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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琴点了点头,如今也只能这样尝试。好在这不是问题,逃命要紧,她可不想回去继续装疯子然后被那个变态男人当*奴用。如今她只有一个目标,就是要把他最珍贵的东西抢过来。
什么是他最珍贵,自然是他所谓的天下,只要她能回到东都,她便要与他争夺天下。悬灵的办法很管用,两人翻过城墙以后,直奔热气球,一路上算是相安无事也没遇到盘查,也多亏了悬灵谨慎的性子。
但是,苏琴看着热气球的时候,心情变得复杂了,踟蹰半晌都没有踏出一步,她的内心翻山倒海,第一次坐热气球便是星絮带着她尝试的,那时的星絮嬉笑怒骂,落拓不羁,虽然郁郁不得志却从未在意,不知曾几何时他已悄然转变,变得陌生害怕令人恨之不得。
她还记得那天,他拉着自己第一次登上热气球的兴奋,还记得热气球坠落时,他搂住自己,与无寒两人指挥众人如何保护自身,当时的苏琴只怕深深地沦陷而不自知,虽然已是过去,苏琴还是忍不住回忆。
“主上,该走了。”
悬灵的催促让苏琴回过神点了点头,只听悬灵似有似无地说了一句。“六叔说,一旦回到东都,主上便不能再与这些人有牵连。”
苏琴沉默,躺在智若准备的狐裘上,伸手摸了摸身上的大氅,她是披着他的大氅出来的,这件大氅上还有他的味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鼻腔里充满他的气息,从肺里缓缓地爬到心脏,给她剜了好大一个洞。
次日,内侍逼于无奈前来唤星絮才将他与戮人唤醒,醒来的戮人大叹不好,赶紧给星絮请罪。“陛下,昨夜阎罗台来人营救苏琴,卑职不才没能阻拦反被撂倒,请陛下降罪。”
星絮没有理会他,口中不知念叨什么,唯有他身边的内侍听清楚了。他说昨夜的梦就是一个预兆,预示苏琴即将离开他,他竟然没有放在心上,是他的失误,不过没关系,她不是云国的公主吗?那他就派人去求亲。
打定主意的星絮一扫阴霾,对戮人说道。“你先起来吧,此事容后再议。”
戮人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又听内侍催道。“陛下,大臣们都到了。”
星絮吭了一声,突然发现桌上有一封崭新的信笺,伸手举起停止内侍的催促,内侍咽了一口口水不敢多吭声。只见信封上写到“星絮亲启”。
敢这样直呼陛下名讳人,除了苏琴还能有谁?抽出信纸,隽秀的字迹,整洁干净地写道。“日日见君亦思君,面面相看相争执,心绞痛如蚁啃噬,哪知君心不似我心?愿嫁他人试君心,奈何佳人千千万万,容不下我身入君心,君啊君,妾身把心赠予君,如敝帚兮弃之之,毁我心。君啊君,妾身愿与其鸳鸯游,哪得分飞燕东西,君啊君,莫怪妾身言无情,他日再见陌路行。”
星絮算是明白了,懊恼的情绪在作怪,一瞬间的怜惜与不舍,一瞬间的愤怒与憎恨,矛盾地交织在一起,让他脸色变得阴沉。
他将信笺收入怀中,对内侍和戮人摇了摇手,颓然地朝长安殿去,戮人从他身后感到莫名的萧瑟,当然这只是他个人感觉而已。
有趣的是,苏琴消失的第二天,云国的四十万大军也如同潮水一般地撤去,不得不让星絮暗自大叫一个好,好一个双管齐下的计策,若是悬灵营救不成功,那云国四十万大军便会踏上星国的土地与他的将士们奋战,打一场没有准备的战。
四十万大军,天下震惊,众王发憷。
001 铿锵玫瑰刺,雷厉风行起
001 铿锵玫瑰刺,雷厉风行起
星光帝二年,百年未露踪迹的神秘云国,也就是是众人口中的魂国,以一种特别的方式登场战国江湖的舞台。一上台就和星老大干上,摆明是要拆台,拆谁的台当然是星光帝的台子,正当众人心戚戚地翘首以盼,事态来了一个急转弯,转得众人大跌眼水。
大家都爱看两强相遇的激烈火拼奋起力博,可惜两个超级大国没给众人继续意yin的机会,仿佛歌唱到高音部分被人掐住脖子发不出声的悲哀,犹如情欲昂奋的关键时刻却发现阳痿的哀嚎。于是华丽开场的故事以一种扼腕的结局给收尾。
原以为就此结束,哪里知道这不过是开胃菜,后续出乎意料的精彩让人目不暇接跌沓起伏、就算直呼心脏不好也来不及猝死,便目瞪口呆地随着自己的出局悲叹一声命运不公幸运不眷顾。
云国退兵以后,星絮难得去到如姬那里,这个安静本分的女人,虽然得不到他的欢心至少能让他感到平和舒服,相对那一个个花枝招展如狼似虎的女子等着爬上他的床然后梦想成为夫人的美人们,星絮宁愿呆在这儿。
春阳夫人秦霜雪再是咬牙切齿也只得无奈对镜贴花黄,哭花的脸也没人看到或心疼,默默地诅咒那些占居星絮的女人们,她的心眼太小,做夫人确实是难为她了。历史上她也没得几句好评,全是关于她嫉妒的事例,不管真假已无人会来探望惦记她。
自从智若带出四十万大军以后,魂国的边境变得清晰可见,驻在云国边境的士兵数量让众人胆寒,各国开始派出使者带着礼物访问东都,而东都的态度让人很是琢磨不透,这些使者被送到驿馆招待所以后,就杳无音讯了。
前去打听问话的人,得到的回复是,云孝王抱恙让各位再等几天。然而没有人知道,那个在鱼川受辱的女人回到东都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改革,她的回归带来了云国的恐慌却带来了云国的强盛。
“祭祠的人都安妥了?”苏琴一边穿着墨青色的飞凤朝服一边对身边的智若问道。
智若点了点头,略显迟疑的模样让苏琴不得不中止宫女的伺候。“说?”
“那些叛乱的祭司一定要斩首?”智若不得不忧心地问道。
苏琴冷哼一声。“那你有什么好建议?”
不等智若说话,苏琴又提醒了一句。“我要中央集权,你懂吧?”
智若不得不提醒道。“主上,你该自称寡人。”
“我喜欢说我,孤家寡人不适合我。你依旧喊苏琴,为何还要改口?”苏琴瘪嘴撒娇道。
智若羞愧地别开脸。“臣不配,如果不是臣信预言,主上就不会……”
“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我不想听。你对那些人的去处有什么好的建议?”苏琴打了个哈欠地问道。
“主上没睡好?”智若不答反问。
苏琴理了理衣襟,整了整头上的王冠,起身端起普菩茶呷了一口,神情愉悦地说道。“那些人杀无赦,得了,你也该去看看祭祠里的那些人,另外招贴榜文,凡有才能者入宫觐见,不管是什么才能均可以。高手在民间啊……”
智若淡淡地笑意下有一丝苦楚,不由地出声提点道。“那些人都是秦老的至交好友。”
“那又如何?妨碍云国改变的人,一个不留。”
苏琴漫不经心地说道。智若无奈地退下去,对于这个女子,他越来越不懂了。忽然听到她从里屋喊道。
“去把苏大给我请过来。”
伺候她的宫女赶紧跑了出去,路过智若身边时,对他妩媚地笑了笑,苏琴看在眼里顿觉有些凄凉,想起那个不知在何处等候智若消息的痴情女人,她就有些说不清的同情,她算是看透了,智若此生都不会与婉宁有什么。
婉宁那张与他**一模一样的脸,换成她是智若她也不愿意找这样的女人做老婆,苏琴不是一次提醒婉宁,可婉宁始终坚持,她便不好再多言,加上智若在落城对她的表白,婉宁与他之间更是没指望了。
好在苏琴回到东都以后,与智若两人仿佛没发生那些事情,依旧如同从前一般亲密来往,众人也不会猜忌什么,至少苏琴是知道的,她和他之间是回不到最初那样亲密了。她是不知道他对她会怎样,但是她知道一点,防备智若。
“主上……”苏大的声音打断了苏琴的思绪。
苏琴点了点头,对他笑道。“回来一直没找你们,就如此生分了?果果还好吧?”
“谢主上关心,果果很好,已有两个月的身孕。”苏大脸色微红,洋溢着幸福的微笑,苏琴满意地点了点头,继而问道。
“苏二……”
苏大连忙回道。“弟弟很满足,得知主上的身份以后,吓得几天睡不着觉,如今就是思恋他逃掉的妻子,我们给他介绍的其他女子他都不要,臣也没想到他会对婉澄那么痴情。主上可知婉澄的下落?”
苏琴咯噔一下,除了悬灵与她知道婉澄死在昭阳的宫里,其他人都没有婉澄的消息,悬灵不是一个多嘴的人,甚至可以说是沉默的女人,所以她便佯装不知地回道。
“我也不知道。”
说着就转开话题。“以前你是管一个府邸的账,现在可是管一个国家,有没有信心做好?”
苏大嘿嘿地笑了下,也没作答,苏琴跟着笑了笑。苏大的理财天赋还是在她挂配五国相印的时候,被发掘出来,曾经的管家成了云国的大司马,不可不谓人生际遇,与苏大商榷以后,苏琴对如今的国库算是有了一定的了解。
苏大刚走,只见一个侍卫慌忙地跑进来对苏琴说道。“主上,各国使者都聚集在外山下嚷着要见主上。”
“那就让他们来见识一下云山与他们王宫的区别。”
从苏琴身后走出一个吊儿郎当的男子,身穿大红绸衫,手拿竹扇,在这初春时节显得很是另类,长得是剑眉长鼻,一双炯炯有神的媚眼仿佛要将人吸入其中,侍卫看着他呆滞了好一会儿,直到苏琴咳嗽,才唤回侍卫的神思。
苏琴微微蹙了下眉。“八叔,你怎么还是这样扎眼?”
“小琴琴,不要这样说人家,人家好不容易舍弃那些美丽的衣裳和发饰,你却……”
“如果你再继续恶心我的话,我不介意把祖屋剩余的那些书都给灭了。你考虑一下吧。”苏琴笑眯眯地回道。
朱澜一瘪嘴不敢再吭声,当初得知东都的云山上有惊世的藏书,而智若在寻苏琴之前,一怒之下烧得所剩无几,朱澜还是眼巴巴地跟来,看到还有一间屋子的奇书,故而痴迷起来。
只听苏琴问道。“你过来做什么?老头也嫌你烦了?”
“哎……别提了,你有那么多金子,就是舍不得给我建个园子,真是偏心,当初在昭阳你给他造个毒窝,在云山你还给他建毒窝,而我一个窝都没有,到处寻地儿窝身,枉我一身才华就被你给埋没了。”
苏琴摆了摆手。“得了八叔,我是怕你了,给你在城中建了府邸是你自个儿不去住,如今跑云山上来要园子,你也不觉得害臊,请你帮我教授一批风水布阵高手,你却以他们天资不够拒绝,隔三差五找我要这样要那样?做人要识趣一点。我现在很忙,你要是闲得没事,你帮我去看看那批人有没有被处斩。”
朱澜悻悻地点了下头,扭捏着腰肢往外走去,看得侍卫目瞪口呆,这会儿苏琴才说道。“把那帮不识好歹的混蛋都请上山,记得让他们走上来,谁要敢给他们坐轿子,后果自己掂量。”
侍卫这才嗫嚅着是退了下去,智若又返回来,见苏琴正欲出门,赶紧问道。“你让须谷寻将?”
“是。有问题?”苏琴脚步不停地朝外走去。
智若跟在她的身后进谏道。“云国的大将让你不满意?”
苏琴停住脚转身对他冷笑道。“没有上过战场的将士何为将?”
“可你也不该找须谷。”智若略显焦急地说道。
苏琴盯着他,半晌没说话,一甩袖子地走开。智若望着她的背影,越发摸不透这个从小与他亲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