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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皂承颇为急切地将手伸到她的衣襟内,毫不犹豫地松开她的束带,直到摸着苏琴胸前的柔软,竟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揉捏亵玩均不能表达皂承对这个女人的渴望。一种原始冲动的渴望,苏琴的内心开始摇摆,犹豫不决而后大脑空白。
身躯里似乎住了野兽,不释放难以解渴。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她拉出皂承的手,虽有些恋恋不舍,却推开了他。
“我不是你们的玩物,还是给我应有的尊重。”
“可以给他们,为何独独我不行?你要的,我都给得起。”皂承愤怒地一拳砸在桌上,苏琴是第一次见他失控,不由地蹙了眉。
“你失控了……”
“对,我失控了,我是嫉妒。你说!为什么就是我不行?”
苏琴正想说点什么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078 绝色飞横祸,皂承始开言
078 绝色飞横祸,皂承始开言
11。23补更
关键时刻,意外横生。似乎不经历九九八十一难,不可修得正果。鉴于皂承同学激动的情绪,苏琴无奈地跟他笑了笑,起身拉开门,近日备受冷落的全能正一脸无辜地望着苏琴。
“主子,神医老先生让全能来问主子什么时候启程?”
“你准备一下,过几日就回昭阳。”苏琴扫了一眼皂承,便回头跟全能吩咐道。
突然想起老头这些时间都在摆弄罂粟,也不来找她,这算什么?还师傅徒弟呢,苏琴心中腹诽,想着就准备关门,皂承却笑靥如花地说道。
“距离过年也只有个十来天了,日夜赶路的话,也许可以年前回到昭阳,不然我们就得在路途中过年了。”
说着顿了顿,深有意味地望了一眼全能,话却是给苏琴。“莫非苏大人打算路上过年?”
谁都不希望这样的情况,苏琴想了想,问到两人意见。“要不,我们明天就出发,这样的话应该能在过年前回到苏府。”
皂承依旧满带笑意却摇着头。“来不及了。”
从内心来说,苏琴是迫切想回去,想和星絮一起开心地过年,毕竟翻出年去,就不知道两人是否还能机会在一起,私底下一直在筹划如何将他送回国,毕竟他的身份越来越敏感了。就在苏琴犹豫不决的时候,皂承又下了个一枚强心剂。
“年前气候差,若是路上再由有个啥事耽搁,只怕过年要露宿野外的事情十有八九,虽然可以乘坐奇国的热气球,可惜颜奎颜洹两兄弟今晨便急忙离开,想必也是赶回鑫琅与家人团聚。”
苏琴顿时脸色不佳,既然知道他们两兄弟离开,怎么不通知一下让她也可以搭个顺风车?不等她开口责问,皂承状似解释地嘟囔。
“早知道你要走的话,我就赶紧告诉他们了,哎……我还以为你还有事情没忙完,得留在丰都过年了……”
全能扭了扭嘴终究是什么都没说,静默地等候苏琴的决定,当然他也有他的想法,他的弟弟全德在苏府过年,而他却远在千里之外。亲人之间两地相隔,心情还是会低落。
苏琴对此不是没考虑过,起初是想到既然颜奎和星絮都会跟来,以为他们都会跟到丰都来,谁知道阎罗台以后大家都各走一方,所以算起来也是计划不如变化。眼下看来只有在丰都过完年才能回去了。
星国毫无动作的沉寂让苏琴却不由地担忧,生怕星基王哪根神经不对,那她的合纵就成泡影,只怕连肥皂泡泡都看不到就咔嚓了。见苏琴半天没决定,全能鼓足勇气再次小心地问道。
“主子,你看……”
这时她才回神,笑道。“准备一下吧,我们在丰都过完年再启程,如无意外的话,丰国公的好客定然会将我们召进宫。”
全能点了下头,识趣地离开,只是离开时,一丝复杂的眼神正好随着关上的门掩下。
不得不说皂承同学的心机实在深厚,明明可以让大家在清晨跟随颜家二人一同离开,他却扮起了好人装起了无辜,那叫一个非常了得,甜点里的一只死苍蝇,不知安了什么心。当然他心中的小九九在苏琴这位观众的面前还是一小片雪亮,仅仅也只是一小片。
就在门掩上后,那张和蔼微笑的脸蛋徒然变成青黑冰冷。“你处心积虑地把我留在丰都到底是什么目的?”
谁知皂承风马牛不相及地问她。“你喜不喜欢听秘密?”
看到苏琴错愕的脸,他的眼底开始松动,有了一丝温暖的笑意。然后蹲下身掸了下火盆里的柴火,让屋里更温暖一些,此时他又脱去大氅外衣,一袭雪白中衣坐在桌边,松开束发玳瑁冠,拿起苏琴的梳子极为优雅地梳理那一头乌黑光亮长及腰间的头发,一种说不出来的唯美画面就在苏琴的眼前。
苏琴动了下嘴,忍不住还是破坏了此时唯美的宁静。“你不要岔开话题,你把我留在丰都做什么?”
“亲爱的,不是你自己要留在丰都的吗?”皂承故作惊讶地抬起头。
“大哥突然要回鑫琅是为什么?竟然都没跟我告别?”
苏琴深吸一口气,不再问自己得不到答案的问题,皂承本来就是个随心所欲的人,他想说你拦都拦不住,他要不想说怎么都没法撬开他的嘴,不如问些自己可能得到的消息,同时也不想他失控要杀死自己或是要占有,无论怎样都不是好事。
从理智上来说,苏琴是不该跟这个人打交道,他不是她所能驾驭的,可是从利益和情感上来讲,恰恰他有着令人迷惑的吸引力,甚至有些让人欲罢不能,和星絮给她的感觉完全不同。星絮与她的关系有着天崩地裂的致命性吸引力,而皂承就给她的感觉是一个不定时的活火山,甚至可以说摆脱不了。
“你大哥不跟你告别,我怎么知道?”皂承不屑的回答道。
说着就伸手去触碰苏琴的衣襟,让苏琴不由地警惕跳离他好几步远。
“干什么?”
“睡觉啊。我累了一夜,你也该陪陪我吧?”
这话的歧义甚大,莫非他跟颜奎真有点什么?所以颜奎才会害羞着急逃跑?苏琴不承认自己的思想腐化,但是在皂承这个妖孽的身边,一切皆有可能。
“亲爱的……”
皂承的嗓音突然低沉而磁性充满了**的前兆,苏琴敏感地离他远远的。“好好说着,你又抽什么风?”
哪知皂承一脸无奈,甚至语气里充满了失落。“你跟我就不能好好地相处?”
“其实,也不是不能好好相处,我毕竟是个女人。”苏琴的口气放软了。
见状,皂承将她搂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苏琴别扭地转开脸,想挣扎开,可是一想到他失落的眼心里又矛盾纠结起来,正做着天人交战的她,才发现皂承仅仅是抱她而坐,姿势有些微妙,比较像长辈抱孩子一样。
抬眼间,那张祸国殃民的脸让她顺势迷茫、疑惑、沉沦。从第一次两人相遇的不快,到利益纠缠的如今,这个男人的眼里就从未有过真正的暖意,此时此刻却是一片柔情,她只觉得自己快迷失在这片温柔的海洋里。
鉴于皂承的恶劣,苏琴的警惕神经极为发达地发出蜂鸣声,只听皂承问道。“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
苏琴埋下头,自己走神了,总是这样戒备他,自然没注意他说什么。皂承见状叹了一口气。
“你知道我为何是允国公的……”说着自嘲地笑了起来。
苏琴不置可否,一撇嘴。“那是你个人的私事,不必告诉我。如果你想聊聊,不如告诉我为何你每年都会出现在鬼林子?”
“因为徐铮。”
这回轮到苏琴傻眼了,徐铮是很好看,可怎么又会扯到允国公的身上?皂承笑了起来,笑容里充满了绝望。让人霎时凄美,彷如冰脆的海棠花,一碰就碎,妖艳一地。苏琴又一次迷失在他的笑容里,她一直认为自己的定力很强,至少在丰都之行以前,她每次遇到这个男人都不会出现落下风。
“徐铮是我弟弟,我们俩兄弟从小被人送到允国公手下豢养,既做他的杀手又是他的宠奴,那年我们俩才七岁。”
皂承这一言让苏琴惊诧。谁来告诉她,这TMD究竟怎么一回事?自她看到徐铮真面目的那一刻,就隐隐觉得徐铮与皂承有什么关系,可是为什么皂承在普菩,而徐铮在阎罗台?既然两人是兄弟又为什么不在一起。
只听皂承娓娓道来。原来这两兄弟就是因为极为俊美,而允国公极好男道,自然将两人掳来,两人的父母均是死在允国公的手下,极为狗血的凄凉故事,只是在一次任务后,徐铮失踪了,皂承却成了允国公名副其实的男宠。
“那你怎么不杀了允国公?”苏琴疑惑地问他。
“如果我杀了他的话,徐铮体内的蛊毒就会发作。”皂承笑道。
“我不能拿我弟弟的性命开玩笑。”
“你和你徐铮的姓为什么不一样。我见过他,我相信他跟你是兄弟,只是……”
苏琴还是忍不住好奇。皂承无奈地垂下眼,极为浓密的睫毛如同两把小刷子,很漂亮。苏琴如同着魔了一般,伸手摸上他的眼,那双诱惑众生的眼。皂承抓住她的手,放在唇上轻轻一吻,顿时一股电流从指尖迅速地遍布全身。
“徐铮叫皂铮,他之所以改姓,我想是他是为了摆脱这个家族的命运吧。”
每个人的背后都有故事,苏琴无法想象两个弱小的孩子在那个娈童癖好的男人底下怎么成长起来的。皂承的脸上闪过一丝自卑,这个极为敏感的男人从最初就知道苏琴对他的不屑。
“我到丰都,允国公是不悦的。”
“那你为什么跟来?”苏琴对他还真是不解了。
“因为机会只有一次。”
079 帷帐盈风情,合纵变无常
079 帷帐盈风情,合纵变无常
什么机会只有一次?苏琴还真弄不明白这个男人的心思,他比她大十几岁,不管心智阅历还是处事待人都不是她所能预估掌控的,就连眼下他突然对她敞开心扉,将他内心的所有秘密一并说出,他的目的是什么?
低调做人,保持神秘,高调炒作,只为利益。皂承不都是一直这样?怎么到丰都以后开始反其行,让人实在莫不清楚。就在苏琴纠结他所谓的机会时,睿智精明的皂承开始为苏琴同学解惑了。
“你信不信再见钟情?”
苏琴哭笑不得。“你不要告诉我,你对我再见钟情?”
“你不信吗?”
皂承的口气实在淡然,苏琴仅是摇头,直白地回道。
“一见钟情我信,再见钟情,我很难信,毕竟第一次见面就没有感觉的人,怎么可能再多见几次就有了?”
“皂承,你直接告诉我,你跟我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你不是个无聊的人,做任何事情都是有目的,如今你我二人也算是一条利益上的,完全不用将你过往的秘密全送到我手中。”
苏琴说到这,顿了下,从他的怀里起身倒上水喝了几口,开始坐在桌边吃起他带来的早餐,皂承却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她,那双狭长勾人的媚眼里竟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宠溺。
“你要不要一起吃?”
皂承摇头媚笑。“秀色当前,腹已饱。”
苏琴蹙了眉,不再理会,却在放下碗之后,皂承竟然搬根凳子坐在她的旁边,沉重的呼吸似乎压抑着什么,喷在她耳垂上的情欲如同被镇压万年的野兽,勃然要翻身。
“你……”
“亲爱的,我爱上你了,怎么办?”
皂承又恢复他原有的摸样,从驿站到丰都这一路似乎他都是另外一个人,眼下这个人才是苏琴说熟识的。
“你爱上我关我什么事?”
苏琴侧头反问他,嘴角却不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