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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到自己还没让她出来见她的老主子呢,她就能擅自无视自己,哭喊着跑出来,这一路的哭声叫旁人如何猜想?
罢了,这一次就将这老女人给司马府带走,搁在武王府里迟早出事,那四个丫鬟成了姬妾,自己到方便拿捏,还好惩戒,问题是这个曾嬷嬷,仗着她是前王妃奶娘,对自己横竖充满敌意,自己还真不方便下狠手。撵回去眼不见为净。
司马老将军的脸色也黑了,自己的老脸算是给丢了,哪家府里没有主子召唤,下人就这样跌跌撞撞跑来正堂的?更何况这还是武王府?她还是自己女儿的奶娘,这么哭着过来被人看了如何想谢文婧?
“老将军,武王在外面再有本事也抵不过后院失火,今天,在场的也都是自己人,不需要顾忌什么,想说什么说什么。
我作为世子继母,能做的只是维护他的利益,不求为自己挣一个贤良淑德的名声,只是为了我身后的家人,从此跟武王在一条船上。我也得慎重,还请司马老将军能理解我的艰难。”
谢文婧作为武王府的主子,必须站出来处理,哪怕最后自己想撵走曾嬷嬷,也得自己先处理,而不是往司马将军那边一推,这是给他难堪,也是自己失职。
司马老将军黑着脸点点头,自己当初将这个曾嬷嬷陪着女儿过来,看的就是她一心疼女儿,如今看来自己错了,一个只知道心疼主子却没有大脑的下人,也是会害人的,诶,爹没有选好人啊!至若。
“曾嬷嬷,今天你一路哭着过来,不知情的一定猜测我这个继母主子苛待你这个前主子留下的老奴很久了似的,你可知道,因为你的行为,给我们武王府带来了什么样的名誉伤害?
你若不在乎武王府有这样的名誉伤害,你就不配做我们武王府的人,今天本宫给你机会,当着你老主子的面,说说你心里话。
若是真的情有可原,本宫会饶你一命,要知道这是武王府,不敬主子的奴才,可以处死的,你不仅仅在没有本宫同意下,擅自跑来正堂,还表现出一个极为委屈的老奴,你叫本宫如何不心寒?
本宫给你机会,毕竟你也是前王妃的奶娘,本宫也承诺你,不会杀你,最多撵你出府,你可以放心的说了。”
谢文婧不会因为司马老将军在场,就胆怯或者顾忌脸面,马马虎虎对付一下面子,后面收拾,谢文婧不屑这样,该是如何便是如何,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司马老将军是行伍出身,更应该知道法纪的重要。
“王妃饶命,王妃饶命啊!思蓝她们四个人可是跟着我们小姐一起长大的,现在她们都病的厉害了,还求王妃行行好,给她们请个大夫医治吧!呜呜呜!”
谢文婧可真是惊诧了,虽然自己之前罚她们禁足,三十的时候还是特许放松她们几天好好过年的,今天早上她们还好好的,到了晚上忽然就病重了,还集体病重?
集体病重到自己不知道,司马老爷一过来,她们就哭过来了,她们这哪是给自己添堵?这可真是给司马老将军添堵啊!
看样子,这四个姬妾也不能留了,都一心一意的跟自己对仗,自己还有这个精力再对付这五个无关紧要的人?正好,全给司马将军带走,一个不留!
还真没有看出来,五个人集体耍心机耍到面上,想干嘛?指望司马老将军为她们出头,能给她们出怎么样的头?将她们能安置成这样,自己已经对得起她们了,还能真的任由这四个姬妾到处逛,还真无法无天了呢!
“吴管家,给她们请大夫,若是四个人全部得了风寒,就告诉她们,别再冻着自己了,本宫答应她们,让司马老将军带着她们回家。曾嬷嬷,本宫这么处理,你还满意?”
谢文婧眼神如铁一样的冰冷,果然一朝天子一朝臣,该撵走的还是撵走,眼不见为净,免得自己操心受罪。
啊?曾嬷嬷忽然傻眼?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司马老将军怎么不说话啊?这个女人欺负小姐到了这样的地步,司马老将军为何不替小姐说话啊!
“你心怀叵测!就是你!你逼着思蓝她们做妾,逼着我们不许见世子,动不动就惩罚我们,想折腾死我们,好让你在武王府一手遮天,毒害世子,只要老奴活着一天,老奴就不会让你得逞!”
曾嬷嬷豁出去了,今天一定要趁着司马老将军在的时候,把这个女人狠狠治一顿,叫她再也不敢随意处置自己等人。
“世子,我可怜的世子,你母妃将你交给我们,可惜我们被这个女人害的自顾不暇,都保护不了世子,呜呜呜!我们对不起小姐啊!呜呜呜!”
没有了退路,曾嬷嬷便歇斯底里的哭喊起来,仿佛谢文婧虐待了她们一样,如果犯错受罚算是虐待的话,也算吧,不过是虐待的轻了。
曾嬷嬷竟然发狠的要治谢文婧,哭着喊着,还冲过去抱着世子,连世子都有些手足无措。
这么多天下来,世子已经能明白很多事情了,明白自己虽然是孩子,可也得维护武王府的名誉。
谢文婧教自己如何利用律法,义正言辞的打击敌人,自己学到了很多,也见到了很多,特别是这一次,皇太奶奶身边的太监美人,竟然携带剧毒到武王府,幸亏被谢文婧用礼法阻挡在武王府之外,若不然,便是武王府的灾难。
可曾嬷嬷为何要这么指责谢文婧?她怎么害曾嬷嬷跟思蓝她们了?她们不都是好好的?自己时常不都看着她们没病没痛的,怎么忽然一起生病的厉害了?
“世子,今天母妃再教你,如何辨别人心,用律法管理人心。你虽然是孩子,也是主子,主子就有主子的尊贵,容不得奴才仗着主子宠爱,就可以为所欲为。
你母亲留下的这个曾嬷嬷,今天的作为,就是有奴大欺主的嫌疑,仗着她是你母亲留下的老奴身份,在府里稍微有一点不如意,就敢置主子于不义境地,这样的奴才,尽管打着为小主子,前主子好的幌子,实际做的事,依旧是奴大欺主的事。
老将军暂且忍一忍,我今天不是要说奴才的事,而是要教武王府的世子,如何明白主子的尊贵不可侵犯,如何识清身边的奴才,这是他将来必须面对的,从世子母妃陨落,从世子父王离开家的时候起,世子就不能再是孩子了。
武王府里面的一切运行,人事安排处置,世子都应该参与学习,这样世子才能尽快成长起来,这是皇上的期待,也是你们的期待。
世子,你是想护着你母亲留下的奴大欺主的奴才,还是想好好学习如何尽早承担武王府的重任?你怎么选,母妃就按你选的做!”
世子被曾嬷嬷紧紧的抱着,心里原本有些彷徨,有些不解,可看着谢文婧一脸清冷的表情,世子忽然记起来,谢文婧每次遇上事情的时候,都极为清冷。
世子低头看看哭的满脸是泪的曾嬷嬷,再看看一脸铁青的外祖父,跟眼神冰冷的谢文婧,世子忽然极其迫切想弄明白这一切。
是,自己没有了母妃,没有了父王,自己虽然还小,可自己是武王府的主子,谁也不能奴大欺主!谢文婧不能欺负自己,曾嬷嬷也不能蒙蔽自己。
世子忽然清冷的推开死死抱住他的曾嬷嬷:“你不许欺负她,可以按律法处置,但本世子一定要看的律法的出处。”
谢文婧微微笑了,世子终究还是早熟的,还是知道他自己是主子,不能被人蒙蔽欺负的。
自己不会欺负他,更不会花时间欺负曾嬷嬷等人,她们不招惹自己,自己根本不会花时间在她们身上,只因为外面还有更多跟狠辣的敌人,对着武王府虎视眈眈。
“好,世子虽然小,也能明白自己肩上的责任,世子,我一直跟你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纵然你父王的军队,也得有军法约束,失去了约束,人就会无法无天,为所欲为。
我们武王府这么大的府邸,若是失去章法,便是没有人对付我们武王府,我们自己就能害死了自己。
你母妃走后,留下四个丫鬟,年纪全部超过二十岁,这在大周仆役法里面就有规定,府邸丫鬟二十之内必定要有出路,这是给所以丫鬟的福利,所有各府会在主子身边的丫鬟二十岁之前就做好安排。
要么让丫鬟自己赎身,要么将丫鬟配给府里的管事小厮,要么给府里的男主子收房做妾。
若是超过二十岁还没有安置的,必定是授人以柄的,被人指责主家刻薄,不顾大周仆役法苛待丫鬟,名声极为不好。
我给了思蓝她们四个人自己选择,哪怕不要她们自己赎身,她们还是选择做你父王的姬妾,也许这是她们自以为是的忠诚,忠于你母妃,照顾你一生。
可惜她们分不清自己的身份,一旦选择做了姬妾,就不能跟丫鬟一样随意出入武王府各个地方,一切就得按照武王妃姬妾的行为准则来。
而她们身份变了,心里依旧按照之前丫鬟的行为准则办事,随意出入武王府各个地方,我处罚她们,将她们禁足,罚抄女戒了,她们既然选择了做武王姬妾,就得懂女戒,不能给你父王脸上抹黑。
曾嬷嬷是觉得本宫在欺负她们了,这才趁着你外祖父他们过来,未经宣传,自作主张的过来告状,还是一路哭着过来的,似乎怕别人不知道武王府的王妃苛刻前王妃留下的老人似的。
闭嘴,别试图抵赖,不论你是不是蓄意,但你的行为达到了这样的影响效果,对我们武王府名誉伤害已经形成,你便有罪。
今天早上她们还好好的跟我请安,现在你外祖父才来没有多少时间,她们四个人便集体生病了。
刚刚你也听到了曾嬷嬷是如何求我的,她求我行行好,给思蓝她们赵大夫看病,她们病的很厉害。
这样的话,被人听了,第一反应就是武王妃苛刻姬妾到了连大夫都不请的地步,这不是打我的脸,是在摸黑武王府的脸,还是那句话,不论她是不是蓄意这么做,她这么说的后果就是让人这样看的。
司马老将军,你刚刚听了曾嬷嬷的话,你自己说说心里感受,是不是感觉武王妃苛刻武王府的姬妾到了这样的地步?都说实话,现在要教导的是世子,不是顾及脸面的时候,还有你们,都将心里的感受说说,让世子明白人心才是对世子最好的教导。”
“世子,你母妃说的没有错,曾嬷嬷,你确实过头了,奴大欺主,蒙蔽小主子,你!你该死!”
司马老将军的脸色极为铁青,一直以为自己为女儿选的陪嫁,是真心维护女儿的,可这样的维护又有何用?女儿早早陨落,小世子在谢文婧进门之前,一直是暴虐的,现在小世子才有脱胎换骨的表现,自家留给女儿的陪嫁,却仗着是自己女儿的人,在集体逼迫谢文婧,该死!
“回禀王妃,大夫刚刚给四位小主看过了,微受风寒。已经着人去煎药了。”
管家吴应钦正好过来,尽管看到司马老将军一脸铁青,也不得不再火上浇油一把,管家也实在看不下那几个人,根本拎不清,还自以为是的为难谢文婧。
谢文婧白天才对付了那么凶险的处境,回来还没有松口气,后院却闹腾起来,如何不恼火?自己都火了!还集体病的厉害,分明是脱了衣服冻得,时间还很短,没来得及病的厉害呢!
“父亲,这样的人留着是祸害。她们自寻死路,怪得了谁?”司马老将军的儿子,原本听到曾嬷嬷那么哭喊,就一头恼火了,现在果真跟谢文婧说的那样,那四个陪嫁的丫鬟,也不是清醒的人,指望她们守护世子,还不如杀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