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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瑶惊得一个踉跄,还好凌言扶着她,她才没有摔倒:“娘,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你们离开京城不久。”
沐瑶走到蒋艳旁边,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啧啧地道:“嗯,难怪艳儿如今粉面含春,眉目含情,原来,是喜事在即啊,艳儿,恭喜了,呵呵,啊,不,嫂子。”
蒋艳羞红了脸,一跺脚道:“瑶姐姐,你别说了。”
沐瑶看着蒋艳红扑扑的圆脸儿,觉得说不出的可爱,她正想伸手去摸一摸,谁知道,沐瑶大手一捞,就把蒋艳拉进了怀里,他看着沐瑶,无奈道:“小瑶,艳儿脸皮薄,你就别再打趣她了。”
“呵呵,大哥这是心疼了呀,好好,看着你这么心疼的份上,我就不打趣你们了。”沐瑶一双眼睛盈满笑意。
沐源无奈地摇了摇头,宠溺地道:“你啊,真是被妹夫给惯坏了。”
沐瑶看着凌言,无辜地道:“相公,我很坏么?”
凌言轻笑:“还好,不算太坏。”
沐瑶大囧,不算太坏,说到底还不是坏?
这一日,凌言和沐瑶在护国将军府用了晚膳才回丞相府。
相比于护国将军府的热闹,丞相府可算得上上是冷清了,柳娟被关进了家庙,凌裴和凌菲被罚闭门思过一个月,出来以后,也安分了不少,凌言和沐瑶回到丞相府的时候,凌智还没有睡,显然是在等着凌言他们,他看到凌言,不再是往日那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着凌言的眼神,总是带着一抹自责。
凌智看到凌言回来,眼里现出一抹喜色,他欢喜地道:“言儿,儿媳,你们回来了。”
“儿媳给父亲请安。”沐瑶恭敬地给凌智行了礼,凌言则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凌言的淡漠,刺痛了凌智的心,他看着凌言,有些无奈地道:“言儿,你还在怪我么?怪我这些年,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
沐瑶听得心中酸涩,要是凌智知道凌言不是他的儿子,他会怎么样?
凌言淡淡地道:“没有,我没有怪你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你你这辈子唯一对不起的人,只有颜如眉。”凌言不是他的儿子,
“如眉?”凌智喃喃地开口,那个只陪了她几年,就因病离世的妻子,她的样子,似乎已经模糊了,他只记得,她在自己面前,总是一副忧郁的模样,他渐渐的,也不想见到她了。
凌言看着凌智,淡淡地道:“是,你唯一对不起的人,只有她,因为,是你娶进门的小妾,害得她一辈子不能生育,那是一个女人最大的痛。”
凌智惊愕得瞪大了眼睛,他看着凌言,声音颤抖地道:“如眉一辈子不能生育?那你……”他忽然觉得全身发冷,他有些不愿意凌言再开口说下去。
“我不是你儿子,我们两个,从来就不是父子,所以,你无需对我愧疚。”凌言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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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天大讽刺
凌智脸色苍白;他看着凌言;不敢置信地道:“言儿;你还是怪我;你是故意这么说的对不对?”
凌言看了他一眼;心中划过一丝不忍;不过;想到颜如眉的痛;他又把那一丝不忍忽略掉;他看着凌智;继续平静地道:“我是怪你;怪你识人不清;要不是你;她也不会终生不孕;难道你这些年;都没有觉得奇怪么?为什么你那些小妾;个个都不能生育?难道你就一点疑问都没有么?你知不知道;是她;在娘亲调养身子的药里面;放入了绝子药;娘亲因为这件事情;最后郁郁而终。她无数次想要告诉你;那个女人有多狠毒;可是;为了我;她忍了下来;因为;服用了绝子汤的她;无法解析出我从何而来啊;呵呵……那个女人真就那么好?值得你只要她一个人生的孩子?”说到最后;凌言的脸上;终于现出了一抹痛色。
“不;不可能的;你是太恨她了;所以才这么说的对不对?”凌智不敢置信地道。
“呵呵;不可能么?你可以找来当年为娘把脉的太医;问问他;当时是什么情况;你还可以找太医来;为你的那些小妾把脉;问问她们为什么这些年都没有身孕;别人家庶子庶女一箩筐;为什么你一个都没有?”凌言讽刺地看着凌智;接着道;“你以为;我真想处置那个女人;还会等到今日么?我想要她死;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用得着你动手么?”
凌智呢喃道:“原来;我竟是糊涂至此么?”凌言说的合情合理;容不得他不相信;他有些颓败地闭上眼睛;不忍再直视凌言。
“是;你是挺糊涂的;你知道么?要不是我命大;五岁那年就因为掉进荷花池死掉了;你不知道吧?是那个女人让人推我下去的;不是我不小心。”凌言仿佛没有看到他失去血色的脸;继续淡淡地开口。
凌智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良久;他才开口道:“这么多年;为何你一直不说?”如果他早就知道柳娟做下这些恶事;为何隐而不发?他无法理解。
“我跟你可没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告诉你呢;我就想着;让你跟着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同床共枕二十余载;也不失为一种对你的惩罚;这样;你每每想起你们那些甜蜜的时光;都会觉得是天大的讽刺吧?”凌言近似冷酷地吐出这些话语;每每想到颜如眉遗憾地死去;他的心就隐隐作痛。
“哈哈……确实是天大的讽刺;好啊;好啊;这样的报复果然是好。”凌智笑了;只是笑得很凄苦;心里苦涩难言;凌言隐忍这么多年不说的原因;仅仅是因为这个原因;这确实符合他的行事作风。
凌言不再看他;拉起沐瑶;往拢月阁走去;回到拢月阁;凌言都没有说一句话;沐瑶轻轻从身后抱着他;每每想起颜如眉;他的心都会痛吧;颜如眉;虽然凌言不是她生的;但是;她对凌言胜似亲生。
“相公;别难过了;娘是有儿子的;你永远都会是她的儿子;不是么?”沐瑶柔声安慰着;凌言经历的那种痛;她长那么大;都未曾体会过;但是;她能理解;理解那种感觉。颜如眉为了凌言;即使遭人陷害了;也只能默默地埋在心里;那个女子;对于凌言的付出;沉重得像是一座高山;把他重重地压在上面。
凌言转身;轻轻抱着她;轻声道:“小瑶放心;我没事;自从有了你;我已经变得越老越幸福了。”
沐瑶抬头;一双明亮的水眸凝视着他;暖暖地笑道:“相公;你想不想要更幸福?”
凌言对上她那暖暖的笑容;只觉得刚才的抑郁;都一扫而空;他挑眉道:“小瑶想如何让为夫更幸福呢?”
下一刻;他感觉自己腰带一松;系在腰上的腰带;已经被沐瑶握在了手中;只见小女子满脸通红地道:“相公;心情不好的时候;找些事情做;心情就变好了;来;我陪你。”说完;她踮起脚尖;重重地吻上他的唇;一双小手;胡乱地在他身上摸索着。
凌言惊愕地看着自己的娇妻吻上自己;他心尖一颤;搂着沐瑶的手紧了紧;唇稍稍离开一些;暗哑地道:“好;找些事情做;这可是你说的;等下别求饶。”
两人将近一个月;一路上都在奔波;几乎没怎么亲热;如今;娇妻主动索欢;他如何还能低档得住?这一夜;自然是一室旖旎;夜半;累得全身无力的沐瑶;看着凌言;求饶道:“相公;要适可而止。”
凌言轻笑:“娘子;为夫已经很节制了;忍了一个月呢;你再忍忍;很快就好了;嗯?”
沐瑶几乎没晕过去;刚想反驳;嘴又被堵住了;于是;沐瑶无声感叹;男人啊;真是不经诱惑;下次;坚决不干这种傻事了。
话说凌智看着凌言离开;他整个人陷入了低迷状态;他的心;有些空洞;他没办法思考;他打心底里希望;凌言说的不是真的;他真的好希望柳娟不是这样的人;他把她关进家庙一个多月;正打算把她放出来;可是如今;让他如何再原谅她?
他站起身;脚步沉重地往家庙走去。
此时;夜已深;冷清的家庙;被仆人看守着;柳娟静静地坐着;她渴望凌智能放她出去;这些年;过惯了养尊处优的日子;这段时间的过的生活;像噩梦一样;她觉得每过一日;都是度日如年。
负责看守的人看到凌智;恭敬道:“相爷;您来了。”
这个声音;在宁静的深夜;有极强的穿透力;以至于在屋内还没有入睡的柳娟;听了个一清二楚;她全身一阵;以为凌智终于想起她了;终于想要原谅她了;殊不知;这才是她另一场噩梦的开始。
凌智推门而入;就看到柳娟穿着素色的衣裳;静静地坐着;她听到推门声;猛然回头;看到凌智;她激动地道:“老爷;您终于来了。”说完;忍不住落下泪来。
凌智看着她脸上挂着的两行清泪;突然;觉得有些厌恶;以往;看到她落泪;他会心疼;这些年;这个女人;用她柔弱的表面;欺骗了他多少?
凌智定定地站着;静静地看着她;想要知道;这样一个女人;何以会有如此狠毒的心肠;让丈夫的妻妾终生不孕;谋害嫡妻的孩子;为了争权;竟然能狠毒到如此地步么?突然;他觉得自己竟然不懂女人;原来;女人狠起来;要比男人可怕太多了。
莫名的;柳娟突然觉得全身一冷;凌智从来没有用这种眼神看过她;得知她派人刺杀凌言;他只不过是愤怒;可是如今;他的眼神中;似有失望、悲哀、痛苦、甚至是绝望。
柳娟看着他的眼神;有些胆怯地道:“老爷;您怎么了?”
凌智轻声道:“娟儿;这些年;我对你好么?”
柳娟一惊;不动声色地道:“老爷对妾身;自然是极好的。”
“用尽手段;夺来这正妻之位;你可是满意?”凌智淡淡地开口;像谈论天气一般;说出的语气;跟他说话的内容;几乎完全不相符。
可是;柳娟吓到了;凌智这样神色淡淡地开口;仿佛是暴风雨的前兆;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惊慌地道:“老爷;你说什么?妾身何时用尽手段?”
凌智苦笑道:“还不肯承认么?呵呵;绝子汤;娟儿;你可真狠心;好狠毒的心啊。”他的声音;再也不能平淡;而是透着浓浓的凄苦;就像凌言说的;他想到自己与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同床共枕了二十余载;就觉得是天大的讽刺。
柳娟没想到凌智会知道这些;这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她以为这些事情;会成为永远的秘密;没成想;在这个初冬的寒夜里;凌智出现在她面前;竟是因为她二十年前种下的因;这仿佛是老天爷给她撒了一把冰霜;冷得她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她强撑起精神;狡辩道:“老爷;妾身没有;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谣言;老爷;您一定要相信娟儿。”
“够了;不要再狡辩了。”凌智再不想见到她那虚伪的样子;想到凌言不是自己的儿子;他的心;就像刀割一样疼;他看着柳娟;有些悲哀地道;“你不用再说了;言儿都跟我说了;他不是我的儿子;如眉;她生不出孩子;因为;你给她服用了绝子汤。”
柳娟脸色一白;随后;像是松了一口气;当年她还觉得奇怪;颜如眉怎么会怀孕;如今;总算是解释得通了。
凌智把她细微的表情尽收眼底;这回;他终于相信;凌言说的是真的了。一开始他还希望;凌言只是太恨她了;而说这种话来骗他的;虽然他知道凌言没有必要骗他;因为;以凌言的强大;他只要动动手指;柳娟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如今;看着柳娟的样子;他终于相信;堂堂的一国丞相;竟然被一个女人玩弄于鼓掌;这确实是天大的讽刺。
凌智不想再看柳娟;他转身;抬脚欲走出门去;柳娟连忙拉着他;哀求道:“老爷;您别走;求你;放我出去吧;求求你;不要再关着我了。”
凌智没有看她;而是淡淡地道:“放心吧;你很快就可以出去了。”
“老爷;您是什么意思?”柳娟隐隐觉得事情不