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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次和看两次有多大区别?”苏琴抬起头望着他,黑色的眸子如同漩涡一般要将人吸入其中,雾气笼罩在那黑色的眸子上,星絮的心突然有些抽痛,他有些尴尬地小心问道。
“你生气了?”
苏琴接过匕首放在一旁,摇了摇头,侧过脸。“我想休息下。”
“你敢说你不喜欢我?”星絮突然变得咄咄逼人,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你……”苏琴雾色潋滟的双眼,水汽横生,珍珠般的泪水悄然滚落一颗。
星絮慌乱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女人这个东西真难理解。苏琴突然摔开他的手,从椅子上起身背对着他,伸出袖子胡乱抹了一把,吼道。
“你给我滚出去。人是的耐性会被磨没有的时候,出去。”
“给我答案,我就走。”星絮的眼神变得严肃,心中充满期待与惧怕。
很多年以前,他惧怕父王因为母亲的事情会杀了他,那个时候他做好了死的准备,但是父王却从此漠视他,有时候他在想,自己不如死了还来得干净,所以他再也不畏惧,再也不害怕,可是今天为了一个不一定讨喜的答案,他却害怕,害怕她说她不喜欢他,一点都不。
不会的,她一直这么放纵他,她对他那么温柔,怎么会不喜欢他呢?她应该是喜欢自己的。突然想起第一次她见到他时的眼神,似乎好像是穿越千山万水地寻找他,当时他为那个凝聚在他身上的眼神感到疑惑感到奇怪。
后来,她到他的府上做客,小心又小心地流转在他身上的眼神,他都知道,他以为她只是对他的好奇,可是后来她看到如鬓看到彩熙以后,那双烨烨生辉的眸子却暗淡下去,当时他没有在意,直到后来知道她的女儿身,一切都能衔接起来。
可是为什么在他们再次相遇昭阳之时,她对他已如陌生人,听到她与皂承关系甚好,他便忍不住嫉妒,要将她纳入怀里。虽然他曾经气愤她对自己女儿身的隐瞒,由此自己一个人冷静想了那么长时间,能确定她是喜欢自己的。
就在星絮心思百转千折之时,苏琴转过身对着他,冷冷地说。“我不喜欢你,一点都不。因为我对你没感觉。”
‘你骗人,你骗我也骗你自己吗?’星絮很想这样大声地质问她,可是他没有这样说,只是身体微微晃了下,却面色微笑地说。
“你还真聪明,哎呀,现在不能耍你了。真没意思。”
他开始后悔,后悔为什么自己要装君子,为什么不把她的贞操夺了?后悔自己为何那么迟钝,如今才让自己如此难过,他以为他已经冷血到不会再难过,却发现原来他的内心还是柔软的。是不是一切都晚了?难道她和皂承?想到这,他回头看了一眼苏琴,却见她只是给了她一个背影。
星絮终究是叹气离开,离开时衣冠不整,他自己没有注意,陷入思绪中的苏琴也没有注意到,而正巧赶来找苏琴的苏大却看到了,看到两人的落寞与狼狈,苏大犹豫着要不要敲门进去,最后还是轻轻掩上门离开。
而背对门口的苏琴,眼中噙满泪水,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难过,为什么要那样说,似乎不那样说就会背叛自己的尊严,就会让自己变得懦弱,她愿意去伤害他来维护自己的尊严,可是在无数的谎言中,为什么这一次撒谎却让自己这么难过这么伤心?
其实她只是有点喜欢他,对不对?她在内心轻声地问自己。连自己都不确定的答案,怎么回答?苏琴懊恼地把自己摔倒床上,无声无息地默默流着眼泪,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这么难过?
“你不开心?”
突兀响起的声音,让她赶紧在枕上蹭干眼泪,冷漠地坐起来循着声源望去,却不期看到皂承一脸茫然地坐在案几边的椅子上。
“没有,只是太累了。”
皂承调笑道。“女人嘛,还是趁早找个男人嫁了就不累了。”
“少来了。你可知道孙书彬托我写信给苏仪的事情?”苏琴笑着转开话题。
皂承低着眼,嘴角微微弯了起来。“知道如何?不知道如何?”
“你希望看到允国不受欺辱还是希望天天战乱?”苏琴风马牛不相及地问他。
“我希望我开心快乐,天天战乱与我何干?”皂承蹙眉看了看房内竟没有热茶,起身准备离开,见桌面上有些残留糕点痕迹。
“是你没吃饭还是有人来过?”
苏琴的肚子非常合乎适宜地叫了起来,她有些尴尬地别开头,只听皂承轻笑道。“走吧,我请你吃饭。”
正要拉着她离开的时候,却扫到椅子上挂着一件粉色肚兜,正在从窗户吹进来的风中摇晃,他有些惊奇地望了一眼苏琴,再看了看肚兜。
“别告诉你喜欢你女人。”
苏琴扭头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窘迫地赶紧将肚兜揉成一团连和一旁略散乱的衣物抱在一起,走进屏风包进包袱里,才赶紧跑出来。
这时才回答。“谁说我喜欢女人,突然想穿下女装,忘记收捡而已。”
说完理直气壮地问他。“还不快走,没看到我肚子很饿了。”
“你不怕我又捉弄你?”皂承揶揄道。
“还不知道谁捉弄谁呢?似乎鲜海楼那次……”
皂承突然打断她的话,很严肃地问她。“我们是朋友吧。”
苏琴点了下头。“我也愿意珍惜你这个朋友。”
“难道你对我没有别的念头?你看,我可是要样貌有样貌,要人品有人品。”皂承挤眼弄眉对苏琴笑道。
苏琴好笑地举手做出一个停止的手势。“打住打住,别让我一会连饭都吃不下。”
“亲爱的,你又一次伤害我纯真无暇的心灵。”皂承做出夸张的心碎模样,捂住胸口叫唤着。
这时,马车缓缓地停在驿站门前,皂承见她衣着单薄,便细心地开口问道。“我记得你有一件狐裘,怎么不披上?夜里天寒。”
苏琴摇摇头,正当要说什么的时候,对面正走来一个她暂时不想见到的人。
049 即将欲离去,琼王召见时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早上与她闹了矛盾的星絮。星絮的手中提着一个食盒,正在普拓的陪同下朝着驿站走来,普拓的右手有些不自然,苏琴猜想许是受伤的缘故,听说夜里普拓睡在星絮的房间床上,被人袭击了。
而此刻大摇大摆走在大街上的星絮,就不担心了吗?算起来应该不是琼王那伙人,如果是琼王那伙人的话,那琼王就是个傻子,跟星国的质子过不去,不是找死是做什么?目前嫌疑最大的似乎是苏琴,皂承扫了一眼普拓的右手。颇有意味地望着苏琴。
提着食盒走了过来的星絮,手却紧了紧,见苏琴与皂承在一起,心里似乎明白了许多。怪不得她说对他没有感觉,原来是和有感觉的人在一起了,当初她不是和皂承有罅隙吗?如今这是怎么一回事?女人果然是善变的。
“皂承兄别来无恙,不在普菩却跑到昭阳来,你不怕国公四处找你吗?”星絮走上前,笑道。
皂承面色温和地回道。“自然想念某人才来的嘛。”
说着还对星絮递了个暧昧的眼神,苏琴恶寒,这两人只怕早已相识,看那眼神莫非还有什么猫腻不成?而星絮却以为皂承在给他炫耀,苏琴已是他所念的人,三人各怀心思地站着互看,突然一起笑起来。
皂承开口道。“既然都是熟人,不如一起吃顿便饭。”
“皂承兄,不好意思,本公子还有要事就不与两位同去了。”星絮礼貌地拒绝道。
苏琴怅然若失,神情恍惚,他讨厌自己了。这正不是她想要的结果?两人刚登上马车,就听见外面高声喊道。
“传奇国大使苏琴进宫见大王。”
子兰安排的时间还没到,怎么这会就要见大王了?皂承让苏琴不作声,静观事态。苏琴本欲与皂承吃完饭准备跟苏大商量,由他在昭阳替代她,而她出使丰国去说服丰国公。这会琼王王镣却要召见她,是为何?
谁知苏琴没有听从皂承的话语留在马车,而是跳下马车对前来传召的内侍恭敬道。“公公前来辛苦了,奇国大使苏琴这就随公公前去。”
皂承见状只好催赶马车准备离开,可这公公却偏偏是个好事的主,伸手便叫侍卫将马车拦下,欲上前查看,苏琴赶紧劝道,不然以皂承那个随心所欲的个性,怕是这个公公吃不了兜着走。
“公公,我就是苏琴,其他不相干的人不必等候了吧。”
那内侍横了她一眼,不予理会,苏琴暗自吐了吐舌头,自求多福吧,果不然,皂承一脚踢开车帘子,指着公公就骂道。
“你这狗阉子的东西,我的马车你都敢拦?”
内侍一见是皂承,只差没吓得屁滚尿流,这混世的允国太宰怎么跑昭阳来了,自己运气真是衰,心下把怨气都撒到苏琴身上,眼神怨毒地射了她一眼,便赶紧作揖赔礼。
“大人大量,小的也不过是尽忠职守,大人见谅见谅。”
话音刚落,只见内侍从袖中取出一个掌心大小的翡翠貔貅递到皂承身边的护卫,这时皂承脸色缓和带着侍卫登上马车扬长而去,看的苏琴嘴巴能塞下一个鹅蛋,转眼看那内侍却一脸阴郁地望着她。懂事的苏琴赶紧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递给内侍。
心里忍不住火大,真是操蛋,他自己得罪了皂承这个妖孽,赔东西,却找她撒气,这狗娘养的。内侍脸色稍微缓和,高傲地抬着头挥手,苏琴无奈又气愤地跟着内侍的身后登上马车朝琼国王宫行去。见内侍的脸色变好许些,苏琴又从怀里取出一锭金子递到内侍手上,小心地问道。
“敢问公公,大王召见所为何事?”
内侍眼一斜,嘴一歪。“问那么多干什么?到了你不就知道了?真是的,我们这些做奴才的能清楚主子的意思?”
“是是是,公公说的是。”
苏琴脸色附和地扭过头,一脸的狞恨。这狗仗人势的奴才,不就是看不起奇国,嫌奇国国力衰弱,等哪天我苏琴站于各国顶端的时候,看你还是这幅脸嘴不。
“苏大使,你到我琼国有何企图?”
苏琴站在大厅前门距离琼王五十米左右,连琼王长什么鸟样都看不清楚,这声音却大的出奇。而发出声音的就是之前领她进门来的内侍公公,借用皂承的话,这狗阉子的东西。苏琴愤恨地作想,却开口恭敬道。
“为合纵而来,为琼国未来而出使贵国。”
“大胆!还想狡辩?”
尖细的声音如同划过金属的响动,让耳膜备受煎熬,只听那尖细的声音喊道。
“传召孙书彬。”
苏琴一听,坏了。许是孙书彬的那封信起了作用,可是自己还没有给他而是私下给了赵无寒?这是怎么一回事?只见一个内侍递给苏琴一封信,却让苏琴莫名其妙,拆开一看,笔迹竟然和她毫无差别,当下明白被人栽赃了。
只见书信上:
苏仪见启,近来安好?吾留于昭阳,细碎之事不多言,王镣小儿滞吾于此,怒及胸闷,奇弱无力,望仪念旧识,为琴血耻昭阳。(议解:苏仪见信好,我现在在昭阳,琐碎的事情就不多说了。琼王王镣把我滞留于此地,让我气得胸闷,奇国衰弱无能,希望苏仪你念及旧情,为我苏琴,让星国出兵攻打琼国,血染昭阳以此洗清我的耻辱。)
苏琴看完不由地瘪了瘪嘴,她很少写信,即使要写也不会写的那么麻烦,白话文几下就搞定,上次送给苏仪的信更是直白简单。这封文绉绉的信笺一看就是孙书彬的本事,只是到底是谁模仿她的笔迹,模仿得如此惟妙惟肖?
一盏茶的功夫,孙书彬便出现在她的前方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