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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开佛学大会么?
虽然那位年纪不小的男子手里是横握了一根佛尘,不过么,他却是半点儿也不像做和尚的人啊!
????满头问号在我头顶上方飞个不停。正想找个人问个清楚时,突然有人发话了。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我姓容,你们可称呼我为容管事,我身旁的这位是福公公,亦是掌管所有宫内事务的管事,你们可得尊称福公公为一声福总管。可都听明白了?”是那位40来岁的中年妇女。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地方显得很响亮,一字一句明明白白。
“明白了!”整齐一致的回答竟像是商量好了的再说出来的。
==!虽然我也是听清楚了,但是我却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做生意的大户人家的管家会自称自个儿为公公呢?而且还说什么宫里?这不是皇宫里才会这样称呼的吗?难道在这个我不熟悉的朝代连称呼都不按常理出牌?
“好,那么,我先将宫里的规矩一一说与各位听了……”
一堆苍蝇又开始嗡嗡地叫唤了起来,我从来都不是安心听课的好学生,表面上表现得是个听话的好好学生,事实上么……早已经神游太虚去也!
“……以上的规矩希望各位可要牢记了,我可不管各位先前在自个儿的家中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但进了宫,一切就都得听从宫里的规矩,做事不得有一点儿偏差,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别怪我容管事未事先提点各位,好的话少不得挨顿杖就算了,坏的话命丢了可别怨我!可都明白了?”
左一个宫,右一个宫,她还真把自己当成是宫里的女官啦?==!
“那个……那个……”哎呀,糟糕,竟然一时想不起来她刚才自我介绍的时候说自个儿姓什么来着?张三李四?还是……啊!对了,姓容!
“容姐姐,我有一事不明,想请教一番。”俗话说嘴巴甜点儿不是坏事,所以,我充分发挥了攻克陌生人的基本做战法—面带微笑,将人喊得比实际年龄至少小一倍。
因为天渐渐的已经大亮了起来,至此我才看见容管事的五官生得很是漂亮,虽然现在有些上了年纪,但仍然是个中年美妇人,不难想象,她年轻的时候是何等的姿容啊。
在听了我的话以后,她转头向我望来,见了我直直地望着她,她似乎有些发愣。
但只是停顿了一小会儿,低头似跟那个福公公说了些什么,然后只见她缓缓朝我走来。
我继续微笑。
“你唤什么?”
“我叫艾春天。”
“……原来是你。”她说出了一句奈人寻味儿的话,什么意思?她认识我么?可我可以很肯定我是未曾见过她滴!==!
“容姐姐,我们……没有见过吧?”
“是未曾见过。只是听人说起过你,今日一见,确是有些不一般。”
哪呢?!谁跟她说起过我?我哪里有不一般啦?我晕倒!莫不是我被小屁孩恶整的那些糗事被人大嘴巴地泄露了出去,以至于她想看我的笑话?
“呵呵,哪里,哪里,容姐姐过奖了,过奖了,我哪里不一般了呀,我很普通滴,真的,我跟一般人大同小异。”
“这嘴倒是挺灵牙俐齿的。”容管事笑了笑,我也跟着笑了笑,突然她的脸就像学过川剧变脸一样地刷地就板了起来,厉声喝斥道:“我不管你是不是皇上亲点的服侍四殿下的人,既然现今皇上吩咐我管教你直到学会宫里的规矩为止,那你就得依着我的规矩来,我说一你不能说二,再则,你也得给我听清楚了,这皇宫可比不得那宫外的粗野,你……”
哪呢?!==!!!
等等……再等等……让我消化一下,刚才这个容管事说什么来着?皇上?四殿下?皇宫?
不会是真的吧?
“容~姐~姐~”我脸色苍白,双手激动地搭上了容管事的双肩,颤抖着声音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可以很清晰地看见容管事的嘴角抽了抽。
“在皇宫里可由不得你以这样三心二意的态度听主子说话,若是主子说话,可不行像你这样再问一次,这是规矩三,你可听明白了?”
皇宫?!==!
天呀!地呀!
什么时候老天爷又开眼了,将幸运之神借给我使用一次了啊啊啊……
我竟然……我竟然就这么轻松地混进皇宫呢?!
皇上?敢情那个自称姓黄的老爷子就是当今东国的皇上?!
四殿下?敢情那个以折磨压榨我为乐的小屁孩就是当今东国的四皇子?!
那不相应滴,二少主亦是当今东国的二皇子?!
一时刺激过大,我竟然做了生平有史以来从未曾做过的一件事情—我光荣地昏倒了!
[正文:第十八章 特训!]
如果说昏倒就能逃脱一切自己不愿意面对的事情的话,那我不介意多昏倒个几次,但问题就在于,从我第一次在容管事面前昏倒后被她命令其他人用一大盆冷水浇醒以后,再继续板着一张好看的老脸给我看,并硬声硬气地说道:“装昏也不能解决问题。该有的规矩可得一条条地将它背熟了!”
晕倒前还处于兴奋值99%的我,听了这话,一张脸顿时阴沉得比天上的乌云还要难看!兴奋值急遽下降至…99%。
看来我今后的日子是非常难过滴!==!
“一定要背熟吗?”我柔媚地小小声问道。天知道,我天不怕地不怕(虽然有些夸大了,咳咳),就怕背那些死记硬背的东西了呀呀呀……
“一定要背熟喏!”一点儿余地都不留滴。
……“容姐姐,打个商量,可不可以直接将我赶出宫得了?”
……“宫里岂是尔等想来即来,想走即走之地?”好看的柳叶眉已经成难看的倒八字眉了!
哪呢!
谁愿意来啊!谁愿意来啊!哦,虽然心底深处是想来的,但前提是不是以一个奴婢的身份来好不好呀呀呀……
如果不是被小屁孩以一只狗做要挟,我会落得今天这种下场么?
我一个拥有绝对人权意识的现代大好青年,现在沦落到要给人做丫环,我甘心么我?我乐意么我?如果时间可以重来一次,我一定装作不认识那个小屁孩啊啊啊……
但是现在事实已定,再作垂死挣扎也是无用功,也只能怎么想着法儿让自己未来的日子好过些啦。
再者,往好的一方去想想,皇宫不就意味着可以见到诸多古代大美女么,不也意味着可以见到常人难以见到的天子娇子么?哦,那个二少主和小屁孩不算,因为他们根本就还未成年呀呀呀……同时也意味着可以吃到媲美五星级大厨做出来的大餐么?还有,还有,说不定我又可以继续发挥我的艾式赚钱法,哦呵呵呵……虽然皇宫里规矩是蛮多滴,阴谋是大大滴,交朋友是困难滴,但是为了一切美好的事物,拼了!==+
“那好吧,我会尽力去背滴。”先口头上应应吧,反正她又不会像小学时的老师一定要抽查的不是?还是我聪明啊!^o^
眼光一闪,“三天后,我会一一问你。”哪呢?!天要亡我艾春天!==!!!
我不是来参加会考的啊啊啊……
“那他们也要考么?”如果有同伴的话,我会心里好受些滴。
“他们么……”容管事四下瞄了一下,看见那些瞧热闹的人纷纷低下头,缓缓扯出一个好看的笑容来:“只要做事不出差池就行,并且么,哼!我谅他们也不敢有丝毫怠慢的。”
“什么!这不公平!你凭什么认定他们就一定会自觉地背熟了?”我一听一蹦三丈高。
“因为他们不像你这么多话!”
天啦!敢情这还是我自找的?
早知道,我就装宝不就成了?现在可好,无端给自己惹了个这么大的麻烦!
“那么,首先,你的走姿不对,站姿不对,身为一名女子,行走宜小碎步,怎能如你这般似男子般跨行?真正是乡村野姑了!”
==!!!我想再度晕倒!
她是不是跟我有仇啊!为什么就这么针对我?
接下来,独独针对我而开设的地狱式特训班开始啦啦啦……
场景一:
“碎步,小碎步!前脚脚根抵着后脚脚尖为宜!说了多少次了,不能跨大步!”
“这是走路么?这样能走路么?我二十几年了都是这样走路的,现在让我改过来,不是比杀了我还要让我难受么?”我欲哭无泪,谁规定古代的女子走路只能小碎步的?我不得不佩服日本的妇女们,在20世纪这个年代,竟然还能保持这种非常人所能忍受的走姿!
“即便你是50多年,也得给我改过来!”强势就是强势,先不说容管事光身材就比我大了一倍有余,再加上两个同等高大的年纪约细一些的宫女,每人手里均捏了根纤细的柳树条,看起来威胁性并不大,但天知道打在人的身上有多疼啊!而且她们的力度真正是掌握得不多一分不差一毫啊,表面上看不出挨了打,皮下组织却是伤痕累累啊啊啊……
我一个弱小的小女子能有什么办法?我只能忍!忍!忍!我暗地里磨牙!这笔帐先记着,有仇不抱非女子啊啊啊……
“容姐姐,打个商量先?我尽量把步子调小一些,但至少不要让我以这种前脚贴后脚的姿势走路了行不行?”我笑,我柔媚地笑。
“不行!”
“那,漂亮温柔善良的好容姐姐,你瞧我这样走路的模样是不是与鸭子走路有些相象?”
“确是有些……相象。”容管事好看的古板的脸似有些松动。
身后的两位姐姐使劲儿憋着气,有些微红的脸却暴露了她们的真正想法—笑话我呗!
“那,如果我继续这样走路的话,岂不是让主子们看了碍眼么?”
“哼!”
嗤!
我抽抽嘴角,当作没听见。“所以为了不影响主子们的心情,我建议改为正常的走路法,容姐姐意下如何?”
“……不行。”意志坚定。“继续走!”纤细的柳树条在我面前晃啊晃,呜呜,我是不是应该感谢她没将它招呼到我的身上?
经过一整天监督的那三人她们坐着我站着,她们吃着我看着,并且稍有停顿就是一条子抽过来,这是什么非人的折磨啊啊啊……
为了自已的肚皮,为了自己的身休健康状况,我只能强迫自己以那种令人不耻的走姿出现在三人面前,终于在三人额头刻着一个很明显的爆裂十字型中勉强过关。==+
场景二:
学习如何为自个儿的主子提供一切需要的服务,并达到至善至美!在我看来,这简直比五星级酒店的服务员的要求还要高一个档次。
“这个……是衣服么?”望着手里那一件件见未见过的不知哪里是袖子哪里是衣领哪里是衣襟的一团乱布,我满头黑线地抬头望着再添一个爆裂十字的容管事问道。“依你之见呢?”容管事很好心地很耐心地问了问我。虽然她的嘴角是扯了扯滴,但我并不认为那个笑容会比哭还要好看!
“我觉得它们就像一团未成型的破布……呀!别抽!别抽!我再看看,我再看看,啊,我知道了,这的的确确是衣服么。”废话,这本来就是衣服。
“不过说实话,容姐姐啊,你们这儿的衣服实在是太难穿了,哪像我们那儿的衣服简单明了啊,特别是这些个男装,啧啧,竟然比我们女装更加复杂!左一件右一件,里一件外一件,穿这么多不怕被衣服压晕过去么?”边发着牢骚,边为一旁做模特的其中一位宫女穿着手里的衣服。
“好了,穿好了。”一手横在腰间,一手撑起抚了抚自己的下巴,嗯嗯,我还蛮佩服自己的,竟然第一次学怎么穿古代的男装就知道怎么穿了耶!^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