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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世的爷爷会很伤心。”
“我爷爷可以做他爷爷,”舒怀还是想让强儿姓方。
“你爷爷对他不好,”
“你奶奶还要卖晴儿姐姐呢。”
“我不愿意让强儿姓高。”舒怀没有理由辩解只好将心理想法说出来。
“我也不愿意,”舒展支持说。
赵老将军急忙打岔说:“这事不急,咱们一边吃糖一边说好吗?”边说边从枕头底下将糖拿出来,分给他们说:“每人一块,咱们边吃边聊。”
大人们不知道几个家伙在赵老将军处开着茶话会,探讨该姓高还是姓方的问题。他们坐在东屋正听高保全说方玉生母亲家的事。
“许多年没有跟你外祖父他们联系,我父亲怕我们去了会让你外祖父触景生情身体更加不好,你外祖母就是因为你母亲被杀消息打击病倒。没拖多长时间就去世了,后来听说你小舅也考上举人,不知是当了夫子还是走上仕途,”高保全说。
“我外祖家姓什么?”方玉生心里绞痛难当,擦了擦泪水问。
“姓林。你外祖父很有才名,在丰单一代德高望重。开辟麓林书院,你外祖母只生下你母亲和你小舅,子嗣单薄,所以承受不住那么大的打击,”高保全沉声说。
“我想回去看看他们,”方玉生哽咽说。
“好,等事情过去,让三亮小亮陪你去,你别着急,”姥爷安慰的说。
韩师爷想了想说:“保全啊,你知道玉生外祖父家的地址吧,实在不行先去封信告知一声,也让老太爷高兴高兴。”
“嗯,我知道,我今晚写信明天就让人带过去,”高保全忙点头说。
“派专人送能快些,”三亮说。
“对,就派人送吧,”姥爷也同意。
“我去找方会全在问问,看看能不能将包裹玉生的小被褥拿来,作为证物给玉生外祖父看看,也算是有个说法,”说完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姥爷担忧的说:“他能给吗?”
“不给总得有个说法吧?没事,我亲自上门问问,”韩师爷边说边走出去。
快到傍晚,韩师爷跟方会全一起走进来,方会全手里还拿着一个包袱。
俩人来到后院东屋,与方玉生见面,方会全将包袱打开,里面是一个发黄的小被子和一身小衣服。
“当时你七个月大,身上带着一对小银镯还有一个项圈,那时家里穷为了养你都卖钱了,玉生你别介意啊,”方会全满面愁容的说。
方玉生能说什么?只好低着头没有说话。
高保全在旁边问:“方大叔,可有一块玉佩?正面是个船背面是个之字,那是高家嫡系孩子的信物。”
方会全沉吟半晌,终于下定决心将事情告知方玉生:“玉生别怪爹,爹没用啊,爹没有本事啊,”说完呜呜的哭了起来。
方玉生直觉这里面有事,安慰说:“爹,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会记着您将我养大的恩情,没事您说吧。”
“我捡到你的时候,你被你娘护在身子下面,要不说咱们父子俩有缘呢,谁也没有听到小孩哭就我听到了,顺着声音找到你,那块玉佩也在襁褓中。”
“把你抱回家,我拿着玉佩给族里的长辈看,希望能有人认识玉佩上的标志,只有你大伯爷猜测应该是高家标志,所以,我那次进货正好往南边去,就顺道去乡鹤打听,谁曾想,好不容易找到你家,玉佩被收不说,还把我打一顿,说是我想拿孩子冒充高家后人来讹诈,最后,我只好带伤返回,再也不敢提这个由头。”方会全没有说出高家那个范姨娘给他几百两银子封他之口一说。
“因为这个你就隐瞒玉生身世这么多年?”韩师爷很生气的问。
“我能怎么办,告诉玉生,玉生还不得回去寻祖?可是回去又没有凭证,还不一样被人侮辱?”方会全辩解说。
“哼,当时你怎么不多带几个人去,省的信物没了,现在什么都说不清,”韩师爷瞪了他一眼说。
“我哪知道啊?还以为要是出了这事家里都盼着有消息呢,谁能想到这样啊?”方会全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嘀咕说,我不是想多要点抚养费吗?谁知道能有这样的结果。
“算了,没有信物就没有了吧,那样的家我也不想回去,先给我外祖父家递上消息吧,”方玉生也很明白现在定是那个小妾的儿子当家,即使回去也不会给好脸色的,那个花天酒地的爷爷不知还健在不健在呢。
高保全点点头,拿起包袱走了出去,他要派人去送信。
西屋,一个暗卫正在低头给赵锡华禀报:“老将军,小赵将军说目前掌握的证据就这些还不能将胡扳倒,否则会打草惊蛇。”
赵锡华沉吟后点点头说:“你跟他说此事不着急,先将战局掌控再说,实在不行不需扳倒,只是找机会以牙还牙就是。”
“是,属下一定转告,”那个士兵低头施礼说。
“对了,让你们将军多跟户部林尚书联系,别让胡在粮草上做出什么文章来,到时吃亏的可就是他,”赵锡华提示说。
“是,属下记住了,”那个士兵应道。
“跟他说,林尚书不会卷入咱们跟胡相争中,要想保证粮草供应,得好好想想办法,”
“是。”
“嗯,还有,他未来的老丈人的主家是高家大族,以后他有财力依仗了,呵呵。”
“啊?是乡鹤的高家?”
“是啊,就是乡鹤的高家,这小子真有眼光真有福啊,以后有这么个大家连到他的翼下,谁还能撼动?跟他说他的岳父还是嫡系,让他派人调查一下,看是高家老几的孩子。”
晚上,方玉生站在院里等着给赵老将军禀报今天发生的事,他知道赵老将军一定听说了,但是为了尊重起见,自己应该亲自来将详情说一下。
刘大柱走出来说:“玉生进去吧。”
方玉生心情复杂的走了进去,只见赵老将军趴在枕头上正看暗卫送来的军情。
施礼后一时不知该从哪说起,赵锡华摆摆手让他坐下。
方玉生坐到凳子上说:“将军,我没有想到我的身世是这样的。”
“嗯,我见过你们高家的掌舵人,他叫高敬然,不知跟你祖父是什么样的兄弟关系,年龄虽大些但头脑很精明,人也不错,看样子战事过去后你们方家该换掌舵人了,”赵老将军边收起信件边说。
123纳采
ps: 感谢annabell810同学的打赏,感谢cindy910的粉红票,女人会接着努力的 今天晚了,抱歉啊“啊?赵老将军您知道我家?”
“怎么不知道,高家在华岳很有名,就是那些船队连朝廷都会给些颜面,还别说你家那些码头了,”赵老将军感叹的说。
高家势力庞大,不仅拥有船队,还经营着各大要道的码头,同时还有自己的马队和镖局,在华岳任何地方都能见到高家运输的旗帜。
“我现在没有信物也不想回去相认,想等着战事平息后再说,”方玉生口吻带着请示。
“你这样想法很对,你知道吗,高家虽财大势大,但在朝为官的晚辈寥寥无几,基本都在经商,虽产业发展很快,但不能不说这是高家的缺憾,当时你父亲成为七品,要不是高家内部斗争很厉害必会扶持,也不会去一个县当县令了,这些年基本稳定,要是这次发现你这五品官,那可是发现宝物一般,他们听说消息后必会主动来寻你,到时你就是没有信物他们也会相认,因为他们需要朝堂上有自己家族的人,”
赵将军跟高敬然见面时,他放得姿态很低,为什么?不就是朝堂没有高家自己的子嗣,虽靠着金钱攀附一些官员,但关键的时候未必能起作用。
“爹娘去世,回不回去也就那么回事,不知能不能查到是哪些人杀害我爹娘的?”方玉生想到自己爷爷,还有那些庶子们,就觉得回去兴趣更淡了,只想着要给爹娘报仇。
“此事年头已久,那几年天灾太多所以很乱,报仇之事很难啊。”赵锡华了解方玉生的心态安慰说:“别胡思乱想的,好好干光宗耀祖才是最好的孝道。”
方玉生含泪点点头。
“我在这养伤,正好将两个孩子的婚事定下吧,我已经让京城派官媒往这边来了,年前纳采等开春在换更贴,你跟你媳妇说一下,让她们准备准备,”赵锡华觉得趁自己的谣言四起时,用这些事情吸引一些人的目光,也给赵涵找到机会断其狐狸尾巴。
“是。我一会就过去说,”方玉生见赵锡华脸上露出疲态就施礼告辞了。
自从听到这个消息,姥姥带着一群女人开始忙活起来。首先不管大人小孩每人一件新衣服,当然,包括刘大柱大牛他们,就连何军医也有,这次做的可是绸缎材料的衣服。姥姥一边忙活一边感叹:“谁能想到这辈子还能穿这么漂亮的衣服。”
大姨神采飞扬说:“这算什么啊,等以后您有更大的福享呢。”
京城的人来得很快,这天傍晚到了,大姨带着二舅母迎接,然后将她们安排在汇缘客栈休息。
第二天辰时,官媒带着赵老夫人身边的莲嬷嬷和大夫人身边的金嬷嬷等一众人。拿着大雁端着彩礼浩浩荡荡的往谢家大院走来。
篦子镇的人很少见到官媒,又加上不论是婆子还是丫鬟都跟富家小姐夫人一般,举止大气穿着富贵。还拿了一只活大雁,又加上这么多的礼盒,所以都好奇的跟着,看看谁家的女孩成了飞上枝头的凤凰。
官媒并不是跟平时媒婆般的插花抹粉,只是穿着暗红色衣裙。腰系大红缎带,收拾的干净利落。
金嬷嬷跟在后面。从迈进谢家大门就开始用审视的眼光开始挑刺,当看到就是一般人家状况时,满眼蔑视嘴角都快挑到天上。
莲嬷嬷在一旁心道:看样子老夫人分析的很对,金嬷嬷此来是想闹出点事,一方面给方家一个下马威,另一方面也跟老夫人抗衡一下,让大夫人的侄女能得到更高的地位。
由于来的女眷太多,所以姥爷他们全都去了前院,将整个二进院腾了出来。
谢芳草作为女方母亲,在二进院的厅堂里接见官媒。
双方介绍后,分宾主坐下,官媒姓朱是个爽快之人,笑呵呵的道喜:“给方夫人道喜了,方家小姐蕙质兰心娴静端庄大名远播,赵家希望能与方家喜结连理,成全一双好婚姻。”
谢芳草微笑的说:“谢谢朱嫂赞誉,小女当不得的,谢谢赵老夫人和大夫人的看重。”
“是啊,你家女儿可是有福的,谨贵妃听说后都想看看你家女儿呢,”金嬷嬷皮笑肉不笑的插话说。
大姨皱了皱眉头笑着说:“没想到此桩婚事能得到谨贵妃的祝福,看样子晴儿真是掉进福窝呢。”
金嬷嬷一上来就想用谨贵妃压人,大姨婉转的变成谨贵妃的祝福,让金嬷嬷一时无言。
莲嬷嬷笑着说:“可不,等晴儿小姐嫁过去就算是进了福门,老夫人恨不能马上见到重孙子呢,一定会将晴儿小姐捧在手里疼的。”
谢芳草心想:晴儿过完年才十岁,这个想法也太早了吧?
由于此事早就定下,要不是金嬷嬷话里有话有些挑刺外,过程基本很顺利。
一众人被送回客栈,由于快要到年关,所以这些人办完就坐着马车往京城赶。
金嬷嬷坐在马车里蔑视的说:“这么一个泥腿子不知修了什么德,竟然嫁入赵家,也没有看到那个女孩,冲那个家也不会赶上韵蔚小姐一个小指头。”
跟在她身后的丫鬟说:“可不,家也太贫寒了,地上都没有铺石砖,全是土,不是说五品官吗?怎么连个佣人也没有呢?”
“哼,泥腿子就是泥腿子,什么也不懂,还挺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