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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烦恼虽然也很忧愁,但是我还是晓得照顾自己的啊,吃得好睡得好,还是那般滋润啊!
“叶儿!”一喜,便想往他那方冲去,未曾想—我倒忘了自己是被某人绑架来这儿的啊!
腰上已经多出了一只手臂,不用看也知道是谁的了!ToT|||
紧跟着,影舞叶身后落下了四名男子,其中一位竟是冷魄,拿着他那张木脸望着我。
一时,感觉四周的气氛突地降低到了零下二十度,冻得我那个浑身直冒冷汗啊!
耳边只听得易长卫发出冰冷而压抑的声音:“你终于来了!”不是问句,而是一句陈述句。
影舞叶面色一冷,同样发出冰冷至极的声音道:“还不放开姐姐么?”
那易长卫伸手将我一送,我的身子竟如轻鸿般缓缓飘向了后方,随后而来的冷魄牢牢接住了我,将我扶稳站妥了。
我正想奔到影舞叶身边去,却被冷魄一把拽住了,我不解地回头望着冷魄,只见他摇了摇头,耳边听得影舞叶道:“姐姐回屋吧,稍后我自会前来接姐姐的。冷魄,好生看着姐姐。”
“是!”
哪呢?!他们要做什么?他们想干什么啊?易长卫这么容易便放开了我,想象中的激烈争夺战并未展开,如此冷静如此平和,要和谈么?看来是不像滴!因为若是和谈,那为什么不能让我看?!
我刚想开口,那冷魄已经伸指点了我的穴,我竟然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了!
见得一脸焦急不解的艾春天被冷魄送进了木屋,影舞叶与那易长卫一人各站一方,同样的冷同样的俊,所不同的是一个是带着些怨世的倦意,一个却是自骨子里发出强烈的想置某人于死地的恨意!
“开始吧。”易长卫冷声道。
影舞叶目光微闪望了望空着手的易长卫,冷哼一声:“你便如此有把握能赢朕么?”
“试试便知。”
“若朕用兵器岂不让人见了笑话?”影舞叶缓缓抬起手中的长剑,一手轻轻抚过,侧着目望着那闪着幽光的长剑道,末了,冷冷一笑,将手中长剑朝着地上一扣,两道沉喝,两道箭一般的身影飞跃上前,交起了手!
你来我往打得好不热闹,不!其实不应说热闹,应说—完完全全间在拼命!
那每一掌每一拳,莫不都想将对方置于死地,均用足了自身所有的功力!
呯地一声闷响,紧跟着便是一道细微的骨头被击碎的声音,缠斗中的两人分了开来,只见那易长卫身形微微一退,那低垂下来的左手已经无力再举起,竟是被影舞叶生生击碎了手骨!
“那回想是你故意藏私了。”易长卫喘着气直盯着影舞叶道。
影舞叶冷着脸再度逼进:“碰着姐姐的手,废了的好!”
“手?呵,我可是浑身每一处都碰着春天了,有本事便全废了罢!”易长卫身形一晃,不知使了个什么手法,竟然突然绕到了影舞叶身后,右手握拳,眼见着便要击中影舞叶的后背了,剩下的三名男子不由得脚步一提,却听得影舞叶一道冷喝:“休要插手!”
然后便见他竟也不躲闪,转过身来生生挨上了易长卫的一拳,紧跟着一手成掌,快如闪电般推向了易长卫的左胸,易长卫一惊,想躲开却因速度过快,那右胸已经被击中!几乎是在同一时刻,那一拳一掌击中肉体的闷响声在这寂静的山野中响了起来。
易长卫跌坐在地,那紧咬着的嘴却未能挡住自那口间冒出的红色液体,凄然一笑:“你赢了!”
影舞叶身形微晃,却仍强自站定咯,伸手缓缓擦过嘴角的血丝,一语双关道:“你从未赢过!”
那易长卫一脸惨白,浑身竟然发起了抖,那紧咬的牙关让他的脸生生蒙上了一层凉意。半响,幽幽地道:“你不是要杀我么?为何还不动手?”
“杀你?哼!之前朕是想将你碎尸万断方能解恨,可现下,朕改变主意了。”影舞叶在已经动弹不得的易长卫跟前缓缓蹲了下来:“你得活着,有时候,活着比死了还要让人痛苦,不是么?”
“若不是姐姐不愿见得这些血腥之事,你以为,朕,会饶过你么?”影舞叶附在他耳边低语道:“朕恨不得永远再见不到你!只可惜……哼!”伸指点了易长卫周身的穴位,站起了身道:“将王爷殿下送回别馆好生养伤,这些盗贼真正是猖狂得很,竟然敢在朕的国土生事!还打伤了朕的贵宾,朕饶不了他们!”一袭话竟然将此次事件归到了那莫须有的什么盗贼上去了。
余下那三人中的两人自是明白得紧,低头领命道:“是!”一左一右上得前来架住了易长卫,易长卫有伤在身,又被点了穴位,却是动弹不得,一时,那怨恨的目光火热至极地盯紧了影舞叶。
影舞叶竟然缓缓一笑:“王爷殿下可知三皇姐寻你都快寻疯了,得三皇姐如此担心,你不感到开心么?”
说完,收了笑,冷眼一扫:“去吧!”
“是!属下遵旨!”
三人远了去,影舞叶身形突然似软弱了许多,竟似有些走着S型朝着那木屋而去了。
外面的声音我竟然一点儿都听不见!
什么时候这个破房子的隔音效果如此好了?==|||
他们……一定打起来了!影舞叶打不过易长卫的,但是……但是……他有手下帮忙应该会没事的罢!不过,他会允许其他人帮忙么?那不是很丢他的面子?!
正焦急万分呢,突地门被人自外间推了开来,冷魄适时解了我的穴,我立马站起了身,朝着门口冲去,来人不是那影舞叶又是谁!
见得他那嘴角竟然挂着一丝可疑的血痕,我心下突突地急剧跳动起来,一颗心提到了喉咙里,再见得他那一脸的惨白,心下一酸,扑了上去:“叶儿!”
“姐姐,我赢了!”他飘忽一笑,身子便朝着我缓缓靠了上来,似虚弱至极。
我一把抱住了他,嘴里喋声叫道:“赢你个头啊!你看你都受伤了,你别骗我了啦,你肯定是打不过他的啦,打不过就跑嘛,干嘛要好什么鬼面子,你不是带了好几个人嘛,让他们帮你打嘛,干嘛要自己亲自跟人家打嘛,冷魄兄的武功也很厉害滴说,呜……你看你都被打出血来了……有没有大碍?我们马上去看医生!”
只听得影舞叶咳嗽一声,虚弱地倚着我道:“姐姐,我没事,只是受了些小伤,这是我的事,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假他人之手抱夺妻之仇?”
好吧,我知道了,你就是好你那该死的男子英雄气概嘛!不对,如果影舞叶打赢了话,那易长卫呢?他又在哪儿?!不会被他……咔嚓了罢?!
“那易长卫呢?”我见得他似没什么大碍,这才放下心来,问道。
影舞叶面色一变,竟然又白了三分,而且带着些冷意了:“姐姐关心他做甚!”
“我才不是关心他,他绑架我,我讨厌他得紧,讨厌归讨厌,但是他毕竟是北国的王爷,而且还是三公主的丈夫,你不会……不会……”
想是明白我要说些什么,影舞叶将头抵靠在我的脖颈间闷声道:“死不了。我让人将他送回别馆了,姐姐莫要担心。”
死不了?!这话怎么听怎么觉着有些严重呢?我不禁为某人掬了把同情泪—三公主啊三公主,你可不要怨自己的弟弟啊,此次错都在你老公身上啊!而且,我的叶儿也受伤了啊!
“姐姐不关心下我么?我难受得很哪。”
等等……什么时候我俩竟然到了房中唯一的床上去滴?什么时候我俩都躺在了上面滴?什么时候那个冷魄不见了滴?
我努力地想做死地想……实在是想不出怎么到得这里来的。
再小小心地瞧了瞧那有些漫不经心的某人,不是我说,除了有些睡眼不足外,似乎……好像是没什么大事的啊?!
不过,有时候内伤自外表看来可是瞧不出什么异常的。“很难受啊?”
“很难受啊,姐姐,我胸口被他揍了一拳,痛得很,姐姐帮我揉揉。”
我揉揉揉……疑惑再起—某人似很是享受的样子嘛!
而且,那个……怎么……一双手还有闲功夫摸来摸去滴?!
我抽抽嘴角,你去死啦!敢骗我!手上一个使力,却见得某人那眉头一皱,冷汗竟然冒了出来:“姐姐好狠的心!竟然雪上加霜,亏得我千辛万苦四处寻找姐姐!”
见他那样不像是在做戏,扒开他的衣襟一看,那胸膛之上果然淤青了一大块,我罪恶感与心痛感并起,两泡清泪便那般滚啊滚滑了出来,一手轻轻抚着那块伤痕,期望借此能让他好过些:“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你骗我的,谁叫你还有闲功夫动手动脚的,我当然以为你在骗我嘛!活该!呜……我们还是快去城里找大夫吧!”
“唉!”他轻叹了一声,一手搂着我,一手搭上了我隆起的肚皮道:“没事呢,咱们的孩儿也没事罢。”
“没事没事。”我摇摇头。
他缓缓一笑:“姐姐,让我先休息一小会儿,这半月来睡也未睡好,姐姐倒好,想是吃得好睡得好罢,哪像我,活似个鬼怪。”
“才怪!我好想你啊!你办事效率好差劲的,这么久才找到这里。我现在是非常时期嘛,我当然要吃得好睡得好了,不然……叶儿?这么快就睡着了?”想来是累极了,影舞叶竟然就那般搂着我沉沉睡了去,那浓厚的眼影让我瞧了不由得心疼不已。
“娘娘,请将这药上与皇上。”冷魄又似个幽灵般闪了进来,伸手递过一瓶药,我点点头,小心接过了,打开瓶盖来,将那清凉的液体轻轻抹上了影舞叶的伤处,静静地望着他出神,终于回到你身边了呵!
[正文:第一百一十六章 恶耗(一)]
此次被绑架事件以悄然无息而告终!仿佛从未发生过那件事情!
也好,事情没有闹大是件好事情。只可怜了那真心关心我的青青,担忧得很,竟然整个人消瘦了一整圈,那双眼都是红的,我真怕她这么哭下去,都可以水漫皇宫啦!==+++
只是,宫中的气氛却是有些不太对劲,连我这个神经不是那么细致的人都感觉到了。
起先是那些个宫女太监见得我均像是见得鬼般惨白着脸,匆匆行了礼就闪了个无影无踪,连灰尘都未带动,我几乎以为他们会那个什么特异功能—瞬间移动了!
再到得太皇太后那里去请安,那太皇太后时不时地长叹着气,见了我更是几番欲言又止,可当我与她对视上时,她却又插开了话题,而且,对于我身子的关注竟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竟似……竟似……嗯,不知是不是我多心,给我的感觉竟似生怕我出什么事伤了肚中的孩儿似的!
后来一想,老人家么,对自个儿的孙儿肯定是异常关注的,更何况是皇室血脉?
日子是平和而安详的,却隐隐有些不安。
回来了几日也未听得那人的消息,影月颢也未进得宫来,我当然是更加不能出宫去的,我完完全全被禁足啦!=3=|||
不过,那一日,我正一人在那院中睡着午觉,青青去准备午后甜点去了,影月颢竟然突然冒了出来,那一脸的焦急、惊慌、担忧、郁谇让我不禁心下一沉,出事了吗?
“春天,快快随我出宫一趟!”她惨白着脸,那抓住我的手冰冷得厉害。
我反手拉住她的手问道:“干什么?什么事让你这么焦急?”
“你别问,求你了,今日好不容易碰着皇弟未在我才得以见得你,与我出宫一道,好么?”她竟带着些哀求了。
差一点儿我就要答应了,突然想起那人、那件事情,心下一个打滕,生生将口中的好字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