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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的公主墨流珠,臣弟也愿为六哥抢来……”
见他一副纨绔的放荡样,竟越说也越离谱,楚燃冷冷挥手打断了他,定定的盯着他,语气不善道,“说够了吗?说够了就给本王出去!”
见楚燃一番嫌恶的表情,似乎再赶一只癞皮狗,夜楚轩脸色一变,暗道夜楚燃平日里虽不近人情,但还不至于伤了和气,今日敢如此出言侮辱他,明日是不是就敢蔑视皇兄,起兵造反谋朝篡位了?
面对夜楚轩突然起来的沉默,楚默敏锐的嗅到一丝杀意,在冰冷的空中逐渐凝聚蔓延,她怀中的肥猫似乎也察觉到,爪子紧抓着她的衣服瑟瑟发抖。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急促脚步声,还有阴阳怪气的尖锐声音,“我的千金大小姐,我的姑奶奶啊,这次可来了一个金主,咱们赤焰国出手最阔绰的王爷轩王啊,你可以要给妈妈我将他伺候好了,以后少不了你的甜头……”
门外老鸨嬉笑怒骂的声音,拉回了夜楚轩的理智,当下又挂上明晃晃的笑容,转身开门走了出去,一把将初香拉入怀中,低头看着她倾城倾国的容颜,一副被惊艳的失魂落魄模样,但仔细一看,狭长的眼底却是一片清明。“早在巫越国之时,便问初香小姐芳名,故一回京便赶来此处,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但……”夜楚轩松开了初香,看向夜楚燃,语带惋惜到,“难得六哥有兴,本王就不夺人所爱了,初香啊,你可要给本王好好伺候啊,若是将炎王伺候舒服了,本王保你荣华富贵……”
夜楚轩摸着初香的脸,微微的弯下腰来,闻着她身上淡淡的牡丹花香,装作一面陶醉忘情的样子,实则小声吩咐道,“摘下她的面具,刺探她的动机,事成之后,爷有重赏。”
目光深沉的夜楚轩,没有发现他怀中女子微变的脸色,似是听到什么可怕的消息,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但在他低头的瞬间,初香又换上娇媚的笑容,柔柔道,“初香遵命……”
初香给夜楚轩一计放心的眼神,轻移莲步,风姿绰约而来,夜楚轩眯起狭长的眼眸,亲自为楚燃将门关好,便和门口的老鸨离开了。
一袭粉色绣着蝴蝶的百花裙,随着轻盈的步伐微微舞动,初香眼底挂着明媚的笑意,自紫金炉飘散的袅袅轻烟中走来,似云雾缭绕的仙境中的花仙子,花初香,蝶初舞,仙姿凛然,颠倒众生……
可惜,楚燃却是连眼都不抬,只是逗弄着榻上的懒猫,还玩的不亦乐乎……
本以为花魁会勃然大怒,然后使出浑身解数让她摆到在她的石榴裙下,谁知初香突然跪了下来,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着急道,“少主饶命,属下已经派人将巫越国和亲队伍共三百零九人悉数诛杀,并将三百零八人的尸体尽数烧毁,除了一人落下悬崖没有当场烧毁,其余的人都除的干干净净……”
听到女子的话,楚燃的手顿了一下,心中虽是巨浪滔天,表面却是比谁都镇定,淡淡道,“起来回话……”
“是……”没想到在鬼狱有修罗之称的夜楚燃竟如此放过她,初香眼中诧异一闪而过,如临大赦般站了起来,香汗却早已湿了背后的罗衫。
如果巫越国使者是他们杀的,那她岂不是误会御灵风了?但御灵风又为何杀她?报和亲队伍被灭之仇吗?
见楚燃久久不说话,初香上前一步,小心翼翼道,“少主,鬼王将到了……”初香忐忑不安的神情,似乎遇到了什么大麻烦,可见鬼王是一个难缠的人物,但鬼王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嗯……”楚燃安下心头疑惑,淡淡的应了一声,继续问道,“密道中的青奴你可认识?”
初香微微一愣,暗道:
她在青楼当花魁避人耳目,少主在王府扮炎王伺机而动,由一条从炎王府通往醉花楼的密道,则由青奴暗中传递消息。少主怎么会突然问起青奴?听少主不悦的语气,莫非青奴得罪了少主?
初香一惊,忙跪地道,“青奴性子古怪,若是得罪了少主,还请少主念在青奴为鬼域尽心尽力的份上,原谅青奴,给青奴一次机会将功补过……”
听到“鬼域”这两个字,楚燃只觉得十分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说过,却一时又想不起来,心中顿时无比烦躁。又见初香为险些害死她的的人求情,不由得眸光一冷,愠怒道,“青奴三番两次想杀了本王,你要本王如何原谅她?”
“不——,不可能!”初香先是一惊,连忙出口否认,转而似是想到了什么,面上一喜,着急道,“少主不是与鬼王密谋,在成亲之日假死吗?为何耽误了这么久,如今鬼王将到,必会……”
一根银针突然射来,刺入初香的咽喉中,初香声带被割断,死死的扭过望向窗边,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随后气孔流血而死,白净的脸变成青色,惨死房中。
楚燃面色一变,忙跑了过去,将初香抱在怀中,查探她的鼻息,却见她早已没有了气,正打算喊人过来时,门却突然被打开了,抬头一看,来人正是——夜楚轩。
第一卷 赤焰篇 27、赌局
将初香抱在怀中,楚燃眉头渐渐紧皱。看来有人不想让她知道太多,方才杀了初香灭口,那么凶手又会是谁呢?夜楚轩突然出现在此,难道仅仅只是巧合吗?还是说,人便是他杀的?
“六哥你——竟然杀了她?”还没等她质问叶楚轩为何出现在此,反见叶楚轩伸手指着她,反咬一口率先发怒,“就算六哥不喜欢她,也可以把她让给臣弟啊,何必狠心下次毒手,可惜了如此倾国倾城的美人,真是……”夜楚轩啧啧嘴,目露一丝惋惜,责怪之意,溢于言表。
不过,也难怪夜楚轩会如此怀疑,他刚刚命初香查探夜楚燃,初香便惨死初香阁中,如果不是夜楚燃所为,他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莫非初香发现了什么,才惨遭杀人灭口?
对上夜楚轩复杂的目光,多少猜中他的小心思,楚燃勾唇冷笑一声,气愤道,“你杀了人,却来嫁祸本王,如此手段,未免卑劣了点?你不配为我赤焰国皇室之人!”
他夜楚轩虽然放荡不羁,却从来不屑诬陷使绊子,见夜楚燃如此污蔑他,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拳头攥的指节咯噔作响,就在他准备动手教训夜楚燃时,手心里被汗浸湿的纸条,让他猛地清醒过来。
刚刚他和老鸨分开后,便在初香阁附近闲逛,突然一把匕首飞了过来,他险险避过,却见插在树上匕首下压着一张纸条,其上写着:
夜楚燃女扮男装,实乃鬼域暗桩,非皇室之人!
夜楚轩当下一惊,暗想过去发生的事,也隐隐觉得不对,便又折了回去,打算暗中调查一番,谁知,刚打开门便见夜楚燃抱着七窍流血的初香,一时惊愕,自认为夜楚燃是杀人凶手!
当现在冷静下来,观初香七窍流血的惨状,应该是中了剧毒,并非夜楚燃的杀人风格,若非他及时明白,恐怕就要中了他人的圈套!
思及此,夜楚轩脸色一变,收起那副懒散的表情,语气认真道,“看来,有人想要挑拨离间……”
见他一脸凝重,似乎有什么心事,楚燃冷哼一声,也懒得和他计较,淡淡道,“知道就好。”
说完,转身抱过榻上的肥花,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夜楚轩不似传言般简单,初香惨死之事,她相信他一定会暗中调查,那么她静待结果了。
看了眼熟睡的肥花,再看看地上闭眼的初香,楚燃暗叹一声,抬脚向门口走去。
谁知,夜楚轩不知何时来到了门口,风流不羁的摇着扇子,冷峻的脸上重新挂上欠扁的笑容,一点也没有挡了别人路的自觉,只是自顾自说道,“六哥急着要走,是在生臣弟的气了吗?臣弟也是受人蒙蔽,一时糊涂,方才误会了六哥,六哥还真怪臣弟吗?”没有证实楚燃的身份,夜楚轩才不会轻易放她离开。
反观楚燃只是懒懒看了一眼,依旧冷冷道,“让开!”
夜楚轩脸色一变,微眯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翳,却很快换上更加明媚的笑容,将手搭在夜楚燃的肩上,套近乎到,“六哥,别介啊,难得臣弟回来一次,想和六哥好好叙叙旧,六哥就不能赏个脸吗?……”
没空听他啰嗦,楚燃连眼皮都不抬一下,不耐的用一根手指推开了他,抱着肥花就走了。
“六哥,不想知道七恨绝情的解药在哪儿吗?本王可以告诉你哦……”楚燃还没走几步,便听身后传来夜楚轩的声音,透着一股威胁的意味。
七恨绝情的解药是什么?又与她有何关系?
楚燃淡淡一嗤,头也不回的继续向前走,刚走到楼梯后时,又听夜楚轩冷嘲热讽道,“就说六哥今日怎么有空来醉花楼,敢情是厌了圈养在府中的那位了……不过六哥宠幸了一个男子十年,也算是够久的了,怪只怪他公玉琉华的命不好,这么死了,倒也干净……”
闻言,楚燃脚步一顿,暗道,琉华中的莫非是七恨绝情?但夜楚轩怎么会知道解药在哪儿?夜楚轩是在试探她还是骗她呢?
算了,姑且信他一次!
楚燃微敛眼底的锋芒,不徐不疾的转过身来,冷笑着看向夜楚轩,淡淡道,“条件?”
这么爽快的性格,才是他认识的夜楚燃!
夜楚轩见奸计得逞,用扇子轻轻拍着手掌,装模作样的思考了半天,方才抬头缓缓道,“数年不见,臣弟着实思念六哥,六哥若是有空,可否陪臣弟在醉花楼陪畅谈三天三夜如何?”
“陪?”听到这个危险的字眼,楚燃平静的声音忽扬了几分,充分显示她的不悦,随后又发现了自己太多敏感,顿了顿,笑的毛骨悚然道,“七弟,你想怎么陪?
听得楚燃毫无温度的话语,夜楚轩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思及刚才的话,方才觉得诸多不妥,忙挂上招牌式的笑容,漫不经心道,”六哥你误会了,臣弟不过是见六哥难得来此,便想与六哥聊聊花楼之乐,顺便叫几个人伺候六哥,保证六哥尝了之后,便再也忘不了女人的滋味……“
久久没有听到楚燃的话,夜楚轩忽然抬头看了一眼,这不看还好,一看就傻了眼!
刚才他只顾着解释,竟没有发现楚燃何时靠近的,如此神不知故不觉,看来她的武功又上了一层楼。楚燃似笑非笑的看着夜楚轩,一句话也没有说,光是那冰冷的目光,就让夜楚轩浑身僵硬,乖乖闭上了嘴。
”六、六哥,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夜楚轩避开楚燃的目光,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谁知,楚燃不但没有离开,反而又靠了几分,近的可以听到她的心跳声,貌似比她跳的更快的是他的心。
就在夜楚轩吓得要逃离之际,楚燃却先他一步离开,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绕着他转圈,徐徐道,”今日来了青楼,倒让本王印证了一件事,那就是女子不如男子,爷更喜欢男子一些,尤其是像六弟这样的,肤白如雪,唇红如丹,眼若晨星……呵呵,倒是甚和本王心意,没想到几年不见,六弟竟越发的明艳动人了……“
肤白如雪?唇红如丹?明艳动人?
听到这些诡异的形容词,一个个扣在自己的头上,夜楚轩只觉得头皮发麻,说不出的别扭。
为何这些词如此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但是在哪里呢?
让夜楚轩更郁闷的是,他本想寻机一半真伪,却不知哪里出了错,竟被楚燃耍的团团转,一时间悲愤交加,气的嘴唇泛白!是那个瞎了眼的说楚燃是女子,这全天下的男子都死光了,夜楚燃也不可能是女子!
想归想,没有亲自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