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和王爷请到这一边来。”说着便是前面领路,没有到离着书房很近的正厅而是去了小曼经常呆 的小客厅去了。
这间小客厅是小曼特别的布置的,在布置 这个地方的时候小曼还是一个满心都是创业宏图,一心扑在把云裳搞得蒸蒸日上的单纯生意人。这个小客厅也是很反应了小曼那时的心思和理想,地上不是什么地砖而是漂亮的柚木地板,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和有着雅致的的花纹。一屋子全是西式的家具,长沙发,单人沙发,美人榻和白色的镶嵌着金边的茶几。墙上没有常见的那些山水画或者中国水墨,而是一副小曼自己的油画画像,跟真人相似的尺寸上面小曼穿着一件希腊式的长裙,在银色的月光下和远处大海上闪闪的波光与小曼一头大卷长发上闪耀的光辉相映成趣,背景是山峰和大海,天上一轮皎洁的月亮小曼被衬托的好像是月光女神一样伫立在壁立千仞的悬崖边上,看着远处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眼神即是得意洋洋又是含情脉脉的看着众人。
雍正和十三一进门就看见这副惟妙惟肖的画像,雍正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艳,一边十三倒是紧紧地盯着这副画看了好半天,甚至被吸引的不由自主的向前走了几步。好像要伸手触摸一下这副画好像要确定一下这副画上的小曼是不是真人。
一声很有威严的咳嗽把十三给惊醒了,十三看着雍正皱着眉头看着自己,好像很不满意自己这样对着这副画仔细研究,于是讪讪的收回手说:“皇上臣觉得这副画真是巧夺天工。那些西洋的来的传教士好像也不能画出这样精致逼真的画像。小曼你这个画像是谁的手笔,那天也给我画一张?皇上看呢?”小曼笑笑说:“这个画师现在已经不在这里了,他不是一个传教士,只是一个而爱艺术的欧洲青年人。这是还是在南边的时候画得。那个画家看见我非要说终于找到了自己梦想中的模特,于是非要死乞白赖的给我画像。不过他的技巧还是很好的。要是假以时日一定能有一番作为的。还有一张被这个画师带走了。”
“一个闺阁女子怎么能这样随便的叫一个异邦男子画像?还轻率的把画给人家!成何体统!”雍正简直是最顽固的封建势力的代言人一样发话了。小曼一点也不害怕,只是耸耸肩说“这是画家的心血,为什么不能给他。再说这是事前说好的不能反悔。这跟上面画得什么有关系吗?”雍正哼一声,试探着坐在沙发上说:“闺阁的东西哪有这样乱扔的,还有你穿的这是什么?不成体统”雍正看来对露着胳膊的希腊式长裙有点不敢冒,甚至对画像上小曼飞扬的头发和裙角皱着眉头就像是卫道士闻见了异端一样。
小曼气的说不出话来,这样一位封建卫道士就是小曼跟他说什么希腊文明都是白费,小曼直接拿出一本希腊文明史扔在桌子上对着雍正正气的翘起的八字胡说:“皇上这个希腊是欧洲文明的发源地,你要是和欧洲人打交道还是要了解一下人家的文化和历史。”雍正看了一眼眼前那本跟砖头一样的书本哼一声,转换了话题说:“你打算何时叫银价平抑下来。朕可是给足了老八老九他们的面子,现在就是他们拿着那本文牒就可以上船远航了。”
“这个吗,”小曼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柠檬红茶放在雍正面前,又倒了一杯放在十三面前,慢慢的说“这个还要等上大约三个月好了,这还是快的。”小曼的话还是没有说完就被雍正将茶杯礅在桌子上的声音给打断了,“还要三个月?你是不是又要要耍什么花招了?不要把谁都当成小孩子一样的玩弄。欺君之罪是个什么后果你想好了!”小曼听着这个满是杀气的声音一个哆嗦,但是还是很快的平静下来说:“皇上人心都是有着欲望的,你这样把那些在这场游戏里面赚的满盘满钵的商人叫他们一下子就把这些时间的利润给吐出来。谁都会抱怨的。这个世界上改变利益的分享是个很严肃的事情,跟着政权的稳固有着很大的关系哦!皇上也不想看见商业萧条市场崩溃吧。”
看着雍正的脸皮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小曼在心里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暗暗叫道好爽啊,叫皇帝吃瘪!一边的十三琢磨着说:“说来真是惭愧,我现在还没有想出来你是怎么做到的。现在你能说说吗?”小曼看着仅仅的瞪着自己 的雍正心想这些人精今天看来自己不把底交出一些他们是不会走开的。既然是这样那就跟他们上上经济课程,说不定还能把一直被抑制的资本主义萌芽给放松一些呢!
“既然是十三爷真的想听我就慢慢的说说吧。”小曼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笑着讲起金融课程来。
你不懂我的心
小曼娓娓道来,一边的十三和雍正倒是成了认真听课的小学生,其实小曼一是担心九阿哥和八阿哥这个时候还没有离开京城足够远的距离,二来担心自己是不是能讲清楚这个深奥的数学和社会问题。于是小曼尽量使用简单易懂的话和大量的例子来说明问题。就是这样十三和雍正还是不断被小曼冒出来的那些经济学名字给弄的一愣。看着雍正和十三看着自己的眼神越来越狐疑,小曼勉强笑着说:“这个,这些词语都是英语。像是货币通胀率这些词语都是我想着胡乱翻译出来的。其实这些事情也不是英国人或者谁的,哪一国的专利。这个东西不过是早就存在罢了,不管有没有总结出什么理论,只是有人存在存在社会,存在交换这些活动就永远存在下去。这里面的规律是可以被发现的,但是无法被轻易改变。”
“原来是这个样子,只是小曼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十三好奇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谁也不能想到这个女人现在手里掌握的金钱竟然比这个国家的国库还要多。小曼听见十三这样问,心里说怎样知道的?还不是大学里面教的?可是嘴上还要为自己这些奇怪的经济理论找一个合理的出处。
“那个啊!是这个,是我看了一些西洋的著作还有就是我这些年经商的心得体会呗。只要仔细的研究,注意细节你就能有收获不是?魔鬼存在于细节当中不是吗?呵呵。”小曼干笑着给自己找出合理的解释,可是看起来这些解释还是显得很苍白无力的。果然雍正对着小曼射出一道你就编吧,看你能编出花来!的目光,对着小曼严肃的说:“你到底是怎么样知道这些的?说实话!”小曼气哼哼的想:“所实话?说出实话还不把你老人家给气的住院?”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我就不能有自己的思想了,不能有自己的思维逻辑了?我就不能在自己擅长的经济领域上有一点自己的成绩和理论了?还是皇上想着这又是那个幕后高人什么的胆敢和皇上作对?皇上你是这个国家合法的君主,又没有什么内乱外患的罪名?又不是人人声讨的昏君干什么整天都是拿着放大镜照着找自己臆造出来的敌人?还是皇上也得了堂吉诃德的幻想症,整天要和风车作战?”雍正被小曼一点也不客气的话给气的还真有点血压升高,眼发花,全身哆嗦,手脚冰凉了。伸出食指指着小曼气的抖了半天手指就是说不出话来。
十三赶紧给雍正顺气,“皇上,小曼这是口无遮拦习惯了。我想着小曼既然是这样讲得。后来我也是问了一些在户部资深的老人的。小曼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之所以成了今天这个样子是小曼做得很仔细。没有什么幕后操控的意思。她一个女人也不会真的有什么危害社稷的意思。皇上还是不要生气了。”
“你就是为了老九就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跟朕这样讲话?目无君父,你的书都是看到哪里去了?这些都是谁教给你的?”雍正总算是一口气上来,对着小曼开始声讨。
“皇上不是生气别的,其实皇上心里明白这些都是我一个人干的,只是皇上生气的是为什么我会这样不计成本的跟着皇上作对,就是为了皇上讨厌的那个九阿哥,是不是?还有就是一个女人,一个以前是个可怜兮兮的扫地的小丫头的女人竟然能闹出这些叫皇上和满朝官员都没有办法解决的事情来。一个女人竟然不遵守这些三从四德,什么无才便是德。还整天在商场里面招摇。真是大逆不道是不是?”小曼故意说出这些只是偶尔在雍正和十三或者还有八阿哥这些人内心深处偶尔会闪出的念头,然后他们会将这个念头深深的掩藏起来,生怕别人知道自己一个堂堂男子汉竟然嫉妒一个女人。
好像是被小曼给说破心思,雍正倒是不激动了,十三也是脸上闪过意思可疑的红晕,便坐下什么话也没有说了。屋子里就是这样维持着诡异的寂静,最后十三艰难的咳嗽一声,算是打破了这个难堪的寂静说:“小曼这个样子你要如何收拾?”
这就是十三现在最想知道的,十三现在是心里彻底的承认千万不能小看女人,自己在户部费力的拼死拼活,又找了一些有名的商人结果商量了半天谁也没有一个万全的办法将这就像是被灵魂附体的银价给平稳下来。只要小曼能松口,看来一切都是会很快的解决的。
看着十三有点疲惫的样子,小曼也没有在藏着掖着了说:“银价的涨幅全是因为在市场上投放的银子的数量和铜钱的数量是不能符合市场的需要。这些钱庄可是不管这些,他们也无法精确的推算出整个全国的货币需要量,也没有办法推算出自己所在市场的货币需要量。他们只是趁低吸纳,价高的时候卖出,赚一个差价罢了。只要银子和铜钱的总量达到了平衡银价就不会在波动,那些炒作的钱庄什么的见到没有利润可以赚了也就是撩开不干了。所以只要我平平安安的走出京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小曼不咸不淡的说着,就好像要给甜心买一个玩具一样简单。
十三点点头,说:“原来是这样,可是我想了半天都是想不清楚为什么只有你能找出这个规律,古往今来那些明商巨贾那一个不是算盘精?为什么只有你找出这个方法了?要是以后都有人这样干天下岂不是大乱了?”十三还是不太相信小曼的说辞。一边的雍正也是满腹狐疑的看着小曼,好像要把自己的眼睛变成核磁共振,看看小曼是个什么妖精变得。
“这个十三爷倒是可以不用担心,目前整个国家的矿藏还是掌握在朝廷手里,这样每一枚铜钱的原料不是就能控制住了,谁也不能在朝廷的眼皮子底下随便的挖矿不是?还有每一年的财政都是掌握的户部,这些钱庄也不能为了一点的利润把自己全给搭进去。只要朝廷维持着强有力的监控,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小曼给十三吃了定心丸,谁也不会单纯为了获利这样不计成本的将铜材从美洲和非洲给千里迢迢的拿着帆船运过来。
“你不是就能这样来一出?朕还能相信你的话?”雍正给小曼挑刺,讽刺的说着。
“我是为了什么皇上还真是一点也不知道啊?要不是能由一个安稳的生活我能这样干些叫人厌恶的事情?皇上还真是喜欢把责任推给别人,弄成今天这个样子这里面皇上的功劳也不小。”小曼讽刺着。
“老八老九成天的和朕作对,你难道还要朕把那他们供起来不成?还有老八他们和年羹尧搅和在一起,妄想着什么清君侧?这些还要朕怎么容忍?”雍正很有点受害者控诉的样子,声讨着八阿哥这一伙的累累罪行。
“这个话就要问问皇上了,以前太子被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