一些让她无法并同的利益纠葛。
“怎么?见了朕也是这副模样?朕好吃好喝地将你养起来,你还有什么不悦的?”星絮戏谑的口吻对着那个女人的背影说道。
如此霸道的这个人已不是之前的他。苏琴撇过头对他微微笑了笑,显得很是疏离,星絮望着她,那双眼睛深邃如星空,浩瀚而难以琢磨。
“妾身见过陛下,敢问陛下何时放妾身离去?”
星絮阴下脸,对全能及身后的众人挥了挥手,片刻屋内就剩他们两人,只听星絮冷笑道。“苏琴别来无恙,真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怎么?你羡慕嫉妒还是觉得心情倍爽?你这样从小心理阴暗长大缺爱的男人,自然见不得别人过得好。”顷刻间,苏琴的笑眯眯地回道星絮的话,噎他顿时大笑。
“苏琴你便就是你,无论你怎么变始终还是你。”
这句话让苏琴收敛笑意愣住了,呆呆地望着他,不知道是自己会错意还是他有其他的意思在其中,也就是出神一眨眼的功夫,却还是被星絮捕捉到了,眼中闪耀着兴奋似如要征服猛兽的勇士。突闻苏琴问出的话,那眼中的兴奋被失望所取代。
“昔日的九公子曾以两亿黄金作为承诺与我,阎罗台为你出了不少力,而我苏琴的黄金也为你花费不少,加上你剽窃我的足行天下,如今该结账了吧?”
星絮勃然大怒。“你这个女人真是见利忘义不知好歹。”
“莫非陛下要赖账?”苏琴佯装不懂,惊讶地望着星絮。
星絮气得呼吸微微气促,多年的忍耐在这个女人的面前变得不堪一击,只听星絮说道。“想要黄金?你做梦。”
“原来陛下是一个过河拆桥不重承诺的人,也对,星国历代王储有谁把承诺当回事儿呢?哎……大意了大意了。我那可怜的银子喔……”
星絮虽说觉得好气又好笑,但一想到她嫁给皂承做妻的事情,就忍不住怒到极点。“你少来这套,嫁给那个卑贱的男宠以前,你有想到你的银子吗?”
苏琴楞了一下,这个口吻似乎像吃醋的情人,继而她便不这样想了,因为星絮出口的话越来越难听了。“当年朕与你定下誓言,以天下做聘礼将你娶进门,承诺今生只爱你一个,你却与一个卑贱的男宠行苟且之事,看在你对朕一番真情的份上,朕便忍了,而后你不甘寂寞反复与那卑贱的男宠暧昧不清,甚至远嫁他人,你可会想到伤了朕的心?你这个无情无义不贞不洁的**……”
苏琴怒了,起身指着星絮吼道。“好一个朕以天下做聘礼?你便是以迎娶秦霜雪做聘礼吧?你娶得为何我嫁不得?就算是你天下的主人也管不了我的婚事。”
星絮皱眉望着她,越想越气,原来她嫁给皂承就是因为他娶了秦霜雪?虽然这个理由让他感到震惊的同时有一丝窃喜,至少她是在乎自己的。可一想到这个女人无法无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就忍不住生气。
谁知苏琴的话越来越让他火大。“对的,我就是你口中的**,就算是做**我也坦然高兴,比起你的残忍,我快活我乐意,而你呢?自以为登基称帝便了不起?这天下还不是姓星的。陛下,如果你不愿兑现你的承诺,也不放我离开,那请你出去。”
星絮一巴掌给她呼过去,全能这些天请来的医师才刚把苏琴的身体稍微调理过来,这盛怒下的一巴掌便是将苏琴打在地上,喘息不止,那怨恨眼神射向星絮,使他很是难过,却不想对她有什么表示,拂袖离开。
泪水终于从身体里得到了释放。她嫉妒那个叫秦霜雪的女人,后悔自己爱上这样一个无情的男人,他的甜言蜜语都是利益所驱,到头来自己输了一切,如此让人不甘心。
099 人有藏祸心,旧情夜来习
099 人有藏祸心,旧情夜来习
苏琴得罪了星絮,日子开始不好过了,全能也因此受到了牵连被痛骂了一顿。星絮说。“全能,你随在朕的身边已久,朕竟然不知你是一个敢阳奉阴违的人,枉费朕对你如此信任。不要再让我说第二次。”
全能唯唯诺诺地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回话,眼见星絮就要离开,连忙回道。“陛下,苏姑娘的身体微恙,若是押入大牢,其一没有让人信服的罪过,其二她的身子受不住,还请陛下三思。”
星絮阴鸷地盯着全能,为他的大胆感到吃惊,苏琴啊苏琴,你到底有何德何能让如此多人都为你卖命为你说话?你是如此让人挚爱却又让人憎恨。片刻以后,星絮没有说话径直地离开,想来算是默许了,全能擦了一把额头上汗珠,苦笑地看了一眼锁馨苑的牌子,这才拖着颤颤巍巍的双腿离开。
苏琴坐回窗户边,暗暗思附该如何脱身,想了半天都没有头绪,她突然觉得自己仿佛是住在高塔上的公主,等待王子的解救,可惜的是困住她的便是王子,那解救她的会不会是怪兽或是巫婆呢?一想到这儿,自己都觉得好笑。
似乎公主往往都愿意被王子困住,可她为何要逃离,想着便摇头,倒真是希望来个巫婆或是怪兽营救她,再或者来个恶魔也不错,做一场交易把灵魂卖给他,然后自己从此没心没肺就不会为情所困伤心难过了。
此时,战国江湖上烽烟四起,原本快被人们淡忘的苏小小再次从鱼川传出消息。据说苏小小由长源君送至鱼川进献于星光帝,而后平原君夫人苏小小不堪忍受侮辱,客死鱼川。一时间纷纷扬扬,版本居多,大多是如何描绘长源君的恶毒以及苏小小的悲戚。
而长安殿外站着一个胖子,他便是苏仪,摸了摸那腆起的肚子,想起昭阳一行的狼狈。对苏琴早已没有往日的感恩之情,只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在王宫的什么地方,若是不能杀之后快,那驱逐她离开也对自己是一件好事。
他知道星絮对苏琴的感情很特殊,这件事必须谨慎又谨慎,总之,苏琴是不能成为陛下的女人,如果苏琴成为陛夫人,那么也意味着他的好日子到头了。碰巧看到春阳夫人朝这里走来,想来是寻星絮,赶紧迎上去行礼请安。
只听春阳夫人似做叹息说道。“陛下这些日子都没到我那里去,大人可知陛下最近是忙些什么?”
苏仪想了想状似为难地回道。“这……臣不是太清楚。”
“大人莫要欺瞒我了,前些日子,听说西宫角落住进去一个女人,大人可知那女人是谁?陛下是否要纳为夫人?”
苏仪依旧是为难地四下看了下,小声地说道。“臣也不清楚,听说跟 陛下是旧识,夫人与臣相问,何不如亲自去看看?”
秦霜雪是个聪明的女人,岂有不懂的道理,当场谢过苏仪以后,就打算朝长安殿的大门踏去,不期看到如姬,也就是当初伴随星絮身边的那个侍妾如鬓,今日不同往日,虽说当初如姬是七公子星雅送给星絮的女人,可这个女人一直恪守本分,就算没得到星絮的青睐,至少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再者,她为星絮生了一儿一女,这母凭子贵自然不同。
秦霜雪看了看自己扁平的小腹,想起西宫角落的那个女人,尽管自己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底细,可利用好的话,不失为自己争一席之地。况且事到如今,星絮对自己依旧不待见。
“哟,妹妹怎么来了,怎么没把小皇子和小公主给带来?”秦霜雪反向朝如鬓走去。
如鬓恪守礼仪地对秦霜雪行礼道。“春阳夫人安好,孩子在玩就不过来了,臣妾是为孩子们的老师过来请问陛下。”
秦霜雪的眼里掩饰不住的嫉妒,却毫无办法地点了下头。“既然如此,妹妹就快去吧。只是妹妹要提防喔。”
如鬓露出不解的神情,秦霜雪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西宫角上来了一位佳人,虽然还未封,只怕也是早晚的事情。”
“陛下年轻有为,女人众多实属正常,后宫里住着一百多位美人,陛下政务繁忙,都管不过来,劳烦夫人费心了,若是那位佳人迎娶受封,夫人与臣妾也多了个姐妹,自然是好事。若是夫人没什么事的话,臣妾先告退了。”
如鬓这袭话颇有意味,顿时让秦霜雪愣住了,看来这个女人还真是不能小觑,自她嫁给星絮以后,与如鬓竟然很难见上一面,当初是眼不见心不烦,而后星絮登基,两人住得尚远更难见上了,她倒是时常去找星絮,大多都是吃了闭门羹。
可这个女人却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找她的夫君,秦霜雪也不会放在心上,只带是她不喜与人争宠,固然不会太多在意,今日看来并非如此,只怕以后得小心了。
自从众人失去苏琴的行踪,多方寻找依旧没有线索,直到谣言从鱼川传出去以后,智若与悬灵两人焦急地往鱼川赶去,哪里还顾忌天气恶劣,尤其是智若,时不时还要以苏琴的口吻往东都发指令,东都的整合也快进入白热化阶段,若是苏琴真的死了,那问题就大了。
甚至可以说整个云国的未来,就掌握在那个看似瘦弱却坚韧无比的女人手中。智若和悬灵带着不确定性地赶往鱼川,这一个多月几乎快把智若逼疯了,后悔和懊恼如同长在心窝上的寄生虫,快把他逼到崩溃。
如果当初没有因为预言派人去暗杀她的话,事情应该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她也不会下嫁于皂承,更不可能行踪不明。他倒是不担心苏琴会撇下云国隐居,只怕要做最坏的打算,她许是遇到危险了。
鱼川的寒夜分外冻人,往日里屋内就两个火盆,几乎每天晚上苏琴都要将火盆放置到绣床附近才能温暖入睡,可气味却让人有些窒息。今夜却多了好些个火盆,虽然苏琴有些诧异也没放在心上,让她焦急的事情是与东都失去联系,怕情况衍变复杂。
就在她神思不定的时候,门吱嘎一声,那个男人站在门前拍了拍身上的雪渣子,这才小心地掩上门走了进来,见她已经躺下,细如蚊声的叹息引起了苏琴的警惕。伸手摸进枕下的苍龙匕首,默默地等待,她与苏仪、黑起结怨,此时如果要刺杀她的话,最好时机,不得不防。
男人走到绣床边深深地望着她,在火盆的映照下她的睡容很是憨态,苏琴感受到他的注视,不敢睁开眼,只得悄然等待时机,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感觉到这人脱去衣物掀开被褥就要躺进来,苏琴犹豫要不要刺过去,又怕时机不好,这一犹豫,人已经在身边了,却没有下一步行动,她只好佯装翻身,把匕首握在手中,紧张地等候,感觉到脊背后的视线极为灼热,她有些担心了。
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