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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高高隆起林贵嫔歪在秀榻上,有一搭没一搭的与左婕妤说这话,这女子生产向来是大事儿,林贵嫔将近预产期,是以这稳婆也得早早的准备好了才行,省的被人动了手脚。
“左姐姐,这临近产期不知怎的我这心里就愈发的慌张起来。”
左婕妤听到林贵嫔这么一说,贯是温柔笑着安抚道,“林妹妹无需担心则个,稳婆什么的咱们不是都打点好了么,太医也说了你这一胎稳得很,定是能够顺顺利利生下来的。”
听这话林贵嫔是极为感动的握着左婕妤的手,“这些个日子多亏了姐姐照顾,否则我一人还不知道怎么撑过来呢!”
弯唇笑了笑,左婕妤拍拍林贵嫔的手,“怎的这般客套了,你肚子里这个不仅是皇嗣,亦是我们几家的希望,姐姐如何能不照顾好你,放心吧,一切都有姐姐在呢,你只管安心就是了。”
左婕妤是左丞相的嫡女,而林贵嫔、张荣华等妃嫔的父亲皆是左丞相一派的官员,是以也就不难解释为何这几位一进宫便是抱成一团,相互照样着了,而其中又以左婕妤为中心,几位妃嫔皆是受了她的照顾。
林贵嫔的贴身大宫女此时送上了一碗热热的安胎药,待林贵嫔用过药后,便是要就寝了,是以左婕妤也就不再多做逗留,“妹妹喝了药就赶紧休息,莫要胡思乱想,万事姐姐替你看着呢。”
林贵嫔放心的点点头,喝下了汤药,只是还未等左婕妤走出衍庆宫时,一声痛吟便是传了过来,继而林贵嫔的贴身宫女急步追上了左婕妤。
“婕妤娘娘、婕妤娘娘,我们家主子看着是要发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阿婉(崇拜状):皇上皇上皇上!!您翻墙的姿势实在英俊潇洒非常呢!
皇上(挑眉):噢?小婉儿说的可是真的?
(猛点头)阿婉:是呢是呢是呢,不若再给嫔妾瞧瞧您的英姿吧?
皇上(抚下颌思考状):既然如此,好吧,那就让小婉儿再瞧瞧朕的英姿!
随即皇上退出昭阳宫,阿婉:青衫白鹭黄鹂李福满,速速回殿,把殿门窗子什么的给主子我堵起来!
翻得了宫墙你还能进得了殿内?哼哼哼
啵啵哒 终于完成了三更 虽然来晚了哈哈~~
可以打滚求夸奖的咩!!!!
☆、第65章 产子
一番*过后;皇上搂着阿婉;任其趴在身上揪着自己的头发玩儿。餍足之后的小东西面上还带着几分潮红;一张微微嘟着的小嘴唇色比往常更为娇嫩;偏着被这折腾一番过后还是不老实,趴在他身上还不时的扭动着;完全没有考虑到身下人的感受。
齐衍之忍不住伸手在锦被之下拍了拍这闹腾的小东西,“还不老实,是还没吃饱?”语带调侃的与阿婉说着话;语气里透着满足之后的慵懒。
阿婉素手纤纤认真的把玩着皇上乌黑的头发依旧是樱唇紧闭不肯开口;一缕缕墨发在纤细白嫩的指缝间来回转着圈,黑与白的鲜明对比是让一直盯着瞧的皇上眼神暗了暗。
随即一把握住阿婉的柔嫩的小手,“怎么又不说话了?还生气?”¨w/é/n/ /r/é/n/ /s/h/ū/ /w//ū¨
拿乔至此;阿婉朱唇轻启,“先前是我说错了,皇上哪里是个小毛贼,分明就是个采花贼!”
皇上俊眉一挑,还没说话,阿婉倒是极为用力的戳了戳皇上的胸膛,“哪有皇上这样的呀,嫔妾还生气呢,就摁着嫔妾行那等子事情,也不问问嫔妾愿不愿意,一点儿也不君子!”
瞧她又恢复一贯的理直气壮、振振有词的小模样,让皇上爱得不行,“小婉儿是真当不愿意?刚刚是谁要朕…快…的…”吃饱了就过河拆桥,皇上觉着势必要提醒这小人儿一番,方才是谁得了趣儿便一直缠着自己不放的?
只是话未说完,便是被羞恼的阿婉捂住了嘴,是以这后边儿的话便是断断续续的了,这小东西还羞臊得不行,“不许说不许说,皇上不许说!”
小人儿的柔夷捂住了自己的嘴,像是一块软软糯糯的点心覆了上来,皇上便是忍不住细细啃咬起阿婉的手指,这小东西浑身上下竟都是这样软糯香甜,难怪自己喜欢得不得了。
而皇上如此突然的动作却是让阿婉一惊,兀的就把手抽了回来,一时间是惊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愣愣的看着皇上,不知道他怎么会如此动作。
皇上本就喜爱阿婉多变的表情,自确定自己是十分惦记着这个小东西以后更是怎么看怎么爱,见阿婉一副因着吃惊而微微瞪大双眼,小嘴也是微张的傻乎乎的表情,一时兴起又是反身将阿婉压在了身下,势必要将这小东西啃得干干净净的才好。
好歹也翻滚了多次床单,阿婉如若不知皇上此番的想法才怪了,下意识的就推拒着,固执的摇摇脑袋,誓死护卫忠贞绝不就范的样子,皇上岂会如她的愿,男女力气本就悬殊,一把将阿婉双手摁在头顶,便是一副饿狼扑食的模样将阿婉拆吃入腹了。
又是好一阵的翻云覆雨,终了,阿婉是被榨干了最后一丝气力,原本是紧抓着床榻上的褥子的手此时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了。
身上的这位却是越战越勇,阿婉极力挤出一句,“再做下去嫔妾就要咬舌自尽了!”以示威胁,才让食髓知味、欲罢不能的皇上停了下来。
空气里弥漫着情、事后特有的味道,而两人持久的大战也是大汗淋漓,黏糊的很,瞧瞧累得滩成了水,眼睛半睁半闭的小东西,齐衍之便是极有耐心的抱着阿婉到殿后的浴室内将两人清理了一番。
再回到殿内,宫人们已经是极为利落的换好了干净清爽的床罩被褥,皇上安置好这困得不行的小东西,将其环抱在怀中,极其满足的睡去了。
只不多时,殿外便是传来了李得闲的声音,“皇上,衍庆宫的林贵嫔娘娘发动了!”
这一声音让一向浅眠的皇上立即睁开眼,略有些混沌的脑子清醒过来,消化了这消息后,立即起身穿衣,是要往衍庆宫去了。
这一番动作略大,正睡着的阿婉一时亦是睁开眼,揉揉眼睛瞧皇上立即要走的模样,缓缓问了句,“皇上怎么了?”
极为快速的穿戴好,皇上看了一眼睡眼惺忪的小东西,走过去揉揉阿婉的小脑袋安抚道,“无事,衍庆宫的林贵嫔要生了,你先睡,朕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
噢,林贵嫔要生了,阿婉点点头,又是闭上了眼,皇上见状,用被子裹好了这没心没肺的小东西后才往衍庆宫赶去,这毕竟是自己的第二个孩子,即便是对孩子的生母无甚情感,但对于子嗣极为稀少的齐衍之来说,这一胎还是看重的。
阿婉正打算继续睡时,迷迷糊糊的脑子里闪过了什么,便是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把一旁值夜的青衫白鹭都是吓了一跳,林贵嫔要生了?!这不是还没足月么?
白鹭青衫在皇上走前就吩咐她们进来值夜好伺候主子,主子这突然坐起来的举动实在是将她们唬得不轻,还是白鹭较为镇定,“主子怎么了?可是魇着了?”
后知后觉的阿婉也顾不上乏力的身子,立即掀开锦被,“更衣,去衍庆宫。”
***
今夜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后宫的女人们得了消息莫不是往衍庆宫这里赶来,要亲眼看着这林贵嫔生下个什么才好安心。
林贵嫔提前发动了,若是皇嗣夭折或生下来的是个公主,那也就罢了,可若是诞下皇子,这可是后宫的头一份儿,说不准就母凭子贵更上一层了呢?谁不是巴巴的关心着这一胎的情况。
是以皇上进了衍庆宫时这里已经聚集了大部分的妃嫔,莺莺燕燕是将衍庆宫挤得满满当当的,而内殿产房内不时还传来林贵嫔撕心裂肺十分凄厉的痛叫声,皇上的眉头皱的更深。
皇后还未礼佛完毕,自是由位分最高的贤妃迎了上来与皇上交代一下基本的情况,众妃嫔也不敢有异议,“皇上,林贵嫔妹妹突然提前发动,现在发动还不到一个时辰,稳婆等若干事宜已经是提前准备了的,现在只能耐心等林妹妹生产了。”
皇上闻言眉头却是没有一点舒展的痕迹,冷声道,“朕记得林贵嫔这胎儿还未足月,怎的就提前发动了?”
一时间殿内鸦雀无声,只有林贵嫔阵阵尖叫充斥殿内,更显得凄厉,贤妃只能硬着头皮道,“当时左婕妤与林贵嫔是在一处的,还是由左妹妹来与皇上说罢。”
转而便是将皇上隐而未发的怒火转嫁到了左婕妤身上,左婕妤盈盈起身,端的是一副担忧的面容,“嫔妾当时与林贵嫔闲话时还是好好儿的,只是林贵嫔要喝安胎药就寝了,嫔妾便是告辞,嫔妾还未走出衍庆宫,不多时那宫女便来告之嫔妾林贵嫔提前发动了,嫔妾也不知是不是那安胎药有问题。”
听完皇上依旧是眉头深锁,手指十分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将妃嫔的心敲得是七上八下的,好一阵才吐出一句,“查,给朕好好的查!”
李得闲领了命,便是去提着衍庆宫里的与之相关的宫人去了,而后回来时面色上却不大好,“皇上,林贵嫔身边的大宫女投井自尽了。”是以林贵嫔早产的线索就断在这了。
闻言齐衍之狠狠拍了一下桌面,力道之大是让桌上的杯盏都震颤了一番,偏着这个时候一身绯色衣衫的阿婉便是踏进了殿中,还未等阿婉与之请安,皇上平复了一番心情,用了尽量的平和的口吻问,“你怎的来了?不是让你在宫里呆着么?”
齐衍之自然知道这小东西今晚被自己折腾得如何劳累,,而妃嫔生产又是极漫长的,是以皇上并不打算让阿婉过衍庆宫来,且阿婉一贯身子弱,皇上自是怕这小东西身子撑不住。
“嫔妾无事,只想着林姐姐生产,女人生产本就是在鬼门关前走一遭,嫔妾虽帮不上忙无论可如何也是要来看上一看的。”
皇上闻言也只是点点头,“你身子弱,若是坚持不住便回宫歇着去,莫累着自己。”随即又吩咐李得闲继续去查此事,众妃嫔一时之间心头百感交集,又是想着林贵嫔这一胎,又是对皇上对阿婉这态度泛着酸,此时殿内除了飘荡着林贵嫔凄厉的喊声以及稳婆说话的声音外,真当是没有别的声响了。
贤妃瞧皇上一直眉头紧锁,便是劝道,“皇上切莫操/心,一干太医皆是在殿外候命,臣妾也切了百年老参片送了进去,还有皇上在此坐镇,想必林妹妹定能够顺利产下皇子的。”
德妃也不甘示弱,这满殿的妃嫔就她一人生养过,说起话来也是底气十足,“皇上还得早朝呢,女子生产本就没有那么快,瞧林妹妹这样还得疼上几个时辰呢,皇上还是保重龙体,不若先回去歇着。”
皇上摇摇头,“朕就在此等着吧,省得还要出了什么事儿。”一句话道出了皇上对于此胎的看重以及对林贵嫔早产之事极大的不悦。
天色已经渐渐泛白了,林贵嫔的叫喊声也是越来越弱,殿内众人也是生生熬了快两个时辰,兀的林贵嫔一声高亢的尖叫后便是没声儿了,连婴儿该有的哭声都无,难道是有什么不测?皇上一下就站了起来,其他妃嫔亦是如此。
未几,那稳婆便是抱着一个小小的襁褓出来了,笑容却甚是勉强,“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林贵嫔娘娘为皇上诞下了一位小皇子。”
虽是道喜的话,但皇上预感不佳,一时却是不接这话,抱过了那襁褓,掀开一看,里头包裹着的婴儿瘦瘦小小,皮肤也是蜡黄蜡黄的,时不时的呜咽哭声细弱得几乎不可闻,齐衍之一瞧心里便是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