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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马屁的目的。
在人影闪现地缝隙中,那个坦身负荆地男人就在那里,正向人群望过来,虽然明知道凌啸可能看不见最后地自己,石氏还是感到一阵窒息,怦怦猛撞的心头小鹿,让她明白到,什么叫做情愫开处心扉破,怀春长叹闲人多!
雅如走在最前面,却不进去,她可没有兰芩儿地大度,几天来把自己关在房间例,总也想不通自己的啸哥哥竟然是个花心萝卜,今日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准备代替姐妹们为他求情,可一看到凌啸在秋雨中的瑟瑟发抖,柔情还是战胜了赌气,哇地一声哭出声来,就要弯腰去解掉荆棘。
“不要!雅如,对不起,啸哥哥对不起你。”凌啸阻止了雅如,“我也曾想过别这样让你伤心,我也曾答应过的,可我真的有苦衷,啸哥哥伤了你,就让我接受惩罚,来雅如,踢我几脚,我心里面也稍微好受一些!”
众人一起心呼肉麻,纷纷向慈宁宫里面走去,雅如也抹着泪水起身,哭诉道,“豪成大伯说你有苦衷,我其实信了,啸哥哥,你说过,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雅如希望你不要再去天长地久了,小萍姐姐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不要再放在心里了,我去向老祖宗求情,这是最后一次,好不好?”
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快要走到凌啸身前的石氏,闻言心头猛撞有感,恨不得对雅如怒吼一声,你已经和他,能够生同衾死同穴的天长地久,还不满意么,可怜我只想曾经拥有一次,都不可得呢!悲苦加上受刺激,石氏不知道自己何年何月能够再看到凌啸,一咬牙蹲身下去系鞋带,愣是等到雅如进宫门,方才痴痴地望着凌啸,恍然如梦间,已是泪眼婆娑。
一个年轻贵妇忽地痴痴望着你流泪,凌啸怎么会不大惑不解,待认出这是曾经的太子妃,凌啸就更加觉得奇怪了,睃一眼边上的小太监,吼道,“福晋身子欠安,你这傻鸟还不去扶一下!”
石氏心中甜蜜,刚想说声自己是在系鞋带,忽地想起今日穿的花盆底是没有鞋带的,面色羞红,只得索性装是身子不适,被小太监扶进慈宁宫去,回眸间看见凌啸颇有关切的眼神,心中猛地响起那句只在乎曾经拥有。
——
有了这么多人的求情,太后当然也是借机儿打滚下台了,可一顿由裕亲王执鞭的挞刑就在所难免了,裕王也想把戏做足,但才死命抽了一鞭子之后,看到凌啸的惊诧表情,就知道打出血来,是做得太过了,生怕这女婿以后折磨瑾虹,也就手下渐渐撤了力道,一场惊涛骇浪就此揭过。
回到二月河畔的凌啸、邬思道、豪成和容若,一起听完瑾虹的诉说,竟然全部倒吸一口气。
“相公,先生,两位大伯,我们宗室补贴计划旗下的粤海社,如果照相公的建议,放飞苏瑾和船队,再给她们三百万两的话,剩下的四大牙行资产,可以拆散卖出六百万银子,他们的几个东家都表示会自己收购,银牌已经交到了我的手上。另外,纠正相公从苏瑾手上得到的信息,那一千七百万两储备银子的数字是不对的,只有我自己的八百万嫁妆贴合事实,不过,嫁妆却是属于相公的!”
“咕咚~!”豪成被数字所刺激,不住的填满口腔,只好不住地吞咽,妈呀,弟弟手上已有六百万两了,加上八百万的嫁妆,已经是一千四百万两了,另外的那些储备银子多和少,对个人来讲,算得上什么?凌啸却和豪成不同,因为他要兼济天下,岂能独善其身,所以很在乎,当即站起身来,“瑾虹,不会是没有一千七百万两吧?!”
瑾虹格格一笑,“那只是粤海社一家的帐而已,要是我瑾虹只有控制粤海社一家的本事,你相公为我挨得那一顿鞭子,岂不是很不值得!嘻嘻,人家和姑奶奶单独在直隶、江南、江西、湖广都置有田产的,要是现在卖掉,倒也可以换个八百万两左右的!”
众人大吃一惊,不过想想她们女人,把钱投在田产上也很正常,刚要瞠目结舌于两千五百万两的储备银子,却见瑾虹小手一挥,幽幽叹道,“唉,早知道我要嫁给别人当妾,当日何必处心积虑把这些田土做在账面之外!”
“账面外?!”邬思道悚然惊得茶杯都掉在地上,一看豪成和容若,两人已经快要昏倒在椅中了。乖乖,这可是继多尔衮的那笔八百万之外的又一笔嫁妆,如此算来,凌啸竟是一顿鞭子换来了一千六百万两的白银,已经可以抵上江南一年的财赋了,加上两年所得的三百万,苏瑾上贡的三百万,眼前的凌啸骇然竟是坐有两千二百万两白银,扎扎实实的一个全国首富!
瑾虹却不以为傲,温婉如娴静闺秀,斟了一杯清茶,蹲身呈到凌啸的面前,对还在傻乎乎的他说道,“爷,妾身感念四公主的恩情,可怜她孔家绝门绝户,妾身想待日后,把我和爷的第一个儿子,送给孔家为子嗣,继不继承平南王的爵位不重要,关键是瑾虹做人讲究有恩必报!希望爷能允许,好吗?爷?爷?”
凌啸却早就傻了,连瑾虹说了些什么,她都没有听清楚,在那里痴呆半晌,愣愣地环视左右一番,站起身来,高声奸笑。
“嘎嘎,当年老子没发达的时候,好羡慕别人,租房租成房东,打工打成股东!现在一看,她们算个屁啊!老子才是最牛逼的,娶老婆娶成富可敌国!”
第三百一十三章 不犯太岁犯太师
凌啸被太后赦免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京师官场,已革湖广总督吴椣的心,也不由得放了下来,他自己是黛宁的门下,孙女烟罗又是豪成待娶的妻子,正牌子凌啸的大嫂,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吴椣怎会不明白?
凌啸固然是位高权重,但也是人缘不好的孤臣毒药,要是不能扎扎实实地踏上这条大船,倒还不如全无关系更好,要不然有一天船沉了,吴家可就得满门都受到牵累!
想到十月初六就是豪成大婚之日,吴椣连忙叫过自己的两国孙子吴友廷和吴友恭,叫了轿子向公主府火速赶来,期望能将这两国二十多岁的孙子,介绍给凌啸,切切实实地跟他去干番功业,那样的话,日后就算受了牵累,也受得名正言顺,也受得实至名归。可他们却没有机会见到凌啸,就连豪成也在府中禁地——一二月河畔——参与会商呢。今天的主题是讨论粤海社的何去何从。
苏瑾推进屈才进来的时候,许是同残相怜,许是惺惺相惜,邬思道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他虽是圣人门徒,但涉猎之广使得他的眼光与众不同,一下子就看出了那辆轮车的创新,要不是怕屈才不喜欢当世鲁班的称呼,他真想“公输班”再世地褒奖一番!
没别的,他也是腿脚不便的瘸子,看到这灵动自如的轮车,平生起一次贪念不犯法!
屈才却把自己放得很低,对豪成和凌啸一律称爷,对邬思道爷恭恭敬敬地呼一声先生,十分明确地表明了要做凌啸门人的意愿。瑾虹含笑看着苏瑾一一向爷们行完礼,格格笑道,“呵呵,苏瑾,没想到还是没有逃出我的手掌心吧,转来转去。如今还是转到了我的门下。不知道你有没有话要对我讲呢?”
众人都知道瑾虹这是在奚落苏瑾,可能明白瑾虹为何这么不近人情的,却只有邬思道和凌啸,开玩笑,瑾虹以后将担当起为凌啸掌管商业的大任,不彻底折服苏瑾,指挥起来岂不是很不顺溜!苏瑾甜甜一笑,顺势就跪倒在瑾虹膝下。叫道,“主母,苏瑾本就和您前生有缘。名字中就都有个瑾字,这不,我可是更近一层,脱离了王爷们的束缚,专一拜入爷和主母门下呢。以后,苏瑾但有做得不满意的,还请主母多多指点和调教。”
见名分已定,凌啸把手一摆。“粤海船队的两百艘武装商船今后将怎么搞,我想听听大家地想法,屈才苏瑾,你们两个先说说!”屈才用唯一能动地手按胸道。“爷。我想脱离粤海船队,久闻爷还兼着三民训导使的钦差,屈才想替爷取往江宁,为浙闽攫取全国的各类市井人才,望爷允许。”
凌啸大为惊讶,“你不是立志以商兴国的吗?取了江宁,怎么可以实现你的抱负?”
众人也是不解,难道他想避免凌啸顾忌粤海船队的控制权?
屈才眼中光彩横流,如同一个正常人坐于椅中般自然,“爷,以商兴国固然是屈才的理想,可那是处在我们粤海社层面上的理想,如今爷镇抚浙闽两省,贵为称爷驸马,手握东海水陆兵权,身兼终身香胰钦差和三民训导使,赫然就是军政工商学集一身,加上您鬼神难名地远见卓识,比起小小以商兴国,爷的作为将前无古人!若爷是要挑选科举士子类,屈才无语,但观爷偏偏要搞贱民堕民丐民的训导,屈才不才,出于白身,愿意毛遂自荐,一力肩挑爷地这一差使!”
“好!果然是看得清明,想得深远!”邬思道拍腿较好,却是一副垂涎模样看着他,笑道,“但话先说在牵头,你屈才若是不给我也造一辆这轮车,我邬静仁可是不以的!”
理想很是兴奋,笑呵呵地起身走动,他娘的,不枉自己费尽心机抢了他们夫妇!
这屈才果然有才,呵呵,三民训导使衙门如今已经建衙完成,凌啸本待调曾光去担任日常帮办,五年曾氏兄弟都年纪太轻,怕他们镇不住,也怕他们阅历眼光不够,浪费了左雨以命换来的之一成果。如今,屈才眼光见识既够,平日里混迹于三教九流中,更是能为自己挑选出好的人才,确是不二的上佳人选,何况屈才脱离粤海船队,也符合自己的控制意愿!
瑾虹笑道,“相公,既然屈才去了江宁,可他身子不便,是否再派一贱籍出身的将领,一来去帮衬屈才,一来也可以领些戈什哈保护衙门,要知道,于成龙可是即将调任两江总督,我们没有自己地兵在那里,很多事都撕裂不开的。”
凌啸听出了画外音,笑道,“那,就命姜隐兼任副帮办,反正他帮长公主打理纺织机厂,就在江宁城中嘛,另外,派千总刘安带领这次赶来的五百保安,也去江宁担任副帮办,如此一来,有兵有将的,于成龙也奈我无何!只是。。。。。。苏瑾。。。。。。”
苏瑾见屈才主动请缨去了江宁,却早就痴了,泪水刷地一下就流出来。屈才以自己是个残废人,不欲误了她地青春,多年以各种理由拒绝婚事,她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今日竟是要离自己而去,她心中更是敬佩有加,绝对相信这夫婿地选择,当即呜咽道,“爷,苏瑾将全力经营粤海船队,做爷在暗中的海上力量,随时听候爷地调遣指派,无论是太平洋船队,还是十八行船队,都不会及得上粤海船队,因为,它就是一支凌家船队,随时准备为爷和先生们的理想献身!”
“你们夫妻……?”听了这么久,至此,豪成悚然动容,望望苏瑾,又望望屈才,颇觉他们劳燕分飞好可怜。屈才也是性情中人,见苏瑾哭泣,也长叹一声潸然泪下,“爷,屈才是个瘫子,胸部以下全无知觉,实在不愿意耽误苏瑾一生,请爷将她放在心中,若有一圆满归宿,屈才永志不忘,不仅此生尽忠,来生也定当衔草结环!”
“噗~!噗~!”瑾虹喷茶喷得很快,她固然是明白屈才只是请理想做媒,也知道理想钦定不可再娶妾,但身为五朵金花的老幺,她怎么敢保证凌啸不会收了苏瑾?更何况苏瑾是他门下,做过小依一样的通房丫环,就十分合情合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