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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对龙殇彦也是招招致命。
龙殇彦脸色过于苍白,其实从今天中毒到现在,才过了区区几个时辰而已,他的身体能恢复到现在也是因为自己的坚持和毅力,他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唯一,龙殇彦说过,要给你一片天,一片蓝天……
龙殇彦被击退,身子落地,有些摇晃,脸上的汗水啪嗒啪嗒的滴落而下,那只抓着剑柄的手上还缠着厚厚的一层纱布,纱布早已经不管用,因为血已经渗出了白色的纱布,染上了剑柄,空气中,带着血腥的味道。
剑点地,龙殇彦支撑着身体,脑子里闪过的,是和唯一在一起的画面,她的羞涩,她的一颦一笑,她的悲伤,她的泪水,她的一切,都在他的脑子里,深深刻着。
可现在,她却躺在床上,没有醒来。
不,这不是他要的,唯一…!
龙殇彦的眼中突然闪过了一道光亮,他飞跃而起,手中的剑快速出击,足足比刚才还要快上好几倍!
萧尘原以为这样的龙殇彦早已经失去了再次出剑的可能性,所以便悠闲的抱着胸,而这一剑,他几乎避闪不及,紫色的瞳孔中出现闪过了一丝惊慌,猛地,余光瞥到了身旁缩在那里准备往外爬去的人影,他想也没想,直接抓起了她的衣服,自己则快速的躲到了她的身后。
噗……
剑入身体的声音,闷闷的,被萧尘挡在身前的如宛还是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惊恐万分,瞪着没入了自己胸口的那一剑,然后又缓缓抬起头,刚张开嘴巴,口中的血就源源不断的冒了出来,滴落在银白色的剑上,衣服上,地上……
萧尘就在时间仿佛僵硬了的这一瞬间,将如宛猛地向前一推,那剑更往她的身体里没入了几分,然后身影一闪,立刻消失在了房间里。
门外的龙延烁立刻追了上去,两道黑影在黑夜中交错着。
房间里,龙殇彦松开了握着剑柄的手,如宛也倒在了地上,睁大着眼睛,看着龙殇彦,她还有点气,在残喘着,可惜,没有人可怜她,因为所有人都听到了她和萧尘的对话。
慕鸣河和莫羽凉立刻将已经虚脱的龙殇彦扶住,今晚这一仗,是他坚持的,他们的阻拦也没有用,因为都能明白他此刻的心情。
龙殇彦有多难,很难很难,但他始终是个真爱着自己心爱之人的男人。
几乎在松开剑柄的那一瞬间,他向后倒了去,整个身子就像是被雨淋了一样,潮湿无比,如不是莫羽凉和慕鸣河扶着他,恐怕已经一头栽倒在了后面。
此时,他的脸色苍白的就像是一张白纸,他虚弱的半眯着眼,却在侧过头之际,突然眼中闪过一道光,他轻轻的伸出手,包裹着纱布的手掌鲜血从指尖溢出,他激动的呢喃,黑眸中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芒:“唯一……”
紧接着,眼前一片黑暗,彻底晕了过去。
------题外话------
嗯,龙殇彦是个好男人,他有他的想法~有他想要守护的,他会拼尽一切。
最后想说,其实这一章的时候,心底很酸,眼泪差点出来,也许有亲不会觉得怎么样,但每一篇文里的人物就像作者的孩子一样,他们的喜怒哀乐,牵扯着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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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 残忍的结果
龙殇彦只知道,自己晕过去的那一瞬间,仿佛看到了唯一站在了自己的眼前,她静静的站在那里,无助的伸出手,嘴中念着的……他隐约看到她的口型,仿佛在喊,殇彦……殇彦……
可惜,他已经没了力气,彻底晕了过去,嘴角……溢出一丝血痕。
“唯一,唯一……”此刻依旧躺在床上的龙殇彦发了高烧,迟迟不退,身上的温度滚烫的像开水,这样的温度,唯一体验过,她的小手正抓着他的大手,那天晚上,他冒雨赶了一天的路,回来了,当天,也是发了如此高的烧,当时,这体温也是如此的滚烫,她只觉得心痛难耐,为何……自己刚醒来,他却倒下了。
她在自己的梦境里拼命的奔跑着,因为她仿佛看到了龙殇彦,他似乎离她越来越远,不,是那股檀木香远离了她,她开始追,一直追,眼前黑暗一片,可她却能说话了,发出沙哑的一道声音,当时把守在她床边保护她的安全的云速给吓了一跳,冰冷的脸上出现了一丝龟裂,他结结巴巴的喊道:王……王妃……你……醒了?!
似乎很是惊喜,又很不敢相信,王爷要是知道了,恐怕会高兴吧,王府一整天都死气沉沉的,龙殇彦的怒火已经蔓延到了每个人的心里,所有的人对龙殇彦,包括做任何事情都变得战战兢兢的,就怕会出现什么别的差池。
后来,她喊着殇彦,云速告诉她,王爷在外面,一会就回来,云速当然知道龙殇彦是干什么去了,可这个情况根本不允许他将真实的事情告诉唯一。
可是,唯一却被梦境里龙殇彦离自己远去的恐惧感侵袭了全身,她急切的想要见到龙殇彦,哪怕是看不见他,她也要感受到他的气息,他的温度,这样才能安心。
云速终于被她哀求的没有办法,看了看外面的夜色,也应该差不多了,所以便抱起了唯一,她云速这还是第一次抱人,而且是抱一个女人,唯一的身子僵硬,他也僵硬。
“王妃,属下冒犯了。”云速抱着她,低声道,然后便猛地脚点滴,带着她一路飞跃到了龙殇彦所在的地方,这里……灯火通明,许多下人不知何时已经聚集了过来,手中都提着灯笼,大概是被这巨大的吵闹声给震醒的,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都来看看,没想到,看到就是龙殇彦倒下去的那一瞬间,唯一当时就站在门口,她看不到龙殇彦在哪里,她也没有看到龙殇彦倒下,也没有看到从他的嘴中流溢出的血迹,更加没有看到如宛也一脸不甘心的瞪大眼睛倒在血泊中。
可是她还是听到了周围有人的抽气声,带着恐惧,她还闻到了属于龙殇彦的檀木香,夹杂着……一点点甜腥味,她的脑子里犹如崩断了一根弦,她出声喊着他的名字,却感觉发出的声音都被一旁人的说话声给淹没了,她在云速的怀里动了动,本想下来,可腰上的痛感立刻传向了她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腰在给她提示,告诉她,她不可能能走动。
云速抱着她,自然知道她的挣扎,可还是紧着双臂,没有轻易将她放下,因为他知道,唯一的身体还很虚弱,如果只靠着她的力气来站着那是不可能的,而且她的腰上还有伤,他也是避开了她腰的部位才能将她带到这里来,带她来,已经是顶着主动受罚的准备,因为他不该如此。
只是看到唯一脸上的恐慌,还有她无助的模样,伸着手,默默的流着泪,她当时也在忍,拼命的忍着她自己心中的那股情绪,最终,他终于不能再保持他的冷面,动容了,带她来了。
而且,现在下人那么多,唯一要是被这些人磕着碰着了,那就麻烦了,看着莫羽凉和慕鸣河把王爷给架走了,他也立刻跟了上去。
莫莎也赶紧跑了出去,下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齐看向了倒在那里的如宛,背后一阵阵的发凉,他们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殇彦……”唯一从游神的思绪中抽神回来,轻抚着他略微有些粗糙的大掌,指腹上的干燥依旧,摩擦着她的肌肤,也是依旧痒痒的……
她就睡在他的身旁,因为她的身子不能站也不能坐,所以只能躺着,云速将她抱过来之后就将她放到了龙殇彦的身边,就连御医来的时候,她也紧紧的握着他的另一只手。
直到御医说没什么大碍,只是元气大伤,发烧也是正常的,待老臣等下开了药方,给王爷降温即可,再者就是,必须要好好的调养,还有就是气火攻心,吐血的原因就是这两个原因而造成,切记不可再动用内力,不然严重了会伤及筋脉,到时候可就没这么好办了,现在他的身体还很虚弱,让他先好好的休息再说。
只是,手上的伤口有些棘手,有许多尖锐的木屑都嵌入到了龙殇彦的手掌中去,血凝固后,这些木屑就被埋在了里面,必须要取出来才可以,不然到时候伤口愈合不了,尖锐的木屑在手掌中,只要一用劲,还是会刺破手掌,溢出血来。
所以,最后只能采取挑开褐色的血块,一点点将那些嵌入手心,手指,手腹中的木屑清理干净,用的东西当然只能是针。
龙殇彦似乎失去了知觉,他已经彻底沉睡了过去,就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可旁边看着的几个人,包括莫羽凉和慕鸣河都觉得疼了,十指连心,手指上的痛楚会有多大。
唯一知道龙殇彦的手受伤了,那只受伤的手,她没摸到,但莫莎已经跟她了,当看到用针来挑木屑时,她更加不敢吱声了,唯一也提高了心,静静的等待着。
从始至终,她的手都一直紧紧的握着他的手,十指相扣,殇彦,你说过,我们要一起白头偕老。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屋中静的只剩下他们几人的气息,御医用了给唯一用过含有灵芝成分的涂抹在他的手掌间,然后才用干净的布条将龙殇彦的伤口包扎好,开下了两副药方,这一副药方现在是针对手掌的伤而喝的,另一副是针对退烧而服用,原先的那个清除余毒的药也不能停下,御医也特地嘱咐了秋菊,告诫她,一定要三个药方都熬出来,都得喝。
秋菊认认真真的记下,御医点点头,收拾了药箱便走了,他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多看了一眼龙殇彦和唯一,山羊胡子一抖,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无奈,唯一听到了叹息声。
大概,那是在替他们感到无奈,一天之内,他跑了三次王府,而且现在还是深更半夜,可见他们的日子有多不平静,原本窝在被窝里,硬是被云速给扛起来便走,连他这个御医都觉得自己的老身板子有够受的,更何况是亲身经历的他们。
“唯一姐姐!你能醒过来,太好了!知道吗?凶手已经抓到了!”莫羽凉和慕鸣河都站在床边,莫莎也不例外,握住了唯一另一只空闲的手,语气很是激动。
“是……谁?”唯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后来还是听云速跟她说了,是中毒,她竟然会中毒,而且殇彦也中毒了,是在喂她的饭里,因为他事先也用唇触碰温度,所以才会中毒,她没想到王府中竟然有人要害她,那人到底是谁?
她好像没有跟别人有过什么恩怨,到底是谁要害她呢?她百思不得其解。
“是如宛,那个女人她嫉妒你当上了三王妃,以前在丞相府的时候她对你就不好是不是?唯一姐姐,你不必怕,因为她再也不可能害你了!”莫莎是个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她也并不是什么冷血的人,但是如宛死了,她倒一点也不觉得什么,这样的女人,太恶毒了!真想把她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不是黑的跟石头一样!
站在一旁的莫羽凉和慕鸣河表情严肃,他们可没有莫莎想的这么简单,这如宛虽然是下毒之人,可经过今晚的这件事情,完完全全的可以说明这根本就是借刀杀人,那个魅宫宫主竟然也会搀和一脚,这关系到底是怎么样的?
暗里说,像这种江湖上的门派根本不会跟朝廷起到什么冲突,更加不可能害龙殇彦,他是三王爷,他是魅宫宫主,浸水不犯河水,难道这之间……有什么私人的恩怨不成?
他们想的当时比较多一些,因为这件事情触及到的,是龙殇彦和唯一的生命,虽然这一次逃过了一劫,可谁能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