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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凉国,指日可待。
如果他愿意助她一臂之力,那么她离胜利之路也就不远了。
“我们一定会胜利的。”感觉到蓝齐儿那颗必胜的心,也让他们心中对胜利更加的渴望起来。没有谁想征战沙场,若是有得选择,谁又不想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日出而做,日落而歇,那样的日子才是每个人都盼望的。
翰海国自新帝登基,设年号为寻含元年,封号为昭阳帝。
北凉国与凤天王朝之争,翰海国保持中立,不参加任何一方的战斗,自己也不曾出兵趁机攻打两大国无暇顾及的各小国。
寻含元年十二月二十日,昭阳帝赵天奇亲率精兵五十万到达北凉国与凤天王朝的交境地漠北草原之西,位于红国境内,驻营之后不见其有任何的动作。
此时赵天奇已经是翰海的一国之君,受万民爱戴,除了在朝堂之上,依旧是一身鲜艳的红衣,就如他的性情一般,张扬而轻狂。
银白世界里,他一身红衣站在雪地里,异常的鲜明,随风飘风的红色衣袂,那鲜红的暗红色坡风都迎风而舞,只是俊朗的五官却冰冷的很,与冰雪融为一体。
钱虎站在一旁,静静而立,并不言语。
他知道在赵天奇的心里,还没有放下锦王妃蓝齐儿,否则也不会因为蓝齐儿的一封书信就带兵出征了。
虽说,若是翰海国站在凤天王朝这一边,大军得胜之后,翰海国的疆土将会增加一大半,两国对战一个北凉国,可以说是胜券在握。
然而,钱虎却知道这样的诱惑还不足以让他家主子带兵出征,能让他主子动心的只有锦王妃蓝齐儿。
“密切注意两国的所有动作,随时向我汇报。”赵天奇冷声吩咐,心中更多的是对蓝齐儿的心疼。
当日送她离开翰海国,他以为此生他们都不会再相见,可他被拒绝得那么惨,还是无法将她遗忘,她回到天都皇城,领带出征,可知他的心中是何滋味,可知他有多么的担心她。
却也明白,她蓝齐儿就是这样一个女子,但他赵天奇还就是爱这么一个女子。
纵使担心她,可他还是踏不出那样一步,找不到一个借口出兵,直到收到她的书信,他总算为自己找到一个台阶下,于是,他来了。
驻军在这里,不到不得以的时候,他还是不想出兵,曾经他想要拥有最大的领土,成为天下霸主,可得到天下又如何,一样得不到她蓝齐儿的心。好好打理好翰海国,他觉得如此就够了。
这一次,他还是希望可以带走蓝齐儿,她的孩子他可以当亲子一样的疼爱,将来把翰海交到孩子的手中也是可以的。
这个天下,有能者居之,他相信蓝齐儿的孩子会很优秀,只要能为百姓造福,谁当皇帝又能说明什么呢?
“属下领命。”钱虎朗声道,对赵天奇是非常的心疼。
“朕想再呆会儿,你先下去。”赵天奇对着钱虎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去。
看着满天飞舞的雪花,能回想起蓝齐儿曾经欢快的笑脸,只是在翰海那段日子,他从未在她的脸上看到一丝笑容。
而他打探回来的消息也都告诉他,自从轩辕陌掉崖之后,蓝齐儿便再也不曾笑过。
沙场秋点兵 第一百六十九章 正式交锋
天恒二十三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漠北草原金沙谷之上,北凉国主动发起对凤天王朝大举进攻。
一时间,北凉国的六十万大军齐齐上阵,声势之浩大,令人胆寒。
相反,凤天王朝虽在漠北草原驻军七十万,可谓是精兵良将,且粮草充足,两军相争起来,谁胜谁负还当真说不清楚。
各小国的人都望风而行,想要投向北凉国,只因听说了北凉国有一支秘密的火枪队,战斗力极强。随便一个人也是一个以一百挡百的人,到了战场之上,那还不得是如虎添冀。
然而正当他们心急火燎的想要出兵相助之时,翰海国的大军却将他们的那些小心思都敲得粉碎。
翰海大军驻扎在漠北草原,两军相对,他却隔岸观火,其目的也很明显,无疑就是想要得渔翁之利。
他们这些小国,倒不如静观其变,只要战火不烧到他们的身上,又何必要着急呢?更何况北凉国几次派人前去与翰海国相商合作之事,却并未得到明确的答案,反倒是一再的被椎迟,谁也弄不清楚翰海新帝的心中到底是打着什么样的主意。
又或许,他真正想要帮的是凤天王朝。
说也奇怪,他们的消息可谓是灵通得很,处处留心着,却从未见到凤天王朝的人心前去翰海国游说的。
光这一点,也足以让各国不敢轻意凤天王朝的意思,同时也怀疑起凤天王朝此举有何意义。
难道对于跟北凉国开火之事,凤天王朝当真是有十足的把握,所以才不屑与翰海国合作,也不担心翰海国会倒向北凉国一边。
要知道,哪一个国家能争取到翰海国成为盟友,那胜利是指日可待的,一旦两国强强联手,那可就是拥有雄兵百万,那得多大的阵仗,怕是仗还未打,就已经准备好要投降的,否则还不得落个亡国的下场。
北凉国皇帝虽说以前也是一个狠主儿,然而俗话都说,长江后浪推前浪,英雄出少英,虽说这凤天王朝的锦王妃不是少年,也不是英雄,然而单是她能带兵征战沙场,能让全军上下所有的将士都听从她的号令,更是没有打过一场败仗的记录来,这样的女子,是世间奇葩,难寻至极。她的冷血也是令人胆颤心惊的,灭起玉国来何曾手软过,连眼皮也没见她掀上一掀,锦王妃蓝齐儿的煞血女修罗之名可是与当年的锦王殿下轩辕陌的战神之名有得一比,行事果断,出手狠绝,不留余地,一棍打死。如此,不知不觉之间,便得了这么一个名号。
都说在战场之上,谁若是遇到蓝齐儿,那就得自认倒霎,跟她作对,不死也要脱下几层皮,蓝齐儿在战场上的赫赫战功是无人胆敢质疑的。
要说,蓝齐儿与轩辕陌这对夫妻,还当真是天生的一对。
战鼓震天的响着,主军帐内,蓝齐儿与太子,三位王爷,几位将军商量着应敌的对策,对于北凉国先行军的叫阵倒是没有多大的兴趣。
那些人声势很大,却不敢真正的进攻,要知道就那么一万人,若是真的动起手来,凤天王朝的军队也不是吃素的,想要一锅端都没有问题,哪怕王百安排有后招,但想要包抄几十万大军,就是成心给自己心中添堵。
因此,蓝齐儿可以断定,他是在投石问路,想要摸摸她的动向。
众人见蓝齐儿只是看着行军图,面色平静淡然,纤长的眼睫毛徵垂着遮盖住她眼里的神色,一时间任谁也无法猜晓她的心思。
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扣着桌面,外面激荡的战鼓之声都能将她敲出来的节奏所掩盖,反面更加衬出那指间声音的清脆。
蓝齐儿不说话,帐内的气氛显得异常的沉闷,他们本以为知晓内奸是谁,让他偷走假的行军布阵图,如此,他们可以将敌人打得落花流水,可谁知道,那奸贼实在太狡猾,竟然将真的那一份也一并偷了去,还将假的布阵图丢在帐内,那是对他们莫大的嘲讽,实在可恶。
原本兴高采烈的他们,现在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般,一个个蔫了,说不出一句话来,就算心中想法千千万,现在叫他们说,如何能说得出来。
外面敌人已经攻了过来,他们还要临时抱佛脚的想应对之策,实在令人憋屈。
轩辕烨还以为他们的计划很周详,谁知会出这样的砒漏,着实也让他心中升起一股慌乱,有些着急接下来要如何应对。
看着蓝齐儿异常平静的脸,只知道自己竟一点儿也猜不到她的心思,也不知此时此刻她都在想些什么。
蓝齐儿见他们一直如此沉默,也所幸布阵图丢失的消息被封锁得很好,外面的将士谁也不知道,只是她没有想到,不过是丢了布阵图,就让这些大男人没了主意不成,方法是死的,人是活的,难道死的东西还能难得住活的人。
“怎么,你们一个个都这副样子,是不想出去就被敌人一剑摸了脖子,还是想要本王妃亲自送你们一程。”蓝齐儿的声音不重,却像是一记闷雷响在他们的心上。
是啊,不就是丢了布阵图吗?他们至于吗?他们拥有领兵之能,何苦要去在意有没有精密的布置,反倒是那些小人,才会做这等卑鄙之事。
瞧众人都有反醒之意,蓝齐儿又道:“你们现在的样子,很清楚的告诉本王妃,没了布阵图,你们就打不了胜仗,还是说这些日子以来你们认为只要有本王妃在,只在出征就会无往而不胜,又或者说你们觉得自己都是用命如神的人才,因此,对敌人总是很轻视,总是看不起。”
不是她蓝齐儿要自夸,而是太大的胜利总是会让人感觉轻飘飘的,虽说全军上下所有的将士都很努力的操练,她每日也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也正因为看得清楚,她不希望因为他们心中的那一份自大而让他们毁在战场上。
那个地方,没有一丝侥幸,更没有幸运可言,一切都是真刀真枪的,是要见血的地方,除了他们自己,谁也保障不了他们的安全。
“末将没有又又、”有几道弱弱的声音响起,却不是很有底气。
不可否认,在他们的心中的确是存着这样的想法,现在,就在将要出征的前一刻被蓝齐儿点醒,他们的面上也挂不住。
“罢了,本王妃不管你们有或者没有,我只希望你们记住,战场之上,刀枪无眼,是要见血的地方,若是因为你们的掉以轻心而丢了性命,本王妃觉得不值。更要你们记住,收起同情之心,仁慈之心,战场上这些东西是会要你们命的东西,越是无害的东西,你们越要远离,因为它们杀人不见血。越是美丽的东西也就越危险,收起你们的好奇之心,连九条命的猫都会死在好奇心之下,而你们并没有九条命。温柔刀,刀刀割人命,各位小心。”蓝齐儿沉下眸子,就在刚刚战鼓响起之时,她才发现原来王百还有那样的心思,他的确是一个狠角色。
众人对蓝齐儿的这番说辞很是不解,但这些言语虽不是很中听,然而字里行间也能听得出蓝齐儿对他们性命的重视,这样的情,他们怎可不领。
“末将等人遵王妃教诲。”以龙将军为首,齐声说道,声音不似之前那样没有底气,很虚心,这一次是中气十足的吼出来的。
他们一直都相信蓝齐儿,也因为她是一个值得相信的人,她从未害过他们,却又时时关心着他们,这样的将领,他们心悦诚服。
“各位言重了,北凉国与凤天王朝之争,一来,是北凉国有野心,想要一统天下,他们的眼中钉自然就是我朝;二来,北凉国的国师与本王妃甚有渊源,可谓是恨透了本王妃,非除之而后快。国师的性情本王妃太了解,还没有什么招数是他使不出来的,而北凉国的皇帝也是一只狼,只人不吐骨头的狼。”别人都能将内奸安排在她的身边,难道她就不会吗?
只是她所安插的这个人,谁也不可能怀疑。
“齐儿,现在大战在即,咱们还是先应敌的好。”轩辕景知道蓝齐儿对着这些将军说这番话,肯定有她的深意,但现在情况紧急,总不能等到北凉国的大军攻到这里才做出应对。
蓝齐儿冷冷一笑,红唇轻启,却让人觉得她所说的话是世上最动听的,没有什么话比她出口的话更动听了。
只因她说:那内奸拿到的布阵图是假的。
“那怎么可能,他明明留下了假的那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