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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这王妃伤的是腰,老臣不方便,还请王爷将这瓶止痛膏抹到王妃的撞伤处,只要涂上王妃就能减少些痛感,而且这其中也有治疗的功效,只要撞伤的地方没有破皮,也没有流血,便可放心用,连续抹上几日便可。”御医听了龙殇彦的陈述,从药箱中拿出一个小瓷瓶,递到了龙殇彦的手中,叮嘱着。
“王爷,让奴婢来吧。”秋菊看了一眼床上的唯一,她正趴在那里,似乎疼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一动不动,这个时候还是她来上药比较好,也让她可以为自己的错误弥补一些。
“不用了,你们都出去,我来。”龙殇彦摇了摇头,大掌不禁捏紧了小瓷瓶,对着他们说道,深幽的眼神中满是怜爱,他要亲自给她上药,确定她没事才可以。
御医和龙延烁都走了出去,秋菊本想留下来帮帮手,可最后还是被龙殇彦给赶了出来,她只好关上了门,守在门口,默默的祈祷着王妃身上的伤不会有事,不然她真的会愧疚死的。
“唯一,他们都走了,你现在就继续趴着,我把衣服给掀下来,给你上药,好不好?”龙殇彦看了一眼唯一纠结的小脸,此刻她正死死的抿着唇,不说话,似乎也听不进去他说的话了,疼的紧闭着双眼,安静的趴在那儿,从她紧握的粉拳可以看出她现在有多痛苦。
龙殇彦的心也在抽痛着,再管不了其他,立刻伸出手来,从背后轻轻的掀开了刚才情急之下给唯一裹着的外袍,他的外袍,很是宽松,很容易便将衣服拉到了她的腰部。
洁白的后背展现在龙殇彦的眼前,她的肌肤很白嫩,就像是上等的美玉,晶莹中透着光泽,细腻的绽放着柔柔的光芒,这让龙殇彦的黑眸中忍不住闪过一道光芒,他知道唯一很美,美的……如此惊人,即使是一个后背,就已经如此的美丽。
可当他的目光向下移动,看到她腰上那一条如同系了一根了青色发紫的带子时,猛地收缩起来,一尘不染的俊脸上仿佛蒙上了一层灰暗的色彩,他握着小瓷瓶的手竟有些颤抖,指尖泛着白。
这样一道伤口,如何赫然的出现在眼前,就像是洁白无瑕的绸缎上多了一块黑点,格外的刺眼,龙殇彦心疼的难以呼吸,似乎感觉周围的空气中变得凝固。
他迅速的打开了药瓶,将药先涂抹在手心,均匀后,这才了一点点的涂抹在她的腰部,为了让她能够适应一下,这涂药的过程中肯定会疼,所以他便从周围缓缓的朝着伤口的正中而去。
“唔……痛……”唯一原本还算是平静,身子虽然在轻颤,他也知道她是在忍着痛苦,可没想到那样轻的触碰到了她的伤口竟然会让她痛呼出声,他的手猛地一颤,几乎是在她溢出这个‘痛’字时,迅速的缩了回来。
“是不是很痛?宝贝,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这药上了就不会那么痛了。”龙殇彦痛心的看着她,眉头早已经打了深深的结,他实在没办法,如果痛苦可以转移,十倍百倍的都冲着他来,为何要折磨她啊,这简直是比伤在他身上还要让他来的更加痛啊。
身上的痛远远不及心上的痛来的狠烈,蔷薇色的薄唇早已经因为她的痛楚而抿成了直线,那眼底的色彩仿佛一层化不开的浓墨,倒映出了她的脸颊,香汗淋漓,痛苦不堪。
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她握成了拳的小手,就像平时一样握在他的手心里,给她力量和支持,“宝贝,如果痛的不行的话就死死的捏住我的手,指甲不要掐到手心了。”他温柔的叮嘱着,完全将药膏缓缓的涂抹在她的伤口处。
“唔……”唯一将脸埋在了被子上,发出一声闷哼,她的手死死的抓住了龙殇彦的手掌,指甲嵌入了他的手背上,龙殇彦却连眼睛都未眨一下,继续继续着他另一只手的动作。
“唯一,还记得我带你去大草地吗?那里的蓝天白云我都和你说过,还有绿油油的草地,成群的羊儿。我们就要出发去天山医治你的眼睛,到时候你的眼睛好了,能看到这眼前的一切,我会再次带去你大草地上,让你看清楚那蓝天和白云,看清楚羊儿们有多可爱。你要忍着一点,只要你的身子好了,我们就可以出发了……”龙殇彦突然说起了这些,其实也是为了能转移唯一的注意力,希望她可以忘记一些疼痛,期待着心中所期盼的事情,哪怕只是想一想,都可以让她的疼痛减少一些。
唯一原本也听不进去什么,后来听到他说蓝天、白云、小草、羊儿,这让她多向往啊,她多想看到他所说的这一切,如果真的能看到,她却想第一个……看到他。
握紧着他的手,唯一的眼睛再一次湿润起来,这一次,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心底的那一份动容。
“是不是又痛了?唯一,我轻一点,轻一点。”龙殇彦原以为她会出神想别的事情能减少一点疼痛,没想到抬头时又看到她的眼泪,不禁更加更加的小心翼翼。
唯一却摇摇头,“殇彦,没……好了一些…了……”随着刚才龙殇彦将药膏涂抹在了腰部,她感觉到冰凉的感觉覆盖到了那火辣辣的地上,清凉了许多,也舒服了一些,虽然还是疼,可这疼可别刚才要好许多了。
“真的吗?那我多涂一点……”龙殇彦一听她这么说,睁大了眼睛,像个孩子一样满足的笑了起来,脸上一直紧绷的神色也缓和了下来,只要她觉得好了才是最大的事情,不然他的心还一直悬挂在这里,左摇右晃,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可能。
“不……不用了……殇彦,我好累,我能……休息一会吗?”唯一微微睁开的双眼再次闭上,其实她还是挺疼,只是和刚才那股刺骨的疼痛比起来已经好了许多,可是突然觉得眼皮好重,很想休息,而且睡着了……应该会忘记一些痛感吧。
“累了?好……那你先休息,其他的事情不用想,安心的睡一觉,身子不舒服侧翻,不要面朝上,知道吗?你的后背还有伤,会疼。”龙殇彦将药瓶放到了一旁,扯过一旁的被子给她盖上,小心翼翼的生怕会压到她的伤口,尽量将中间那块给拱起来一些。
“嗯……”唯一点点头,彻底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安静的搭着,龙殇彦看着她的睡颜,站起身来,拿起一旁的药瓶,轻声走出了房间,打开门的那瞬间他就看到了门外站着的几人,对着他们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这才关上了门。
这刚才严重受损的门还算是给面子的,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姐夫?!唯一姐姐她怎么样了?!秋菊都给我说了,现在怎么样了?!”莫莎着急的抓住了龙殇彦的袖子,她刚才就听到府上的下人说王妃受伤了,御医都来了,她原本还想着和慕大哥一起聊天,促进促进感情,没想到就听到了这个消息,她就拉着慕大哥一起来了。
“王爷,王妃她……没事吧?”慕鸣河也紧皱着眉头,低声问道,不似莫莎那样的大呼小叫,莫羽凉站在他的身侧,不禁看了一眼他担忧的神色。
“唯一刚睡下,擦了一些药膏,应该是好了一些。”龙殇彦扬了扬手中的药瓶,莫羽凉却眼尖的发现他手背上鲜明的指甲印,诧异道:“这……”
所有人的视线都朝着龙殇彦的手上看去,龙殇彦却无所谓的摇摇头,“刚才唯一太痛了,我怕她掐到自己,所以就让她握着我的手,没事。”龙殇彦低头看了一眼,解释着,脸上还带着一层淡淡的笑容,似乎只要她能没事就好,其他的,根本不算什么。
“御医,我看了,唯一的伤口没有破,但有些发紫,而且肿了……”龙殇彦将唯一腰上的情况和御医说明了一遍。
“王爷,发紫发肿是正常的,只要过几天便可自动消除,只是这几日必须连续涂抹药膏,老臣会开一副压惊的药方,等到王妃醒了就可以给王妃喝下,王妃恐怕是受了不小的惊吓。”
“嗯,那就去开药方吧,秋菊,去跟御医抓药,还有……顺便把这药膏多留几瓶下来,以备有时的不时之需。”龙殇彦点点头,总算是放下了心,从刚才开始他的心就一直处在水深火热中,现在总算是正常了一些。
“是,老臣告退。”御医恭敬的拎着药箱便离开了,秋菊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间,便立即紧随其后,王爷的吩咐,她就算是在担心王妃,此刻也只能去抓药了。
“三哥,那三嫂她……没什么大事了吧?”一旁一直沉默着的龙延烁终于开口了,他走到了龙殇彦的面前,微微挑眉,似乎也松了一口气。
“嗯,看来,这出发的日子得调整一下了,得等唯一好了才可以出发,羽凉,如果你等不及的话……”
“那就再等几天吧。”莫羽凉知道龙殇彦的意思,他怕耽误了自己的时间,所以想让他先去,可他看了一眼莫莎那恋恋不舍慕鸣河的模样,他也心软了,只好妥协,再等两天吧,反正这么长的时间都等下来了。
“既然如此,那好吧。”龙殇彦也只能点点头,既然他也不着急离开了,那他也不会勉强他。
“姐夫,他叫你三哥……那他也是王爷?”莫莎突然凑到了说话的龙延烁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番,刚才因为太着急了,所以都没有注意到还有个人,他刚才一说话就喊龙殇彦三哥,那应该也是个王爷哦。
“莫莎,不得无礼!”莫羽凉板着脸喝斥了一声莫莎,他当然知道面前这个男人就是龙延烁,火焱国的四王爷,因为身体不适所以昨天的宴席他也没来,但从他的称呼和眼神中真正流露出的关心来看,肯定是和龙殇彦情感颇深的四王爷没错了。
只是莫莎的性格如此,也不知道会不会触犯到他,龙殇彦的确是不跟她计较,可这个龙延烁他并不了解,如果因此起了什么冲突的话反而不好。
“我就是问一问嘛,又没有怎么样!哼。”莫莎对着对自己凶巴巴的莫羽凉吐吐舌头,强烈表示自己的不满,她又没有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龙延烁看了一眼面前的莫莎,便早就猜到她三哥跟他在传递消息时提起过的莫莎,雪寒国的公主,而她身旁的这位,应该就是雪寒国的二皇子没错了,虽然没来王府,也没去皇宫,可这消息,他还是掌握的挺详细。
三哥也将他们也要去天山的事情跟他说了,而且他也知道这个莫莎的确才是真正要看病的人,虽然她现在的举动的确有些大大咧咧,没规没距,可想到她是个病魔缠身的女子,也挺可怜的,所以就不再计较什么,淡淡一笑,表示自己的不计较。
“没错,我是四王爷,你说对了。”龙延烁对着莫莎和莫羽凉都点了点头,很是坦诚的说出自己的身份,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而且过几天也是要一起启程去天山的人。
“好了好了,大家也别站在这里了,都去大厅里吧,咱们在这里说话也许还会打扰到王妃的休息。”慕鸣河看他们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还不知道要说到什么时候,莫莎这嗓子比较大的到时候又吵到了唯一,反而不好。
她倒是没有恶意,只是性格太急躁,而且不拘小节。
“还是慕大哥想的周到,咱们去大厅吧!”莫莎点点头,双眼泛着红心的点头,似乎只要是慕鸣河说的话,那都是对的不得了的。
“瞧瞧你,女孩子可真不害羞。”莫羽凉捏了捏莫莎笑眯眯的脸,打趣的说道,他可是从来没看到这丫头对自己这么崇拜过啊,什么事情都觉得他是对的,这可真是不公平的待遇啊。
“哼,要你管!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