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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主子也太神了些。
挖好了酒夜幕也就降临了,阿婉吩咐着在这梨树林里摆了榻子,又是铺上了佳肴糕点的,便开始饮酒赏月了,现在微醺了主子爷却还未归来,你说郝管事能不慌乱?
郝管事当管事这么多年,自认是个手段老道、行事得当的管事,再难伺候的主儿他都能够以自己八面玲珑的手段让那位是舒舒服服的。
只是今日这位,实在是好生考验了郝管事一番,说这位难伺候,一点也不,这位主子是极其好说话,看起来就是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家,说起话来也是温言婉语的,着实惹人喜爱。
但是,这位小主子干出来的事儿是让郝管事时时刻刻都提心吊胆,捏着一把汗的,好容易挨到这时候,郝管事可不是松了一口气?
听到这,皇上是忍俊不禁,这小东西倒是会自己给自己找乐子,先要钓他养的鱼,又要挖他埋的酒,下一回是不是就准备拆院子了?
这般想着,皇上便是踏入了梨花林的中央,这儿极是开阔,抬眼便能看到满天的星星,林中正摆着一张矮榻,周遭是点了几盏大灯笼,且混着月色并不显得暗,空气中除了梨花香外,还能闻到淡淡的清香,这是燃着的用于防蚊防虫药草的味道。
这些皇上都没有在意,他的视线全都被中央的那个正在月下漫步轻舞的烟霞色身影吸引了去,说是轻舞,不如说是这人儿因着微醺的缘故,脚步不稳的转着圈,是以看起来倒是有那么几分月下曼舞的意味。
她慢慢的转着圈儿,烟霞色的裙摆亦是随着她的脚步转了起来,踏在月光之下,微风时不时的就把梨花瓣儿摇曳下来,飞扑到她身上去,他们之间不过隔着几步路,但似乎下一刻那转着的人儿就要乘云飞去。
齐衍之看着眼前的一幕,心跳略略有些加快,只是不等他开口,那人儿也发现了他,便是不悦的皱了皱小鼻子,似乎是很不乐意这时候突然有人出现打扰了自己的雅兴,纤纤素手指着皇上,道出了在场之奴才们皆是心惊胆战的一句话,
“呔!哪里来的小贼!”
作者有话要说:
sorry 糯米君更晚了
一直进不来后台好麻烦的!!好讨厌!!!
人家还没有写到肉肉~~~不要着急 容作者君稍稍卡那么一下文!!!
写肉肉耗费脑细胞好多的好么!!!!啵啵哒我亲爱的姑娘们全部扑倒!!!
☆、第56章 肥章
“呔!哪里来的小贼!”
阿婉哪里知道这甜甜的就跟糖水一般的梨花酿;后劲如此之大,先前还未察觉,现在这后劲儿一点点上来了;是让阿婉脑袋有点昏沉,看不清楚人了,可说话还是流利得很的。
这一本该是充满霸王之气的语句;被阿婉那娇娇糯糯带着醉意的嗓音说出来实在是一点震慑力都没有;反倒像是在撒娇一般,是以这大逆不道的话让皇上听了却是很难心生怒意;只是忍不住想要发笑罢了。
摇摇头;瞧她言语顺畅;并不像是大醉的样子,皇上便是抬步打算走过去教训一番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人儿,谁知道这小东西自己喊完这一句,还想要再向他走来,将将才迈了一步,也不知是如何做到的,下一秒便是快要自己把自己绊倒了。
看得皇上是心惊胆战的,疾步向前将阿婉捞住,拥在了怀里,看着她巴巴的想要睁大迷蒙的双眼惹人怜惜的模样。
齐衡之拍拍阿婉的微红的小脸,等着这小东西看清楚现在是个什么状况,好醒醒酒,只可惜皇上此番实在是高估阿婉了,他怀里这只小醉猫已经是醉得六亲不认了,根本看不清楚面前人的脸。
“呀!你这小贼抱着我干什么!不要脸的登徒子!”莫名被拍拍小脸的阿婉使劲摇头,想要甩开眼前迷蒙的雾,隐约看清是先前那小贼抱着自己时便是大吼道,随即开始扭动起来,试图挣脱这有力的大手。
一旁等候召唤的奴才们听闻此是立即垂头全当自己是根木头,对眼前这场景全然不知的样子。
见阿婉如此动作,皇上横了不远处的郝管事一眼,这还叫微醺?!这是醉鬼还差不多!立即横抱起阿婉,厉声道,“你看看朕是谁!”
听了这话,阿婉更是不淡定了,先前扭动还就算了,现在是直接拳打脚踢起来,“你这登徒子好大的胆子!还敢冒充我们皇上!打你打你打你!”
齐衍之现在是又好气又好笑,阿婉这点子花拳绣腿打在身上,对于长期习武的齐衍之来说不过是挠痒痒的力道大些罢了,不痛不痒的,随即便把这小东西放到地上站着,大手将她摁住,“你看清楚朕是谁!朕就是你们皇上!”
阿婉闻言倒是镇定了下来,眨巴眨巴眼睛看看面前这人,小鼻子皱了皱,探头向前嗅了嗅皇上的衣衫,略有疑惑,可又看到眼前这人灰蒙蒙的略有狼狈之像,更是生气了!
“你这不要脸的登徒子,虽是身上有我们皇上的味道,可我们皇上哪里有你这么丑这么狼狈!”
说罢,又是开始拳打脚踢,控都控制不住,皇上暗叹一声,原本以为哭的女人是最难搞的,现在看来是想错了,这喝醉的女人才是最难搞的没有之一!
“跟个小狗儿似的!还会嗅气味了?!朕哪里丑了!”皇上戳了戳阿婉的脑袋,都被她气笑了,今日因着出宫并未穿龙袍,只是着了一件紫金色的袍子罢了,因着赶路归来,又未曾梳洗,便是显得狼狈一些,但也绝没有到了丑的地步。
皇上看看自己一身的烟尘未洗,也不知道是谁害的!当下也就不再与这小东西讲道理,一把就将阿婉扛到了肩上,任她捶打就是不将她放下来,吩咐奴才们赶紧将榻上的小几子撤去,又让厨房速速熬了醒酒汤送来。
虽是觉着现在的阿婉实在麻烦了些,可皇上一点儿也没有将阿婉丢在这里不管来个眼不见为净的意思。
而这过程中,呆在皇上肩上的阿婉一直在喊叫不停,说话流利得真不像是喝醉的模样。
“快快放开我!我要让皇上打你板子!下大狱!砍脑袋!”直接被无视。
“我要咬你咬你咬你!!”这句倒是喊得中气十足,只可惜身子被倒挂着实在是不好下口,作罢。
“……”
等奴才们收拾好了,皇上一声“闭嘴”。
而后,便是将这小东西摔在了矮榻上,说是摔,其实也不过是将阿婉放下的力道重了些罢了,这样震了一震,阿婉昏昏沉沉的脑袋似乎是真的有些清醒了,终于是瞧清矮榻旁立着的人就是皇上了。
只是这一时间阿婉却是断了片儿,立马蹦起来抱住皇上,开始哇哇大哭,好不委屈,“皇上皇上!刚才有个登徒子抱了嫔妾,怎么办怎么办!皇上会不会嫌弃嫔妾了!”
皇上闻言,深吸了一口气,不语。
“皇上皇上,那登徒子可丑了,他还冒充您!不过被嫔妾识破了,嫔妾已经狠狠的教训他了一顿!”
听这骄傲的语气,想必这酒是一时半会儿醒不了了,皇上闭了闭眼,已经不想再在这事情上多做纠缠了,再听下去自己恐怕会内伤,拿了巾子抹了抹阿婉的小脸,“朕知道了,你先坐下。”
阿婉闻言乖乖坐在了矮榻上,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皇上赶紧坐到自己旁边来,“皇上也坐。”
皇上默默叹了口气,真是拿她没有办法,才坐到了矮塌上,但下一刻,这小东西贼兮兮的就从矮榻旁挖出来一个白色的瓷坛子,坛子并不大,但那坛子皇上实再熟悉不过了,正是自己惯用于藏酒的坛子,皇上微微眯起双眼,有那么一点子危险的味道。
摇摇晃晃举着坛子准备献宝的人可是一点也没有察觉,很是骄傲的与皇上说道:“这酒甜甜的…可好喝,给皇上。”
皇上无奈摇头,奴才们才将酒菜撤了下去,没想到这小东西竟是还藏了一坛子,这会子还要巴巴塞到自己怀里献宝,难道不知道这酒本来就是他藏着的吗?
接过了坛子,正想要放到一边,将这小东西抱回屋内去,不曾想这人儿又是开口了,“皇上不喝么!人家特地留给皇上的!”一副不喝我就要哭给你看的样子。
阿婉下一句蹦出的话,让皇上恨不得马上把她敲昏才好,“皇上快快拿了…嗯…拿杯子来,我们一起喝!”说着又是把坛子抱了回去。
“你喝醉了!不许再喝了。”到底是谁把这醉猫养出来的?皇上准备将她抱回屋内,喂了醒酒汤好睡去,谁知这人儿却是抱着坛子不撒手了,大有一定要喝光这坛子酒的意味。
“没醉没醉没醉!我还能再喝!”
笑看着这喝醉了就开始喜欢重复说话的人儿,恰巧这时伺候的人将醒酒汤送了来,皇上拿过来便是哄着阿婉喝下。
阿婉尝了一口,觉着味道并不好,便闹着不喝了,随即扑到了皇上怀里。
怀里立即撞进来一只小脑袋,是让皇上猝不及防,且这人还是很委屈的样子,“皇上是骗子,怎么那么久才回来?”
得,刚刚是登徒子,现在已经是骗子了,皇上将碗放在一旁,揉揉怀里这只小脑袋,“朕怎么骗你了?你钓了朕的鱼,挖朕的林子,朕还没有罚你,你倒是恶人先告状了?”
“皇上说速速就回的,人家都等了好久,再说了,鱼也没有钓上来,也没有吃到,皇上帮我,我们现在就去钓鱼吧!”
说着,这脑袋还扭了扭,小模样别扭得很。
皇上心里暗笑,果真还是孩子气得很,虽是看着还是识大体的,一旦喝醉了小性子就收不住了。那蓝墨哪里是这么好钓的?郝管事给的鱼饵本就不对,她钓得起来才怪。
皇上也不回答去或不去,只问,“郝管事说,你要钓蓝墨蒸着吃?”
听到“吃”这个字,阿婉迷糊着点点头,“吃,吃鱼,蓝墨,肉质鲜嫩,味鲜美,烹煮只需姜丝葱段若干,少许盐调味即可。”
看她还能背了食谱,许是方才闹腾困了,现在阿婉已经开始眼皮已经开始上下打架了,说话的速度也是越来越慢的,皇上好心情的戳戳阿婉的小脸,嗯,手感倒是很好的,这小东西喝醉之后除了不认人,其余倒是乖得很,说起话来还特别的流利,且问什么说什么,倒是诚实得很。
瞧阿婉已经快要睡着了,皇上便是打算将阿婉抱回屋内去,只是这一动弹,加上阿婉又不配合,一下子皇上就压倒了阿婉身上。
齐衍之此时对着小醉鬼是一点旖旎的想法都没有的,只想要赶紧起来将这闹腾的小东西揪回屋内去,省得在外头吹了凉风又病倒,可不等他动作,阿婉觉着身上像是压了重物一般,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皇上,突然就冒了一句。
“皇上,咱们这姿势是不是叫做一树梨花压海棠呢?”
这大齐并没有苏大诗人,是以皇上便是以为身下这人儿是醉了胡言乱语,虽是不解阿婉为何说出一树梨花压海棠这样儿的话,但并不多言。
可身下的小人却是止不住的娇笑了起来,皇上愈发觉着奇怪,横抱起她,“什么叫一树梨花压海棠?”
“嗯……就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娶了,娶了个十八的小姑娘,形容老夫少妻的呀……一树梨花压海棠,多贴切,呵呵,皇上不知道么?”慢吞吞的说完,迷糊过去的阿婉还很疑惑,这句诗还算是挺出名的呢,皇上竟不知道?
老头子?老夫少妻?一树梨花压海棠?!
皇上觉着今晚这喝醉了的小东西是在挑战他的底线,朕年轻力壮哪里就老了?心底的被压下去的不不悦之感此时又冒了出来,须得让这小东西知道厉害才成。
本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