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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这可是我最最珍贵的东西,全部都送给娘亲呢!”凤宝一副很慷慨的模样。
财迷小妮子肯割爱,确实稀罕!
“娘亲不喜欢吗?”凤宝歪着头,紧紧盯着月倾城的脸色变化,“我跟哥哥这么爱银票票,相信娘亲也爱滴啦,不然我们怎么可能会遗传喱?”
呃——122。
这思维逻辑,绝对比大人转得欢快。
“妹妹,你送得太俗气了!”龙宝摇头,似乎对凤宝的礼物很不满,“你看我的,那是精心打造滴。”
说来,大人似的弹了个响指。
这时丁凡和大虎很吃力地抬着一只木箱进了屋来,就在箱盖打开那一瞬,凤宝的眼睛首先迷离了。
阳光透出窗户泄进屋里来,刚好照到那只木箱子上,顿时金光灿灿,几乎能晃瞎人眼。
近了,月倾城才方看清,原来是一只寿桃,一只用黄金打造的寿桃。
“娘亲,这可是我全部的私房钱买来的金子才制成滴这以一个小寿桃啦!”龙宝很肉痛地捧了捧胸口。
还小寿桃呢?砸在地上不陷一个大坑才怪。
丁凡和大虎两个人抬头还气吁吁地的,他敢称作小寿桃,那么在他眼里,大是何其大。
“不过为娘亲花钱,我愿意的啦!”最后,他补了一句,可是喜笑颜开,乐呵极了。
月倾城看着眼前的银票子和金寿桃,不觉有些伤感。
龙宝和凤宝爱财不假,但居然为了她的生辰,倾囊而出,可见他们的心意。此生有两娃,足够!
“娘亲,不要担心我和哥哥没有私房钱啦,很快我们就是赚回来滴。”凤宝趴在月倾城的腿上,一阵地撒娇。
龙宝摆了摆小手叫丁凡和大虎先下去,接着走上前来,很是认真地托起下额,想了好一阵儿,“妹妹,以后我们可有事情做了,得规划一套详细地赚银子计划,比如先生上课打瞌睡,要罚款滴,比如爹爹想要带娘亲出门,也得过我们这一关才行,再比如……”
凤宝拍着小手,一阵的极喜,“都听哥哥滴。”
“呃,不对,今天娘亲生辰,爹爹人呢?”龙宝忽然想起了东方连城。
“爹爹不重视娘亲,要罚款滴。”凤宝跺了跺小脚,小嘴厥得老高。
“要罚多少?”就在这时,门口沉声传来,幽冷依旧。
龙宝和凤宝一个回头,玄影飘浮,神姿威武,那模样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可望不可及。
两娃并不怕他,见到他甚至是兴奋,本想快活地扑上去亲昵一回,只是才迈出一步,似是想起什么来,立即退到月倾城面前,伸开胳膊似是拦在了她的身前。外地个起地。
“爹爹,迟到了要受罚。”凤宝毫不客气地开出条件,“不然不能见娘亲,今天 。”
龙宝亦不甘示弱地说道:“另外,若是爹爹要带娘亲出门的话,得先打发我们。首先,如果要带娘亲走,得罚款。其次,如果不带上我们,也得罚款啦。”
“迟到、带出门、不带你们,要罚多少?”东方连城十分干脆,直接问了价钱。
龙宝和凤宝先是一愕,接着你看我,我看你,再呵呵一笑,贼精贼精的,目光从面前的银票盒子和金寿桃上扫过。
“就罚这些银票这么多。”凤宝首先开口,指着她自己送得那份银票礼。
龙宝亦是坏坏一笑,指着木箱里的金寿桃说,“我算了一算,起码也得买得起一个这般大的金寿桃才行滴。”
嗬——
这两娃,真是羊毛出在羊皮上。
送出去的金银,马上变相地从东方连城那里搜刮回来。
“这样,岂不是你们娘亲的礼都是我送的?”东方连城的眼神一黯,不辨喜忧。
“非也,非也。”
“娘的礼是我们送的,爹爹的罚款只是通行证啦!要怪就怪爹爹来得晚了哦。”
龙宝和凤宝一齐摇头,配合真是天衣无缝。
东方连城若有所思地盯着龙宝和凤宝看了一阵,一点没有责备两娃贪财,反倒是意料之中的平静,“星辰在帐房等着你们。”
“哇,原来爹爹早知道我们要敲诈啦!”龙宝兴奋地都快跳起来了。
凤宝拽起龙宝的小手,极是快活,“哥哥,我们就不要做障碍物啦!去洛叔叔那里领银子去啦。”
“去啦,去啦。”
“娘亲,爹爹,你们一定要玩得开心哦。”
“不要想念我们,因为我们只想念银子滴。”
“拜拜——”
龙宝和凤宝一股脑儿地跑出了房门,临走时还极是客气地献上几回飞吻。
两只小腹黑,比起她和东方连城,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
屋子里没有了龙宝和凤宝的呼声,突然地安静下来。
月倾城静静地坐在软榻上,看着面前挺立如峰的身影,“你为何要如此的宠溺他们?”
一直以来,她不明白东方连城为何对两娃这般纵容。
“对自己的孩子宠爱,没有错。”东方连城神情清冷,回答得异常严肃。
月倾城吞了一口闷气,只觉得这男人的脸皮真是够厚,“如何证明?”
东方连城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缓步走上前来,在榻前只剩三步远的地方停下,伟岸的身躯投在她的脸上是大片的阴影,“你不觉得他们初见我时,身体会难受?就如同你见到我一样的感觉。命中注定的人,就是如此反应。”
忆起往昔,东方连城所说一点不错。她和两娃遇到他时,身体都会不同程度的反应。
只是这个不能直接证明,甚至不可以证明,都是子虚乌有罢了。
“你这是谬论!”月倾城不以为然地反驳道。
“你可以当谬论,我不强迫你。但你也不要强迫我不去对他们宠爱,这是我的自由。”东方连城紫潭里的光芒明暗交错着,同时大手伸向了月倾城,“我答应过你的,生辰会陪你。”
月倾城迟迟没有伸手让他去牵,没想到他一个低身却抓了她放在身前的小手,“走吧,不要误了时辰。”
“你要带我去哪?”月倾城想停下脚步想停不下,他手掌里暗暗使玄力,好像控制了她的行动。
东方连城没有应答,只是拉着她一路走一路走,离开昭王府,坐上一辆高篷子马上。
吱呀吱呀地响着,凑起美妙的音符。
当马车再次停下的时候,却是另外一番景象。营房一座座,绵延开去,练兵场上士兵喝声阵阵,响彻云霄。
月倾城很快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回邬城东军营,由东方家掌控,这是他派丁凡打听到的。
东方家最近一直在练兵,而最近未出现的东方连城一直在这城东军营里。如此看来,大战在即了。
“你带我来这里作甚?”月倾城眯眸一问,从东方连城严峻的脸上看到了一股亘古的霸气。
立于营前,似君临天下。
“你叫丁凡暗中观察,不就是想知道么?”东方连城大手一揽,故意捉到她的小腰上,“今天你的生辰,我圆了你的心愿。”
说罢,已拉她大步绕过练兵场,前方有一处高塔,有士兵守卫,见是东方连城,赶紧行礼让路通行。
顺着高塔的台阶,一直走一直走,到顶屋方才停下。
眺眼望去,可瞻回邬城全景,街道条条,南北交错,皇宫巍峨,金碧辉煌,十分耀眼。
098章生辰夜,缠绵夜(2)
如此,已经说明丁凡先前的行踪早被东方连城发现,然而丁凡自己却不知。殢殩獍东方连城的确是个人物。
这个男人,捉摸不透。
回邬城的盛景依在,只是这盛景之外,早已是尸横遍野,一片凄惨。在这高塔之上同样可以瞻见。
冰*火*两重天,应该就是如此吧。
月倾城亦无心观赏美或坏,余光扫过他的侧脸,明朗的阳光下墨发如墨点缀着金色的光环,像是云端走来的神邸。
此已透物此。俄而,风拂过,卷起他的长袂作响,玄色在这清明的日头里很是明显,就像流淌的墨,带着珠润的光泽,饱*满*欲*滴。
“站在这里,是什么感觉?”东方连城缓缓松了揽在月倾城腰间的手,一手负到身,一手负到身后,举眸看向天边,辽阔如海,风起浪涌的云层从那地平线以下滚滚而来,是大朵大朵的白云,就像棉花一般地揉在天空里,映着练兵场上的恢弘。
他迎风而立,身姿挺拔,像一位统领天下的霸主,气势如虹,立如松柏的坚持,行如飓风的猛烈,目如火炬的热烈,时而又陷入冰冷。
月倾城顺着东方连城的视线看去,看到大朵的白云不是白,是被染了血的颜色,渐渐弥漫,“我嗅到了血腥的味道!”
她的话说得有些直接,但一针见血。
兵刃带来的的确是血腥,血腥带来的并非死亡,有可能还是重生。
“你很敏感。”东方连城挪开视线,看向身侧的女人,她的平静就像这碧蓝的天空一样,干净不染杂质。
“你觉得我敏感了吗?”月倾城淡笑,反问。
“没有。”东方连城的眼神一定,“嫁给我,势力要经历血腥,一开始你就知道。”
“是,一开始我就知道。”月倾城附声道,眼里的眸光变得锐利了几分,“一开始我也就知道你的实力能保护我和宝宝。”
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月倾城直抒嫁他是寻求保护伞。
一直以来,他也心知肚明。
东方连城似乎并不在意,唇角上勾起的却是喜悦,“所以说你的赌注下对了。”
“你倒是挺自信。”月倾城眺了一眼练兵场上排列整齐的士兵,问道:“这场血腥之战何时拉开?”
“也许明天,也许明年,我在等一个契机!”东方连城没有给她确切的答案,只是再次捉住了她的手,“所以今朝有酒今朝醉,战争一起,我便在你身边的时候会更少。”
不等月倾城反应,他已拉她转身走进身后的房间,一开门来,一股异香扑鼻而来。
好似是桂花香。
果然屋内四周摆上了花瓶,瓶内插上了小桂花。
今年回邬城的桂花提前开了。
月倾城吸了一口香气,打量了一番房间的摆设,这高塔之上却是别有洞天,房间常有人住的样子,不曾有灰尘的味道,摆设整齐,床榻、家具、书案皆有,里应该是他平常在练兵场住的地方。
居高临下,可观天下,亦可观兵列,一举两得。所谓心中之往,由此可见。
屋中食几上已摆上菜肴、美酒,筷子两双,食碗两只,原来他早就准备好了。
东方连城大手一拉,已带她入屋,关上门扉,屋中依然亮堂,依然可以清晰听到练兵场上的号角声。
“坐。”
一声轻语,示意月倾城入座。
两人对坐而食,仿佛彼此是很熟悉的人。
他执著,给她夹了菜。执杯,给她添酒。
无声胜有声。
一切来得都是这么自然。15397205
“这般为你庆祝生辰,似乎寒碜了点。”过了许久,他突然打破屋中的宁静,起身折了一枝桂花来放在鼻头轻嗅一番,一抬眸利落地将花枝插*到她的发髻里。
“我倒不觉得寒碜。”月倾城执杯一口饮尽,抹去唇边的残酒,道:“有花有酒,二人世界,这叫做浪漫。如此,你可能是第一回。”
“这都能被你猜到。”东方连城轻笑一声,深沉的眼底流出满满喜悦,外人看来,他冷面常常,不变之色,月倾城却看得出喜忧来,至少比别人要强那么一点点。
月倾城莞尔笑笑,并不接话,只是执筷继续吃菜,自顾饮酒,并未邀东方连城一起。
今日即是她生辰,她就想随性一回。
想吃就吃,想喝就喝。
“你吃酒的样子挺可爱。”东方连城又次打破了这种平静,举杯朝月倾城,似是敬她,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