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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清颜没有抵触自己,心下柔成一片。将唇下移,继续吻掉滚落在她脸颊上的泪珠。某女才没有考虑到那么多呢,这是觉得脸上的触感温温的,好舒服,忍不住想要得到更多。
趁着他不注意,某女成功的将最后一件衣衫也‘捣鼓’掉了。心满意足地将小手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暗道:这个火炉真不错!突然感到身上一凉,连忙低头看去。
一看之下,脸上瞬间冲血:这是什么情况?自己的衣衫怎么掉在了地上?看着一脸享受,不停地磨蹭的某女,了然:原来真的把自己当成烤炉了!是她太没有危机感,还是自己入不了她的眼?一定要这样玩火吗?
眼神暗了暗道“清颜,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我们这样是不对的!”说实话,他们现在这般光景,想不让人想偏都难。看了一眼土壁上的一个极小的洞,墨尔南昭无语: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了啊?
某女不满地抬起头道“有什么不对的?没有把我带到上面去,本就是你的不对了。现在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你竟然还敢磨磨唧唧,挑三拣四的!”
没有料到清颜会变得如此强悍,一时哑然。见他不语,某女继续取暖。这可苦了我们伟大的王了。软玉在怀却还要硬逼着自己做柳下惠,为什么来的不是水木然呢?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某人不知道清颜已经冷的濒临崩溃了,将自己的衣衫尽数褪下,抱住了他。巨大的冲击让墨尔南昭大脑死机了,只能呆呆地看着缠在他身上的某女为所欲为。
反应过来后竟然舍不得推开她,任凭某一处迅速的崛起。弄得某女很不舒服,下意识地伸手去碰。只是这一个动作,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当下决定化身为狼,向某女扑去。
不明所以的某女正为自己的发现而窃喜:这个家伙果然歼诈,竟然敢给她私藏!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已经降临。对着某物一顿‘行凶’正准备质问某人,却被他冲血的眸子骇了一跳。
这才后知后觉地向后躲去,某个饥渴的人哪能让她如愿,一把就将刚刚爬出两步的人给提了回来。力量之大让她一不小心跌在了墨尔南昭的身上,好巧不巧地坐在了某个位置。
霎时间,墨尔南昭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汇集在了脑部,心中好像传出了狼嚎。低下头迅速地将某女的尖叫声堵了回去。暗道一句:死就死吧!调整了一个位置,瞬间让两个人贴合的不留一丝缝隙。
突如其来的火热让清颜喜极而泣,渐渐地放弃了挣扎,和墨尔南昭一起走向了沉沦。清颜的软化让他得到了鼓励,更加卖力地驰骋。当汗滴顺着脸上留下时,汇集到一起,分不出谁是谁的。有一瞬间墨尔南昭想:这一次,足够用他一辈子的时间去珍藏!将右手小指上的墨色戒指套在了清颜的中指,心满意足的睡去。
找遍了整个草原的水木然和随影会面了,他们两个同时疑惑地开口道“没有找到人吗?他,王没有跟你在一起?”言毕,两人沉默不语。水木然看了一眼漆黑如墨的夜,暗叹:他应该已经找到清颜了吧?
苦笑着走进了墨尔南昭的大帐,身后的随影也看了一眼夜色,自语道:都这个时候了,还没有找到夫人,他都不担心吗?奇怪,王到哪里去了呢?是不是找到夫人了?要是如此应该将人带回来才是啊!王,你可不能再出什么事啊!默默地跟了进去。
两个人就在帐内坐了一夜,直到等来了一个匆匆忙忙的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关闭机关的那个老佣人。看见帐内的两人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道“老奴有事情向王禀告!”
其实,她应该可以早一些过来禀报的。因为年纪大了爱犯困,等她做完了手中的活计,就睡着了。这不,才醒就十分富有责任心地跑来找墨尔南昭了嘛!
两个人一惊:难道是找到清颜了?平稳了一下情绪,随影缓缓地开口道“王有事情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你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说吧。我来替你转告也是一样的!”
看了一眼随影,心中暗自思量:今时不同往日了,如今人家是王和王妃身边的红人,不再是从前谁都能指使的粗使丫头了!这丫头真是好命,居然能得到王妃亲自赐名,看来以后得和她搞好关系才行!
想到此处谄媚道“姑娘说的是!老奴这就说。”于是,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大致讲了一遍。当得知此事是昨日上午发生的事情后,两个人不敢再往下想,飞一般地冲出帐外,向老佣人所说之地跑去。
一丝阳光从小孔照射进来,刺痛了清颜的眼。动了动酸软的腰,猛然想起昨日是‘天时’。心中大骇:自己该不会是。。。”很快,她的想法便得到了验证。看见了躺在身侧的墨尔南昭,心中突然松了一口气道:还好是他!
迅速地将衣服穿好,细细地打量他的眉眼,暗叹:罢了,自己能给他的也只有这些了。也许,这是他们之间最好的结局吧?观察了一下四周:这是什么地方啊?自己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不会是墨尔南昭故意将自己带到这里的吧?
墨尔南昭醒来便看到了清颜质疑的眼,暗道:还好不是恨!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一时间气氛陷入尴尬中。察觉到自己的衣服还没有穿,大窘,手忙脚乱地套好。
平日里都是侍人帮自己更衣,加之是在清颜面前,使得衣衫穿的里出外进。见状,墨尔南昭好不尴尬。清颜叹了口气,伸手将他的衣衫整理好。
墨尔南昭呆住:这是不是代表她原谅自己了?这种感觉就像是相处多年的夫妻。然而,某女接下来的一句话,将他直接从天堂打入地狱。
看着他的眼一字一句道“我们两清了!”一句话胜过千言万语,使墨尔南昭如同当头棒喝一般,高大的身躯,一个踉跄,险些栽倒。故意别过脸不去看,心中暗嘲:顾清颜,你果然是一个没有心的女人!
刚刚的温情转瞬即逝,剩下的是刺骨的寒风。墨尔南昭喉咙发紧,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正在两人相对无言的时候,头顶传来亮光。抬头望去,只见水木然和随影担忧的脸。心下是满满的感动。
不再看失魂落魄的墨尔南昭,飞身一跃便到了地面。速度快的让人咋舌,紧跟其后的人心中苦笑:这才是真正的她吧?随影的目光中带着惊羡:夫人的武功这么好!
一旁的水木然一把抱住她道“差点儿被你吓死!”看着旁若无人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随影眼尖的发现,清颜右手中指上戴的戒指是墨尔南昭的。
心下大喜:夫人居然接下了王的指环,是不是代表她同意留在随月了?如此倒算得上是因祸得福了!回头瞥见伤心欲绝的墨尔南昭,心中又疑惑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回到帐中,随影连忙端来准备好的饭菜给两个人。清颜已经饿了很久了,所以一看到端上桌的饭菜,就立刻不顾形象的大吃起来。
拿筷子的时候总觉得被什么东西搁着,疑惑地向手上看去。发现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枚墨色的戒指,抬头看去发现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的手上。
在对上墨尔南昭那既愧疚有乞求的目光,居然放弃了将戒指取下的念头。瞥见了随影欣喜的眼和水木然略带探究的眼,心虚地低下头,扒着碗里的饭。一顿饭吃的极其压抑,看着随影将食盘端下去,小声讨好道“回去我再向你解释好不好?”
看着她那如小狗摇尾乞怜般的表情,心下一软道“好!”转身向墨尔南昭道了一句告辞,便揽着清颜的肩离去了。墨尔南昭喃喃自语:你没有立刻将它拿下来,是不是代表你的心中为我留了一席之地?
一路上,某女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该如何解释,因为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两个人并肩走着,水木然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眼看着距离自己的大帐越来越近,脸上的汗珠也越来越密。心下暗急:怎么办?一会儿该说些什么呀!
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的,规规矩矩地坐在软榻上,低头绞着衣襟。良久,也不见水木然问一句。暗暗地吞了吞口水:不会是让我主动坦白吧?可是该从哪里说起呢?
小心翼翼地抬头瞄了水木然一眼,却对上他那似笑非笑的眼,苦哈哈地笑道“水水,其实。。。”见她突然顿住,水木然疑惑的嗯了一声。虽然水木然什么意思都没有,可是在某女的耳中却觉得是危险的先兆。
闭上眼睛认命道“其实,我是什么都不记得了!”闻言,水木然‘噗嗤’一笑。这一笑倒把某女给笑傻了,疑惑道“这么生气吗?居然能乐成这样,果然是自己让他受了刺激,心中说不出的愧疚。
撒娇道“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就是把他当成解药了,我啥都没想,真的啥都没想!”见她这般模样,水木然心中的乌云陡然散去。突然起了玩儿心,想要逗逗她。于是道“喔?你不是都忘了,怎么知道自己当时什么都没想?”
得!做贼心虚了不是?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默默无语。见状,水木然故意叹了口气道“好了,其他的我都不想再追究了,说说你手上的这枚戒指是怎么一回事吧!”
闻言,某女委屈的都快哭出来了。诺诺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看着手上的戒指,讨好道“不然,我现在就将它拿下来好了!”说着真的动手去拿。
说来也怪,无论她怎么拔都拔不下来。看着她被勒红了的手指,心疼道“拿不下来就戴着吧!别勉强了。”听此,某女适时撇撇嘴道“真的很疼!”心下却想着:当初怎么戴上去的啊?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个戒指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它是有灵性的,只要被戴戒指的一方,真的喜欢为她戴上戒指的那个人,这个戒指就会越收越紧,把对方牢牢的套住。这是一个连墨尔南昭都不知道的传说,否则,两个人也不会走了那么多的弯路。
看着闪着光的戒指,清颜的心情十分的复杂。对上水木然那充满宠溺的眼神,轻声道“明天一早我们就回朝月吧!”将她揽入怀中道“你真的想好了吗?”
毫不犹豫地点头,将头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前。她不想让自己的心再度动摇,第一次可以说是因为‘天时’。第二次她真的赌不起。见她如此,水木然如何会不明白?叹了一口气道“你决定就好!”
晌午,随影送来了午膳,一脸暧昧地盯着清颜看,弄得她想一掌把这个丫头拍死。见状,水木然但笑不语。随影适时道“夫人,随影陪您出去走走吧!”看了一眼水木然见他没有反对,松了一口气道“也好!”
清颜决定一切随缘,此行若是能在外边看到墨尔南昭,就将自己要走的消息告诉他,就当是告别了。否则的话,他们就悄悄的走,反正水木然来的时候有为她准备软轿。
也许是墨尔南昭故意躲着她,心下怅然道:如此也好,但愿今后不会再有什么牵扯!闷闷不乐地回到大帐,发现水木然不在,心下疑惑道:去哪儿了?难道是通知使者去了?
水木然回来的时候,清颜已经在软榻上睡着了。想起自己和墨尔南昭说过的话,心中暗叹: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会面对自己的心?想到他让自己将彼此谈话的内容作为秘密守住,自己就无法再怨。
尤其是当自己转身的那一瞬间,分明看见他的眼角落下一滴泪。他震撼了:那一滴泪水的重量,砸在了自己的心上,仿佛有千斤重。又是一个爱她胜过自己一切的男子。
若是说龙非夜的放手,他面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