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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骗您。”
“。。邬思道,好胆!”
皇太后大怒地将手帕甩出老远,这才明白了康熙竟是连自己这老娘都想忽悠一下,只是没想到自己会反应如此之大,他于心不忍、才忽悠未遂罢了!喘着粗气。皇太后这才发现自己受精不小,又不好责怪频频道歉的康熙,只好拿那邬思道出气了。“不仅乌鸦嘴,居然还教唆起儿子忽悠母亲。。。。这用凌啸的话来说,叫什么?!”
康熙干吞一口唾沫,心知自己忽悠未遂地黑锅,邬思道是背定了。但太后此刻怒在心头,不哄她开心一下,那是绝对不妥的。连忙凑趣道,“用啸儿的话来说,母亲忽悠儿子叫教育,儿子忽悠母亲叫不孝!”
-噗!太后哭笑不得,一扭腰徉火,“胡说,难道你是被母后忽悠大的?”
“母后责的是,的确是胡说,三纲五常都被凌啸这厮给颠覆了。等他回来,朕重重责罚!”康熙一面讨好地帮太后轻轻捶着肩背,心头却想起一件陈年往事。。。。十一岁的时候夜有梦遗,自己问这母后咋回事,母后是怎么说来者的,还不是一句尿床呗就和谐了,不是忽悠是什么?!
太后却没想到康熙在追思少年轶事,听他说要责罚凌啸,心知康熙对在乎的一些人其实是嘴硬心软,也不担心,忽然想起一件蹊跷来,问道,“咿?皇上要泄露些假消息出去,为何不让豪成去泄露,再不,你也可以啊,却为何想让母后来泄露呢?”
毕竟是皇太后,真上路!康熙见太后问出关键,谓然长叹一声,“唉,母后有所不知。豪成是啸儿的哥哥,多少政敌盯着他,提防着他,他来散布假消息,谁信啊!至于朕,那就更是万余官员日夜揣摩地对象了,可以说连朕放个屁,都有人会推测是茴香豆吃多了还是拉肚子呢。况且,泄密案还在查得如火如荼,朕来散布消息,真的都会被认为是假的,假地就更加假了!但是母后您不同,您疼爱凌啸天下皆知,您贵为天子之母,不仅有资格得到真消息,也有胆量敢泄露出去,更有无意间担忧的理由啊!这样的话,您这慈宁宫里为主管道一泄露,朕和豪成再来些遮遮掩掩,那些家伙想不信也难!到时候,他们得知啸儿,祥儿和禵儿能否回来还是未知数,对所谓的科举改制就更不会分心了。。。有利于朝局安定,有利于改土归流啊。”
太后静静地听完,也能掂量出康熙这么做的处心,长长抒出一口气以排遣不吉利地联想,点点头问道,“你要母后先对谁泄露?是对你新招进来的狐媚子们,还是直接找来了官宦家的诰命夫人?”
康熙老脸一红,知道太后很不喜欢那些年轻得比她孙女还小地妃子们,连忙一躬身笑道,“皇儿正想请母后帮忙,测试一下妃子们有无问题呢!”
当然有问题!
早在一个月前,中英舰队刚出直布罗陀,黛宁就知道有问题了!从朴次茅斯到直布罗陀的每一天,凌啸哪一天不来见见自己这姑姑,隔靴搔痒地讨些温存?可偏偏是离开直布罗陀之后,凌啸竟然绝足一天一夜了,愣是再没踏上玛丽女王的“斯图亚特号”座舰。黛宁前去凌啸的“喜拔你牙号”上一探,在发现欣馨等人还以为凌啸在姑姑自己那里的时候,长公主再也坐不住了,气冲冲地招来了海军提督杨成碧和先生戴名世,“杨大人,凌啸呢?胤祥呢?你十四爷呢?!”
杨成碧一听黛宁指名道姓要自己回答,顿时暗自叫苦不迭,嫉妒地看一眼没事人般的戴名世,任凭长公主如何的威逼利诱。他都是推委说不知道,咬着牙苦苦支撑。可是,当欣馨公主、雅茹公主和两位前郡主也加入了质询之时,杨成碧的汗猛然流淌下来。。。。这可是主母兵团追索夫君下落地行为。天经地义,名正言顺不说,还绝对地充满了权力的威慑,杨成碧要想顺利成为凌啸口中的中国海军司令而功成名就,这些姑奶奶那就是万万不能得罪地!苦着脸用目光告诉戴名世“顶不住了;之后,杨成碧很快就缴械投降,将凌啸留下的亲笔信拱手交出,这交信时间,比计划中早了两天。。。。。绝对忍受不了再花几个月时间绕好望角的凌啸,绝对是胆大包天,竟然带着两百扈从。和老十三两兄弟决定冒险,再次偷渡埃及去了!
-啪!黛宁最后一个看完这封说明情况的书信,满脸愤然地把信纸往桌上一拍。这声拍。让杨成碧和戴名世都是一惊,长公主要怒了,难道信上有什么不妥?
黛宁在欣馨等人的哭泣声中怒道,“哭什么哭!你们够好了,凌啸担心你们怀有身孕。怕你们跟着他路上有危险,还晓得留个字。。。本公主呢,片纸都没有。信中连个名字都没有。。。哼!我又算什么?!”
长公主的“我又算什么’这句话,不用深想都闻得到酸酸的陈醋味。杨成碧差点晕倒,原来是这种不妥。。。。。不好,黛宁长公主太生气,后果肯定很严重!果然,黛宁一指杨成碧,威逼着走过来,“杨大人,本公主要军舰、要护兵、要横渡地中海去追!”
面对这种要求。杨成碧大惊失色,诺诺半天不敢说给,也不敢说不给,一眼向戴名世望去求援,却只见戴名世偷偷在黛宁背后坚决地一摇头,顿时清明过来,死死地拒绝了长公主的索要,“王爷严命交待海军还有军事任务,且不说卑职舰船和兵力捉襟见肘,就算有,长公主金枝玉叶,去偷渡埃及是莫大危险,卑职也断然不敢给,不然长公主有个三长两短,卑职怎么给皇上、朝廷和王爷交待?!”
没要到舰船和护兵,黛宁就无法得逞了?不,她还有一个极品PK。。。拥有多艘战舰和几千皇家海军的玛丽女王!除了欣馨五人有孕在身之外,黛宁亲自领了菁菁、苏瑾、叶卡捷琳娜、石玉婷和迟姗姗五个,一起上了“斯图亚特号”,并在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内,就上演了一次中英舰队“分道扬镳”地好戏。
这好戏,看得杨成碧和钟闵同全都目瞪口呆,齐齐盯着远去的英国舰队上的旗语,喃喃对戴名世道,“戴先生。。。。。这。。。。王爷他是不是故意不写长公主名字地?”
“太扯了!”戴名世急得直跳脚,抓得自己脑门都快要滴血了,“王爷算得到长公主会追去,以拉些英国兵加入偷渡队伍充实力量,可他没算到整个英国舰队都去,更没想到英国女王也跟着去了。。。。这不是耽误我们的行程吗?。。。。罢了罢了,稍微放慢点速度,看王爷能不能劝回英国舰队,莫搞得我们押运商船队都成了难事!”
难事并不难。英国舰队大部分很快就回来了。
一直等着黛宁搞些英国兵前来的凌啸,并没有走远,半天时间不到,他就被“追到”了。。。。。看到玛丽女王一直死死拉住黛宁的袍角,凌啸又是苦笑又是窃笑,但看到菁菁五个也来了,他就明白了,此次偷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不过,劝回大部分的英国舰队之后地行程,却很是顺利,近五百名装备精良的英国皇家海军士兵,大大充实了偷渡队伍的实力,避开尼罗河三角洲、横穿埃及沙漠地行动,也很是顺利,而且他们一直冲到红海的古塞尔港,都是出其不意的顺利。
登上抢来的十几艘阿拉伯式商船,大家没有松气,但一到苏丹港附近碰到英国东印度公司舰船的时候,凌啸和胤祥等人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五六天来高度戒备的紧张弛然下来,黛宁这才知道,自己问罪的机会终于到了。
双手揪住凌啸的耳朵,黛宁毫不顾忌很多人在看,只恨不得咬他的鼻子,“凌啸,你为什么就不能安生一下,绕好望角就那么让你抗拒?”
凌啸盯着姑姑晶莹地眼眸,眼中忍不住泪花翻涌,“姑姑,绕好望角我做不到!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最大任务,就是不能容忍下坡路,也不能容忍冤枉路!”
黛宁却哪里是想要问这个,天涯海角都随他走了一遭,还在乎这个?她在乎的,是凌啸为何不记挂她,分别的时候,连留个书信都不提她的名字,于是黛宁毫不犹豫地无视凌啸的铿锵男儿心声,可话到口边,却还是被他的泪花弄得心软了,问罪却变得很柔和,“。。姑姑已近中年。。。。你真的。。。有没有在心里挂念姑姑?”
一旁的玛丽女王,早就对他们俩的姿势看得醋海翻波了,一听黛宁这么问,芳心不由一动。。。。且看这超级King是如何迷到本女王的心上人的,若他回答得好,我何妨学上一学花言巧语呢?
在玛丽女王竖起耳朵的同时,只见凌啸轻轻捧住黛宁的脸庞,柔声道,“我心里挂记姑姑!若是姑姑觉得自己年长了,小啸可以告诉姑姑,你的魅力就在于此。我常常是多么的无助,你却让我感到总有被呵护的感觉。。。。。要知道,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还是一个没成婚的孩子。”
玛丽听完,深感自己白白竖起耳朵了。。。。人来到这世界的时候,谁又结过婚?谁不是个孩子?废话!
第五百章 霸上一个不该霸的人?
情话本就有很多是废话,可凌啸的这一句,却绝对不是。至少,黛宁姑姑看着他的眼眸,除了真诚外还是真诚,当然也少不了疲惫的血丝,心疼得黛宁真想把他抱在怀中,亲口为他唱催眠曲。
但凌啸没有这么好的命,而他的坚持之下,大家都开始歹命起来,一连串的夺命狂奔之旅,差点没有把众人给累死。
凌啸已经进入了阿拉伯海,他发现时令正好,海面上正有强劲向东贸易风刮着,由不得他归心似箭-凌啸为了早日归国,不顾一切脸皮,愣是逼着黛宁,然后让黛宁逼着玛丽,要东印度公司派三艘最快的高速通信帆船,以高达十五节以上的速度,送他们向东方疾行。甚至,他不计一切代价,对帆船上的英国官兵,按每百海里赏每名水手二两白银的标准加以激励。同时,他也不惧一切风险,抛弃了所有的英国护兵,冒着海盗威胁的巨大危险,仅以百名扈从之力,便护着当今世上身份颇高的一群人启航!
这倒不是因为凌啸觉察到了国内的情况有变,而是,年轻而又有抱负的他发现,自己实在忍受长年累月的海上生活。。。。那简直就是在浪费自己的生命!金钱和权势的力量是强大的,个把月的时间,他们便越阿拉伯海、过斯里兰卡、渡安达曼海入麻六甲海峡了。可即使是这样,凌啸越近乡土,那心便越发的急迫,竟是在进入没有信风南中国海之后。加大了赏格标准,玩命地经越南、琼州、广东,终于在1699年的四月十日抵达了马尾港,而此刻的中国。正是康熙三十八年农历二,二十八。
这,简直就是一个重赏之下必有高速地奇迹,当然,累得多少英国通讯帆船水手过劳死,那就不是凌啸会考虑的问题了,顶多,他会请玛丽女王慰问奖励一下他们,再告诉他们身体是赚钱的本钱这个道理,然后再命人好生接待前,交待他们注意水土不服的问题罢了。
其实。凌啸发现,自己才是真正地有些“水土不服”!
他在欧洲虽是只呆了四个月,可在魂牵梦绕的苦苦航行之后。当他一踏上琼州岛之后,便发现自己有些陌生了。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好像阔别家乡很久的游子,一旦回归,就会对住宅乃至更远区域的变化有新奇感觉一样。过去几年的生活和欧洲之行的一切,都充满了强烈的对比,而且。为自己挣下“流毒”名声的官场生涯,那更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