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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奴语气虽然凶狠,手中的匕首却悄悄移了几寸,楚燃见状,继续煽风点火道,“好呀!你现在就动手杀了我啊!你就永远别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娶三公主!”
青奴已经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哪还有心思考虑楚燃的话是真是假,当下激动的抓着她质问道,“他对你说什么了吗?他究竟对你说了什么?说啊!你快点给我说……”还没等楚燃反应过来,青奴迷离的目光又变得冰冷,将楚燃的脖子上划下一道红痕,“你骗我!你不过是一个外人,他怎么可能告诉你!这不过是你拖延时间的把戏罢了!”
楚燃见她不相信,指了指前方的饭菜,无辜的耸了耸肩,“他没有当场杀了我,而是请我吃饱了上路,这就是铁铮铮的证据!”
“哈哈……”青奴发出一阵苦笑,眼中的疯狂更炽,“我跟了他十几年,还不如你与他相处一天一夜吗?你这个丑八怪有什么好?凭什么将他迷得神魂颠倒?”
青奴现在像一只疯狗,看见了谁就咬,当下捏扯着楚燃的脸,似要将楚燃看得明明白白,满含杀意道,“就算他对你特别又能怎么样?你不过是敌军的一个奸细,迟早也要死在他的手里!”
楚燃看着陷入情网中不能自拔的青奴,有些悲悯的轻叹道,“他需要的,是一个能与他共同沉沦,不离不弃的人。我若是你,就绝不会吃三公主的醋,就算他娶了三公主,也无关情与爱。甚至可能再夺到大权之后,将三公主休了或者直接杀了。你有何苦为一个同样可怜的女子吃醋呢?”
闻言,青奴微微一愣,僵硬的抬起头看了安明钰一眼,然后伸手掐住楚燃的脖子,眼底腾起熊熊怒火,“你以为说了这么多,我就不会杀你了吗?比起三公主来,你更加的愚蠢。”
说着,青奴五指渐渐收紧,楚燃双脸涨红,有些喘不气来,当下也顾不上什么紫香炉,直接用紫香炉去砸青奴。
青奴本来可以将紫香炉踢到一边,但不知为何,出手时犹豫了那么一会儿,就是这一秒的契机,楚燃一掌袭向青奴,虚晃几招,从青奴魔爪上脱身。
“紫香炉还我!”眼见紫香炉到了青奴的手里,楚燃粗粗喘了几口气,连忙出手去夺紫香炉。
紫香炉事关重大,绝不能这么丢了!
“哼!还想夺走紫香炉!你真是不想要命了!”楚燃拼了命的打法,让青奴有些吃不消,虚晃了几招后,就闪身躲到了一边,冲着营帐外大喊道,“来人啊!快点抓刺客啊!”
然后,悠闲的靠在桌子上,观赏着手中的紫香炉,玩味的看着楚燃,嘴角勾起大大的弧度。
帐外有无数的人影冲了过来,楚燃当机立断,飞快的逃了出去,青奴也似乎也无意拦她,所以还未等守兵赶到,楚燃便已经平安离开了。
此时,正值深夜时分,楚燃一路躲躲闪闪,避开了巡逻的守军,眼见自己的衣着也不太方便,便打算去偷一件衣服换上。
楚燃躲在营帐后的大树上,准备随便拖一个士兵了事,但在她行动之前,却发现了一个更好的目标。
一个衣着暴露的女子走了过来,对着正在添水的士兵冷冷道,“水都烧好了吗?”
“燕姑娘放心,都已经准备好了。”一名士兵将一桶热水提了进去,然后从营帐走了出来。
“嗯,下去吧……”燕琅懒懒应了一声,便走到了营帐中。
那士兵一双色眼盯着女子的酥胸看,在女子似笑非笑的目光中方才反应过来,灰溜溜的夹着尾巴逃走了。
军营里一般为了解决士兵的需要,都会抓来一些女子当军妓,看这名士兵对女子的恭敬程度,想必此人攀了一个不小的官。
等到士兵走远了,楚燃捏着自己的衣服,用鼻子闻了闻,当下立刻移开了脑袋,这味还真是够大的,是该好好洗一洗了。
于是,楚燃一个倒挂金钩,趁着守兵的不注意,快速溜进来营帐里,弹出手中石子,隔空点了女子的穴道。
然后将女子移到一边,大大方方的享受温水沐浴,虽然少了点花瓣什么的,不过能好好洗一洗就已经不错了。
楚燃将脱下的盔甲扔到一边,恰巧落到燕琅的眼皮底下,只见被她点了穴道的燕琅,竟缓缓转过身来,挑眉道,“你是赤焰国的人?”
已经将衣服脱完缩到水里的楚燃,看到被她点穴的燕琅竟然转了过来,表面上十分平静,内心却涌起轩然大波。
只要燕琅轻轻喊一声,她就真的插翅难逃了!
被抓住也就算了!但若是光着身子……
想到这里,楚燃死死咬住唇,撞死的心都有了。
将楚燃的表情尽收眼底,燕琅优雅的在一边坐下,绝美的脸上漾着淡淡的笑容,柔声道,“孤身混进军营,你想干什么?”
眼见燕琅没有要抓她的意思,楚燃暗自松了一口气,看她一副要审问她的架势,一时犹豫,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
“算了,你不说也罢……”见楚燃一脸警惕,燕琅也不打算问了,她本来就对这些打打杀杀不感兴趣,当下转身取了一件白色的衣服,放到了楚燃的身边,打了一个哈欠道,“你还有半个时辰的时间沐浴,半个时辰之后……”
说到这里,她脸上的笑容刹那间消失,眼底也闪过一丝阴翳,走到一边的桌子旁,取出一个小药瓶来。
“你为什么救我?”被人发现了以后,楚燃哪还有心思沐浴,匆匆将身上的血迹洗干净后,便换上衣服走了过来,负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随时准备杀了燕琅。
无视楚燃浑身散发的杀气,燕琅慢慢的抬起头来,悠悠的看了楚燃一眼,笑道,“我本是沂水城之人,跟着爹爹去巫越国做生意,想要回到沂水城时,两国已经爆发了战争,爹爹当场被敌军杀死,我也……”
往事就如同一场噩梦,缠绕在燕琅的心头,气的她牙齿打颤,泪水无声从眼角滑落,无论过去多久,都无法忘记这些屈辱……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燕琅连忙别过头去,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对楚燃展颜一笑,“你呢?又为什么到这里来?”
这名燕琅看似柔弱,内心却十分坚强,楚燃看出她是想真心帮她,便也不再隐瞒,“我潜入军营有两个目的,一者是毁灭尸人,二者是杀了敌军首领。”
楚燃低下头,看着燕琅,放轻了声音道,“如果我还能活着出来,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
“呵呵……”燕琅苦笑一声,如今她名誉已毁,就算离开了敌营,又有何颜面活下去。
“若是你不介意的话,帮我擦一下药吧。”燕琅将衣服褪掉,露出满是伤疤的裸背,不难看出,是被生生用鞭子打的。
“你……”楚燃一时惊愕,怔愣的打开药瓶,沾了一些药膏,涂抹在她的伤口上,略带心疼的看着她,同时咒骂折磨她的畜生。
被勾起的回忆汹涌而来,燕琅身子抑制不住的轻颤,将指甲镶嵌到了肉里,有些无助的低吼道,“单陵!是单陵!单陵这个畜生,当着我爹的面占有了我,还日日凌辱折磨我!我之所以还活着,是为了有朝一日,等他放下戒心的时候,亲手杀了他!”
她虽然学过一些拳脚功夫,又怎么会是单陵的对手!
现在说什么,只是刺激她,让她想起那些不开心的往事,所以楚燃选择了沉默,为她轻轻的涂抹着药膏。
几乎刚擦完药的时候,有一名士兵走到了门外,“燕姑娘,您收拾好好了吗?别让单将军等得急了……”
想起一夜夜的屈辱,燕琅身子猛地一抖,强忍着泪水的眼里写满了屈辱和不甘,慢慢的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压低了声音道,“今夜我就要杀了这个畜生!”
久久没有听到回答,士兵在门外等到急了,语气也变得十分不耐,“喂!臭娘们别以为将军喜欢你,你就得瑟起来了!被将军玩过的娘们爷爷我见过不少,还没见过你这么骚的!等到将军玩腻了,看爷爷不将你……”
门外的侮辱还在继续,燕琅虽然气愤,但也只能忍了,给楚燃一计离开这里的眼神,然后快步向营帐外走去。
楚燃见状,连忙挡在她的面前,趁着燕琅不至于,快速点了她的穴道,然后缓缓揭下脸上的人皮面具,微微一笑道,“你留在这里,我去!”
章节目录 40、退敌
2
夜晚,敌营中。
楚燃穿着一袭白衣,粉黛未施,低头走到骂骂咧咧的士兵面前,柔声道,“燕姐姐今日身体不适,特命小人随官大爷去侍奉将军大爷。”
“哼!燕琅算什么东西?你又算什么东西?将军大人是你想赴死服侍就能服侍的吗?爷爷告诉你,就是燕琅今日病死了,也得跟爷爷去服侍将军大人!你一个卑贱的平民算什么……”士兵甲吼着吼着,忽见楚燃慢慢抬起头来,正逢月光洒在她的脸色,更衬得她肤白如雪,泛着羊脂玉般的亮泽,眼眸轻轻弯着一勾弦月,清儿不媚,妖而不艳。
士兵一时看得有些失神,等楚燃眼中的笑意逐渐冷却,方才想起单陵将军的大事,忙改口道,“既然燕琅有病,就麻烦姑娘随属下走一趟了。”
楚燃微敛眼眸,藏下眼底的浓浓杀意,轻轻的点了点头,跟在了士兵的身后。
士兵一路魂不守舍的,直到走到单陵的营帐前,方才猛地回过神来,朗声道,“将军属下已经将人带到!”
话一出口,方才发现自己说错了,忘了禀告燕琅有病一事,特意找了一个人前来代替,但此时也无法改回来,便对楚燃小声道,“单将军性子阴晴不定,你要多顺着将军的心意,便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嗯,多谢官大爷提醒。”楚燃表面上乖巧的点了点头,实际上却在心底冷笑,这句话他应该要对单陵说!要是单陵乖乖的不惹她生气,她倒可以让他死的痛快!但若单陵不识好歹,哼哼……
正当楚燃冷笑之际,营帐内忽然传来了单陵不耐烦的吼声,“贱人!还不进来,是要本将军亲自去请吗?”
士兵忙给楚燃使了一个眼色,见楚燃走进营帐了,方才安心的离去了。
营帐里点了十几根蜡烛,但光线仍是十分的昏暗,只见一名穿着玄衣的男子靠在虎皮椅子上,懒懒用手托着下颚,因为常年征战的原因,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鹰峙般的眼眸透着一股凶光,似乎嗜血凶猛的野兽,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看单陵铁青的脸色,楚燃不敢怠慢,忙小步向前方走去,这才发现除了单陵之外,还有一名穿着白衣的男子,正在低头思考着什么,因为此人背对着她而坐,所以楚燃看不清他的相貌。
早就等得不耐烦的单陵,一见有人走过来,也顾不上去看她的相貌,直接一把将她拉了过来,推到另一名白衣男子的怀中,嘴角勾起一丝坏笑,“江军师,这就是本将军常对你说起的燕琅,貌可倾城,艳冠三国……”
等向白衣男子推销完了,单陵眸子寒芒一闪,用手指着楚燃的鼻子,冷笑着吩咐道,“燕琅,这可是我巫越国的军师江漓玥,你可要给本将军伺候好了,否则,本将军饶不了你!”
一进门便被单陵推到白衣男子怀中的楚燃,眼前似乎冒着无数的小星星,缓了半天,方才扶着头晕目眩的脑袋慢慢清醒过来,冷冷的扫了单陵一眼,然后快速的低下头去,恭敬道,“是,小人遵命。”但她心底却在冷笑,这个单陵真是一个不知死活的笨蛋,看她一会怎么剁了他!
不过害她受这种屈辱的,还是因为眼前这个白衣男子,若非不清楚白衣男子的身份,她早就无所顾忌的对单陵出手,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