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最重要的是戮人一定会经过黑起的兵营,因为根据戮人的性子,他会选择从昭阳到鱼川最近的路,肯定要通过黑起的兵营,戮人也知道黑起是苏琴的门人,也一定会让他行个方便,自然信的事情就瞒不住,到苏仪手中时,苏仪便面临了一个艰难的选择。
因为苏琴的信里要求苏仪不能攻打丰国,她在丰国的事情也会一并告知。苏仪是个什么样的人?必然利益当前的小人,一而再地受制于苏琴,肯定心中不快,苏琴越是要求他不准攻打丰国,他的心里肯定不悦。
此时本来与他就有罅隙的黑起,心中更为不爽,你丫苏仪算个什么东西,当初为了自保竟然都不帮他在星基王面前美言几句,如今苏琴修信多封给他,而自己却从未收到苏琴的信,将心比心,好歹大家都是苏琴门下出来的,怎么你要特殊些。
悲催的黑起同学,心底埋藏许久的怨气随着人性的劣根,自然被不知不觉中挑起,当然会极力唆使星基王攻打丰国,苏仪本来不愿受控苏琴,定然不会阻止出兵,大不了苏琴怪他的时候,责任全部推给黑起,于是事情的结果朝着苏琴需要的方向发展,直到黑起出兵后,苏仪才反应过来,大叹不好。
可惜一切都已经晚了,这一计“借刀杀人”堪为绝妙,连皂承都不由地多看了苏琴几眼,对这个女人的身份感到好奇了,她在魂国究竟是干什么的?千猜万猜还是没猜准,直到后来真相大白于天下之时,又悔不当初。
“既然星国出兵,你却答应丰国公退兵,眼下你准备怎么办?”
“等……”
皂承是个聪慧的人,但是受制于教育的限度,实在不理解苏琴的等字?顿时有些诧异,但是见苏琴也不愿啰嗦,他也不再纠缠,心中带着疑惑地吻了下苏琴,对这个女人越发不了解。
“你的父母尚在?”
“怎么你关心我父母,是真打算去提亲?”苏琴跟他打趣起来。
谁知皂承一扫常态,严肃地回道。“嗯,你要是同意的话,我就去。”
“呵呵,你可别说笑话了。你那一屋子的女人,我可招呼不起。”苏琴一撇嘴,嘲笑道。
“你又不跟她们过日子,怕什么,再说你是我的妻,她们最多是妾,怎会是你的对手?”皂承带着哄骗地诱惑道。
苏琴摇了摇头。“你我露水情缘,我不会是你的妻,你就死心吧。”
“怎么?难道你父母不同意?”皂承不怒反笑。
“我父母在另外一个世界,有什么同意不同意的。”苏琴的眼垂了下去,有些黯然。
“那你家里还有谁?”
“秦伯伯和若哥哥。”
“那你为何还不能嫁给我?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苏琴白了他一眼。“别说这些无聊的话,也不用来试探我,不想嫁就是不想嫁,没这个心情。”
皂承见她不耐烦,也不再多问了,毕竟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精明。
十日过去后,丰国公召见苏琴,急的不行,问她到底有没有办法让星国退兵。
“大王,不出三日,他们就会退兵,我早已修书到鱼川了。”
“那怎么还没退兵?”丰国公肥肉横飞的面庞让苏琴差点走神想起中午吃的猪头肉。
“一来二去,要花些时间,您说这事有些晚了。”
丰国公顿时又气又恼,又不敢怪苏琴,只能暗自叹气,问她。“黑起已攻下丰国十座城池,这次退兵时候可以……”
苏琴冷笑。“国公当日不知受何人蛊惑,如今的不被继续攻打都是幸事了,如何要得回?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身旁的内侍官大吼道。“大胆。”
“既然丰国如此没有诚意,那就这样吧,黄金万两我也不要了。”
丰国公赶紧对内侍官啐道。“狗奴才滚下去,这里是你说话的地方?”
说完转头对苏琴赔笑道。“苏大使,是寡人一时昏了头,要不是星国的杨太史,寡人也不会迷了心。星国太让人寒心了。那黄金万两您还是要收下,寡人可不能再失信了。”
在战国江湖上,信用还是很重要的,至少是在台面上非常重要,这次丰国公吃了个大亏,更不敢再失信于人,却无意把背后黑手拱了出来。在王宫外等候的全能再次带来消息,戮人回到昭阳了。
“主子听说星国三日后退兵,主子是又何妙计让星国退兵?”全能还是忍不住地问道。
“黑起手下具体有多少兵,我不清楚,但是他能出多少兵,我到是知道,只有五万。”苏琴也不隐瞒,直言相告。
“五万……”全能惊呼起来,只有五万兵就敢来攻打丰国?
苏琴睨了他一眼。“星国的将士勇猛好战,五万士兵可顶丰国一二十万不成问题。即使再勇猛,战线一旦拉长了,补给会有问题,最多占领十城以后,自行会退兵。”
全能顿时竖起拇指,阴测测地笑了起来。“大人高明,这样说来黄金是白送了。”
苏琴不言,只是淡淡地笑着,似有意味地望了一眼马车外,却听全能提及老头。
“神医老先生前些日子受伤了,怕主子担心,他让我不要告诉主子。眼下主子的手中的事情也差不多了,主子抽个时间去看看神医老先生吧。”
苏琴蹙眉,老头怎么会受伤了?
082 两人情升温,离别在年后
082 两人情升温,离别在年后
等苏琴到西书房间的时候,皂承早已将西书伺候睡下了,只好等皂承出来才问道。“怎么回事?”
“老爷子自己以身试药出了点问题。”皂承略为不满地看了一眼苏琴,嗔怪的模样好似虐待家公的儿媳妇,而他彷如恼怒的小丈夫正在用脸色埋怨妻子的不是。
苏琴楞了下,复杂地看了一眼皂承,点了下头,问道。“那我现在可以进屋看他不?”
“刚休息,别吵他了。还是上我那里去坐坐?”虽然皂承的话意很有诚心,只是那微挑的眉头让苏琴不由地摇头,她实在不想跟这个男人有太多的纠缠,尤其是自己现在比较矛盾的时候。
“算了,我还是不去了,等老头醒了以后,我再去看他吧。”说完就要离开,谁知皂承却拽住她的胳膊,挑眉问道。
“亲爱的,你现在开始害怕我了,是害怕爱上我对吧?”
“那倒不是,只是我想准备一下,等过完年就回昭阳。”苏琴不理会他的调侃,突然想试探他,便一本正经地问道。
“你是真想娶我回去?”
“真,比真金还真。”皂承眨了眨双眼,故作严肃地回答道。
顿时那身金线刺绣的暗花青色袍子随着寒风摆动,苏琴不由地嗔道。“怎么不多穿点,站在走廊上那么冷。”
“不是怕吵到老爷子嘛,正巧出来碰到你。”皂承心里暖了一片,谁知苏琴的下句话让他实在哭笑不得。
“你要病了,不是就拖累我了。”
皂承笑意凝固在脸上,把话题转回之前的。“你动心准备嫁了?”
“怎么能不动心,像我这个年龄的其他女的,孩子在都会跑了,我能不早早做准备吗?”苏琴乐呵呵地回道。
“也是,早点嫁人,就不用这么抛头露面。”皂承感叹道。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我娶进门?”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嫁?”
苏琴笑得意味深长,不由地摇着头转身离开,皂承眼里的笑意随着她的离开,渐渐冷却,随之而来地却是冷漠。
“主子,有客来访。”苏琴刚回到房间,全能就一脸古怪地告诉她。
有客来访?客人是谁?居然让全能露出奇怪的表情,不会是星絮来了吧?眼下只怕他是不能随意出行了,那还能有谁来?
“是谁?在哪?”
“驿站门口,说在门外等你。”
苏琴点了下头,不管是谁,见到不就知道了,披上狐裘就朝外走去,却见到风雪中,一个高挑挺拔的白色背影,转头时竟让她不由地惊了。他怎么来了?
赵无寒没有说话,只是对她露出难得的一丝笑容,宛如寒冬的暖日一般让人惊艳,苏琴也对他回笑点了下头。
“武安君,怎么来丰都了?”
“路过,听说你在丰都,便来拜访一下,有没有打扰你?”
虽然他的口气淡漠,这话不疏离也客气,苏琴抿笑摇头,想起在酒乐居那次,两人的关系似是朋友,却又不是很亲近,当然客气也是正常的。
“吃饭了吗?”苏琴问道,赵无寒很直接地摇头。
她便邀请道。“我请你可好?”
“好只是无寒有个不情之请,希望慕然能答应。”
赵无寒叫的是苏慕然,那次在酒乐居她所用的名字,苏琴有些迷惑,但见赵无寒递给她一个包袱,那张冷峻的脸上竟然酡红,苏琴狐疑地打开包袱,正是冬季星国贵族女子的衣物。她有些不解地看向赵无寒。
只见他连忙解释道。“崭新的,是按照你的尺寸做的。”
苏琴点头言谢,明白他的意思,一时犹豫起来,抬眼看到他期望的眼神,想起这个男人多次帮助自己,就当还他一个人情,可又怕他对自己有别的想法,于是便佯装不悦。
“你这是什么意思,打算让所有人都知道?”
赵无寒微讶,神情略显尴尬,抓了抓脑袋。“我是想你为我穿一次女装。”
“为什么?”苏琴嘴角上扬。
赵无寒正准备解释时,却见到一个极其俊美的男子走了出来,仔细一看,不是他人正是风头正茂的皂承,他虽然没有见过此人,却见过他的画像,眼下这么一看也知道似乎他与苏琴关系甚好,只是苏琴那别扭的脸色仿佛不想见到他?
这是怎么一回事?只听皂承上前有礼。“想必此乃鼎鼎有名的武安君吧?”
“不敢当。”赵无寒的冷面千年不变,眼底闪过一丝尴尬,也不再理会皂承转身对苏琴歉道。
“苏大使打搅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苏琴开始读不明白这个男人了,他到底是干什么?喜欢她?如果是喜欢的话,怎么可以对她忽冷忽热,可是他到丰都做什么?此次攻打丰国丰国也不是他挂帅。
莫非真的是为她而来?苏琴不敢妄自揣测,作为少女的心态,还是会幻想。谁知苏琴这一凝思,落在皂承眼里,成了念念不舍的错觉,顿时脸色不佳。
“你还真是博爱。”
“什么?”
苏琴扭头正巧对上他嘲笑的脸,顿时明白,脸色泛起红晕,谁知皂承的眉头一蹙,拉住苏琴就直接朝他的房间奔去,任凭苏琴一路挣扎,他依旧不放手,面色寒人。
“你与星絮、赵无寒到底是什么关系?不会恰巧他们都是你的入幕之宾?”
苏琴不语,对他的恼怒完全无视。
“你最好别做出任何损害大家利益的事情。”皂承的口气微微缓和,这说出的话却是紧迫逼人。
苏琴淡然地点了下头,真的不想跟他有任何利益挂钩,可这同在一条船,怎么能不打交道?只好无奈地扯了扯嘴巴,勉强给他一个笑容,不甚在意地回道。
“知道了,没事我先回去了,肚子饿了。”
皂承看了看天色。“我陪你吃晚饭吧。”
“不了,我想一个人呆会。”
他点头说了声好,看不出脸色是喜是怒,转眼间似是变了一个人,可皂承还是皂承依旧不会成其他人,果然在苏琴草草晚饭,泡在木桶里洗澡的时候,身后多了一双手,常年练武的手掌上有着细密的茧子,轻轻摩挲着她的背部,她有些不悦地转头看向他,把身体藏进水里。
“请给我应有的尊重。”
“你全身上下我都看过,还怕什么?”皂承戏谑道。
“你……”苏琴愠怒地回头,却不期被他攫住,热烈的吻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