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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老实的回答知道吗?”
低垂的眸中闪过一道暗光道“那我把它送给你,你能接受吗?”说着从枕下拿出一个梅花状的印章道“你接受了这个,‘芸雨楼’就归你了!”心下一惊:自己是越来越不能确定他是不是真的生病了,为什么他好像知道自己下一步要怎么走呢?
听此对她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虽然这副面容不是梅舞,单看眼睛还是能找到影子的。突然想起了左相之子的事情,接着道“你从一开始就知道那几个人的身份吧?”
心不在焉地回到家中,将此事对水木然讲了。若是他不准自己去傅宅,(七品以上可称作‘宅’,以下的皆称作‘府’)自己不去就是了。良久,在清颜以为他不会答应了的时候,水木然却同意了。
用力地吸了吸鼻子道“水水,答应我,永远都不要欺瞒我好不好?”水木然心下一震:自己能告诉她已经瞒了吗?闭上眼睛点了点头。暗道:原谅我,我保证仅此一次!
见她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忍不住开口道“我刚刚说的你同不同意啊?实在不行你去看看她也是好的嘛!说不定你去了之后,她的病情就会有所好转呢?她可没有忘了傅苍仑对清颜动过不该动的心思。说不定就是想她想的压抑病了。
看见她一脸的难以置信,某女就觉得好笑。心中暗叹: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这般好色,若是单纯的做做样子,自己可就有必要小心了。
白了她一眼道“什么谁死了!是傅大人病了。”恨极了她的大喘气,稍稍放下心暗道:还好,只是病了。慢慢地坐下去,故作不在意的问道“可请过医官?”
接着将手放在了他的身前按了按:手感不错,蛮软的。不过这个比较好弄,塞俩馒头就搞定了,第二关也过了。偷瞄一眼,还睡着。进入终极考验,将手滑至他的双褪之间。
没有否认,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清颜最终站了起来道“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说完便跨出门去。待她出去后,原本痴语的人眼中恢复了病人不该有的清明。喃喃自语道:你又一次拒绝了我,哪怕是在梦中,你都不留下一个希望给我!”一滴泪滴到梅花印章上,再缓缓地没入枕中。
小心翼翼道“不如让你家夫君去替她看看吧!你不是总说他是神医吗?”云楚鹤后面的话某女已经没有心思去听了。御医去了……那是不是代表傅苍仑的男子身份被女皇知道了?
某人作委屈的小媳妇状道“不带你这样使唤人的!”见某女那标准的挑眉动作,知道自己再不走就‘大祸临头’了,于是假意地拱了拱手道“那云某告辞了!”说完一步三点的跑没影儿了。
闲暇时间某女除了写书,就是烦恼‘芸雨楼’的事情。正在烦恼时,就听见了云楚鹤熟悉的声音道“你怎么还这么闲哪,出大事了!”被她吼得耳朵直嗡嗡,皱眉道“出什么大事了?不会是谁死了吧?”
摸了摸她的发,柔声道“你说过不再欺瞒我的,我不想让你为难。而且,从‘芸雨楼’回来的时候,你整个人给我的感觉是伤心。你做事一向都有自己的原则,能让你如此生气的除了欺骗我再也想不出其他。”
听她这么一说心中更加好奇了:是什么东西弄得这般严肃?连平日里以好奇为乐的人都这么谨慎,不敢发挥一丝的八卦因子?试探道“你就不好奇?”
听到这句话他的眼中亮了一下,忙道“那只要我好了,你会再来看我对不对?”不忍打破他的希冀,于是点了点头。不料他却从榻上起身吻了清颜的脸颊,一时间某女突然怀疑他是在装病了。
先反应过来的是傅苍仑,眼中从迷惑到惊喜再到不确信,弄得某女也疑惑了:他到底认没认出自己啊?难道是病糊涂了?正在她乱猜之际,傅苍仑却喃喃自语道“你终于来看我了!”刚想接话又听他道“我以为即便是在梦中你也不肯原谅我!”
要知道水木然可是第一个看出她的身份的人,做出这个决定,他得下多大的决心哪!经过了这次之后,自己一定跟水木然坦白‘天时’时候的‘解药’是他。于是匆匆地吃了几口饭,就坐着官轿去了傅宅。由于轿夫都是女皇亲选的人,自然对各官员的府宅很是熟悉,于是没过多久,自己就到了傅宅门前。
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事情一般道“你府上那六个美人怎么样了?若是你不喜欢,直接送与我得了!”白了她一眼道“三句不离本行,怎么又谈到美人那里去了?”
耐心地解释道“当然不会,我只留下了一个,让他在衣坊中做帮工了,还有两个等身体复原后会给他们一笔银子作为安置费。”不知道为什么要向他解释,可能是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脆弱让自己心疼吧?
于是道“陛下有没有说什么?”被她问的不明所以道“没有啊,陛下还吩咐我给她带去不少的补品呢!”听此暗自疑惑:不可能啊?御医怎么会诊不出他是男是女?
看见自己完成了不到三分之一的画稿,叹了口气继续埋头创作中。这几日的书依然是交给方晚莲代买,据她所讲,买走‘千年忆’(白娘子)的人和上次是同一个人。这一次他还是买走了全部,不过是三十本。
直觉上看,这个人以后会成为中的大主顾,若是能再多拉几个这样的官家公子,她的生意便不会被冷落。为了督促她快一些将‘芸雨楼’的所有权转到自己的名下,女皇已经派人将‘蝶恋’和‘千年忆’大行印刷了一番,只等着清颜尽快接手‘芸雨楼’。
当画稿都完成的差不多之后,清颜就提前回府了。在轿子中就忍不住将锦盒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果然是梅花印章。心中暗叹:这算不算是……
第一百八十八章 听风阁开业
费了半天口舌终于将女皇给劝的同意了,揉了揉自己发麻的腿,一拐一拐的向殿外走去。蒲璩奀晓事实上她这样大力的倡导‘男女平等’,完全是为了日后找机会给水木然谋利做准备。若是这里的男子一直都不被允许到外界活动,那她家夫君岂不是‘永无出头之日’了?
到衣坊安排了一下,通知他们最近的一个月会很少出现在店里,让郎淼负起了监督之责。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将‘听风阁’翻新。不得不说,皇商的名头真的很好用。找几批人为其装修一点儿都不是难事,而且手脚都相当的麻利,竟然比自己料想的要提前了一个星期。
为了彻底改变人们对‘芸雨楼’的态度,清颜毅然决然地将所有的纱帐一律换成了象征着纯洁,神圣的白色。将自己日前准备的画卷都挂到了墙壁上去,将从前那些摆满古董的地方都换上了鲜花,以此来代替那些脂粉熏香。
如此一来,少了世俗气息,倒是多了些文风雅韵。看着墙上的画,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现代的海报,于是决定将书中的人物以画像的形式,展示给众人。同时将他们绣制在扇子,丝帕或者香囊等小物件上。
由于紫凰以鸟为尊,清颜特意收集了许多鸟的图样。用自己的画法把它们画出来,上一世她比较擅长画山水风景,人物肖像,对于飞禽走兽却是很少接触的。
为了弥补不足,利用这一个月的时间进行恶补。时不时地巡察一下她们的施工进度,剩下的时间几乎都呆在了画室。看着一幅幅的鸟像如此的栩栩如生,十分的得意,由于所有的鸟都被画完了,某女决定挑战一下‘百鸟朝凤’图。
这幅画是她准备献给女皇的圣辰礼物,因此是不能随便进行展示的。将所有的画都封存起来,为了三天后的开业做准备。期间她去户部查了一下紫凰的男子人数,结果让她大吃一惊:男子和女子的比例竟然是二十一比一!
如此之多的男子都被养在深闺,让清颜相当的扼腕:在紫凰,男子所需的东西远远要比女子多,换言之,他们才是紫凰的经济主导。如今他们被设了‘门禁’,让各商贩损失了多少赚钱的机会啊!
于是设计了一批请柬给这些男子们,其实给他们的同时,家中的女子势必也会知道。也许他们还会有一些顾虑,但是女皇已经答应她,在搬旨的时候另下一召:任何女子都不允许阻止家中的男子去‘听风阁’。
众女忽然明白:‘听风阁’实质上是女皇实行新政改革的一个手段,当下不敢反驳,让自家男卷好好准备出席。暗自寻思着自己什么时候也去。所以当她们看到了清颜发出的请柬感觉很有面子,虽然是一定要去,但遵旨和受邀却是两个不同的层次。
为了显示对这些男子的尊重,清颜让人在‘听风阁’的门口铺了一条十余米长的红毯,上方用纱幔结成网状。使其在下轿的第一刻接触到的便是幔帘,就算没有戴着面纱也不会被外人窥去丝毫。
考虑到这些男子平日里很少与外界接触,就没有设置专人进行介绍。反正所有的作品都是出自清颜之手,她也没有必要再多做解释。只是让人将梅花印章刻上了‘寻星’二字,印在了作品右下角,不担心日后会有人进行仿冒。
一切准备就绪后,耐心地等待着客人们的到来。此间她依然将自己关在画室,继续‘创作’,闲来无事画了许多q版的鸟像,纯属私下恶搞。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心上一计:除了与书籍相关的画卷物品,其他的都设为非卖品,初步定为展览装饰用。若是被谁看上了,只要对方能拿出一件让自己满意的东西作为交换就好。只要是自己看上了,哪怕是一个袖带换一幅画也是可以的。
到了晚间,自己再将这些东西拍卖,一定会赚到不少,前提是这些东西必须经过主人的同意。虽然说东西到了自己的手中,自己有权对其进行任何处理。既然说过要尊重这些男子,还是如此比较妥当。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听风阁’一开门,门口就停了一排的软轿。某女突然有了一种‘选秀’的错觉,众男子都非常的给力。一个个翩翩而来,带着袅袅香气,除了看不见脸,其他的都很完美。
清颜当然不能下去接见,毕竟男女有别嘛!而她此时站的位置,正好就是梅舞当日站的地方。一进大厅,众男子就像脱缰的野马一般,这看看,那瞧瞧。当然这也不能怪他们,毕竟像这种单独出门的机会还是第一次。
清颜特别注意到有几个男子,第一时间就向自己的书走去。显然他们之前是看过自己的书的,因为在请柬的背面,自己将‘寻星’二字添了上去,没有看过她写的书,是绝对不会知道寻星是何人的。
一群男子叽叽喳喳的吵得她头痛,原来书都被抢光了。一些没有拿到的人,自然很是不服气。某女抚额:有这个必要吗?这就是传说中的‘随大溜儿’吧!有的人一看就知道不是看书的人,却偏偏一个人捧了一摞,难怪众人不满呢!
不过,她可不想让自己的楼中,开业的第一天就发生‘流血事件’。别的她倒是无所谓,关键是不好向女皇交代啊!自己信誓旦旦地保证一定会向好的方向发展,一开头就出这事儿,女皇还不得下令将‘听风阁’给查封了?
自己也暗中给傅苍仑送去了请柬,他应该会来吧?自己现在出去绝对不合适。颓然的回到了座位上,继续画着,显然没有刚刚的热情。
突然,一阵风将窗子吹开,清颜没有动,仍然低着头。感觉到有人的气息,心下大喜:莫非是来了?充满笑意地抬头,看清来人时,笑意僵在了脸上。暗道:这个人是谁啊?虽然长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