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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遵大王令……”须谷处于惊慌以至于说话缓慢没注意到苏琴直名星光帝名讳,失了魂一样朝外离开,苏琴俏皮地笑了笑,却听到身后的调侃。
“迫不及待地宣布,是为了让他牵挂还是为了让自己难受?”
不用转头,听声音她便知道是谁。“你闲得慌?大郑宫的美人不讨你欢心吗?”
“她们哪里敢来讨我欢心。琴儿真是记忆非凡,居然还记得我的喜好,那些少年的皮肤,啧啧,那叫一个白皙如玉,手感颇佳。可惜啊……”
苏琴转身冷笑道。“可惜什么?”
“可惜吴和不会答应与你联盟。”
谁知皂承话题一转,居然就转到允惠公身上了,苏琴蹙了蹙眉头,也不敢拍着胸脯说须谷一定能搞定,就算是她亲自出马她也未必,对于允惠公这个人她是真不了解,只能寄希望在须谷身上了。
“为什么要昭告天下,孩子是星絮的?”皂承垂眼安坐于椅子上问道。
苏琴对宫人招了招手,让人送些茶点过来,不一会儿普菩茶和红枣茯苓糕便被送了过来,可两人在茶点送来以前都未对看一眼也不发一言。平原君在云雾宫里的随意进出,早已谣言四起,此时此刻两人的安宁更让有心人更有话说了。
“我不希望我的孩子以后被人唤野种。”苏琴的回答让皂承有些意外,随后他有些激动地说道。
“那你不一定非要选择星絮,你是我曾经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可以不介意的……”说到这,皂承尴尬地低下头,显得有些羞涩,落在苏琴的眼里变得有些复杂,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滋味,不记得曾经是在哪本书上看过,说是一个可以接受不是自己小孩的男人,必定对孩子他**感情深厚。
那他到底对自己是不是感情深厚呢?苏琴陷入矛盾之中,其实撇开国仇家恨,利用与被利用的问题,她觉得这个男人对自己还是不错了,前提是没有那些利益问题搅和其中。如果没有那些利益纠葛的问题,他还能对自己那么好吗?
苏琴不敢确定,回想坐月子这一月,几乎都是他在伺候自己,就连宫女们都羡慕得不行,纷纷以为孩子的父亲便是这位绝色公子平原君。生完孩子的第二天,他便来帮她抱孩子,那喜欢孩子的模样丝毫不像装出来的,只是苏琴的戒备让他显得十分落寞。
“都一个月了,孩子的名字还没有定下吗?”皂承的探问,把苏琴的思绪打乱了。
“我已经唤过太卜,名字已经定下了。”苏琴耐心地回道。
皂承的嘴角微微扬了起来,这一个多月,他搀扶她下地行走,给她喂鸡汤喂粥,陪她下棋说话解闷,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他在说,至少努力是没有白费。
“叫什么?”
“辰,星辰。”苏琴漫不经心地回道。
一阵痛楚冲击他的心脏,他以为这个孩子会姓苏,没想到她居然让孩子随了父姓,失落如同大海一般将他溺毙其中,拖着蹒跚的步伐离开她的寝宫。苏琴望着他的背影很是难受,说不清楚到底为什么,也许自己内心中还是给他留了一席之地。
星辰满百天的时候,须谷刚从普菩回到东都,似乎是掐算着日子回来的,这样的忠心让苏琴很窝心。以至于儿子百日宴上,当众赏了须谷一块罕见的白玉壁,乐得须谷合不拢嘴,挑衅的眼神一次又一次地丢到智若的身上。可惜智若一脸无趣的表情,噎得他很是不自在。
宴后,苏琴单独把须谷留了下来,虽然早已收到他送回的消息,允国与云国结盟是没戏了,只是怎么也想想到须谷会在普菩吃了个闷亏,还被人轰出来,顿时心里憋了一股火气。
“惠公说大王作为女人实则残忍,能骗杀义兄,想来与允国结盟也没安好心,至于平原君,他的原话有些不堪,大王还是不要听了为好。”须谷无奈地说道。
苏琴冷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自然是想告诉她。“说”
“是,他说一个靠屁股成为公子的破鞋儿,也只有大王这样,这样……”
“须爱卿,有什么不能说?”苏琴寒下的脸色让须谷闭上眼一股脑全说完。
“他说一个靠屁股成公子的破鞋儿,也只有大王这样出自青楼的女人才匹配,他还说一对贱人不堪与他允国相来往。”
苏琴哈哈大笑。“允惠公真敢这么说?”
须谷默然地点了点头,随后苏琴摇摇手,安慰道。“来回这么跑,须爱卿辛苦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大王……”
苏琴面露笑意地回道。“无碍,此次一行已得知允国动向,也算须爱卿的功劳。”
须谷有些诧异,马上明白苏琴这话的意思,自然是允国私下已与星国交好了,平原君这下算是走投无路,只能暂时留在云雾宫了。
须谷已经告辞,却踟蹰不走,频频回望苏琴,看他吞吞吐吐的模样,苏琴不悦地皱了下眉头问道。“有话便直说。”
“为何王子不是姓苏?”须谷诚惶诚恐地问道。
苏琴嘴角微勾。“他不过随父姓,有什么奇怪的?再者星辰以后未必要继承大云。”
须谷惶惶不安地再次告辞离开,自然明白这随星光帝姓的真正含义是什么。在他刚走没一会儿,一张挂着谄媚笑意的绝色脸庞很不要脸地出现在苏琴的面前,似乎之前那番骂人的话,他压根儿没感受到一样。
“果然是皮糙肉厚的贱人。”苏琴忍不住讥讽道。
平原君皂承撩开胸膛,食指指尖轻轻刮过那白玉一般的肌肤说道。“亲爱的,皮糙不糙,肉厚不厚,夫人还能不知道?至于贱人吗?夫人说是那便就是了。”
苏琴楞了一下,这三个多月以来,他对自己都是规规矩矩,半点不见从前那副模样,如今这个样子倒是让她想起从前两人经常揶揄打趣的时光,一时神思恍惚不由便落到皂承的怀抱里。
等她反应过来要反抗时,皂承眼中的温柔让她又心软了,只听他喃语道。“你不知我有多想你多渴望你……”
未等她反应,一阵激吻便袭来,那双熟稔的手游走她的胸部上,引得她娇吟出声,下一刻便看到她一巴掌攉在皂承的脸上,只听她冷笑道。
“你就这样迫不及待地想勾引孤?大郑宫里的美人不能满足你?”
皂承惊愕地望着她,眼中带着一丝眷恋与一丝了然还有几分冷静,苏琴啊苏琴,这个女人果然是名不虚传,不管是昔日旧情还是**都能理智地对待,思及此,他不由地有些落寞,为自己没能占据这个女人心上一角感到悲哀。
转眼间,平原君那张玩世不恭的面具在消失数月以后,回到了脸上,他唇角讥笑,眼媚如丝,放荡形骸的模样出现了,仅见他随意地捋了捋袖子,一手霸道地抱住苏琴。
“她们不及你的气味让我迷恋。”
苏琴勾住他的脖子戏谑道。“那倒是,如此你是甘愿留在大郑宫做孤一辈子的面首了?”
皂承面色微诧,忽而转为放浪大笑。“汝美如斯,有何不可?”
忽然一声碎裂的声音突兀地砸开两人的亲昵,也切断了两人的暗潮。苏琴与皂承伸头一看,纵容也被吓了一跳。
018 借刀来杀人,攻允意不同
018 借刀来杀人,攻允意不同
地上全是亮眼的青花瓷器碎片,而门前呆滞的却是一帮宫人及几位前来禀报要事的重臣,看到苏琴这样的妖媚,皆是一副见鬼的模样。苏琴很是尴尬地闭了闭眼,整理好心情以后,不再此事再做纠结。
宫人与几位重臣看到苏琴眼底的平静,翻然醒悟他们的大王好歹也是个女人,自然也懂事的默不作声,只是这帮宫人诚惶诚恐地求饶请罪,无非就是为了那苏琴最喜爱的茶碗被打碎了,只是苏琴一声惋惜地叹气便让那帮宫人下去了。
这倒是让皂承大开眼界,这个睚眦必报的女人,居然这样大度?眼眉间一丝不安与惊讶落到苏琴的眼里变成了不屑,眼下重臣前来必定有事相商,对于皂承再纵容也不可能让他留下旁听,好在皂承也算一个知趣的人,见此就告辞了。
几位重臣望着那翩然离开的青衣背影,大伙都有着说不出的难言之味,回头再看高位上平静的女王,更让人倍感尴尬压抑,好在话题打开以后,也没人再把心思放在这上面。
“秦爱卿的意思是准备攻打普菩?”苏琴清秀淡漠的眉毛微微上挑,话中之意再明白不过。
秦文楞了一下,四下看了另外几位同僚,苦笑地点了点头,苏琴极为不赞赏地回道。“秋收刚过,国库空虚,哪里还有银两打?”
“禀大王,此次乃先机,允惠公敢直面侮辱大王与我大云国,这等耻辱若不讨回,大王与大云国如何在西原立足?”武将秦武抢先截过秦文的解释,掷地有声地回道,那跃跃欲试的模样掩不住满脸的戾气。
紧接着一直未说话的中大夫邹棠谨慎地开口道。“攻打普菩形势所逼,即便刚过秋收也不得不出兵,若说国库空虚,拿下落城与鑫琅以后,也算是余银不少,只是大王产子体虚,也不宜太过烦恼。只是小王子为何不与大云王族之姓,偏偏要随了那星光帝?”
这一下话题也便转到小王子的姓氏问题上,大多数人已经很不满,碍于苏琴的威严到没人提及,只见苏琴和蔼地笑了笑,落到众人的眼里变成了惊讶。
“小王子乃星光帝之子,不跟星絮姓为何要随大云王族之姓?有孤做后盾,今后小王子继承星国大统不是顺其自然的事情?”
众人骇然,脊背上凉汗滑落,这个女人好深的心机,怪不得她愿意顶住舆论不理谣言也要把这个孩子生下,只怕西方那位君主此时都还未察觉她的谋略,只是如此大胆地说出来,难道不怕以后横生变数?
此时星絮早早得知苏琴平安地为自己生了个儿子,哪里有不高兴的理由,据说云国小王子出生的第三天,星光帝便大宴群臣,心情颇好的他当日居然喝醉了。可惜宫里的那两个女人都开始寒意横生,危机四伏,哪里还喝得下吃得饱?早已厌弃地坐于自己宫中为将来做打算。
尤其是秦霜雪,膝下无子女,虽顶着春阳夫人的头衔,随着平原君的逃逸失势,她的日子也大不如前了,而如姬也便是一早随了星絮的女人如鬓虽说算是熬出头了,育有一子一女,可星絮的心没在她身上,如今那云国的女王生个星絮的儿子,只怕自己的儿子以后难熬了,自然心中也会有计较。
如姬转头一想,那云国小王子未必会继承星国,只怕女王还要留着她的儿子守着云国的江山,怎么可能自东向西的跑来参一脚?想到这她便安心了三个多月,哪知刚放下心以后,在云国小王子满百日之后,传来云国小王子命名为星辰,居然是随了星光帝的姓氏,这意图不是摆明了?
虽说如鬓凄凄惶惶,越发担心自己儿子的未来,而星光帝的眼里却多了一丝难以言明的快感,只是这快感之下有着无尽的麻烦和苦恼等着自己。
云雾宫里的争论还在继续,虽然关于小王子的姓氏疑问已经让臣子折服,可是对于苏琴坚决不出兵的态度,让臣子们开始揣测是否与之前离开的绝色男子有莫大关系,矛头悄无声息地指向西原最著名的风流人物。
当然,平原君正抱着一个美人寻欢,大云女王送给他的礼物,要是不用实在是糟蹋了,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苏琴会出现在这个时候,毫无预兆。平原君有些不悦地微蹙眉头,他不明白为什么凭借他功力怎么会没察觉苏琴的出现,而落到苏琴的眼里变成了不欢迎的意味。
于是,苏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