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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道很好的风景。
捂着自己的胸口,蓝文博狠狠的吐出一大口血来,他是造了什么孽,今天怎么发生这么多的事情,是要逼死他吗?
老天爷,你也不想让我活,呵呵、、又又又又、、又、、、仰着脸,蓝文博撑着最后一口气,吼道“都去将小姐们拉开,打晕,让丫鬟裹了衣服丢回自己的房间去。”
他真是气呀!
家丁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蓝家的小姐长得很不错,脸蛋身材都还可以,只是现在已经被她们自己抓得面目全非,看不出本来的样子,浑身都是血。哪怕是绝世美女,也引不起男人的兴趣了。
他们除了想吐,更是什么想法都没有。
动作神速的打晕了她们,丫鬟拿着衣服裹住她们光溜溜的身体,弄回各自的房间。片刻之后,这里恢复平静。
蓝文博看着这场闹剧收尾,晕死了过去。
幸福美满一家人 番外十 邪恶的小家伙们五
翌日清晨,蓝府之中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尖叫声,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比一声刺耳,不仅吵醒了沉睡在的众人,也惊得鸟儿四处飞蹿,场面好不壮观。
话说,蓝家的小姐醒来之后,先是觉得全身都光溜溜的,然后又觉得动一下全身都疼,脸上身上都黏乎乎的,特别不舒服。
接着大声叫道:“来人,来人啊……”扯开嗓门的大叫,半天也没有来一个人影,便从床上坐了起来,锦被滑落,入目的皆是一道又一道腥红的伤痕,血水已经在身上凝固,可谓是触目惊心。
接下来,各个房间的蓝家小姐都尖叫了起来,一浪高过一浪。站在各小姐门外的丫鬟拉耸着脑袋,哪里敢进去,又不是存心想死。
想到昨天晚上各位小姐在院子里中了邪一样的尖叫,抓自己的身体,还不知羞的当众宽衣解带,直脱得身上什么也不剩下,连相爷都气疯了。
联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情,真的非常的邪门,先是在祠堂罚跪的夫人不知道发什么疯,砸了祠堂,还非得说有蛇,那一张脸更是面目全非,肿得跟猪头没啥区别。
再者就是院里罚跪的各位小姐,也是中邪一样的,疯狂的抓自己的身体,还把自己脱光光,要知道,她们里面还有未出阁的小姐,身子被看了去,以后还怎么见人。
哪怕是嫁过人的小姐,在凤天王朝,被男人看了身子,要么是嫁过去,要么就得死。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小姐们要那么做。
完全解释不通,莫非真是中了邪。
虽然相爷昨晚吩咐,那件事情不许下人们私底下传诵,可他们还是偷偷的把各自的看法都说了出来,相府早就传疯了。
“啊……”
门外的丫鬟一抖,颤抖的手碰到门还是不敢椎开,犹豫的片刻,就再次听到尖叫声响起,“啊一一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会这样……”
“不、、又”
“我的脸……”
不一会儿,每个房间里都冲出来一个胡乱裹着身体的蓝家小姐,她们惊慌又恐惧的吼叫道:“这不是我……不是我……”
“我的脸……”
下人都被这样的尖叫引到她们的院外,蓝文博与沐夫人走在前面,胸中的气还未消,脸色苍白,这天刚亮,居然就又折腾起来,还要不要他活。
沐夫人的脸色也不见得好,她本是打算想办法拉走自己的两个女儿,哪里会晓得,到了现场她看的却是蓝婧涵跟蓝苗涵都脱光了衣服,雪白的肌肤全都是抓痕,鲜血顺着身体往下流,艳丽的脸蛋已经被抓得看不出谁是谁,唯有从她们的头饰来辨别。
一口气没有喘上来,她就晕死过去,后面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一直到早上,听到凄厉的尖叫声,她才跟着蓝文博快速的往这边走,沐夫人知道,她的女儿是毁了。即使脸上跟身上的抓痕可以遮盖,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一样,总是会留下淡淡的痕迹,怎么也不可以消掉。
“怎么回事?”随着蓝文博一吼,院里的下人都回过神,向他们行礼。
看着院子里再次晕过去的蓝家小姐,蓝文博的脸色不是一般的黑,喘着粗气,盯着她们那一张张惨不忍睹的脸,他知道,这些个女儿彻底的毁了。
被人看光了身子,又伤了容貌,还有谁愿意要。
这蓝府的家丁都是不可能娶她们的,送给人家做妾还嫌脏。
“回、、回相爷又、、又奴婢们听到小姐们的叫唤赶过来伺候的,可是小姐们看到自己身上的伤,还有脸,就……”跪了一地的丫鬟奴才颤着音回话,即使话不说完,也知道这些蓝家小姐为什么会晕过去。
明明在昨天她们都还有一张如花似玉的脸蛋,娇嫩的身子,一夜过后,她们就什么也没有了,怎么可能不气死。
“姐姐,你来了。”沐夫人正想说点儿什么,便看到萧婧琪在丫鬟的挽抚下走了过来,看到院里的三个女儿时,大声的哭了起来。她就知道,昨晚祠堂是有人在使坏的,否则怎么会有那些大蛇,祖宗的牌位怎么会倒,最后还差点火烧了祠堂。
这一切,都是有人要害她的。
看到自己的女儿,萧婧琪觉得整个人都要疯了,她怎么能接受上一刻还是面容姣好的女儿变成满脸抓痕的鬼样子。她们这样子,不仅不敢出门,就连自己看了自己的脸,都要被吓死。
“妾身给相爷请安,求相爷为妾身做主,昨晚在祠堂真的有蛇,也不是妾身心中有怨毁了祠堂,纵使妾身再怎么不讲理,再怎么胡闹,也不可能做出那等事情来。毕竟妾身是相爷明媒正娶的妻子,是拜过祖宗的,此等不孝的事情,妾身是万万不敢做的。”萧婧琪一边说,一边流着泪,那肿得比猪头还要高出许多的脸,实在看了让人很恶心。
沐夫人退到后面,不语,其他的妾室自然也不插话,虽然她们的女儿也被毁了,可有萧婧琪在的地方,一直都没有她们说话的份,何必自讨没趣。
蓝文博听着萧婧琪的话,眉头皱了起来,这么多年,他多少还走了解萧婧琪的,故意毁祖宗祠堂的事情她还是做不出来的。
事情的真相又是怎么回事儿呢?祠堂只有她跟她的陪嫁丫鬟,还有一个看守她的家丁,并未有其他人进去过,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干出那些事情来。
萧婧琪看到蓝文博的表情有所松动,再接再厉的说道:“相爷,不是妾身话多,而是咱们相爷一直都平静的过着,自从昨天小王爷他们来了之后,一夜之间就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妾身不得不怀疑。”就算蓝文博不敢真的动那三个小东西,在萧婧琪的心里,她已经认定是那三个小东西做的坏事,她就算是死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想到自己的脸,想到自己女儿的脸,她就很疯狂。
“胡说。”蓝文博怒吼道,他不相信,那三个小小的人儿,怎么可能这般有心机,这般步步紧逼,找不出丝毫的破绽。如果说他们有十多岁,做出这等事情,他是相信的,三岁的娃娃,纵使比普通人家的孩子聪明些,断不可能策划出这些。
原本,生在皇家的孩子就比寻常百姓家的孩子聪明。
“妾身怎么敢,相爷,妾身不过是一条残破的贱命,小王爷小公主身份高贵,有那么多人宠着,借妾身十个胆子妾身也不敢呀。”萧婧琪说得声泪俱下,先是把三个小孩子捧得高高的,语气中却又暗示,这些事情很可能就是蓝齐儿他们指使的,只是借三个孩子的手行事而已。
这不,凌风他们都是成年人,个个都是轩辕陌身边的精英,要做出这等事情,何等的容易。
看到蓝文博的脸色越加的阴沉,萧婧琪的头也垂得更低了。
“相爷,不如找人来问问。”沐夫人适时开了口,她想说的,萧婧琪都替她说了,就算以后闹起来,也不是她开的口。她也是一个母亲,自然也是想要为自己孩子报仇的。
蓝齐儿做得真的太恨了。就算是她沐夫人,也无法想象这些整人的法子,走出自三个孩子之手。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那便是他们的背后有人操纵,而他们不过是放在表面上的人。
毕竟,要怀疑,谁也不会怀疑到三个孩子的身上去。
可见,蓝齐儿的用心之险恶。她是见不得蓝府的人好,她要报复,为她的母亲,也为她曾经在蓝府里受过的屈辱。
只是,她的手段未免太残忍了些。
一个女人,一张脸等于生命,被毁了容,也就是丢了命呀。
蓝文博也并非蠢材,自然知道事情处处都透着蹊跷,萧婧琪话里的暗示他也听得明白,沉下了眼眸,想着什么。
他可以相信三个孩子没有做什么,可他真的无法相信凌风他们没有做什么。凭他们的武功,就算是将他相府里的人都杀了,只怕也没有人是他们的对手。
难道,真的是蓝齐儿授意的吗?不,如果真的是她,为什么要等上这三年,才动蓝家。
完全不符合蓝齐儿的风格,莫非是轩辕陌的意思,蓝文博想得头都大了,还是想不出过所以然来。
“管家,把昨晚本相派去监视他们的人都叫来。”蓝文博也想弄清楚,如果事情真是蓝齐儿做的,他不能坐以待毙。
“是。”管家迅速离去,很快就带了三个人回来。
“参见相爷。”三个人单膝跪地,行礼。
“都起来回话。”蓝文博也不拐弯,他就是要弄个清楚明白。
“是。”站起身,恭敬的退到一旁。
蓝文博抚着额头,总觉得眼皮跳得厉害,甚是疲惫的问道:“小王爷他们自从进入院子之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吗?”
“没有,他们先是在院子里面玩耍,然后上了阁楼,三个人拍着手掌玩游戏,直到他们的婢女请他们用晚膳。”三人之中的老大说道,语气平稳,他们昨晚在那里守了一夜,直到刚才被管家叫过来。
还不清楚前院发生了什么事情,此时看着院子里横七竖八的蓝家小姐,心中倒是明白了几分。他们都是守本份的人,眼睛自然不会乱瞟。
说白了就是,那血淋淋的女人,哪怕是裸的,他们都不乐意看。
“之后呢?”蓝文博又问,他就说不可能是三个小孩子的。
“晚膳后半个时辰,那个婢女就伺候他们梳洗上床安睡了。”青衣的男人回答道,他所处的位置正好可以将阁楼上的一切都看清楚。
“他们的侍卫呢?”蓝文博点了点头,想到凌风他们,又问。
青衣男人上前,说道:“他们一直守在三个孩子的床前,直到子时方才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真不是他们做的。”蓝文博喃喃自语,时间,地点,什么都是错开的,他又怎么可能怪罪到他们身上去。
萧婧琪听到这里,真觉得是要疯了,“不可能,你们一定是被他们收买了。”
“来人,将夫人带下去,不许她出自己的院子。”蓝文博厉声道,再让这个女人闹下去,就真的不得安宁了。
“是。”家丁很快就将怒吼中的萧婧琪带走了。
蓝文博视线又落回自己的这些女儿身上,那一张张让他作呕的脸孔,叫他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将小姐们送回房间,以后也不要让她们走出这个院子。”
他已经丢不起人,更不能让她们跑到外面去,疯狂中的人说了些什么话来都是预料不到的,他不希望昨晚的事情传得满天都城都知道。
不管昨晚是因为什么原因,这亏,他已经吃定了。
“你们三个继续看守着小王爷他们的院子,一旦他们有什么动作,都立刻来告诉本相。”蓝文博累极,让管家扶着,慢步离开。
院子里又恢复平静,丫鬟们强忍着难受配合着家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