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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他难道不觉得她念得连情绪起伏都没有,很难听吗?
啊……她不想再念下去了!谁来救救她!
已经快泪奔的时候,一直坐着的神秘男人突然躺回床底,还把钢针丛拉了回来。
之后——
“小丫头?”
天籁之音啊!
阮陶陶快要飙泪了,打开门,“我在这儿。”
几步走过来,上官墨笑着搂住她,眼神迅速瞟过室内。
视线在掉到地上的一块骨头和桌边拉开的两个椅子上短暂地停留了一下,他收回眼神,笑问,“可以回去了?”
这句话问的是阮陶陶,床底下却传出神秘大爷冷幽幽的声音,“上官墨,你找到第七本内功心法了?”
上官墨神色如常,把企图从他怀里逃走的阮陶陶拉回来,不怎么在意地回答,“还在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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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工,群么么╭(╯3╰)╮
相拥而眠甜蜜蜜(16)
神秘男人哼了一声,“你不着急?”
突然笑了,上官墨的声音却还是漫不经心,“不是还有十多年?”
这是在试探他?
瞟了眼桌边拉开的两把椅子,他有点证实了心里的猜测。
再笑了笑,他搂紧总是想溜的阮陶陶,低头送她一个短促却热力十足的吻。
“……”
这次没力气再挣扎了,烧红着脸的阮陶陶默默地趴在他怀里冒着烟。
呜……
神秘男人躺在床底,看不见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由于武功奇高,他的听觉极其敏锐,大致猜得到他们俩在做什么。
心里突然有些烦躁,他也不想再试探上官墨了,冷着声音,“出去!”
“走吧,小丫头。”
好像根本没把神秘男人的恶劣语气放在心上,低头再亲一下怀里的人,上官墨抱着她出门。
现在已经快到晚膳时间,不过因为肖暴君练的武功的关系,阮陶陶现在过了正午就不能吃东西。
还好还有两天就可以解禁了,她想什么时候吃都随便。
转头看看硬拉着她手的上官墨,阮陶陶想办法逃出狼爪,“咳,我不要陪你吃饭。”
“为什么?”
“……那个,我不能吃,看你吃会很心急的。”阮陶陶装可怜。
失笑地捏捏她的脸,上官墨趁着没人,低头又亲她一下,“小丫头,竟然敢利用我心疼你这点来躲开我?”
“……”
坏坏的,带着点蛊惑感觉的低沉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看我晚上怎么罚你。”
“……”
阮陶陶硬抽出手,狂奔着逃了。
呜呜呜……
一路上依然收获围观的小眼神无数,阮陶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想溜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可是宫里虽大,色狼的能力也大啊……
不管她躲到哪里去,他一定都能找到她!然后……呜。
想了想,很哀怨地,阮陶陶回了秋宫。
相拥而眠甜蜜蜜(17)
君非宇不在,不过说起来……
这些天除了早朝,真是很少会看见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躲她。
没回自己房间,阮陶陶径自朝君非宇弟弟住的那间屋子走去。
拿了把小凳子进了内室,阮陶陶坐到床边,托腮,有点哀怨地看着床上躺着的帅气少年。
“弟弟啊,我是阮陶陶,上次跟你说过话,还记得我吗?算了,再声明一下吧……我不是肖暴君,你不要在心里诅咒我。”
床上的少年还是静静地躺着,自然是不会回答她。
“弟弟,你哥跟上官墨都说你一定会清醒过来的,所以你也不用担心……”
顿了顿,她的声音更加哀怨了,“弟弟,其实我想逃出宫。”
呜呜呜,她现在是皇上,永久地逃出去是不行了,但至少也要逃个七八天,怎么说也要把情人节逃过去……
免得被那只色狼带去“洗温泉”!
上官墨也不是天天跟着她,纪大美人虽然奉命保护她,可也总有松懈的时候。
以她现在的武功,逃出去其实是件很简单的事,可是……
“我要是逃了,你每隔三天要喝的血就要断了。”
唉,听说是肖暴君当年把一粒能救君非宇弟弟的药给吃了。
后来在君非宇和上官墨的联手逼迫下,肖暴君只能每隔三天放血一次,帮眼前少年续命。
阮陶陶含泪看着他,“弟弟,你要是能在过年前醒来该有多好,我就能逃跑了……”
君非宇弟弟现在的情况,跟现代的植物人有点类似。
所以阮陶陶觉得多跟他说说话绝对有好处,就嘀嘀咕咕一直坐着说个不停,直到说了将近一个时辰,实在是说得口干舌燥了才离开。
她走了之后,房间里又恢复安静。
过了一会儿,屋顶横梁上跃下来一个人。
他低头看看君非宇的弟弟,揉了揉耳朵,不可思议地说,“小亦,她不是肖暴君?”
相拥而眠甜蜜蜜(18)
明知道不会有人回答,他只是因为太过震惊,想问出这个问题而已。
晃了晃头,他向外走,“先走了,我最近都在京城,明天再过来看你。”
————————
“噗——”
一向很注重气质的齐逸辰很没形象地喷出嘴里的茶。
也顾不上顺顺气,他一把抓住自己弟弟衣襟,“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那个人不是肖暴君!他是假的!”
受的刺激过大,齐逸辰完全石化了。
齐逸扬能理解他这种反应,坐下来,给自己倒杯茶压压惊。
他听见这句话时也是差点从横梁上摔下来,今天幸亏只有那个叫阮陶陶的一个人在,警觉性不够高,才没发现他。
齐逸辰抹抹僵硬的脸,“假的?你确定他不是发现你在那儿,故意说给你听的。”
“不像。”
齐逸扬回忆了一下,接着说,“如果他不是假的,就是肖暴君的脑子出问题了。”
“怎么说?”
“他说什么多跟小亦说几句话有利于他醒来,之后就没停顿地唠叨了一个时辰,说的还都是我听不懂的话。”
“说的什么?”
“什么……电氏锯?这个词听他重复了很多次。”
兄弟俩对看一眼,严肃地开始思考。
之后是齐逸辰先想起来的,“城西好像有家铁匠铺,也卖锯子,姓典。”
所以假的肖暴君说的是‘典氏锯’?
再对视一眼,兄弟俩严阵以待地出了门。
查查去……
两个时辰之后,典家的铁匠铺关了门,兄弟俩没什么收获地坐马车回家。
继续沉思……
之后齐逸扬有些不耐烦了,“不然我假扮杀手去问问,那个阮陶陶看起来……”
齐逸辰打断他,“你刚才说的什么名字?”
“阮陶陶,他跟小逸说自己叫阮陶陶。”
齐逸辰皱皱眉,“他跟上官墨养的那只小胖狗是什么关系?”
相拥而眠甜蜜蜜(19)
十分值得深究的问题……
既然都能出现有人顶着肖暴君的皮,却不是肖暴君的事,还有什么事不能发生?
再说朝中人都知道,上官墨家有只疑似要成精了的小胖狗叫淘淘。
也可能是它已经成精了……
齐逸扬的武功其实并没多高,不过轻功已经可以达到顶尖高手的程度,所以这种打探消息的活,自然是落在他身上。
一炷香之后,他神色凝重地回来,“我找遍了,那只小胖狗不在。”
于是阮陶陶同学的身份更可疑了……
他们俩离开之后,上官墨家一群外传已经死了的兄弟都从各处地道里钻了出来。
上官墨恶名在外,时不时地就有武功高手潜进上官府,想要杀了他。
所以这一群人也没觉得刚才那黑衣人的出现很突兀。
从地道出来,他们就准备各回各屋了。
眼神一瞟,上官家爱整洁的大嫂有些不悦。
“谁的坐垫?怎么到处乱扔?!”
大家顺着上官家大嫂的眼神看过去,都不认识那个白色的长毛椅垫。
“说不定是十一的~”
只有上官墨不在,所以大家都这么猜测。
小十走过去,想把坐垫捡起来。
之后他就石化了……
转过身,他嘴角抽搐地看着大家,“不是坐垫,这是淘淘。”
“……”
大家手脚僵硬地走过去,围观地上的“坐垫”。
“这小家伙真是太胖了……”这也太像坐垫了……
“就是,等十一晚上回来跟他说说,不能再让淘淘这么吃了!”
不过问题是……上官墨他晚上根本就不会回来啊。
皇宫里。
如阮陶陶所料,躲起来是没用的,虽然她自认藏到一个完全被遗忘的宫殿里,很难被发现,可上官墨还是顺利找到她。
阮陶陶泪眼看他,“我很累,我想睡觉。
失笑地亲她一下,上官墨保证,“我不闹你,一定让你好好睡。”
相拥而眠甜蜜蜜(20)
骗人!
之前还说“看我晚上怎么罚你”呢!
想到他之前说的那句话,阮陶陶的脸倏地红了。
一只超级色狼会这么轻易地从良吗?
当然不会。
所以阮陶陶坚决不相信他,一直严阵以待。
可直到把睡觉前的准备工作都做完,上官墨都是还算老实,只是会偶尔偷亲她一下。
不过阮陶陶没放松警惕,一直用怀疑戒备的小眼神看着他。
还是跟之前一样,上官墨突然俯低头亲了她一下。
不过这回……
一只色狼爪突然钻进她衣服里,灵巧地解开了她束胸的白布。
“啊……”
阮陶陶的反应慢了一拍,惊叫地按住了他的手。
僵了一下,她又泪奔地连忙松开手,打开他的色狼爪。
呜呜呜,刚才那一按,正好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胸上了……
上官墨还算好心地忍着笑,抬手拆开她束着的头发,之后把人抱到床上去。“小丫头,我说话算数,这些天都不闹你。”
“……”为什么是“这些天”?
好像很不妙……
脱下外衣后,上官墨也跟着躺下,而且很让人意外地没有抱住阮陶陶。
老老实实地平躺着,他笑着解释,“让你好好休息,过几天才能有精神跟我去‘洗温泉’。”
“……”啊啊啊……
呜,暴风雨前的平静啊……
就算她不能真的逃出宫,那天也一定要躲出去!
嗯嗯,现在应该多睡觉,好能养足精神逃难去!
有点不放心地看看好像是准备老实睡觉的人,阮陶陶问他,“你不是说,晚上……咳。”
转头头,上官墨坏笑地看着她,“罚你吗?”
“……”
脸上笑意加深,上官墨现在看起来十分像一个诱人犯罪的妖孽……
阮陶陶的意志力受到严峻的考验。
正当她的鼻血又开始蠢蠢欲动的时候,上官墨慢条斯理地抬手,开始脱他自己的衣服。
相拥而眠甜蜜蜜(21)
“……”
阮陶陶很想喷血地看着他。
考虑到阮陶陶的心理承受能力,上官墨只脱了上衣,之后笑笑,“小丫头,睡吧。”
“……”
睡?
这让她怎么睡!
她倒是很有可能因为失血过多——当然是鼻血——就这么永远地“睡”着了,再也醒不过来!
“夜、夜里凉,你还是把被、被子盖严吧。”
担心鼻血真的会流出来,阮陶陶捏着鼻子,狂咽口水地说。
忍着笑,上官墨气定神闲地把被子再往下拉拉,露出大片诱人胸肌,“不冷。”
“……”
是啊,不冷,很热啊……脸都快烧起来了……
停!
这就是上官墨的“惩罚”方式!
绝对不能让敌人得逞!
阮陶陶深呼吸了半天,强迫自己躺下来,缩到离他最远的床角,控制着自己的眼神不要乱瞟。
但是明明离她有段距离的上官墨的体温好像都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