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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阳王起初只是怀疑了一下下,没想到竟然当她是星儿。
如此说来的话,她不就立马就要成人上人了?
说不定今晚沁阳王就要召她侍寝。
看着满脸激动的女人,男子邪眸里闪过一抹讥讽,嘴角也冷冷的勾起,“来人,将孤王的百宝玉扇拿来,赐给侧妃。”
寐生愣了下,随即跑到寝殿将一枚十分精致、镶嵌着玉石、缀着丝绒花边的象雅折扇拿了出来,恭敬的递给南宫幽若。
南宫幽若十分激动,颤抖的接过那柄玉扇,看着扇上玲珑有致的美人。
原来这就是王赠给星儿的东西?
这扇子虽然漂亮,也挺名贵,可是比起权势金银来说,显得太廉价了吧?
既然知道她是星儿,为什么不封她做王后?
努力隐忍住内心的愤懑和忌妒,南宫幽若冷冷瞥了璃月一眼,将目光移向沁惊羽,拱手道:“臣妾多谢夫君赏赐。”
“下去吧!”男子潇洒的轻挥绣袍,南宫幽若又惊讶的看着他。
“王,您……”你不召臣妾侍寝么?
这话终究没敢说出来,她只是半咽半瞒的忽了过去。
男子似乎很懂她的心思,眼里闪过一抹邪恶的笑,突然凑进南宫幽若,“晚上把身上洗干净点。”
啊?
南宫幽若一听,心潮立即澎湃起来。
果然,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猫。
原来刚才不说侍寝的事,是怕王后生气,怕王后吃醋。
所以悄悄凑近她耳边说,这么说来,晚上沁阳王要召她侍寝,或者临幸她的章华宫。
而且,他说得极轻,说明这是她们两个之间的秘密,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想到这里,南宫幽若立即媚笑的点头,而对面那邪恶的男子,也温润的笑了。
难道这个笑是在向她示爱?
努力抑制住内心的激动,南宫幽若笑盈盈的看向璃月,柔柔的道:“妹妹,姐姐先行告退,你一定要替姐姐伺侯好夫君。”
人一不要脸,话立即就不要脸了。
好像此刻她已经是后宫之主,是真正的星儿了一样。
男子忍住内心的窃笑,看着这表演比花旦还厉害的人物柔柔的远去。
以后王宫听戏不用请戏班子了,直接叫南宫幽若打头,莫无吟等人随着,演一出生旦净末丑。
终于在那抹身影蹑手蹑脚的离去之后,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边上的璃月白了他一眼,她就知道他在耍南宫幽若。
“喂,刚才你对她说了什么?”璃月用手肘推了沁惊羽一下,男子才嘎然将笑声打住。
“你这么关心,难道吃醋了?”男子突然凑近璃月,声音醇厚且沙哑,慵懒且邪魅,透着浓浓的穿透力,萦绕在璃月耳边。
璃月眼眸微微轻敛,睫毛如蝶翼般扑扑闪烁,她才没吃醋。
忽而,女子轻眸冰眸,星眸汪如清泓,眸子里平淡无波,淡然道:“如果没有其他事,我想先回广离宫。”
“不行,昨晚才有刺客闯进离苑,你给孤王乖乖呆在这里,哪也不准去。”男子的声音透着浓浓的霸道,一听到她要走,他就觉得像少了些什么似的,总想把她留下来。
璃月脸上溢出一抹淡然的轻笑,温婉的看向男子,“你都有星儿了,又困住我做什么?”
她的声音不紧不慢,不平不淡,只是柔柔的,似没有心的感觉,十分空洞。
星儿……
她说得对,他的人生都是因为星儿。
他爱星儿,他只为星儿而活。
他所有的权力和财富只为了星儿一人。
可是,现在他却日夜为面前的女子所困扰。
为璃月发呆,为璃月生气,为璃月开心,为璃月难过。
一切心绪的牵引,都因为眼前这个叫璃月的女子。
星儿……璃月……
他究竟如何决择?
他只知道,他现在一刻也璃不开璃月,好想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再狠狠的疼她、爱她。
看着璃月有些怅然、满目清润的模样,他心里如利刃划过般难受,他从来看不得璃月难过。
璃月难过,他会跟着难过。
璃月开心,他会跟着开心。
所以看到璃月因为星儿而难受,他的心更加疼痛。
突然,男子将璃月紧紧搂在怀里,大手抚过她乌黑的青丝,闻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纤长浓密的睫毛轻敛,孤寂的道:“孤王说过,会试着去爱你,你给孤王点时间,好吗?”
男子声音透着淡淡的寂寥,听得璃月心里一颤。
听到他的话,她很感动。
一个帝王般的人物,竟然温柔的告诉她,他会试着爱她,这是何等尊贵的殊荣。
她知道他心里有星儿,所以才会叫她给他点时间。
他现在一定很矛盾,很难受,内心痛苦交织。
如此深情专一的男子,真令人心疼。
如玉的小手微微抚上他宽大的背,璃月将娇小的身子窜进他宽阔的胸膛中,微微点头,“好!”
这一声平淡无波的好,气氛顿时陷入尴尬的境地。
他们的心都没有放开,就这么谈爱,真的很尴尬。
为了缓解这尴尬的气氛,男子突然凑近璃月,在她耳旁温柔轻喃,“孤王刚才告诉侧妃,叫她晚上洗干净点。”
璃月一听,蓦地瞪大眼睛。
“侧妃身上有体臭,很讨厌,孤王不想她污浊了香气四溢的月儿。”
原来他真是耍南宫幽若,那一声温柔轻喃的月儿,让璃月心里溢起一抹战栗,如电流闪过般难受。
说完,男子温柔的挑起璃月如朱的红唇,在她唇上亲亲一咬,又将她打横抱起,朝寝殿里的大红萝帐走去。
璃月心里蓦地一惊,慌忙摇了摇头,“你……你要做什么?”
“睡午觉!”沁惊羽理所当然的看向她,将她温柔的放到华丽的雕花大床上。
璃月转了转眼珠,男子已经将被子盖到她身上,然后拂了拂乌黑的秀发,笑吟吟的看向她,“看看你,困得像只没了爪子的小野猫,这样如何和孤王斗。”
说完,他给璃月一记安然的眼神,兀自走到金玉案前,坐下开始看上面的折子。
璃月不动声色的用余光瞟了瞟他,没想到他在重情之余,也是个重国重家的男人。
她还以为他要对她做什么,人家现在去看折子了,才不想和她做什么。
想到这里,璃月觉得满面羞红,她刚才真是羞啊,竟然希望沁惊羽对自己做点什么。
一袭漂亮的月华白袍服顺的贴在他俊削的身上,下颚微微扬起,形成一个完美且倨傲的弧度。
狭长的凤眸半敛,睫毛如水晶的刷子般纤长且秀丽,玉手干净且漂亮,比羊脂玉还白。
红唇妖娆,朱红似血,眉目如画,明眸皓齿,整个人看起无比的妖邪魅惑。
那眉梢边月牙形的红色印记,上面似透着淡淡的金粉一般,美得嗜人,令人心惊。
乌黑的青丝倾泻而下,散落在华丽的金丝软袍上,袍子上的红莲熠熠飞舞,头上玉冠沉稳大气,将他衬得宛若神明,丰神俊朗,风姿卓绝,气宇轩昂。
看了好久,璃月才慢慢闭上眼睛,开始进入梦乡。
她的确已好困了,在现代的时候她经常睡午觉,在这里也常睡。
因为离苑很阴凉,她经常躺在琼花树下的玉榻上,一睡就是一个时辰。
估计沁惊羽知道她的习惯,才抱她来睡觉。
慢慢的,朱红大床上已经响起女子细微均匀的呼吸声,手拿折子的男子温润的看了她一眼,眼里蕴着淡淡的微笑。
如果他不曾遇见星儿,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如果他不曾遇见璃月,是不是仍旧孤寂一片。
为星儿痴,为星儿狂,为星儿活。
现在每天看着璃月,他心里越来越满足,越来越开心,好像只要有璃月在,他所有困惑都能一一解开似的。
他那满满的爱,从来都只能给一个人,一生一世、一双人。
※
月夜
夜色朦胧,月色婆娑,整个沁阳王宫灯影丛丛。
星月宫很是泽亮,恍若白昼,全因为宫里衔挂着的白色夜明珠。
夜明珠发出皎洁的亮光,远远看去,星月宫仿若被一团银光罩住似的,薄雾缭缭,美轮美奂,金贵华丽。
而处在西宫的章华宫,里面正热闹万分。
刚才寐生公子已经来传过,命令大家都得尊敬侧妃。
就只这尊敬二字,一向精明的宫女们全都明了。
皇上承认南宫侧妃就是星儿,现在南宫侧妃的地位一跃上升,从之前被宫女欺负、不受宠的娘娘,一跃升得比王后还高。
那些曾经欺负过南宫侧妃的宫女们,全都瑟瑟发抖的站在大殿两排,等待侧妃沐浴出来。
不一会儿,一袭华丽纱衣、妆容精致的南宫幽若在四名宫女的簇拥下缓缓走出寝殿,来至大殿。
一来到大殿,所有人都恭敬的跪下,高呼道:“恭喜侧妃娘娘有喜。”
这喜事,自然是王今晚要驾临章华宫的事。
南宫幽若得意的睨了睨众人,眼里是浓浓的冷意,身上那件纱衣将她曼妙有致的身材给显露出来。
还有胸前那琼花胎记,总是招摇过市,若隐若现。
“都起来吧。”
南宫幽若懒懒出声,妖艳的指甲莹莹透亮,整个人看起来艳光四射,却透着股阴冷狠绝。
美则美矣,就是有些媚俗,属于不耐看的类型。
喻姑姑、李姑姑有些胆寒的起身,并不像其他小宫女那样战战兢兢。
现在确定南宫侧妃是星儿,今晚王就会宠幸她,如此一来,南宫侧妃说不定会变成王后,一跃凌驾太后之上,成为宫里最受宠的女人。
所有的所有,都因为星儿二字。
这星儿二字在王宫来说,比珍宝还珍,比金银还金,比王后还王。
喻姑姑媚俗的睨了眼李姑姑,忙上前搀扶住南宫幽若的手,南宫幽若手上戴着玉质的护甲套,护甲套尖细且精致,如利刃般锋利,令人胆寒。
“娘娘,您今天真美。”喻姑姑奉承的睨向南宫幽若,现在她可是星儿,说不定连太后都要忌惮她三分,她们得好好服侍才是。
南宫幽若美目微转,凌厉的睨向喻姑姑,阴阳怪气的道:“你的意思是,本宫昨天不美?”
“奴婢不敢。”
喻姑姑急忙搭话,心里则咚咚打鼓。
她知道侧妃一直记恨自己,侧妃一嫁过来,她就领着众宫女欺凌她。
那天还听太后之命掌了侧妃的嘴,把侧妃打得满脸是血,如今侧妃一跃成了人上人,她一定会用狠计来对付自己。
正思忖着,耳旁突然传来女子阴冷的声音,“喻姑姑,和本宫说话也敢发呆,抬起头来!”
喻姑姑脸上沁着层层薄汗,立即耸了耸身子,将头仰起。
才仰起头,那艳红的女子便“啪”的一声,狠狠煽在喻姑姑一张老脸上。
南宫幽若狠狠煽了喻姑姑一掌,美目冷清,凌厉冰冷的睨向边上的李姑姑,“李姑姑,你也给本宫过来。”
李姑姑微微敛了敛眸,自知逃不过这一掌,只好轻轻踱了过去。
“很好,上次你们是怎么掌本宫嘴的?”南宫幽若狠狠瞪大眼睛,指甲上的护甲套像一把利刃似的闪闪发光。
攸地,两人还没答话,那冰冷的手掌又啪啪两声打了上去。
“啪”!
声音打得震天响,精致如玉的指甲套划过两人的脸,将两人脸上划起了道道鲜红的血印。
打完几掌,南宫幽若冷冷睨着手上的护甲套,这可是她为喻姑姑她们精心准备了好久的。
而被打了的喻姑姑和李姑姑,立即疼得皱紧眉头,两人哗的一声跪到地上,紧紧扯着女子的衣角,哀求道:“娘娘开恩,求娘娘饶命,奴婢们有眼不识泰山,敢在娘娘面前嚣张,奴婢们该死,奴婢们再也不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