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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的小心警慎,好像你主子就跟后宫娘娘似的。”张文锦忍不住地插了一句过来。
“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梨花喂完药之后,又是一个白眼过来,不给张文锦任何的好眼色。
“丫头好像跟我有仇似的,见着我就横眉怒目的。”张文锦很是挫败地耸了耸肩,稍稍坐正身子,翘着头瞄了又瞄静静躺着的月倾城,若不是梨花不让他近前,他早就奔到床前看看心爱姑娘到底怎么样了。
“就是有仇,怎么着了。”梨花放下药碗在茶几上重重一声响,叉起小腰很不客气地说道:“你最好别对我家主子有非分之想,我家主子的心不会遗留在你身上的。”
这句是真的,一点没错。
但似乎有意无意地撬动了张文锦内心深处的伤痛,梨花看到了他纨绔子弟脸上的一丝哀意,很愁怅,很无奈。
“但是,如果你家主子喜欢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人世了,怎么办?”沉默许久的张文锦,突然问出的话叫梨花惊得目瞪口呆,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对这个张某某愈发不感兴趣了。
“我家主子说过,这世间没有如果,只有结果。所以你别再如果了。”梨花恨恨地甩下一句来,“你最好别使什么坏心眼,不然,我对你不客气的。”说着还使劲亮了亮小拳头。
张文锦用折扇敲了敲自己的脑门,呵呵一笑,“还真是一个忠心的丫头。”
“你知道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吗?”梨花警告的眼神看着张文锦,这个很可能是新亲王歼细的人不能再留在这里了。
“要做什么?”张文锦双肩一耸,不知所措的模样。
“从哪来,回哪去!”梨花瞍了一眼门口,下逐客令很是坚决。
“回去华龙城是不可以,不过我可以回去我的房间。”张文锦撇了撇唇,摇着折扇对于梨花的驱赶是一点的不在乎。
某人灰溜溜地回去房间了。
这时梨花方才吁了一口气,那个男人离她们愈远,她们才能更安全一分。主子重病在身,保护主子的责任系她一身,她不容半点危险接近她们。
又是入夜了,月倾城吃过药以后还是昏昏沉沉地睡着,一张美丽的小脸被体热灼得通红,好像染了胭脂似的。
梨花守在一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娘娘一定要好好的,很多事还等着娘娘呢。”丫头一遍一遍擦试着月倾城滚烫的身体,忍不住的眼角湿润。16628389
“连城,连城——”忽然,月倾城一阵呓语,紧紧捉住了梨花的小手,本来平静的脸皱成了面团极其的痛苦,“连城,你不要——要走一起走!”
梨花的手腕都被握得发红了,看着主子痛苦的神情,想着主子讲起的虎穴关一战,一定惊心动魄的。
从始至终,主子没有说起过皇上,每次就算需要提起,她也轻描淡写地带过,没想到在她冷静的外表下却有着一颗这般痛苦的心。
“娘娘,皇上他不会有事的。”梨花凑在月倾城的耳边轻轻地诉说着,只是对于在梦魇里挣扎的月倾城来说,一点用也没有,双手不停地乱舞,神情愈发地痛苦,“连城,你不会死的,不会!”
说着,那眼角,一抹晶莹流入了枕巾里。
倾之监隔的。梨花忍不住地跟着哭了,紧紧捞住了月倾城乱舞的手,“娘娘不要这样,不要这样。皇上不会有事的,不会!”
也许是潜意识地听到这番的安慰,月倾城梦魇的痛苦才稍稍作缓,只是那眼角的泪一行一行地落着,没有止住。
梨花拿着手绢,一遍一遍地擦着,湿透枕巾也湿透她的手巾。
终于,月倾城在梦中平静下来,静静地睡去,挂在脸颊上的泪珠那么的清晰,映着烛火,晶莹剔透。
“皇上,你到底在哪里?你若知道娘娘这般思念你,你就快回来吧。”梨花握着月倾城的手,扑通一声跪倒在床前,苦苦地念叨着,只是屋里除了烛花蹦达的声音,再无其他。
俄而,一阵冷风吹来,窗户被刮了开,梨花惊起,欲要起身关窗,恰时,一股紫气袭来正中丫头睡穴。
169章你在我怀里,我在你心里
扑通一声响,梨花身子晃了两晃,倒在地上,好像沉沉睡去。夹答列接着,一条玄色的身影跃窗而入,颀长的身影在烛火里愈来愈明皙,晕黄的光芒恰到好处地打到他的脸颊上,轮廓分明的线条,精致无比的勾勒,长眉冷目之间尽透着壮丽山河般的霸气,高蜓的鼻梁下薄唇两瓣,轻轻一抿,无限风华。
如此的美*男子,世间少有。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地挪向床前。清冷的眼眸里满满映着床上月倾城的身影,睡着的样子并不太安详,时尔眉头紧蹙,时尔面色惊颤,好像在梦魇里经历着生死离别,这般复杂的表情在她的脸颊上一浪又一浪地浮起,此起彼伏。
宁静的夜晚,很安静,静得好像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玄影挪动,直至床前,缓缓地坐下,大手抬起落到她白希的脸颊上,一点一点轻轻抚过她眼角落下已经微淡的泪痕。
“倾儿,对不起。”薄唇一启,轻轻几字吐出来,沉重却又充满了怜惜,终于在那双看似冰冷的眼里看到了春风的味道,甜甜的,唇角一勾,似是笑了,抚她的脸颊愈紧。
这几日来,他与她只是那么一臂之隔。
她的每一丝情绪都牵动了他的心,从小到大,从来没有除了母亲以外的女人能如此折磨他的心,除了月倾城,这个从来都不一般的女人。
若非他是一国之君,若非他为了大局,绝不会避她这么久不见。心里的愧疚,那么深,那么重,压在他心房中连喘息都困难。
“倾儿,我不会死,为了你,我也要好好活着。”东方连城缓缓将沉睡的月倾城拉起,揽进怀里,淡淡的女儿香沁入鼻观,还是属于她的味道,那么熟悉,那么的叫人难忘。
相聚、离散又相聚,这一刻,他方才觉得这个女人才是完完全全地属于他,发烫的身子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指尖的温度掠过她的额际,抚开微垂下来的发丝,头微微一低,一记轻吻落到她的额头上。
“倾儿,我不会再离开你的,这辈子,我也不会再让你离开。”东方连城揽她紧,生怕下一刻这个女人会突然地消失。
月倾城似乎感应到这一刻的亲吻,眼帘使劲地涌动着,吃力地打开,睁开的不过是一条细缝,他的脸颊分明清晰,俊美得比画师刻意勾勒出来的还要传神“连城,我终于梦到你了。”
高热显然已经让月倾城分不清是梦里还是现实。
“倾儿,这不是梦。”月倾城的手吃力地抬起,想要抚摸他熟悉的脸颊,东方连城的眼帘一低,大手紧紧扣她的手在他温热的脸颊上,“倾儿,对不起,让你为我伤心,为我难过。”
“不,我伤心,我难过是因为怕失去你。”月倾城迷离着双目,脸颊的红晕愈显多起来,“原来你早早在住进了我的心里。呵呵——”
她笑着,甜甜地笑,那模样好像天上的玄女初下人间的清澈。
“你在我怀里,我在你心里。”东方连城喃喃地说着,身体微低,薄薄的红唇印在月倾城有些干裂的红唇上。
女人身体的寒热已经让她失去了原来的意识,只以为在梦里,只以为这是一个美好的幻想,闭上眸,尽情地享受着在梦里的喜悦。
她又睡去了,睡着的时候唇角还挂着笑意,窝在他怀里,那么的有安全感,两只小手已握成拳可爱地放在胸前,好像一只发怒的小糕羊,又好像是随时随刻都做着自卫的动作。
这个女人!
东方连城的脸上多了一丝久微的笑,二月春风的温和与阳光定格在这一刻,大手一揽,将女人打横从床榻上抱起。
“三弟!”神情一怔,朝门外唤了一声。
这时房门被大推了开,东方亦鑫一骨碌地跳了进来,一眼看到地上躺着的梨花,叹叹地摇了摇头,“皇兄,你这下手也太狠了点。3”
这个吊儿郎当的琼亲王永远都能给凝固的气氛添点别样的味道。
东方连城并未作声,只是冷冷地瞍了一眼窗外,“都准备好了吗?”
“我办事,皇兄放心。”东方亦鑫很是自信地拍了拍胸口,道:“接皇兄和皇嫂回宫的马车早早在客栈外面等候了。”179。
东方连城浅浅嗯了一声,扫了一眼晕倒在地上的梨花,道:“她,交给你了。”
“这个,这个——”东方亦鑫搔了搔头,很是为难,道:“皇兄这不是为难我吗?”
“嗯?”东方连城一个冷眼瞍过,看似的严肃却别有味道。
“好好好,交给我,交给我。”东方亦鑫一迎上东方连城的眼神就立即变脸服软,“皇兄先行,我马上就来。”
东方连城没有说话,只是愈发揽紧了怀里的女子,大步流星地踱步离开了,只留下空空的床榻还有一脸无措的东方亦鑫,左看看右看看,再瞧瞧睡死过去的梨花,忍不住地哀叹一长声,“哎哟,皇兄,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制造惊喜,我的心脏真是受不了。”
捂着心口,一副极是肉痛的模样。
想起今天一大早的惊喜,他是措手不及。
本来连续的赶路十分劳累,安排红连和梨花与月倾城相见以后,他才放心回府,倒头就睡,睡到半夜不知是被什么蚊虫叮咬了一口,痒了大半夜,最后索性嫌全身上下的衣服碍事,脱得丝不直挺挺地睡到太阳晒屁股。
最后太阳是没洒到他的屁股,睡到自然醒时,一睁眼来看到一条玄影,一张精致的面孔,熟悉的五官,双眸冷凛直勾勾地盯着他,将他一揽无遗。
“皇兄!”
通身分明晃。当时他整个神经一敏感,从床榻上一跳而起,丝不的模样被某人看了个够!
他羞得要死,恨不得把床挖个洞,自己坑埋了自己。
某人却不动声色,眼神凛冽,视若无物,来了一句,“朕回来,你应该高兴!并非是这种表情。”
高兴!当然高兴!
派出去的探子一直没找到的人却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这当然是大喜事!
只是这样出现真是太让他的小心脏受不了,要知道他还没了娶王妃了,以后叫他怎么过,怎么过!
思绪终于被拉回,看看门外已经渐行渐远地身影,再低眸一瞧睡得很死的梨花,很是委屈地蹲下身子,拍了拍她的小脸,道:“今天本王勉强一下!谁叫我家皇兄下了命令呢,你有福了啊!”
说罢,大手一捞,利落地将梨花扛上了肩,然后大步离开了云来客栈。
马车备得很豪华,彩旗飞扬,侍卫跟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皇亲国戚的派头,车辘轳吱呀吱呀地响起,缓缓驶向远方。
虽是深夜,但这般的气势还是惊醒了客栈的许多住客,临街的窗户纷纷打开来,好奇地看一眼夜街上的豪车骏马。
其中一扇窗打开来又落寞地合上了,没有长远的目送。
屋里,灯火明亮,详和安静。
张文锦关上了窗,倚在窗扉上看着对面眉目清秀的男人,耸了耸肩,很是无奈地说道:“他怎么可能死!我就知道他死不了。”
“如果他没死,本来以为杀了那个女人就是对他最沉重的打击,没想到一百万黄金的惑招来的都是饭桶。”锦衣一飘,气质轩昂,缓缓坐到张文锦对面的梨木椅上,平静温和的面孔上露出一丝失望,东方亦杰的情绪好像没有大起大落,堂堂的新亲王还是保持着属于他惯有的气息。
“不是他们是饭桶,是他早在暗地里做了手脚。”张文锦膀子一抱,神情认真,再不是先前的纨绔子弟的气息。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