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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忍着点!”睁开眼来,入目的是影舞叶那夹杂着痛苦与自责的目光,他紧紧地搂住了我,忍?忍什么?为什么要我忍?我似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和即将要发生什么事?下一秒,一阵剧烈的似要将我生生劈开两半的疼痛自我右肩上传来!
我大叫一声,府头咬紧了他的臂膀,尝到了含有铁锈味的血腥味!
原来……当一个人痛到极点时,真的会不自觉地去咬东西啊……
一时,我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整个人似虚脱了般,满头大汗地靠在“仇敌”身前,微微喘着气。我无比的怀念华陀师傅啊!
“大夫,可有大碍?”耳边依稀听得影舞叶沉沉的声音响起。
只听有人轻声说着:“回公子的话,令夫人无甚大碍,只是得每日更换药物,小心不沾水便是。不过,今日却是关键时刻,要慎防……”
……夫人?那人怕是说错了吧,应是姐姐吧……
未再听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我又迷迷糊糊间睡了去。
我似乎在做梦,却不知道在做什么梦,只知道头沉重得厉害,就像被万斤钢锤重重地压住了!
睡梦中似觉着时而在冰天雪地里冻着般快要变成僵尸了时而又似在那炼钢炉中被那高温烘烤着。
身子不由自主地发着抖,轻轻地,似觉着有人在一旁在我感觉冰冷时用温暖的身躯为我取暖火热时用冰冷的毛巾为我去汗,渐渐地,竟似那春风拂过心间,身子变得舒服了起来,四周充斥着太阳的气息,我终于沉沉地睡着了。
再次醒来,天色已经完全暗了,耳边竟然是平稳的疑似心跳声的鼓动,我缓缓抬起头来一看,原来竟然是影舞叶做了我的肉垫,我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身上,他的双手牢牢地搂在我的腰间,那眉头竟是紧紧皱起的,难看得紧!
此时,舒是舒服,但是……但是……我竟然想上洗手间?==#
我动了动,右肩就泛着生生的疼,冷汗直冒,我连忙一动也不敢动了。
可惜……现在是非常时期啊……==!
“叶儿,叶儿!”我抽抽嘴角,无奈至极地朝着他轻声唤道。
“姐姐要喝水么?”影舞叶醒了来,连声问道。
水?我才不要喝水,我现在只想放水!
不敢动,我轻声道:“我要上洗手间,你叫青青来。”
“洗手间?”一脸疑惑状。==#
好吧,文明用语你不懂,那……“就是茅房啦。”
这下他可懂了。“我抱姐姐去。”他轻手轻脚起了身,小心翼翼避开我肩上的伤口抱起了我。
哪呢?!不要,不要,我才不要!
那多丢脸啊!
“不要!我要青青,你叫青青来啦!”用未受伤的左手紧紧扯住了床上的被子,没曾想现在的身子竟是连用一点儿力都是不行的,此举自然造成了我的啮牙咧嘴。
“姐姐别动,以免伤口咧开!”他不敢用大力,只得停下了脚步。
“那你叫青青来!”我仍然坚持。
“姐姐受了伤,她是一直哭到现在,若是姐姐坚持的话……”
哪呢?!一直哭到现在?那不是魔音穿脑?那青青就像水坛子做的一样,一哭起来真正是水花四溅,难看而且难听得很,想想……还是算哒!
我脸挂黑线松了手,想通一点儿,能被个堂堂的皇帝服侍我还有什么好不乐意滴!==!
小心地将我放在那类似现代马桶的木桶上坐好了,他轻轻扶住了我,转开了头去。
我不知是气得还是羞得总之是脸挂两陀红晕—硬着头皮上呗!
我艾春天什么时候碰到过这种尴尬的事情了啊!
恨恨地抬起头盯着那始作俑者,再一次地为自己不争气的身体郁闷不已—若不是怕疼,我真想再雪上加霜地狠狠地抽上自己几鞭子啊……
“好了!”我气鼓鼓地生着闷气。
再次背朝上趴在床上,我无限郁闷中。突地,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原来是饿了。想是那影舞叶也听见了。“姐姐饿了么?”
“哼!”我冷哼一声,因身体无法自然行动,让我这个行动派简直难受得紧。
末几,影舞叶唤人送来了饭菜,竟然全都是些清淡至极的东西,竟然连粒肉沫沫都看不见半点儿,我一见,气更加大了:“我要吃荤菜!我不要吃素菜!”
影舞叶轻声道:“姐姐忍忍,大夫说现在不宜进食油腻的东西,过几日,伤口愈合,姐姐想吃什么,我便叫人做什么可好?”
……呜呜……我好可怜!平白无故为个前“仇人”挡了一箭,现在身体竟然连动都不敢动,躺在那床上就像具僵尸般,肚子饿了想吃顿好的都不行,有没有天理啊!==!
带着满腹的怨恨狠狠地咬着嘴里的青菜,发誓好了以后一定要狠狠地剥削影舞叶一番才是,还有,最最重要的是,下次让我再见着那个放冷箭的家伙,一定整得他求生不能求死不成!哼哼哼哼!==|||
许是累极,填饱肚子以后,竟然又缓缓泛起了困意。
次日,我是在青青那折磨人的哭声中醒过来的。
睁开眼一看,喝!真正是两颗大核桃在我眼前晃悠来着!
我抽抽嘴角:“青青啊,我没被箭射死,也快被你的丑脸吓死啦!”
青青双眼睁得老大,一脸悲愤:“姑娘怎地如此说,姑娘不知道青青都快吓死了么?”
“好啦,好啦,只不过是中了一箭么,哪有那么严重啊。黑波呢?”我无奈地翻翻白眼,唉!
“姑娘是问那狼狗么?”
我点点头。
“它……不见了。”
哪呢?不见啦?那个死没良心的黑波!是不是看见有危险,就自个儿跑掉啦!==!
黑波啊黑波,我艾春天现在才算是看清你的为人了,没想到啊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一个无情无义没肝没肺的金狼啊!我无比地鄙视你啊!
“哼哼!算了,不见了就不见了,不管它了!叶儿呢?”不会连那个影舞叶都是如此无情无义的人了吧?
“青青不知,公子只是吩咐我来为姑娘更衣。”
虽然青青已经很小心了,但是动作间难免还是要扯动伤口的,所以,好不容易啊,我才换好了一身行头。
弄得我是满头大汗唏吁不已。
我发誓,下次我再也不做这种蠢事情啦!
刚弄好,影舞叶自那门外走了进来,见得我一脸要拿刀砍人的样,微皱眉头:“姐姐很疼么?”
我白了始作俑者一眼,生着闷气,不想说话。
他将我自那床上抱起,身先坐到了凳子上,再让我斜坐在他身上,吩咐青青道:“去将早食拿上来吧,我来喂姐姐吃。”
呜……呜……我郁闷不已!为什么!我现在这个模样简直就像那不能自理的婴儿了么!我气,我气得很哪!
手不敢乱动,那嘴可以乱咬了吧。
“手给我!”影舞叶虽然感到奇怪,不过还是听话地将一只手递给了我,我磨磨牙,张嘴—啃啃啃……嗯,还蛮过瘾的么。
“姐姐饿到如此地步了么?竟将叶儿的手指当骨头啃?”许是被我的动作逗笑了,影舞叶闷笑了起来。
“嗯……嗯……”咬得起劲,难得理你。
此时,青青端了早点过来,见到我这种模样,很干脆地愣在了门口。
我干咳一声:“青青,我饿了。”
回过神来的青青才满脸通红地将早点端了上来。影舞叶抬起手喂起了我。哎!我不得不说,被人侍候确实是……很舒服的一件事情啊。==+
吃饱喝足,那气竟似也消了大半了。
现在才想起一件很关键的事情:“那射箭的人抓住了吗?”
“未曾。”
“怎么没抓住啊?你那些侍卫功夫这么差劲啊?不是有石静在么?那石静也如此不济么?”我一听,高声喊道。连带牵扯到了肩上的伤。呜……要命!连说话都不能太大声了,可见那一箭射得有多深了!
“姐姐莫要激动。只是一般的劫匪罢了。”还想骗我?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么?我们一行人低调得不能再低调,如果还能被人认为是肥羊的话,那我只能说那些劫匪真的是穷急刹了!
而且,如果只是一般的劫匪,他为什么专挑影舞叶下手呢?要挑的话,也是先挑那看起来高大威武的侍卫下手才是啊!
我深吸一口气,缓和一下自己的情绪:“叶儿不要骗我,我知道一般的劫匪可不会专冲着叶儿来。”
影舞叶轻皱着眉头:“姐姐莫问了,过几日伤势好转一些,姐姐先行回虎都,我……”
“别想撇开我,我为你挨了一箭,自然要弄清楚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而且,那人我是一定要知道的,哼哼!有仇不报非君子!就算你把我支开了,我也会自己再跑回来的!”哼!想得美,竟然能将石静带出来,想必功夫也是不弱的,现在石静都打不过人家,可见那人是有备而来。
看来,这是那深宫中的阴谋在上演呢!==||
只不知是何人所为就是了。
影舞叶看了我半响,末了,叹了一口气:“姐姐何时如此聪明了。”
哪呢?!这话是夸奖我呢还是贬低我呢?
“我本来就很聪明么。”最后,我认定是夸奖我了。
于是,影舞叶将我晕倒之后所发生的事情一一细说了一遍。我听得那个懊悔啊……想想—高手决斗,高手决斗耶!那是多么精彩的一个场面?多么宏伟的一个壮观?为什么我却是又昏过去了呢?
“照你这么说来,那个冷哭子是个杀手咯?”杀手!多么酷的一个名词啊!
影舞叶瞧清楚了怀里人的表情绝对不是害怕,反而是无比的兴奋,不禁额头挂上了三根黑线—她就不能稍稍表现得如正常人一般么?!
[正文:第五十六章 冷哭子(二)]
过了两天,肩上的伤已经好转了许多,至少不会再让我像个木头人似的一动也不能动了,我终于可以自由活动了,只要不做剧烈的运动便成。
石静腿上的伤却因为伤口太深,仍然不能走动,说起来,东国与北国是友好两国,只要向北国官员寻求协助,应不会有多大难事,但是,影舞叶却说此次不是以一国之君出使北国,反而是私下里的行动,所以这种方法行不通,弄得不好,会让北国误会,生起事端!
所以,现在总的说起来我们的处境是很危险的。敌暗我明啊!==!
至于为什么影舞叶会来到北国,他却是怎么也不肯说滴。我当然不会臭屁的以为他是专为寻找我而来的。我可没那么大的面子。
私下里,我想他定是来这边办什么大事,我只是运气不好被他撞见罢了。哎!这只能说我倒楣嘛!
听影舞叶说那冷哭子也被石静所伤,私下里派了人去寻去了,但都没有消息。
此时,我与影舞叶坐在房间内,屋外竟然连个侍卫都不见?
“叶儿,我们是不是应该要立刻起程往虎都赶?否则若是那个什么冷哭子再寻上门来,我们不是坐在这里让他杀吗?”我担忧地问道。
影舞叶沉思半响,半合着眼说道:“姐姐莫要担心,叶儿自有定夺。”
,许久未见,他竟似又成熟了些?
那一举一动间莫不有着天生的贵气,那股王者风范自然而然地散发了出来。
“叶儿有什么妙计吗?”难道他还藏了私?莫不是正像那些电视剧中所演,养了些貌似死士的武功高强的人在么?
心中刚这样想,没想到嘴巴就这样说出来了。引得那影舞叶一脸惊奇又惊疑地望着我::“姐姐从何得知?”
哪呢?!竟然是真的啊!
“真的有呀!”反倒是我感到难以置信了。他点点头,再次问道:“姐姐怎地知道?”
“呵呵……我……猜的!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