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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女又看着酒坊瞅了片刻,眸光突然一亮,拉上红娘往旁边走去。
红娘被她拉的有些不明所以,出声问道:“你拉我去哪?”
某女头也不回,道:“既然正门进不去,咱们就走后门,总能找到管事的。”
红娘一听,也觉可行,便加快脚步,反过来拉上她,绕到“大离酒坊”后院酿酒处。
“这酒坊可真大……”沈小禾叉腰看着眼前的高墙大院,她们一路走来,少说也有王府那般大的面积。
红娘点点头,伸手去敲门,岂料刚碰上去,便听“吱呀”一声,门缓缓打开。
二人微愣,奇怪这么大的酒坊,怎的连门都未上锁,官家的地方,果然都不简单!
互相对望一眼,红娘伸头瞧瞧里面的情况,见未有什么动静,便招手示意后面的人跟上,小心翼翼走进院子里。
院子很大,却也空旷,除了几颗树,便只剩下三座高大的屋子。
“这里竟然没人。”沈小禾有些心虚地环视四周,总觉得她们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相比之下,红娘倒显得镇定许多,毕竟是练武之人,胆量也比寻常女子大,看看院子最里面紧闭的圆门,道:“这是个小院,为何无人把守?”
沈小禾紧跟着她走向其中一座大屋子,低低道:“估计守门的内急,跑了!”
这屋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二人抬头看看,红娘伸手推向眼前的门,竟是未推开。
便又入试旁边的屋子,还是未推开,却在第三个屋子前,将门推开。
心里不免有些惊诧,转头看一眼同样愕然的沈小禾,犹豫了一会,这才抬脚走进去。
屋里光线并不明亮,两人走的极小心,为了防止突然来人发现他们,便又轻轻将门关上。
转身看去,不jin微张开嘴,看着屋里的情形,原来竟是个酒库,偌大的空屋子里,摆满了坛子,连空气中也弥漫着浓郁的酒香。
二人顺着一条小道,往里走去,看着一排排土架上摆满各种酒坛,不jin满腹感慨,上官家果然实力雄厚,这屋里的酒,少说也有几百坛!
“我看我们还是快走吧,既然这间屋子没锁,想必是有人在取酒,说不定一会就回来了。”沈小禾拉拉红娘的衣袖,虽然她们本就是来买酒的,不过这样被人家看到,会被误为小偷也说不定。
红娘似也意识到这点,刚想往回走,鼻尖却敏gan的闻到浓浓的酒香味里,似乎混着莫名的腥味。
酒库了怎么会有腥味?
“先等等……”红娘止住脚步,努力嗅着空气中的味道,双脚下意识地跟过去。
沈小禾见她如此,有些好奇,便也跟着走过去,双眼瞄向土架后,顿时眼前呈现出一片血污,激地她尖叫出声,脸色煞白。
红娘亦被吓得不轻,瞪眼看着地上躺的死尸,双目暴突,表情狰狞,口中还不时往外溢着血,胸口处正插着一把渐血的匕首,大片大片鲜血染得整个地面猩红不堪,极为恐怖。
两人心里顿时占满恐惧,顾不得许多,转身便朝门口跑去。却不想,任他们如何用力,如何拼命,那扇门丝毫不动,竟是被人锁上了!
沈小禾大惊,拼命拍着门,外面却没有丝毫动静,难道是有人故意陷害她们?
给读者的话:
第四个案子终于出来咯,不容易啊!某古今天只一更,希望亲们能见谅,祝大家端午节快乐!
鹰眼男人逼坐牢
终于拍地筋疲力尽了,沈小禾与红娘气喘吁吁地靠门滑坐在地,狂乱的心绪慢慢缓和下来。
沈小禾想不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放佛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只等她们自投罗网,做替罪羔羊!
“红娘,我们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沈小禾的声音有些颤抖,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出,那句死尸到底与她们有何联系。
红娘摇摇头,回道:“我只来这里买过几次酒,并未与人发生过,里面的死人我也不认得。”
可她实在很奇怪,究竟是何人将她们锁在了屋里,又为何要陷害她们?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地脚步声,沈小禾与红娘的眼中顿时透着惊喜与不确定,起身细细听外面的动静。
“几位官爷,就是那座酒库……我方才来取酒,谁知竟听到里面有惨叫声,可把我吓坏了……”只听一个谦卑地声音由远及近,而那阵脚步声亦渐渐清晰,最终停在门外。
屋内二人似有所了然,看来刚才锁他们的人,必定是刚才那道声音,他究竟看到了什么?这么快就将官府引来,莫非他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这门本来就是锁着的?”忽听一道浑厚地声音响起,沈小禾心中一喜,是陈流,她记得的很清楚,那是陈流的声音。
外面静了片刻,却听那道谦卑的声音再次响起,道:“是小人听到惨叫声之后锁上的,虽然小人未看见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听那叫声,当真惨绝人寰,小人吓得慌神,急急忙忙锁上门,便去衙门报了官。”
屋内二人听的全身一激灵,对于那人的话将信将疑,刚才她们的确被吓得叫出声来,可他为何不进来看个究竟,却偏要锁上门去报官?除非他知道里面的情况!
但依眼下的情形来看,对她二人十分不利!
陈流的声音响起:“你们几个做好防御准备,你,开门!”
沈小禾与红娘对望一眼,掩去心中慌乱,后退几步,直直盯着那扇门被打开。
阳光透过来的一刹那,微风轻习,瞬间卷起屋内混着腥味的酒香。
外面的捕快察觉出不对,立马握紧手中大刀,双眼射进屋内,里面赫然显现出两个娇俏的身影,未有一丝慌乱的与他们对望。
“王……王妃……”陈流一愣,赶忙跪下,其余众人亦脸色慌乱,屈膝在地。
独独旁边那名报案的男人直直立在原地,看衣着不似富贵人家,倒像是这酒坊里的伙计。年龄不过二十好几,此刻正双眸震惊地看着里面的女人,显示未料到会是这种情况,脸上闪着些许慌乱。
沈小禾见那名伙计竟是如此脸色,不jin有些疑惑,难道他真的是听到了惨叫声,才锁的门,而非有意栽赃?
“你们几个起来。”沈小禾出声道,刚想告诉他们酒库里有死尸,却见那名伙计慌慌张张跑进了屋内。
随着拥挤而来的风声,那股腥味更加浓郁,甚至有些刺鼻,众捕快想要跟进去,却碍于王妃在场,不敢造次,只得伸长脖子往里瞧。
看出他们的顾虑,沈小禾干脆一甩袖,转身跟着那名伙计,在酒库里转,身正不怕影子歪,让他们看去。
陈流微愣片刻,见红娘也已转身,便朝身后的几名捕快递了眼色,缓步跟进去……
虽然真的不想再见到那具尸体,但若她们不跟去,嫌疑便会更大,只得硬着头皮再折磨一下双眼。
那名伙计仿似真的不知里面发生了何事,找了一会儿,才确定腥味传来的方向,快步走过去,一片触目惊心地红,瞬间吓得他惨叫一声,蹲坐在地。
沈小禾拧眉,怜悯地看着地上的男人,竟然比她的胆子还小!
众捕快紧随其后,看着地上突然出现的死尸及大片血迹,好一会才缓过来神。
陈流看看地上的死尸,又奇怪地看向沈小禾与红娘,眸中闪过些许胆怯。刚才屋里只有她们两人,不得不让人怀疑,可在他看来,王妃平日为人十分友善,又怎会杀人?
其余众人亦不敢妄加猜测,纷纷为难地看向陈流,他是头儿,王妃平日里对他也不错,说话应该有些分量。
“王……王妃……”迫于众人的压力,陈流只得狠狠心,不敢睁眼看沈小禾,嗫喏半日,也不知该如何问出口。
沈小禾看出他的为难,便主动开口道:“我们两人来到这里时,那人已经被害,想必这位大哥听到的惨叫声,就是我的,这才发生了后面的一连串事情。”
“正是。”红娘点头,蹲xia身看着地上吓得浑身颤抖的男人,问道:“你报官之前听到的惨叫声,可是女人的?”
地上的男人只顾着发抖,似完全没听到大家的谈话声,对于红娘的询问,也未有丝毫反映,双眼怔怔盯着地上那一滩血。
沈小禾有些着急,暗骂此人胆小如鼠,现在可是关键时刻,他若不站出为她们证明清白,任她们说破嘴,也会被怀疑成真凶!
而此时,外面再次响起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众人转头看去,正见一名锦衣男子率着几名伙计赶过来,看到地上的尸体,个个被吓得不轻。
“这,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锦衣男子瞪大双眼指着地上的死尸,不知是激动还是害怕,声音中带着些许颤抖,转向陈流叫道:“是谁杀了我的管事?”
问完,余光突然瞥见旁边的两名女子,微愣片刻,便又叫道:“是不是她们?是不是她们杀了我的管事?”
沈小禾与红娘瞪眼,义愤填膺地看着那名锦衣男子,长的高高瘦瘦,鹰眼挺鼻,三十出头的年纪,一看就是狠角色。
“罗爷,这件事恐怕有所误会,她们是……”
“不必多说,你既身为衙门捕头,就该秉公执法,此二人根本不是我酒坊的人,现在经莫名出现在此,难道不是另有企图?”锦衣男子顿时打断陈流,鹰眼中散发出狠辣的光芒,厉声道。
“这……这……”陈流左右为难,王妃与红老板出现在再次,的确有几分可疑,但这人也并非就是她们杀的。
沈小禾有些沉不住气,指着锦衣男人的鼻子,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就是凶手?”
锦衣男子眼中顿时闪过一丝狠光,死盯着她道:“单凭你们无故出现在酒坊,我的管事突然被杀,便能将你们告上衙门,关进大牢。”
“哼,真是好笑,我们来买酒也不行吗?”沈小禾气极,有些口不择言:“而且,你看见我们身上有一丝血迹了吗?”
“买酒?”锦衣男子冷笑,道:“哪有人买酒买到后院来,我看你们分明就是心怀不轨,陈捕头,你还不快将她们抓起来?”
“王妃,罗爷,你们这不是在为难小的吗?”陈流为难地看着二人。
“王妃?”锦衣男子脸色一沉,看向沈小禾,鹰眼中闪着莫名的光芒,竟是完全不怕:“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陈捕头莫不是真要徇私枉法?”
“罗爷,您这,这是……”
“行了,坐牢就坐牢,老娘难道还怕你不成。”沈小禾瞪向那名锦衣男子,眼中带着挑衅。
入牢探望心揪起
牢内光线昏暗,虽点着火把,却依旧能感觉到阵阵潮湿感扑鼻而来。沈小禾与红娘靠坐在杂草堆上,人已平静不少,她们并非真凶,自然也不怕官府追查。
闻讯赶来的妖孽王爷与青林,看到牢内的两名女子,心中隐隐作痛,吩咐陈流将门打开,急步走进去。
“你们这么快就来了。”沈小禾跳起来,刚走几步,便被钟离夜扶上,魅惑的风眸中闪着痛惜与内疚。
“究竟发生了何事?”钟离夜开口问道。
提起这个,沈小禾心里就来气,忿忿道:“还不是那个什么罗爷,自家酒库里死了人,反倒硬要栽赃给我们。”
罗爷?罗遒生,上官枫的姐夫,大离酒坊当家的!
青林与钟离夜对望一眼,似没料到,此事会与他有关,而今思尘也已告假离开,看来此案只能靠他们了。
“此处阴暗潮湿,怎能住人,来人速降曹通判请来。”钟离夜终是不忍心看着小禾住在这种地方,冷生对外面的狱卒叫道。
沈小禾知他是心疼自己,但若他私自放出她们,定然招来百姓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